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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 全集

大风大浪的苏妙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收回视线,对瑞王恭敬的说道:“王爷,行宫里有扬州官员安插的眼线,您此行安全尤为重要,所以请王爷暂且忍耐一下。”“本王忍耐她?”瑞王怒不可遏,指着我嚷道:“本王从小到大,女人见的多了,可就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的!”“白天在马车里,分明是王爷让奴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您的,怎么如今反倒说奴无耻,可冤枉死奴了……”“你那是勾引本王吗?你分明是败坏本王名声!”我嗤笑一声,说道:“哟,王爷您名声又不是从今天不好的,这也能怪到奴身上来?”“你……”瑞王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咬牙切齿道:“好一副伶牙俐齿,等这案子结束,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我耸肩一笑,他能干什么?最多事后告到皇帝那去,那皇帝最先责难的也是监正。再说等这案子结束,姑奶奶我陪不陪你们玩,还得看心...

主角:绿萼顾晏行   更新:2025-05-14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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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萼顾晏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风大浪的苏妙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收回视线,对瑞王恭敬的说道:“王爷,行宫里有扬州官员安插的眼线,您此行安全尤为重要,所以请王爷暂且忍耐一下。”“本王忍耐她?”瑞王怒不可遏,指着我嚷道:“本王从小到大,女人见的多了,可就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的!”“白天在马车里,分明是王爷让奴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您的,怎么如今反倒说奴无耻,可冤枉死奴了……”“你那是勾引本王吗?你分明是败坏本王名声!”我嗤笑一声,说道:“哟,王爷您名声又不是从今天不好的,这也能怪到奴身上来?”“你……”瑞王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咬牙切齿道:“好一副伶牙俐齿,等这案子结束,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我耸肩一笑,他能干什么?最多事后告到皇帝那去,那皇帝最先责难的也是监正。再说等这案子结束,姑奶奶我陪不陪你们玩,还得看心...

《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 全集》精彩片段


他收回视线,对瑞王恭敬的说道:“王爷,行宫里有扬州官员安插的眼线,您此行安全尤为重要,所以请王爷暂且忍耐一下。”

“本王忍耐她?”瑞王怒不可遏,指着我嚷道:“本王从小到大,女人见的多了,可就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的!”

“白天在马车里,分明是王爷让奴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您的,怎么如今反倒说奴无耻,可冤枉死奴了……”

“你那是勾引本王吗?你分明是败坏本王名声!”

我嗤笑一声,说道:“哟,王爷您名声又不是从今天不好的,这也能怪到奴身上来?”

“你……” 瑞王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咬牙切齿道:“好一副伶牙俐齿,等这案子结束,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我耸肩一笑,他能干什么?最多事后告到皇帝那去,那皇帝最先责难的也是监正。

再说等这案子结束,姑奶奶我陪不陪你们玩,还得看心情呢!

李戎告退,离开时带上了房门,屋子里就又剩我和瑞王大眼瞪小眼。

我反正是无所谓,他要宠幸我,我便享受着,反正这模样的天皇贵胄也是个稀罕物。

他要没那心思呢,我就安生睡觉!

不过瑞王似乎很有所谓,他紧了紧自己的衣服,端坐在椅子上,满眼警惕的盯着我。

我轻笑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看来这瑞王殿下并没传闻中那么荒唐,也可能是我的太无耻太过惊天动地,把他衬托成正常人了。

次日一大早,扬州各级官员就来给瑞王请安了。

瑞王顶着俩黑眼圈会见这些人,说话时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顾晏行关切道:“王爷,可是下官安排不周,让您昨夜没休息好?”

瑞王轻叹一声,摆了摆手,说道:“这与永昌侯无关,都怪本王将半路收了个小妾,昨夜闹到凌晨,让诸位见笑了!”

听到这话,在场官员也只能尴尬陪笑。

怪不得说这瑞王是个荒唐王爷,连这种事也往外说,没个避讳。

“那殿下,您何时到常平仓查账?下官们也好早些安排。”顾晏行小心翼翼的问道。

“哎,不着急!” 瑞王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正所谓‘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三月时节,本王来得正是时候,自然要好好游玩一番!”

说罢,他看向在场官员,兴致勃勃问道:“扬州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快给本王说说!”

官员们面面相觑,纷纷劝道:“殿下,您此次前来,还是应以公务为先……”

瑞王面有不悦:“你们怎么跟京城那群老顽固一样无趣,不就是查个账,等本王玩尽兴了,自会去查,着什么急!”

这些官员极力劝说瑞王先查账,看似好像多忠心尽职,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常平仓内粮食和账目肯定能对的上。

七天前,顾晏行就暗中从扬州各米行拆借。

所以他们才急着让瑞王查账,查完他们也就糊弄过去了,若是拖的时间久了,等扬州市面上没米了,可是要出乱子的。

而瑞王则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满嘴都是吃喝玩乐。

送走了那些官员,瑞王就回屋补觉去了。

这行宫里全都是眼线,我让李戎将胭脂带了进来,万一遇到什么急事我们俩能打个配合。

一见到我,胭脂就扑上抓住我的手,满脸焦急:“芍药姐,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永昌候抓起来了,正准备半夜潜进去救你呢!”

想到离开时没告诉她,害她担心,我有些愧疚,连安慰道:“放心吧,你芍药姐我如今傍上了更大的权贵,往后咱们再也不用怕顾晏行了!”


“发卖出去?”苏玉婉冷声说道:“万一哪天她又变成第二个绿芍药怎么办?”

“这……”那人无言以对。

苏玉婉继续说道:“我当年就是太心软了,才给了那小娼妇谋害我的机会,当初就该把绿萼那小贱蹄子也这般打死!”

起先,麻袋里的人还挣扎,但没多长时间,便挣扎也不挣扎了。血迹将这个原本灰色的麻袋染染成了猩红。

随后,这麻袋就被家丁清理了出去,至于去向如何,我便不得而知了。

紧接着,下人抬了两桶清水过来,将苏玉婉院里的血迹,也清洗干净了。

整个永昌侯府,运作正常,看不出丝毫异样。

一个年轻姑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无声无息。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觉打了个寒颤,三年前的记忆又涌了上来,眼前猩红的麻袋和曾经那卷破草席重合,我仿佛又死了一次。

不,我不能死,要死也是他们死!

贵妃祭母那日,顾家三口早早就换上素衣,准备跟着贵妃一块到墓地祭拜,给原侯府老夫人当一回孝子贤孙。

不过临出发前,贵妃说她想和生母单独叙旧,外人不宜在场,让顾家那三口留下。

我注意到顾晏行在听到贵妃不让他同去祭拜时,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我知道,他这是心虚了!

虽说贵妃生母不是他亲手害死的,但他既是帮凶,也是最终得利者,现在老侯爷已死,一旦贵妃得知真相,只能将所有怨气撒在他们母子身上。

鸾驾浩浩荡荡赶到了城外顾家祖坟。

因为要开棺的原因,目的早早便搭了天棚,四周拉了黄绫,外人看不到墓地里的任何情况。

贵妃凤眸瞥了跪在地上我的一眼,缓缓说道:“一旦开棺材,若事情真如你所说,本宫便不追究你之前的事!若你撒谎,惊动我母亲的尸骨,本宫便会将你凌迟处死,你可知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没有任何退路,磕头答道:“民女知晓!”

旁边女官再次劝她道,“娘娘,真要惊动老夫人尸骨吗?这可是大不孝呀,若是被御史们知道了……”

“本宫一直对母亲的死有所怀疑,可手上没证据,姑母又护着那对母子,若母亲当真是被人所害,生为女儿不能替她报仇,才是真不孝!”

说到此处,手腕上青筋突兀,深吸一口气,说道:“起坟!”

紧接着,坟茔处传出铁锹破土的闷响。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虽确定贵妃生母是被毒死的,但并不敢保证从尸体上一定就能查出什么,毕竟原老夫人的尸体我没见。

在脑子里又把当年那事前前后后过了一遍,确信真的没有其它证据了。

永昌老侯爷做事缜密,当年的知情者基本上都被灭口了,就算是有漏网之鱼,也都躲了起来,不是我能找到的。

如今也只能默默的祈祷上苍开眼,这一次,别又站到顾晏行那边去。

没多大工夫,侍卫便抬出了顾老夫人棺椁。

随着沉重的棺材盖打开,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看到棺椁内的人皆面色有些怪异。

贵妃脚步踉跄的走到棺材前,看到里面场景,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母亲,女儿不孝……”

我也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顾老夫人的棺材旁,看到里面的场景,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原来,棺材里根本就没有尸体,空荡荡的锦缎衾枕间,孤零零的放着一只骨灰罐。


缓缓睁开眼,见李戎已稳稳地握住枪头,胭脂则挡在我身前,神色凛然。

我双腿发软,瘫倒在瑞王身上。

好险,差一点就没命了,要真这么死了,到阎王殿我都得憋屈哭了。

李戎面色严肃,说道:“楚姑娘,这已是你今日第二次刺杀钦差。若再不住手,就休怪在下无礼了!”

“本姑娘杀的是狐狸精,是为民除害,你给本姑娘让开!”说着,她便与李戎动起手来。

但不过三两招,就被李戎夺了长枪。

没了武器,楚茵瑛依旧毫不示弱,挥着拳头便朝我打了过来。

这次,李戎没敢再拦,正所谓男女有别,那楚茵瑛毕竟不是我这种烟花女子,她出身高贵,还是钦定的瑞王妃,别说伤到她一分一毫,就算打斗过程中,碰到她的皮肤,那都说不清。

“王爷,救我~”

眼看她拳头砸过来,我一闪身便躲到了瑞王身后,她的拳头重重砸在了瑞王脸上。

“狐狸精,你还敢躲!”她又追着来打我,幸好胭脂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拉开。

一时间,三人围着瑞王,展开了一场混乱的追逐。

楚茵瑛出自武将世家,招式凶猛,胭脂是江湖路数,以轻巧灵活见长,护着我,愣是没受一点伤。

而倒霉的瑞王,则承受了楚茵瑛最多的武力攻击。

“够了 ——” 瑞王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

楚茵瑛被这声怒吼惊得愣住,眼眶瞬间泛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就为了这个狐狸精,你居然吼我!”

瑞王挨了打,正憋了一肚子火,质问她道:“你来扬州干什么?谁准你来的?立刻滚回京城去!”

“好啊,你让我滚!”这下,楚姑娘的怒火转向了瑞王,仿佛个点燃的炮仗似的,大声嚷道:“我在这儿碍着你和这狐狸精厮混了是吧?难怪京城御史台弹劾你在扬州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原来全是被这狐狸精教唆的!”

我在一旁委屈极了,这口黑锅扣的,我一个弱女子,咋背的起来呀!

遇到什么事都归罪到女人身上,瑞王之前名声就不好,也是我教唆的不成!

“本王的事何时轮得到你管?你回去好好学学三从四德吧!”

“你与这狐媚子鬼混不觉得羞耻,却要我学三从四德?你才是该学三从四德的那个!”

瑞王似乎争吵不过她,冷着脸一甩袖子,说道:“本王还有公务在身,没空跟你纠缠……”

“狗屁的公务,与这狐媚子鬼混也算公务?”

“对,你说的对!”瑞王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将我拽到跟前:“这就是本王新纳的小妾,长得比你漂亮,性格比你温柔,还比你会服侍人,你拿什么跟她比?”

楚茵瑛满脸不可置信:“你竟然拿我跟一个娼妓相提并论?”

“不想自取其辱就赶紧滚!”

“好,我走!” 楚茵瑛哭着转身,从李戎手里抢回了红缨枪,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我,咬牙说道:“你这个狐媚子,给我等着!”

“王爷~” 我再次躲到瑞王身后,现在他就是我的护身符。

直到楚茵瑛倔强的身影消失在夕阳下,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妈呀,太吓人了!没想到我此次任务最大的威胁,竟然是瑞王未婚妻。

回到行宫,我将那些借据上的商号誊写下来,让胭脂转交给樊贵。并附上一份亲笔信,让漕帮的人这几日集中去这几家商号买米,钱我这边来出。

每次只买一斤,但每天要买够五次。


体统?我管他屁的体统,反正最后丢人的肯定不是我!

然后我手指一松,他的那件中衣便随着春风,飘向了远方。

“你……你……”瑞王指了指我,又看了看飞走的衣服,气的浑身发抖。

我冲他微微一笑,“王爷,你看奴家我正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你呢!”说着,我又去扒他的裤子。

“滚开,你这个女流氓!”瑞王一把推开我,然后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这套的只是衣服吗?不,还有他碎掉的节操。

“完了完了,这下御史们又要参本王了,你到底是来保护本王的还是来害本王的!”

刚是他亲口说让我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的,这你们都听到了吧,现在他又反悔了!

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呵,男人呀!

天黑后,马车便到了扬州。

外面随行太监说道:“王爷,扬州大小官员此时都在城外等候您,您看,是不是下车和他们见上一面!”

瑞王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我撕烂的衣服,瞪了我一眼,咬着牙说道:“不见!”

仪仗队伍绕过城外官员,直接进了扬州城,来到扬州行宫。

一般钦差是住官府驿站,但瑞王身份特殊,皇帝特许他这次住在行宫。

瑞王气冲冲的下了马车,我忙跟了上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说道:“王爷,你可不能冷落了奴家呀!”

瑞王身子一僵。

我是他的侍妾,无论他现在有多讨厌我,在外人面前,都得把样子做足了。

所以此刻也只能咬着牙苦笑道:“怎么会,本王怎敢冷落了美人!”

说着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带着我一块进了行宫。

没了外人,瑞王急忙推开我,朝身后的李戎质问道:“你给本王找的这是什么人?把她给本王换了!”

李戎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对瑞王说道:“殿下,现在换人已经来不及了,暂时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瑞王指了指我,警告道:“那你最好给本王安分一点!”

说完转身便走。

“王爷~你等等奴家嘛~”我正要追过去,却被李戎叫住了。

我回头冲他一笑,“千户大人,您还有何吩咐?”

为什么我感觉他这张棺材板脸,比往常更冷了,是我的错觉吗?

“你在王爷面前,要注意分寸!”李戎说道。

我一耸肩,惊讶道:“我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

他不说话了,将一件叠好的中衣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衣服愣了一下,忙说道:“这不是我的衣服,别给我呀!”

可眨眼他人就没影了。

我无奈,只能将这件中衣交还给瑞王,没想到刚一推门,就看见他正光着膀子,由俩侍女伺候着更衣。

见我进来,他忙扯过侍女手里的衣服挡住身体,怒斥我道:“你这个女流氓怎么又进来了?”

切,还挡什么挡,他有什么老娘我刚才都看光了。

我纠正他道:“王爷,我不是女流氓,我是您的侍妾呀!你忘了刚在马车里,咱俩进行了好一番切磋交流呢…”

听我这么说,瑞王气笑了,“你是这么用词的是吧?”

“难道奴家说的不是事实吗?哪里错了?”

我上前将他身边的那俩侍女推开,掐着他胳膊上的肉,委屈巴巴的说道:“王爷,在马车里,你还口口声声喊人家人间解语花,这才眨眼不见,你就新人胜旧人,喊人家女流氓了!”

“嘶……”瑞王大概是真被我掐疼了,咬着牙小声警告道:“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小红离开翠华楼后,径直去了永昌侯府,可非但没能成为顾晏行的妾室,反而遭了一顿毒打,被人像狗一样撵了出来。

她不死心,在永昌候府门前整整跪了两日,水米未进,晕死了过去。

胭脂来找我时,我正核对翠华楼这几日的账目。

“芍药姐,小红不清楚你和永昌侯之间的过节,才被顾晏行给骗了,并不是存心使坏……”

“你想说什么?”我放下算盘看向胭脂。

胭脂笑了笑,说道:“我们都知道你心善,不会真看着小红往绝路上走的,她毕竟才十五岁,要不就原谅她这次吧!”

“心善?”我冷笑,说道:“心善能当饭吃吗?再说是她自愿离开的,也是她自愿送上门要给顾晏行当妾的,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

我不再理会胭脂,又重新清点眼前账目。

若问我对小红的背叛恨吗?其实没什么可恨的。

世人都拿我们这些青楼女不当人看,有摆脱的机会,谁都会心动,谁都想往上爬,小红虽然忘恩负义,但其行为可以理解。

可我不能心软呀,今天我可怜她,将来谁又可怜我呢?这次小红背叛我若饶了她,下次所有人都会背叛我。

见我不肯松口,胭脂也只能悻悻离开。

小红以为出了翠华楼就能进侯府过好日子,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身上连买张饼的钱都没有。

翠华楼里的姐妹到底还是心软,背着我给她送了些食物银两过去。

这些没花我的钱,我没理由挡着,便随她们去了。

樊贵那边有消息,今晚上一批从常平仓盗出来的粮食要装船运到西北。

于是,我便换了夜行衣,和樊贵等其它几名漕帮兄弟躲在渡口旁的芦苇荡中。

前面码头上一阵热闹繁忙。

樊贵小声说道:“芍药姑娘,正在装船的这些就是常平仓盗出来的粮食,白天码头的官员看的紧,他们便晚上装船,里面装船的有我们漕帮兄弟,才打听到这些。”

“我以为他们会用私船,怎么用的是官船?”我问道。

“也有私船,但运河一路上关卡重重,私船税太高了,官船不用交税。”

“到了京城,漕船上粮食数目不对,官员不查吗?”

樊贵解释道:“这些漕船做了夹仓,走私的粮食在夹仓内,不易发现。而且我想,他们应该是已经打通了京城的关系,那边核对官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才是真正的无本万利呀,顾晏行,好的很!我点了点头,问樊贵道:“我交代给你的事办了吗?”

“已经办好了,之前从官仓里出来的粮食,会换上普通麻袋,这次我让里面漕帮兄弟把普通麻袋套在了官仓麻袋外面。”樊贵又问道:“只是我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冷笑,“将来你就知道了!”

这批带着扬州常平仓标识的麻袋,就是永昌侯府的催命符!哦,不止永昌侯府,这条线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得血洗一遍了。

“芍药姑娘,我樊贵还有件事,想跟您请教!”樊贵的语气里突然多着几分冷意。

我转头,见他阴晴不定的脸上暗藏杀机,不由得心中一紧。

故作轻松的问道:“有什么事樊帮主尽管问!”

“我知道您是为官府办事的,但是……你不能真断了我们漕帮兄弟的活路呀!”

樊贵身后的几人已经默默掏出了刀子。

人果然是没有良心的。

他们大概以为我要查的是走私,而对漕帮来说,走私是一条财路,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更有甚者,断人财路连父母都敢杀,更别说我这个对他只有几分浅薄恩情的青楼女子了!

月黑风高,在这大运河边,他们杀人之后抛尸运河,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若是不能稳住几人,我绿芍药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在这了。

我轻笑一声,问道:“樊帮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芍药姑娘,我不是威胁你,但身为扬州漕帮帮主,就得为手底下的兄弟们考虑!”樊贵一副大义凛然模样。

我都笑了,才当上帮主几天,他就忘了这帮主之位是怎么来的了。

“樊帮主真是个为手下帮众考虑的好帮主呢!”我先朝他竖了个大拇指,随后一耸肩,说道:

“只是可惜呀,来之前我已经向天听监李千户报备过了,今夜若我回不去,漕帮就又要乱了,你说下一任帮主,会是谁呢?”

听我这样说,樊贵神情顿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上任帮主钱大富变成河漂子的模样了,忙朝身后之人摆了摆手。

那几人又默默的收起了匕首。

“刚才樊某人唐突了,还望芍药姑娘海涵。”

我之前咋没发现这樊贵还有变脸的绝技,眨眼又变回了往日的憨厚模样。

呵!男人!我叹息着摇了摇头。

就当是我之前走眼了吧,不过眼下已将他扶持成了漕帮帮主,再换个别人也不一定听话,先这样吧。

不过现在樊贵只是碍于天听监的势力,不得不暂时向我低头,如今杀心已生,若不打消他心中疑虑,以后难免会给我使绊子。

所以,我得让他明白,我与漕帮没有利益冲突。

“樊帮主,你认为我是来查走私的吗?”我问道。

樊贵略微讶异,迟钝了片刻,“难道不是?”

“这事官府都管不了,我区区一青楼女子,是吃饱了撑的查你们?我只查官粮失窃!”

对于这话,他们显然不信。

我指了指前面码头,问道:“樊帮主,你不会不知道那些粮食是从哪里来的吧?”

“常平仓呀,怎么了?”樊贵说道。

“这是从扬州百姓手里收上来的赋税,如今被贪官盗卖,银两都进了他们的口袋,万一遇到天灾,扬州的百姓可吃什么呀?”

漕帮这些人一脸懵逼,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就好像看傻子。

好吧,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盗卖官仓粮食不对,只是觉得收进官仓的粮食,就是朝廷的了,与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无关。

哎!

确实不能指望这些人有多高觉悟。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高觉悟,刚才那番大话不过是拿“道义”压他们,既然道义不管用,只能试试“利益”了。

于是我又说道:“你们在运河上讨生活,也就挣个幸苦钱,可一旦官仓亏空大到瞒不下去了,朝廷查下来,那些贪官肯定会将罪责推到你们漕帮身上,毕竟这些粮食装船可是经了漕帮兄弟的手,到时候你樊帮主,可就成了他们的替罪羊了!”

涉及到切身利益,樊贵就不得不思量一下我这话。

“你樊帮主一家性命是小,可整个扬州漕帮,怕是会面临一次大清洗。”

这话是说给樊贵身后那几个兄弟听的,提醒他们,别有侥幸心,谁都躲不过。

“究竟要不要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置漕帮几万兄弟性命不顾,樊帮主,你得考虑清楚呀!”

威逼加利诱。

樊贵只是贪,并不蠢,真正牵扯到自身利益,他比侯都精。

一拍大腿,骂道:“格老子的,银子都进了那些赃官的口袋,却让我们替他们掉脑袋!”

樊贵当即对我抱拳道:“还是芍药姑娘想到周到,是我樊某人小人之心了!”

“对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只有帮朝廷查清真相,办了那些贪官,漕帮兄弟们才能安心做买卖不是!”

“对!”樊贵等人心服口服,点头称是。

“来,你现在告诉我,我交代给你的事,当真办了?”我得再次确认一下,看他们刚才那架势,我有些怀疑。

“真的办了!”樊贵说道。

“你可得说实话,念你初犯这次我不与你计较,可若后面查出来你诓我,就谁也保不了你了!”

樊贵急忙指天发誓道:“芍药姑娘,我真的按你要求办了,若不是码头那些监工只用熟面孔,我都可以带您亲自去看一下!”

“行吧,反正后面有人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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