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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枝尽折:林晚栀镇北王番外笔趣阁

梵提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的虐恋,终将在血色与风雪中,画上句点。而他们的故事,将随着塞北的雪,永远流传在江湖之间。第七章:梅影成双十年光阴流转,塞北的雪依然皎洁如昔。林晚栀站在谢砚辞的墓前,看着新栽的绿萼梅抽出新芽。她的鬓角已染霜色,唯有眼中的光,依旧清亮如初。“阿辞,你说梅花会不会怕冷?”她轻声呢喃,指尖拂过墓碑上的“谢砚辞之墓”,“它们每年都开得这样盛,许是知道有人在等。”远处传来马蹄声,春桃的儿子小石头骑着小马奔来,手里举着封信:“林姨,京城来的信!”信纸展开的瞬间,梅瓣落在“顾承泽”的落款上。林晚栀读着信中内容,忽而轻笑——傅明远的余党终于伏法,林晚芙的墓碑被砸成碎片,而顾承泽,那个曾戴着青铜面具的北戎皇子,如今成了她最信任的盟友。“林姨,这是谁的...

主角:林晚栀镇北王   更新:2025-05-14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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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栀镇北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枝尽折:林晚栀镇北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梵提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的虐恋,终将在血色与风雪中,画上句点。而他们的故事,将随着塞北的雪,永远流传在江湖之间。第七章:梅影成双十年光阴流转,塞北的雪依然皎洁如昔。林晚栀站在谢砚辞的墓前,看着新栽的绿萼梅抽出新芽。她的鬓角已染霜色,唯有眼中的光,依旧清亮如初。“阿辞,你说梅花会不会怕冷?”她轻声呢喃,指尖拂过墓碑上的“谢砚辞之墓”,“它们每年都开得这样盛,许是知道有人在等。”远处传来马蹄声,春桃的儿子小石头骑着小马奔来,手里举着封信:“林姨,京城来的信!”信纸展开的瞬间,梅瓣落在“顾承泽”的落款上。林晚栀读着信中内容,忽而轻笑——傅明远的余党终于伏法,林晚芙的墓碑被砸成碎片,而顾承泽,那个曾戴着青铜面具的北戎皇子,如今成了她最信任的盟友。“林姨,这是谁的...

《寒枝尽折:林晚栀镇北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年的虐恋,终将在血色与风雪中,画上句点。

而他们的故事,将随着塞北的雪,永远流传在江湖之间。

第七章:梅影成双十年光阴流转,塞北的雪依然皎洁如昔。

林晚栀站在谢砚辞的墓前,看着新栽的绿萼梅抽出新芽。

她的鬓角已染霜色,唯有眼中的光,依旧清亮如初。

“阿辞,你说梅花会不会怕冷?”

她轻声呢喃,指尖拂过墓碑上的“谢砚辞之墓”,“它们每年都开得这样盛,许是知道有人在等。”

远处传来马蹄声,春桃的儿子小石头骑着小马奔来,手里举着封信:“林姨,京城来的信!”

信纸展开的瞬间,梅瓣落在“顾承泽”的落款上。

林晚栀读着信中内容,忽而轻笑——傅明远的余党终于伏法,林晚芙的墓碑被砸成碎片,而顾承泽,那个曾戴着青铜面具的北戎皇子,如今成了她最信任的盟友。

“林姨,这是谁的信呀?”

小石头仰着红扑扑的脸,像极了当年的糖糖。

“一个老朋友。”

她将信折好,收进袖中,“走,我们去看新出生的小马驹。”

暮色四合时,林晚栀独自坐在帐中,对着孤灯擦拭谢砚辞的佩剑。

剑身映出她的倒影,与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渐渐重叠。

忽然,帐外传来异动,她抄起剑冲出去,却见漫天流萤中,站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

“晚栀,好久不见。”

剑鞘落地的声响惊飞流萤,林晚栀的手剧烈颤抖。

眼前的人眉眼与谢砚辞分毫不差,却多了几分温润,左眼角的朱砂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是顾承泽。

“你……”她的声音哽咽,“为何扮成他的模样?”

顾承泽摘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容貌:“北戎有秘术,可易容三日。

我想……让你看看,他若活着,该有多好。”

夜风卷起帐前的梅枝,林晚栀忽然想起谢砚辞说过的“塞外月光”。

顾承泽从怀中掏出个木盒,里面躺着枚晶莹的雪魄石:“这是北戎的圣物,据说能让人梦见想见的人。”

雪魄石在掌心发烫,她闭眼前,听见顾承泽轻声说:“晚栀,有些人虽已不在,但爱会永远活着。”

梦境中,谢砚辞穿着褪色的青衫,站在梅林深处对她微笑。

他的头发被风吹起,眼里映着初升的朝阳,就像七年前那个雪天,他第
的双眼已结疤,却仍能感受到阳光的炽热,听见府中丫鬟的窃窃私语:“听说世子爷带了个仙女般的姑娘回来,比咱们夫人美上十倍。”

“什么夫人,不过是个冒牌货。”

另一个声音带着不屑,“要不是她替大小姐捐了眼睛,世子爷怎会娶她?

如今大小姐重见天日,这瞎子怕是要被休了。”

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林晚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下意识挺直脊背。

谢砚辞的气息笼罩住她,却在她开口前,冷冷道:“把她丢进柴房,别脏了本世子的眼。”

怀里的温热突然消失,她跌坐在泥水里,听见林晚芙的娇笑:“阿辞,别和她置气,她毕竟……她毕竟什么?”

谢砚辞的声音里带着不耐,“不过是个低贱的养女,若不是你心善,她哪有资格留在将军府?”

柴房的门被重重关上,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林晚栀摸索着墙角坐下,指尖触到块发硬的饼子——这是她今早的早饭,也是唯一的食物。

她想起昨夜嬷嬷说的话:“大小姐说了,等世子爷回来,便给你寻个庄子发卖了,省得碍眼。”

深夜,柴房的门被推开条缝,月光中走来个身影。

林晚栀攥紧饼子,听见林晚芙的冷笑:“林晚栀,你以为替我捐了眼睛,就能取代我的位置?

实话告诉你,阿辞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你啊,不过是个替身。”

“是吗?”

林晚栀摸索着站起身,“那他为何要娶我?”

耳光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林晚芙的指甲划过她的脸:“若不是父亲以镇北军的粮草为要挟,你以为阿辞会碰你?

你不过是枚棋子,现在北疆平定了,你也该退场了。”

门再次被摔上,林晚栀顺着墙滑坐在地。

棋子——多么贴切的形容。

她想起镇北王收养她的那日,他捏着她的下巴说:“这双眼睛,倒有几分像芙儿。”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长姐的影子。

后颈突然传来剧痛,她被人用麻袋套住头,拖出柴房。

颠簸中,她听见谢砚辞的怒吼:“谁让你们动她的?”

“世子爷,这是镇北王的命令,说要将夫人……住口!”

谢砚辞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把她抬到我房里,找最好的大夫。”

麻袋被解开时,林晚栀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气
是弑母仇人的女儿,是您的眼中钉。”

“那是傅明远的谎言!”

谢砚辞抓住她的手腕,“我查过了,当年凶手是傅明远的小妾,他不过是想借你母亲的死,控制镇北王府!”

林晚栀愣住,想起昏迷时梦见的场景:母亲抱着她躲在衣柜里,外面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子冷笑:“镇北王妃?

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贱婢!”

“晚栀,跟我回去。”

谢砚辞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我已经废除了傅明远的爵位,将军府的正门永远为你敞开,这次……我亲自带你进去。”

远处传来号角声,北戎的铁骑已到十里外。

林晚栀摸向腰间的玉佩——那是昨夜傅明远派人送来的,里面夹着谢砚辞的密信:“若想保谢砚辞周全,明日申时三刻,准时嫁到。”

“太迟了。”

她扯断玉佩绳,碎玉掉在雪地里,“谢砚辞,你我之间,早就没了回头路。”

轿帘重新落下,她听见谢砚辞的怒吼混着马蹄声,突然想起七年前他第一次带她看雪,那时她还是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他却用披风裹住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北戎的王庭飘着狼图腾的旗帜,林晚栀被带到毡帐中央,看见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

他伸出手,掌心躺着枚晶莹的眼珠——正是她当年剜给林晚芙的那枚:“林姑娘,久仰大名。”

她浑身僵硬,听见帐外传来厮杀声。

北戎皇子摘下面具,露出左眼角的朱砂痣:“我是顾承泽,顾念慈的胞弟。

当年你母亲救过我母亲的命,这枚眼睛,是我还给你的。”

帐门被猛地推开,谢砚辞浑身是血地冲进来,剑刃上的血滴在林晚栀裙摆上,开出妖冶的花。

他瞪着顾承泽,声音里带着杀意:“放开她。”

“谢世子来得正好。”

顾承泽轻笑,“我正要给林姑娘换上眼睛,你要不要看看,当年你亲手剜掉的东西,是如何失而复得的?”

林晚栀被按在兽皮毯上,听见谢砚辞的吸气声。

顾承泽的指尖抚过她的眼窝,声音里带着怜悯:“当年若不是傅明远威胁,我阿姊也不会替他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林姑娘,对不起。”

刀刃划破皮肤的瞬间,谢砚辞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她:“我不准你碰她
她鬓间,“您看,和当年一样美。”

她费力地笑了,眼前浮现出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少年,他骑着马,踏碎琼瑶,对她伸出手:“晚栀,跟我回家。”

雪越下越大,林晚栀感觉自己的灵魂正飘向空中。

她看见年轻的谢砚辞站在云端,向她张开双臂,身后是盛开的梅林,每朵梅花上,都映着他们的倒影。

“阿辞,我来了。”

最后一口气息消散时,窗外的雪突然停了,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将清辉洒在梅林间。

小石头哭着发现,林晚栀掌心的雪魄石碎了,里面掉出张纸条,上面是谢砚辞的字迹:“晚栀,若有来生,我定不做战神,只做你的寻常夫君,陪你看遍四季花,踏碎人间雪。”

梅林深处,两株古梅的枝干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形成天然的拱门。

月光穿过枝桠,在雪地上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像极了一对相拥的恋人。

至此,这段跨越生死的虐恋,终于在雪与月的见证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而他们的故事,如同塞北的雪、江南的梅,永远留在了世人的传说中,成为了“爱”最动人的注脚。

全文完
!”

鲜血溅在林晚栀脸上,她摸到谢砚辞后背的箭羽,听见他在耳边说:“晚栀,别怕,这次换我保护你。”

帐外传来镇北军的号角,顾承泽叹气:“谢世子,你这又是何苦?”

“因为我爱她。”

谢砚辞的声音越来越轻,“不是替身,不是报恩,是实实在在的爱……晚栀,原谅我,现在才敢说。”

林晚栀的新眼突然流出泪水,模糊中,她终于看清了谢砚辞的脸——那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此刻正用生命护着她。

她想起他说过的塞外月光,想起他藏在袖口的梅花香,终于哭着点头:“我原谅你,我早就原谅你了……”谢砚辞的唇角扬起笑意,指尖抚过她的眉眼:“晚栀,你的眼睛,真美。”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重重倒在她怀里。

林晚栀尖叫着抱住他,看见顾承泽惊恐的脸:“谢砚辞,你中了毒箭!”

“无妨。”

谢砚辞摸着她的脸,“能死在你怀里,我知足了……以后,别再哭了,你的眼泪,该为值得的人而流。”

毡帐外,雪越下越大。

林晚栀抱着谢砚辞的尸体,任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她终于明白,有些爱,错过了就是永远;有些遗憾,要用一生来偿还。

顾承泽叹了口气,命人将两人分开:“林姑娘,节哀。

北戎与镇北军的合约……合约?”

林晚栀抬头,眼神冷得像冰,“从今天起,我不是什么镇北王府的嫡女,也不是北戎的和亲公主。

我是林晚栀,谢砚辞的妻子。”

她捡起谢砚辞的佩剑,剑尖挑起帐前的狼旗:“顾承泽,替我告诉傅明远和林晚芙,血债血偿,时候到了。”

雪光映着她决绝的脸,寒梅在风中摇曳,仿佛在为这段错付的深情哀悼。

而她,终将带着他的爱,踏上复仇的路,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第六章:血色归途京都的红梅开得正盛,林晚栀骑着谢砚辞的战马,踏碎满地落花。

她穿着玄色铠甲,披着镇北军的战旗,身后跟着五千铁蹄——那是谢砚辞用生命换来的忠勇之士。

“报——”斥候策马而来,“将军,镇北王府已被包围,傅明远和林晚芙困在主院!”

“攻进去。”

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一个活口不留。”

雕花大门在马蹄下碎裂,林晚栀看见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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