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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女谋害后,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大结局

玉盘玉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庄雨眠心头顿感不安,朝着二楼一路小跑。她只知道柳梦蝶会死在梦华楼,但具体是什么日子、什么情形,白芷并未明说。于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赎人。二楼站着不少围观之人,忽然间,人群中迸发出一声尖叫,只见一女子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朝楼梯处奔跑。她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姣好的面容上充斥着惊恐。隔着楼梯,庄雨眠仍一眼认出了她——柳梦蝶。庄雨眠看向她身后,只见有一中年醉汉摇摇晃晃的从屋内走出,他一面走一面往口中倒酒,笑嘻嘻道,“柳美人这是要去哪里呀?我可是花了一万两白银买你作陪,你这跑了,我问谁要银子去?”柳梦蝶刚跑到楼梯口便被醉汉的侍卫钳住双手,她哭喊道,“老爷,我是清倌人,我不卖身的!”醉汉用肥硕油腻的手指掐住柳梦蝶的脸颊,将壶中剩酒全部灌入她...

主角:庄雨眠白芷   更新:2025-05-15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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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白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穿越女谋害后,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玉盘玉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雨眠心头顿感不安,朝着二楼一路小跑。她只知道柳梦蝶会死在梦华楼,但具体是什么日子、什么情形,白芷并未明说。于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赎人。二楼站着不少围观之人,忽然间,人群中迸发出一声尖叫,只见一女子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朝楼梯处奔跑。她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姣好的面容上充斥着惊恐。隔着楼梯,庄雨眠仍一眼认出了她——柳梦蝶。庄雨眠看向她身后,只见有一中年醉汉摇摇晃晃的从屋内走出,他一面走一面往口中倒酒,笑嘻嘻道,“柳美人这是要去哪里呀?我可是花了一万两白银买你作陪,你这跑了,我问谁要银子去?”柳梦蝶刚跑到楼梯口便被醉汉的侍卫钳住双手,她哭喊道,“老爷,我是清倌人,我不卖身的!”醉汉用肥硕油腻的手指掐住柳梦蝶的脸颊,将壶中剩酒全部灌入她...

《被穿越女谋害后,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大结局》精彩片段


庄雨眠心头顿感不安,朝着二楼一路小跑。
她只知道柳梦蝶会死在梦华楼,但具体是什么日子、什么情形,白芷并未明说。
于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赎人。
二楼站着不少围观之人,忽然间,人群中迸发出一声尖叫,只见一女子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朝楼梯处奔跑。
她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姣好的面容上充斥着惊恐。
隔着楼梯,庄雨眠仍一眼认出了她——柳梦蝶。
庄雨眠看向她身后,只见有一中年醉汉摇摇晃晃的从屋内走出,他一面走一面往口中倒酒,笑嘻嘻道,“柳美人这是要去哪里呀?我可是花了一万两白银买你作陪,你这跑了,我问谁要银子去?”
柳梦蝶刚跑到楼梯口便被醉汉的侍卫钳住双手,她哭喊道,“老爷,我是清倌人,我不卖身的!”
醉汉用肥硕油腻的手指掐住柳梦蝶的脸颊,将壶中剩酒全部灌入她口中,呛得柳梦蝶眼泪直流。
醉汉见柳梦蝶这副狼狈模样,才拍手叫好:“京城第一美人就是要这么作践才好看!你以为你还是曾经名满天下的名门贵女呢?你现在只是清楼里的倌人!我付了一万两白银,难道梦娘没告诉你,这是买你一夜的数额吗?”
柳梦蝶愕然瞪大双眸,显然不相信这话。
她求救的看向四周,可在场众人无一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
一来,那毕竟是一万两,纵使是富甲天下的商贾,也不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银子。
二来,这醉汉虽只是商贾之流,但因其做的是香料生意,多接触权贵宦官,不是寻常人可以动的。
柳梦蝶终于明白——今日她怕是逃不出此人魔爪了。
她痛苦的闭上眼,惨白却昳丽的脸上滑下两行绝望的清泪。
当醉汉再一次朝她伸手时,庄雨眠飞身上前,一脚踹开醉汉的胳膊,厉声呵斥道,“柳梦蝶是天子下令下放的清倌,今天你敢对她用粗,难不成是想违抗圣旨?”
听到圣旨二字,醉汉方才清醒了些。
他站稳身子,皱眉看清说话之人,不屑一笑:“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丞相家的小女儿。怎的,皇后新丧,你竟敢来此烟花,柳巷之地?难道不怕圣上责罚?”
柳梦蝶闻言,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庄雨眠的衣袖,恳求道,“姑娘,求求您救救我!要我委身于人,不如叫我干脆了结于此!”
醉汉大笑:“你求她救你?她现在自身可都难保!按照规矩,她身为皇后亲眷,须得守孝三年!孝期内不得见喜事,不得行乐事,如有违背,轻则大刑伺候,重则被发配去守皇陵!”
柳梦蝶听闻,身子一软,松开了庄雨眠衣袖。
她绝望抬眸,恰好对上庄雨眠那清冷的视线,内心顿感今日这一遭折辱是逃不脱的了。
“你别听他说的......”庄雨眠话音刚落,只见柳梦蝶飞身往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翻过栏杆,直直往楼下跳去。


刹那间,整座梦华楼炸开一片惊叫。
庄雨眠下意识飞身上前,指尖擦过柳梦蝶的衣袖,只捉住一缕飘散的纱袖。
她大半个身子已悬在雕栏之外,却还是没能抓住绝望向下坠去的柳梦蝶。
电光火石间,只见一人影飞身上前,稳稳接住柳梦蝶的身子。
待他站稳,庄雨眠恰与他四目相对,身子一怔。
江灵泽望向她的眸中只有一种情感——愤怒。
愤怒中掺杂着恨,这种情绪几乎满溢而出,一瞬间似是要将庄雨眠吞噬。
庄雨眠收起方才一丝慌乱的心绪,冷着眸将江灵泽的怒火悉数接纳。
江灵泽横抱着昏过去的柳梦蝶,蕴着怒火的眸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醉汉身上。
醉汉一眼认出江灵泽,酒意顷刻消散大半。
虽然江家也是皇后麾下势力,皇后如今已死,大部分原本隶属于皇后的世家会受到不小影响,除了江家。
江家世代武将,皇后在世时,更是将一半虎符交给江家保管。
如今的江家只需要一声令下,有着能撼动越国半边天的能力。
醉汉如此想着,艰涩咽了咽口水。
“原是江.....江公子,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晓柳姑娘是您庇护的人。”醉汉冷汗岑岑,满脸讨好的凑上前笑道。
江灵泽眸中杀意一闪而过,惊得醉汉扑通一声跪地磕头,求饶道,“江公子,我真是喝醉了!您大人有大量,请您放过我吧!您看这样如何?我为柳姑娘赎身,多少银子我都愿意!”
见江灵泽不说话,醉汉将浑身上下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抖落在地。
庄雨眠扫了一眼,这地上的物什加起来,恐怕可以买下整条街了。
江灵泽脸色阴沉,半晌方才缓缓开口:“我给你三日时间,去与你的妻儿父母告别。三日后,你的人头我亲自取。”
说罢,江灵泽抱着柳梦蝶往外走去。
在经过庄雨眠身边时,他脚步忽然放缓,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没想到你是这般冷清狠心之人。”
说罢,他抬脚欲走,却被庄雨眠忽然拽住衣袖。
庄雨眠知晓,他恼怒于自己见死不救,明明自己方才就在现场,居然还眼睁睁看着柳梦蝶跳楼而不作为。
不过,她并不打算解释清楚这点。
愤怒也好,恨也罢,庄雨眠并不在乎江灵泽对自己的感情有何种变化。
但是醉汉的命,她不可能眼看着江灵泽真的三日后去取。
“这人你不能杀。”庄雨眠压低嗓音说。
江灵泽本就在怒头上,听这话顿时气极:“若非我恰好赶到,梦蝶今日在他手下非死即残,这样的人渣我凭什么不能杀?”
庄雨眠压低嗓音:“此人乃国丈爷亲家公,是越国第一富商,手握钱权,如若你不想三日内就被上奏弹劾,今日就先听我的。”
江灵泽甩开庄雨眠的手,力气之大叫庄雨眠一时间没站稳,踉跄摔倒,不慎划破了掌心。
鲜血汩汩淌下,瞬间染红了庄雨眠裙摆一角。


十公主乃纯阴之体一事,仅仅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便传遍了皇亲权贵间。
众人心怀鬼胎,各有心思。
不过他们大多人的目的一致——将十公主送出京城。
庄雨眠坐着出宫的小轿到宫门口时,恰好听着两个贵女正小声议论着。
“听闻纯阴之体属煞星,会冲撞国运,给国都带来灭顶之灾。”
“是呀,前朝不就出了个纯阴公主。那老皇帝不信邪,不肯将煞星送出皇城,结果不就被咱们的始皇帝轻轻松松灭了国。”
“可是十公主是贵妃的心头肉,你说,贵妃真的会把十公主送出去吗?”
她们见庄雨眠出轿,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凑上前。
其中一人好奇问道,“庄家小姐,你方才在宫中听到有关十公主的传闻了吗?贵妃那边有没有透出些风声呢?”
庄雨眠眼神都未给,径直朝着相府马车走去。
见自己被无视,那人一时尴尬羞恼,站在原地轻声啐道,“皇后都死了,也不知道她还在高傲什么?难道皇后还能起死回生继续保护她不成!再说,就算皇后还活着,只要贵妃娘娘一句话,皇后又能如何?”
“休在此处妄议皇后!”娇俏的女声骤然从人群中传来,紧接着一身穿粉袄百花裙的少女提裙快步走来。
她二话不说,先抬手扇了方才说话的女眷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那女眷不敢置信的看向少女,惊诧道,“江小姐?!你怎么....怎么回京了?”
庄雨眠看向来人——少女生的娇媚可爱,叫人过目不忘。
此人正是曾经的自己的心腹大将军之女,江稚鱼。
不过她虽然生的可爱,脾气却尤为火爆,还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好苗子,幼时话还不会说时就已会学着她爹的模样打拳。
江稚鱼年纪稍长后,便跟随她爹去了边境打了数十次大小战役,是越国数一数二的武将。
按照时日,江稚鱼眼下应当在戍边,不得天子传唤不可私自回京,否则轻则军法,重则被扣上谋反的罪名,诛九族。
“你管老娘?”江稚鱼啐道,“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喽啰,也敢在宫外提皇后?你该庆幸我今日来的匆忙没有配枪,否则我现在就斩了你的脑袋!”
女眷咽了咽口水,双腿一软,近乎是用爬的从江稚鱼面前离开。
江稚鱼不屑瞥向那些看热闹的贵女们,只一眼便叫她们害怕的收回视线,各自上了马车。
江稚鱼收拾完长舌妇,没好气道,“庄雨眠,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畏畏缩缩的样子?平日懦弱胆小就算了,好歹皇后娘娘疼你这么多年,如今旁人说她,你不蒸馒头也该为她争口气吧?”
正欲上车的庄雨眠闻言,稍作停顿,语气淡淡:“争口气?”
江稚鱼看着她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此话一出,众人视线无一不透出疑惑。
庄雨眠迎着视线抬起头,正色道,“十公主出生时是八月十五,恰逢暴雨,宫中大多宫人去抗洪,贵妃身边只留了一名稳婆,四名宫女,可是?”
白芷皱眉:“你怎么会知晓此事?”
庄雨眠淡淡道,“当年钦天监攥写生簿,记载十公主出生在寅时整,可有此事?”
白芷手指不由自主攥住衣摆,冷冷道,“此乃皇家机密,你如何得知?”
庄雨眠没有回答,只是从袖中摸出一卷书簿。
绛色的缎面、烫金的笔迹,这正是十二年前不慎丢失的钦天监生簿。
十二年前,十公主出世后不久,生簿不慎被野猫叼走,而时任主簿也为谢罪,辞官归乡。
皇宫内现存的生簿乃继任主簿重新编撰,此人也是白芷未出阁时旧友,曾经的状元郎。
当年他谢绝了三品文官,却主动讨要了七品的主簿一职。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微臣自幼对星象颇感兴趣,钦天监方是微臣最好的归宿。”
至于其中如何,谁也不知、谁也不敢妄加揣测。
白芷眼神一凛:“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难道当年是你偷走的生簿!”
说话间,白芷站直身子,厉声吩咐道,“来人!给本宫拿下这小贼!押去大理寺严加审问!”
暗处的内卫瞬间围住庄雨眠,一左一右将她扣在地上。
庄雨眠重重摔在地上,双手死死护住生簿,抬头冷笑道,“贵妃娘娘,皇上在此,您绕过天子行事,难道是不将天子放在眼里?”
白芷甫觉失态,端正了颜色,挽住越渊胳膊柔声道,“陛下,臣妾并无此意。只是方才一时激动,方才失了方寸。”
越渊本还在惊讶于生簿的失而复得,听得两人言语,才咳嗽两声:“雨眠,将生簿拿给朕看看。”
庄雨眠正欲挣扎着起身,只见白芷先一步上前,装作要搀扶的模样说道,“瞧瞧你们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将雨眠摔成什么样了!雨眠,你摔的痛不痛?”
庄雨眠不动声色的推开白芷的手臂,冷冷道,“不劳贵妃搀扶。”
她怀里的生簿是自己五日前交给侄女的。
当时她病危的消息已传遍大街小巷,而十二年前离奇失踪的心腹宫女冒死进宫,将生簿还给她。
宫女次日被发现死在集市上,惠宁亦觉得生簿事关重要,便秘密传唤侄女将此物交予她。
没想到兜兜转转,生簿再度回到自己手中。
想必这就是天意。
“此生簿中记载,贵妃生产当日因被受到响雷惊吓导致早产,十公主真正的诞辰为丑时一刻!结合年月日来看生辰八字,十公主正是纯阴之体!”庄雨眠高声道。
她声音洪亮,足以叫在场众人每个字都听得清晰。
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迸发出惊叫声:“国师不是说,倘若国都中有纯阴之体的公主便是不祥之兆!如若留在越国,迟早会招致灭国之灾!”


白芷听得脸色惨白。
她不顾所谓贵妃仪态,近乎是用抢的朝生簿扑去。
岂料庄雨眠稍稍侧身,在白芷扑了个空时,她已将生簿递到越渊手中。
“你凭空拿出一簿子就说是生簿,叫人如何信服!再说,倘若这真的是当年的生簿,十二年过去了,谁能保证它未被人更改过!”白芷愤愤然。
平日里总是偏袒白芷的越渊,此刻却一句附和的话都没有。
他神情凝重的翻开生簿,在看见记载着惠宁封后大典那一页时,微微瞪大双眸。
在骑缝处有一朵褪色的干桃花,因年岁久远,越渊的手指方触碰到便化为粉齑。
不会错的。
这是当年封后大典上落在惠宁肩头的一朵桃花。
彼时越渊笑说:“连桃花见到宁宁都自愧不如,甘愿凋零。既是如此,就让这朵桃花成为你我今日之见证。”
记忆里女子温婉羞红的脸不断变得清晰,当日两人许下的誓言再次涌上脑海,竟令越渊有一瞬的失神。
白芷见越渊不应自己的话,恼怒道,“庄雨眠,你今日突然拿出一本假生簿造谣十公主是纯阴之体,究竟意欲何为?”
白芷见庄雨眠不说话,冷笑一声:“太医说了,皇后死于心病。你若是想为你姑母鸣不平,那只能去梦里问问她,为何她父亲起了谋反念头时她不去阻止!”
庄雨眠抬眸,眸中透出一抹冷厉。
“够了。”越渊呵斥道,“生簿是真的。”
白芷不敢置信的看向越渊,近乎艰涩开口:“陛下!小十不能是纯阴之体!”
越渊握住白芷的手,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芷儿,这是事实。”
白芷瞬间失了力气,瘫软在越渊怀中。
庄雨眠高声道,“循皇考,皇室丧,纯阴之女当守孝七日,诵佛经、抄往生文,五七后须嫁外藩,否则将毁国运、降天灾!”
她连说三遍,一次比一次声高,宛若洪钟敲在众人心头。
今日白芷本想在御花园卖惨,拉一波权臣女眷们的好感,不曾想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在场女眷家世皆是二品往上,他们中任何一人都在朝中具有话语权,想要保住女儿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白芷顿时抓狂道,“你故意的!你早有预谋!”
庄雨眠恭敬行礼:“贵妃娘娘,臣女做事问心无愧!生簿乃三日前在集市上偶遇一女子,彼时她被人追杀,生死存亡间交予臣女。臣女心想,既是拼死也要保护之物,那应当不会作假!”
说罢,庄雨眠直对上越渊的眸子。
帝皇威严,她丝毫不惧。
“世人皆知陛下专宠贵妃,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难道陛下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护住贵妃之女吗?”庄雨眠言辞犀利,叫越渊一时间震在原地。
他脸色阴沉难看,半晌方才开口道,“朕不会行此等昏君行为。既然十公主乃纯阴之体,那从今日起便跟在堂前守灵。外嫁一事,朕这些时日会为她挑选合适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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