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盒子，每个里面都有一颗星球，有的繁荣，有的荒芜，有的甚至已经碎裂成残骸。
“这是……您的‘退款’触发了宇宙级协议。”
女孩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我们不得不重置了整个模拟器。”
她递来一张小票，上面印着：消费清单- 矿泉水x1：1元- 赎回文明x1：无价- 服务费：您余生的所有‘偶然’林默猛地攥紧小票：“什么意思？”
“意思是——”女孩的皮肤突然像数据流般闪烁，“从现在起，您不会再‘偶然’捡到钱，不会‘偶然’遇到贵人，不会‘偶然’改变命运。”
她指了指门外：“试试看？”
08:15 现实世界林默推开便利店的门，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街道对面，那家他曾经一掷千金买下的4S店，现在挂着“二手车市场”的招牌。
手机震动，是银行短信：余额：3276.42元没有系统，没有百倍返利，只有他失业三个月的存款。
“默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转身，看见苏晴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举着一份文件：“终于找到你了！
我偷到了张总监贪污的证据，只要交给纪委……”林默怔住：“你……没和他在一起？”
“啊？”
苏晴一脸茫然，“我上个月就辞职了好吗？
你说要一起举报他的！”
她的眼睛干净明亮，没有记忆中拜金的算计。
12:30 老宅餐桌母亲端上红烧鱼，父亲正用老式收音机听股市广播——普通得让林默眼眶发热。
“发什么呆？”
父亲敲了敲他的碗，“你投的简历有回信了，那个创业公司虽然工资低，但……我去。”
林默打断他，扒了一大口饭，“反正饿不死。”
母亲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这儿怎么红了？
像被什么扫描过似的。”
林默僵住。
镜子前，他侧头看见自己颈后有一道极浅的条形码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收音机突然滋滋作响，断断续续播报：“最新消息……全球多地出现‘富豪记忆混乱’事件，自称曾拥有‘财富系统’……”18:00 城市天台林默望着夕阳下的车水马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想知道真相？
今晚23:17，输入你人生‘第一笔消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