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籍女子,为此,他对我诸多愧疚。
多可笑啊,谋杀发妻的人却又如此怜惜我。
看来,他只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情有独钟。
说白了,他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爵位来路不正,便见不得任何人高于自己,威胁自己。
谢容以为,揭露他的爵位秘密能要挟他回心转意,殊不知,只会换得与这豺狼离心罢了。
“夫人,国公夫人遣人送来请柬,邀夫人明日前往紫竹林,参加以竹为题的诗会。”
“不去不去,你赶紧去告诉那人,我生病了去不得。”
她怎可能去,连识字都是我教她的,品诗赏茗更是一窍不通,就她那水平,怎么敢去其他诰命夫人面前卖弄。
“姐姐,诗会是什么?”
谢容翻了个白眼,短促一笑。
“真是乡巴佬,诗会就是一群人作诗罢了。”
“那姐姐能带我去吗?
早听闻姐姐是京城第一贵女,写诗一绝。
怕是姐姐都不必现场作诗,从过往诗作中随便选几篇,给她们放水,她们都赢不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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