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来的边角料，烧起来会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知道吗？”
林晚棠指着井口，“当年我在井里藏过半块糖糕，想着等出去了给母亲吃。”
苏月璃拨弄着火堆：“我藏过一只冻死的蝴蝶，想着等春天来了埋在母亲坟头。”
谢砚之突然放下账本，从怀里掏出个铁盒：“巧了，我藏过...”铁盒打开，里面是半块发霉的糖糕、一只风干的蝴蝶，还有两张皱巴巴的纸条，一张写着“给她”，另一张写着“谢谢”。
雪片落在糖糕上，林晚棠突然笑出泪来：“原来我们早就见过了。”
苏月璃用匕首尖挑起蝴蝶，任它飘向井口：“现在蝴蝶去了该去的地方，糖糕...”她咬下一口谢砚之递来的新糕，“也甜得正好。”
镜头上摇雪花穿过井口，落在“双蝶糕铺”的招牌上。
招牌背面，用匕首刻着两行小字：“假作真时真亦假”——林晚棠歪歪扭扭的笔迹；“不如吃糕”——苏月璃力透木背的刀痕。
谢砚之摸出怀表，表盖内侧贴着三人的剪影画，旁边用极小的字写着：“愿所有假面，都能在糖糕香里，化作蝴蝶。”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