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小说》,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意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下了车。这是家私人会所。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四合院的外观看起来毫无特点。推开四合院的大门,里面却别有洞天。廊下雕梁画栋,一步一景,院子里流水迢迢,风景雅致,每一处都是钱的味道。会所的经理带着他们二人进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包厢。包厢很大,人也很多。桌上的酒酌金馔玉,水晶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晕。深蓝色的沙发上坐着高干子弟与富商太子爷们,他们身上被金钱和权势养出的高不可攀的气质,衬得这间暗金涌动的包厢更是奢华到极致。温相霖和沈闻都在里面,还有几位京市的大小姐。许知意和祁京辞进门后,包厢里的声音静了几瞬。温相霖第一个迎出来:“知知来啦。”许知意扯出个柔和的笑容,叫了声:“表哥。”温相霖的妈妈是祁京辞的亲姑姑,两家感情一...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小说》精彩片段
许知意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下了车。
这是家私人会所。
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四合院的外观看起来毫无特点。
推开四合院的大门,里面却别有洞天。
廊下雕梁画栋,一步一景,院子里流水迢迢,风景雅致,每一处都是钱的味道。
会所的经理带着他们二人进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包厢。
包厢很大,人也很多。
桌上的酒酌金馔玉,水晶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晕。
深蓝色的沙发上坐着高干子弟与富商太子爷们,他们身上被金钱和权势养出的高不可攀的气质,衬得这间暗金涌动的包厢更是奢华到极致。
温相霖和沈闻都在里面,还有几位京市的大小姐。
许知意和祁京辞进门后,包厢里的声音静了几瞬。
温相霖第一个迎出来:“知知来啦。”
许知意扯出个柔和的笑容,叫了声:“表哥。”
温相霖的妈妈是祁京辞的亲姑姑,两家感情一直不错。
角落的沈闻看见许知意后,也起身走了过来。
“来了。”沈闻的视线从祁京辞身上移到了许知意身上。
许知意仍是浅笑着:“沈闻哥。”
沈闻的笑容很温暖:“说了好几次了,不用叫哥,叫我名字就好。”
与祁京辞锋芒毕露不一样,他更多了些稳重与斯文。
他说完这句话,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祁京辞。
“可算是回来了。”
祁京辞混不吝的笑笑,眼神在沈闻和许知意身上转了一圈,又漫不经心的收回,轻飘飘的应了声:“嗯。”
他迈着长腿坐到了沙发的中间位置。
今晚这局,就是为他组的。
两个漂亮的女人主动簇拥过来,坐在了他的一左一右。
沈闻就是许知意的相亲对象。
两人其实从小就认识,还是通过祁京辞认识的。
不过一直没什么交情,一个月前是沈母和许云玉的撮合,他们两个才慢慢熟络。
她和沈闻一起坐到了沙发的角落。
温相霖也跟了过来,坐在了他们旁边。
沈闻一直是个体贴的人,许知意刚坐下,就有新鲜的果盘和果汁端到了她面前。
她却对这些没兴趣,眼神落在了果盘旁边的香烟上。
深陷焦虑时,她拒绝不了香烟,抓心挠肝的滋味让她难忍。
趁着沈闻和温相霖在说话,她趁二人不注意,悄悄拿过那盒烟,藏在了掌心中。
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她藏着的烟盒。
她跟沈闻说:“我去个卫生间。”
“好,出门左拐。”
门口站着个服务生,许知意关上门后,撩了撩侧脸的长发,问他:“有火吗?”
服务生心里感叹着她的美貌,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递给了她。
“谢谢,一会儿还你。”
她躲进了卫生间,啪嗒一声,打火机窜起火苗,点燃了她唇上的香烟。
修长的纤指夹着细长的烟,缕缕的烟雾渐渐迷蒙了脸庞。
风情却不风尘。
反而有着一种难得的高贵气质,就连抽烟的姿势都有着难言的优雅。
这是一盒苏烟,劲不大,由气管吸入肺后,烟雾细腻,还有些甜丝丝的口感。
吐纳间,她的焦虑缓解了不少。
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响,许知意躲进了厕所隔间里。
洗手池的水声伴着说话声响起:
“许知意可真是踩了狗屎运,父母死了后被祁家收养,长大了又被沈家看上,怎么好事都落在了她头上?”
“祁家收养了她又如何?商、政哪个敢让她碰?一个弹琵琶供人玩乐的小玩意罢了。”
“哈哈,你说这话我同意,还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勾引的沈闻呢。”
一根烟抽完,许知意将烟头扔在了马桶里,按下冲水键。
剩下的那半盒烟她直接留在了水箱上,没拿出去。
兴许是听到了冲水声,外面的两个女人没了动静,只有水声还在继续。
许知意没什么犹豫,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她表情寡淡,不急不躁,仿佛没有听到刚才她们的说话声,直接走到了二人旁边,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两个女人瞧见是她,尴尬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们悄悄对视一眼,准备先撤。
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许知意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再胡说八道我就拿琵琶弦勒死你们。”
这两个女人的家世都不如祁家。
也不比不上当年的许家。
许知意说几句狠话的底气还是有的。
两个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嘴上却不肯认输。
其中一个双手抱肩,翻着白眼说:“你一个祁家的养女,有什么好狂的?这话也就拿来吓吓三岁小孩吧。”
许知意背脊挺直,端着目中无人的姿态。
她扯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
风轻云淡的:“你们不是知道我父母双亡吗?看你们两个牙尖嘴利的,正好勒死送到地府陪我父母解解闷。”
两人表情讪讪,没再说话,冷哼一声后踩着高跟鞋溜回了包厢。
许知意从小到大数不清听了多少这种话。
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等回到包厢后,刚刚那两个女人将头压低,没敢看她。
她直接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没有多看她们一眼。
她身上沾了淡淡的烟味,温相霖吸了吸鼻子问:“知知,你身上怎么有股烟味?”
许知意神情平静,她经常圆这种谎。
张口就来:“刚才卫生间里有人抽烟,兴许是沾上味道了。”
温相霖嘱咐她:“你有变异性哮喘,一定要避着二手烟,小心发展成哮喘了。”
许知意的变异性哮喘就是抽烟导致的。
所以何澜才让酒吧的人盯着她,抓到她抽烟有奖励。
她垂眼笑笑:“一次两次的没事。”
温相霖又说了几句,伸手去摸桌上自己的烟,一边找烟一边说:“我也去抽根。”
可在桌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烟盒。
他们这群人里只有温相霖抽苏烟。
他骂骂咧咧的喊了句:“谁又偷老子的烟了?”
许知意只当看不见也听不着,低头用银叉吃着水果。
包厢里的人听见声音都纷纷看向温相霖,有人主动扔过来自己的烟:“一包烟而已,找不到抽我的。”
温相霖一脸嫌弃的将烟又扔了回去:“老子只抽铂晶。”
他眼神还在盯着各个角落仔细寻找。
身边坐着两位美女的祁京辞却没看温相霖,反而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许知意。
似乎是感受到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许知意不自觉的抬头顺着目光看过去,正好与祁京辞的视线对上。
他坐姿懒散,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沙发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黑色的皮鞋沉闷却被灯光照的发亮。
而那两个美女,谁也不敢碰他,使出浑身解数展示着千娇百媚,他也不动容。
祁京辞歪歪头,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姿态盯着许知意。
她被盯得心虚,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说来也奇怪,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能在祁京辞的压迫下无处遁形。
停了几秒,有人往桌子又扔了盒和温相霖那盒一样的铂晶,还倦意十足的留下句:“我拿的。”
不用抬头,许知意也知道这是祁京辞的声音。
他眼神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神恍惚里却又翻腾起一股炙热。
“许知意,刚才喝的什么味道的酒?”
许知意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下,是不明所以的疑惑和紧张。
静谧的气氛下,她眨眼看着他,没作声。
“不说?那我尝尝。”
祁京辞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盖其上。更衣室里的灯光略微昏暗,门口的空间又狭隘,两人的距离带着循序渐进,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那张攻击感十足的脸猛地凑近,黑眸紧锁着她的唇,慢慢贴近。
兴许是刚刚喝的酒在作祟,许知意轻呼着酒气,并没有推开他。
唇瓣快要贴近时,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割裂了暧昧的气氛。
许知意猛地推开了他。
像是大梦初醒一样,她胸口起伏的明显,一团红晕悄悄爬上了耳尖。
祁京辞冷静的看着她,动作没有再进一步。
她躲开他的眼神,将侧脸的长发别到耳后,一句话都说,匆匆出了更衣室。
等她出去,他才脸色难看的拿出手机,是温相霖打来的电话。
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语气发冲:“你这个电话就非得现在打?”
“哥,十万火急的大事。”
他压抑着汹涌的怒意:“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我就让你十万火急。”
“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些许家之前的事情,你能不能趁着知知没看见,赶快把这事抹了。”
祁京辞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温相霖已经把链接发到了祁京辞的手机上。
是在一个小网站上发的文章,标题是:
许姓高官,十二年前知法犯法,被人绑架迫害致死究竟是报应还是阴谋?独留女儿幸存,午夜梦回她能睡着吗?
他点进去仔细看了看,通篇都是在痛批许家当初的事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还有几张照片,是当初许家被查封的财产图片。
包括许知意十岁的照片。
这些图片都是十二年前拍的,当初没有泄露出来过,是什么人找到的?
祁京辞将文章转载给了季姝,又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这篇文章的发文IP地址,顺便联系平台删文。”
安排好后,他又给温相霖打去了个电话。
他接起的很快:“哥,文章处理了吗?”
“你从哪儿看到这篇文章?”
温相霖顿了顿,明显有些犹豫:“是朱铭发我的,这事传开了一些。”
“让他们管好嘴巴。”
“操,也不知道是他妈的哪个畜生发的,里面还有知知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没忍住骂了几句。
“这事儿我来处理。”祁京辞语气很轻,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
挂了电话,他眉眼冷了几分,迈步出了更衣室。
许知意已经走了,他也没有停留,直接回了酒店。
……
转天。
音乐厅中座无虚席。
灯光打亮了台上抱着琵琶的许知意。
她今天穿的旗袍和从前的不太一样,纯黑色的改良旗袍,版型挺阔,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上面绣着几只飞舞着的蓝色的蝴蝶,盘扣用珍珠代替。
黑色本就显瘦,她瘦弱的身形,衬得更加薄弱,风一吹就能倒一样。
琵琶曲子是《春江花月夜》。
弦音从指尖传出,轮指连贯又不缺颗粒感,弹挑间柔中带刚,技巧和节奏的把控都很完美。
台下坐着乐队的人。
许知意给他们留了好位置,就在第三排,刚好能清楚的看清楚台上的表演。
她回答颜秋梦:“一只狗。”
“狗?是不是哪个狗男人?”
“小孩子家家的,道上的事少打听。”何澜扯开了话题,“沈闻送你的什么?”
“好像是一支簪子。”
她把纸袋递给了她们。
两个人动作很轻的把包装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玉簪,翠绿的和田玉被雕刻成了竹节的形状,簪子素的不像话,却不朴素,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清冷孤傲感。
何澜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沈闻的审美不错,挺合适你的。”
许知意开着车,没回答。
她一个人回到满庭芳后,忽然收到了温相霖的消息:
高温天气:知知,我昨天谈了个笔大生意,明晚办个庆功宴,你记得过来。
这么不巧?
她刚跟沈闻约好明晚一起吃饭。
两边都不好推脱。
尤其是温相霖那边,他就是个party狂,不去的话一定会电话轰炸的。
她想了想,给沈闻发了个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明天咱们中午约方不方便?我中午可以去你公司附近等你。
沈闻:没问题,你到了联系我。
……
转天清晨,许知意特意用昨天沈闻送的簪子将长发绾在了脑后。
又选了件翠绿色绣着竹叶的旗袍相配。
早上从民乐团的演出结束后,她先开了个会。
开会的内容是,民乐团这段时间会组织了个“弘扬国乐”的公益活动,去一些大学校园义演。
这工作没几个人愿意干。
许知意前几天又请了几天假,其他七八个琵琶乐手互相推脱,最后趁她请假不在推到她身上了。
她和其他几个琵琶乐手一直不怎么合得来。
她刚进乐团就成了首席,还是很惹人眼红的。
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斗得比后宫都凶狠。
许知意看了看排演表,基本上都是在周末,一周差不多有两次表演。
其他乐器都是有两个人,只有琵琶是她自己。
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是摆明了欺负她。
民乐团里只有团长和李舜知道她的身份,这节目表是办公司主任审批的,不经手团长,她也就被这么定下来了。
她没打算咽下这口气。
演出可以,但凭什么就她自己?
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越忍让,她们越是过分。
办公室主任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这次公益活动的详细安排。
许知意直接打断了他:“主任,排演我有异议。”
主任正说着话,突然被人打断,脸色不太好看。
又觉得许知意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他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会议结束后你单独来找我。”
他又要继续说活动的安排。
却再次被许知意生硬的声音打断:“排演表是不是针对我?其他的乐器都是两个人轮着表演,怎么到琵琶这里就我一个人?排演表是谁排的?”
偌大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另外几个琵琶乐手,显然是没想到许知意会在开会的时候直接提出异议。
主任一张脸变得铁青:“小许,你出去!现在是开会时间,有异议会议结束后再说。”
“那我去找团长。”
她没再跟主任啰嗦,干脆的站起身去了楼上的团长办公室。
主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
找团长有什么用?
这事团长哪里有空管?
可许知意刚走了五分钟,他马上就收到了团长让他再安排一个人,和许知意一起去义演。
还告诫了他,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和老乐手们一起区别对待她。
办公室主任擦了擦冷汗。
心里猜测着许知意的身份,却摸不到头绪。
有了团长的话,他事情办的很快,会议结束前就随手指了一个琵琶乐手,到时和许知意一起。
许知意也没再参加会议,开上车,赶去了沈氏。
她来的有些早,这会儿还不到十一点。
将车停在了沈氏的停车场,她在办公楼下买了杯咖啡。
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给沈闻发了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我在你公司楼下。
沈闻:好,稍等我马上下去。
许知意下了车,手里拿着咖啡,倚靠在车身上等着沈闻。
左右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沈闻就从办公楼里出来了。
不过,他身边还有个惹人厌的身影。
祁京辞。
他离得老远,那双冷狭的眸子便落在了许知意身上,眸光里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许知意没想到他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以为最起码要三四天。
更没想到会和他在这里遇到。
心里开始找借口解释她搬走的事情。
沈闻走了过来,先问:“知意,热不热?”
许知意被那道凉飕飕的眼神盯得都快出冷汗了,哪里还热。
她摇摇头:“不热。”
祁京辞也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黑衣黑裤,没打领带,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松弛又懒散。
他嘴角噙着讥笑,“知意妹妹,我没打扰你们的约会吧?”
沈闻的眼神落在了她头发上的簪子上,眼角藏着欣喜的笑意。
在一旁解释:“京辞刚好来过来和我们一起开了个会,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许知意还怎么拒绝。
“那就一起吧。”
祁京辞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拉开了她的这辆粉色的保时捷,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许知意刚要去主驾开车,沈闻上前拦住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我来开吧,你去后面坐着就好。”
祁京辞正调着座椅的角度,一转头就瞧见坐进主驾的是沈闻,他冷着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指腹,又突然解开安全带,跑去了后座。
许知意几乎是和祁京辞同时上车的。
她和他对看一眼,又马上收回了眼神。
沈闻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眼底暗沉下来。
他问:“这附近有个我朋友的私厨,粤菜做的不错,你们想去吃吗?”
“可以。”许知意声音不大。
祁京辞没说话,沈闻只当他默认了,启动车辆往私厨的位置开。
沈闻驾驶着车辆停在了红灯前,想和许知意找些话题,便随口问她:“知意,你是昨天搬的家吗?满庭芳的新房还有缺的东西吗?”
许知意忽然觉得,车厢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先下去,你隔开几分钟再下去。”许知意说完,又把他推了出去。
他声线很低,带点轻懒:“怎么又把我推出去了?”
他明明看见她手里的衣服,还明知故问。
许知意没回答,把门反锁上了。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又把祁京辞推进了浴室。
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你隔几分钟再出去。”
许知意先和温相霖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的休闲区。
沈闻刚好也放好行李下来了。
一见到许知意他眉眼就舒展开了,轻笑着跟她打招呼:“知意。”
她拘谨的回:“沈闻哥。”
温相霖拿出手机给祁京辞打了个电话。
嘴里念叨着:“京辞哥到底跑了哪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
许知意默默的说:“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没听见手机的声音。”
这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兴许是吧,不管他了。”温相霖收起手机。
“有家海上餐厅,我们今晚把那里包下来了,晚上带你去尝尝。”
“好。”
朱铭也带着女朋友聚了过来。
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是谈的时间最长的一个。
好像是个网红。
长得很漂亮。
大家都在说,朱铭这是浪子回头了。
孔凡坐到了许知意的旁边,好奇的和她聊天:“我之前看过很多你的演出视频,这次出来玩还是第一次见你,你比视频里漂亮多了。”
“你也比网上的视频漂亮。”许知意跟她客套着。
祁京辞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
他直接坐在了沈闻的旁边,倦意有些浓。
温相霖一瞧见他就问:“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找我干什么?又想我了?”他慢吞吞的调笑着反问。
“我怕你失踪了,没法跟舅妈交代。”温相霖老烦他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了,说话时表情里藏着嫌弃。
他扯了下唇角:“我替你舅妈谢谢你。”
悠哉的倚靠在沙发上,看了看身边的沈闻。
冷不丁的突然说:“来的挺快。”
“嗯,美国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先回来了。”沈闻的回答一本正经。
“看你闲着我有点难受,绥延和凌创有个合作的项目,转给你吧,他们公司事儿多,正好适合你。”
“不了,我伺候不了。”沈闻的好脾气短短失效了一瞬。
许知意看着祁京辞眼底的暗流涌动,有点烦闷。
朱铭也觉得他俩今天不太对付,在一旁打圆场:“你们想不想去冲浪?”
这话刚好传到了姗姗来迟的禹晴耳朵里,她隔着老远就嚷嚷着:“我要冲浪!”
温相霖刚好也想去,他们几个便一起去玩了。
本想拉着祁京辞也一起去的,但他今天死活不去,就要留在沙滩边。
沈闻也不去。
许知意怕祁京辞会乱说话,也留在了沙滩边。
于是,又是三个人尴尬的场景。
好在,孔凡也没去冲浪,她坐在了许知意的身边。
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孔凡在手机上翻出了个许知意毕业表演时的视频,“知意,你是从小学的琵琶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六岁就开始学了。”
当时她妈妈特意请了央音的琵琶教授教的她基本功。
刚开始学的时候,嫌按弦的时候手指痛,也不喜欢胶带缠着手指,整天哭着练。
“那我下次直播的时候,你可以来我直播间里表演,帮我拉拉人气。”孔凡说话很直白,倒是不见外。
她没有直接拒绝,换了种说法:“我们乐团不让接表演,抱歉。”
“没事,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许知意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眉眼里藏着怒气,用很小的声音警告:“我喝过了!”
祁京辞挑挑眉:“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我还怎么喝?”
他脑袋往许知意的方向凑了凑,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挨得很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语气暧昧的不像话:“亲都亲过了,喝同一瓶水怎么了?”
许知意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温相霖做了个差点从楼上摔下来的梦,吓得猛地一踹祁京辞的座椅,惊醒过来。
悻悻的睁开眼,就瞧见祁京辞的薄唇都快贴到许知意的脸上了。
“你们干嘛呢?”
声音有些大,沈闻也睁开了眼睛。
祁京辞慢悠悠的扯开距离,眼里的烦闷更多了些,“商量怎么把你扔山里不被发现。”
许知意怕被发现异样,红着脸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矿泉水瓶还握在祁京辞的手里。
沈闻的眼睛落在了水瓶上,眉眼里多了些疑惑。
温相霖也觉得不太对劲,却不敢惹祁京辞,干脆没再多嘴。
许知意的困意终于袭来,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后,她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她揉着眼睛看了看,主驾上没有人,后座的沈闻和温相霖还睡的很沉。
正是盛夏,天亮的很早。
雨也已经停了,她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祁京辞正穿着睡衣在车下抽烟。
她小心翼翼的推门下车,准备回房间再去睡会儿。
这一晚睡的她腰酸背痛。
祁京辞听见开车门的声音后,便把烟掐了。
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她,什么都没说。
许是昨晚受了凉,许知意醒了后嗓子就有些疼。
她回去房间后喝了不少水,才躺下休息。
一直到十点多的时候。
祁言岑他们都收拾好了,在外面等着许知意睡醒再出发。
许知意推开门便瞧见一群人在门口等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哥,我睡的太死了,你们怎么不敲门叫醒我?”
祁言岑指了指祁京辞的房间:“没事,京辞也还没起来呢。”
这话刚说完,祁京辞也惺忪的走了出来。
懒懒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许知意,经过她身边时还抛了句:“人不大,觉挺多。”
“你不是也刚醒吗?”许知意对着他的背影喃喃的说了句。
不过祁京辞没理她,拉开车门,长腿一迈,轻松上了越野车的主驾。
许知意上了温相霖开的车,故意避开了祁京辞开的那辆。
车辆逐一出发,往着市里开去。
……
周一。
祁京辞到了公司后,先开了个周会。
季姝将优化过后的无人驾驶数据给了他,又说:“凌创那边一直在等最优数据,最近催了几次了。”
他扫了一眼那摞纸,漫不经心的回答:“催什么催?我是催生婆?母鸡下蛋还需要时间,更何况数据又不是老母鸡,让他们等着。”
“好的,我让技术部和凌创再沟通。还有一件事。”
“说。”
“我联系了张维冉教授,他拒绝给您做琵琶。”
祁京辞目光一凉:“什么原因?”
季姝表情有些纠结,停了两秒后才说:“张教授说您没有艺术天分,所以不给您做。”
“我没有艺术天分?那沈闻有?”
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气急败坏。
季姝没跟他争论。
“那就换人做,全国这么多人,还找不出来一个比他琵琶做的更好的?”祁京辞咬牙挤出了这话。
“好的祁总,我马上去办。”
……
昨天从山上回来还只觉得有些嗓子疼,今天许知意便开始有些咳嗽了。
变异性哮喘不是哮喘,平时不会咳嗽,也不会胸闷气短的。
一旦生病,气管就成最脆弱的地方了,咳嗽起来很要命。
吃了治疗变异性哮喘的药后,她没去乐团,而是回了祁家。
她一回去,许云玉就听出她感冒了。
又心疼又生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是真不放心你自己出去住,跟着京辞住都能生病,过段时间你自己住怎么办?”
许知意眨巴着眼睛抱上了她的胳膊,用脸颊在她肩头蹭了蹭:“那您就跟我一起出去住,把干爸自己扔在家里。”
许云玉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好,妈妈给你当保姆去。”
她站起身,声音虽然无奈,却透着幸福:“保姆马上上线,给你熬梨汤去。”
“谢谢干妈。”许知意给她递了个飞吻。
许知意有些头疼,等梨汤的时候先回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
推开门,一间像公主寝殿的卧室映入眼帘。
欧式的装修,阳台上放着一架钢琴,墙上挂着她的第一把琵琶。
床上铺着雏菊碎花的四件套,被子铺的平整,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个被窝会很舒服。
她上大学的时候痴迷拆盲盒,许云玉特意给她定做了一整面墙的展示柜,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手办。
房间里的东西很多,每个柜子里的东西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用极繁主义来形容刚刚好。
这么多年,许云玉是真的在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着。
吃穿用度没有一样比祁言岑和祁京辞差的。
甚至有过之。
许知意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她稍微有点洁癖,不洗干净绝对不能上床睡觉,穿着睡衣也不行。
水流从精致立体的脸上冲落,水珠滑过曲线,顺着向下,滑过她左肋骨上纹着的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花瓣是很浅的绿色渐变到白色,花朵开的娇嫩,花蕊被淡黄色点缀着,纹身面积不大,却纹的很细致,在肋骨上添了一丝性感。
吹干头发后,许知意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躺在熟悉的床上,她的心平静了很多,没多久就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许云玉将她叫醒,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别睡了,饭好了,下楼吃饱了再睡。”
许知意努力睁开眼睛,“好,我这就下去。”
她也没换衣服,随便拿了个鲨鱼夹把头发夹在脑后便下了楼。
祁仲哲最近在全国巡查,没空回家。
祁言岑也忙的不行。
她还以为晚饭只有她和许云玉,刚走到楼梯转角,就瞧见祁京辞也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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