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叛逃者’和失控的‘异常点’。
他们不允许任何力量超出掌控。
特别是可能碰到‘钥匙’秘密的力量。”
“他们盯上我,不只因为我拍了K-73,还因为……我的系统?”
我顺着她的思路想。
“很可能。”
她点头。
“你的系统能解读或用了K-73的部分信息。
这让你成了‘秩序’眼里的高价值目标。
或者说……一个不稳定的‘钥匙’碎片容器。”
容器……这词让我很不舒服。
“你呢?
你发现了他们的核心秘密……是什么?”
我追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像在回忆痛苦的事。
“‘钥匙’不只是通往更高维度的工具。
它本身……可能是更高维度存在的一部分。
‘秩序’不想理解,只想掌控,甚至想吞噬。”
她声音低沉。
“我发现他们在做实验。
那些实验比想象的更疯狂、更危险。
牵扯的不只是信息层面。”
我感到一阵寒意。
这女人知道太多了。
她本身是个大麻烦。
但也可能是我唯一的线索。
“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问她,也问自己。
“‘清理者’暂时甩掉了。
他们肯定会再找来。”
“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这里只是暂时的。”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体晃了晃。
我上前扶住她。
“你需要恢复。
你需要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很复杂,有警惕,有审视,最后是疲惫和无奈。
“能量。
纯净的能量。
还需要摆脱追踪的手段。
‘清理者’的标记不容易消除。”
“能量我来想办法。”
我没把话说满。
系统的治疗力场消耗了些储备。
也许还有办法。
“追踪……你有什么建议?”
“‘秩序’的网络无处不在。
常规躲避和网络隐匿效果有限。”
她喘口气。
“我们要找到‘秩序’力量盖不到的‘盲区’。
或者用更高层级的力量干扰。”
更高层级的力量……是说我的系统?
还是别的?
“我叫陈默。”
我决定放下一些戒备,先告诉她名字。
她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会说名字。
“……你可以叫我,零。”
零?
是代号?
还是别的意思?
“零,”我重复道,“你说的‘钥匙’碎片,除了K-73还有别的吗?
它们在哪?”
“不知道具体位置。”
零摇头。
“‘秩序’把它们藏得很深。
它们以各种想不到的形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