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娇娇誉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念娇娇誉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G弦上的大司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写书吗?”南卿突然开口。念娇娇一愣。大佬眼睛不好还这么有眼色?“嗯,是的,打算试一试。”南卿侧过头,好奇问道:“写的什么内容?”念娇娇把她今天写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虽然文字写着那么多,但说起来一个小时就说完了。“就这样……梁山伯与祝英台终于到达了尼山书院。”说完这句话,念娇娇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南卿终于忍不住问道:“后面呢?”念娇娇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大佬,再继续说下去,今天还要不要睡觉了。念娇娇打了个哈欠,道:“后面我暂时没想到,就写到这里了,明天我先把这书先卖了,你觉得写得怎样?”黑暗中,念娇娇看不清南卿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没有起伏的声音:“还可。”念娇娇内心泛起嘀咕,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故事没想完的谎言,...
《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念娇娇誉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在写书吗?”南卿突然开口。
念娇娇一愣。
大佬眼睛不好还这么有眼色?
“嗯,是的,打算试一试。”
南卿侧过头,好奇问道:
“写的什么内容?”
念娇娇把她今天写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虽然文字写着那么多,但说起来一个小时就说完了。
“就这样……梁山伯与祝英台终于到达了尼山书院。”
说完这句话,念娇娇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南卿终于忍不住问道:
“后面呢?”
念娇娇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大佬,再继续说下去,今天还要不要睡觉了。
念娇娇打了个哈欠,道:
“后面我暂时没想到,就写到这里了,明天我先把这书先卖了,你觉得写得怎样?”
黑暗中,念娇娇看不清南卿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没有起伏的声音:
“还可。”
念娇娇内心泛起嘀咕,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故事没想完的谎言,对方信了没有……
不过。
既然大佬有问后续。
这岂不是反映了这本书在这个时代有着同样的吸引力?
念娇娇怀揣着这样美好的梦想进入了梦乡。
“妻主,这是你要的酸梅汤。”
念娇娇睁眼,看到身穿水手制服的星云,不敢置信的瞪大的眼睛。
“星,星,星云,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对方害羞的晃了晃身体。
“妻主,不是你叫伦家这样穿的吗?”
念娇娇脑袋上三个大大的黑人问号。
大月王朝也有水手服?
她又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处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屋内的每一物件无一价值不菲。
她变有钱了?
正当她思考哪里不对劲的时候,身穿黑执事般的黑色西装的英挺男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妻主,您的红酒。”
念娇娇瞬间星星眼。
这是玄奕?
虽然知道对方英俊,但没想到这么俊,妥妥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啊。
念娇娇痴笑了一声,准备接过对方手中的红酒,一旁的星云不干了,他将小脑袋枕在念娇娇的双膝上,一脸委屈的看着念娇娇。
“妻主,不是说好喝我的酸梅汤吗?”
额……
念娇娇被两人包围,不知所措时,身后传来柔柔的声音。
“大哥,三弟,莫要为难妻主。”
念娇娇闻声扭过头去,内心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只见身穿白色纱衣的南卿半倚在床边,媚眼如丝。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衣,里面的所有都一览无余,却又略带一丝朦胧感。
念娇娇一低头,只觉的鼻下一片温热,用手一抹,鲜红的血液瞬间糊满了整只手。
纱衣南卿优雅起身,如水蛇般朝她走过来,直到两人只剩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对方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念娇娇却像灵魂归位般快速跳开。
“你你你你,别过来!”
对方眯了眯眼,继续靠近,念娇娇朝两边望去,想向星云和玄奕求助,却发现两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她只能费力挣扎。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现实世界。
南卿皱眉感受着身边人的动静,他并没有起身叫念娇娇醒来,只是翻了个身背对她。
这女人做什么噩梦了?
怎么直呼“别过来”?
……
“这天怎么说变就变?”星云望着倾泄而下的大雨,不禁抱怨道。
下雨对于有钱人来说,说不定是一场诗意,一种调剂,但对于像他们这样住在这种房屋的人来说就糟糕透顶了。
不知从哪个屋内角落就会开始下小雨。
这不,念娇娇这边已经开始抢救自己的稿纸了。
“我的天!这房子怎么像筛子似的呀!”
念娇娇一边收拾一边吐槽,誉川也在一旁帮忙抢救。
“笔和砚台之类的就别管了!先抢救纸张这些不能打湿的!”
一阵慌乱过后,几样重要的物品终于放置到安全的位置。
一家人围拢在餐厅的木桌前。
念娇娇郑重道:
“不行,等这场雨过后一定要修房子!”
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可怎么过啊!
万一以后下的是冰雹呢?
而星云却道:
“妻主,不打紧的,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念娇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随便往头顶一指:
“你看这房子都漏成什么样子了!”
誉川叹了口气,向念娇娇解释道:
“妻主,如果要修房子的话,花费怕是不小。”
这房子要是全部修完,都够买一半的房子了。
玄奕这时却道:
“若是妻主要修,我们凑钱修你的那间房间就行。”
这种方案念娇娇自然是不同意,她坚定看向三人:
“你们放心,钱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
玄奕,誉川,星云三人心中是不相信的,只是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而这次不同的是,南卿对于念娇娇的小说有信心。
要是念娇娇的小说继续以这种精彩程度写下去,那肯定不成问题。
准备出门,念娇娇接过誉川递过来有些破旧泛黄的油纸伞道了声谢,低头护着手中的稿纸往大雨中冲了进去。
挣钱已经刻不容缓!
而这次是念娇娇第一次独自出门,多亏了她强大的记忆力,就算被大雨冲的模糊的路线也生生被她找到了。
此时牛车上的人并不多,车上只有一半的人。
“师傅,今儿准时出发吗?”念娇娇落座后随口问道。
“当然,只不过按照规矩,下大雨加三文,我在这里再说一次,可别到了耍赖哟。”
车夫朝车厢内交待道。
车厢内随口抱怨了几句价格贵之类的云云后,纷纷表示了自己知道规矩,一定不会赖账。
要知道,原本走一趟的车费是10文,这一下涨到13文,也难怪大家会觉得贵了。
这次车厢上的人行色匆忙,正是因为大家都有急事,才会愿意多花钱赶路,故而,没有人来八卦念娇娇为何进城之类的。
念娇娇也乐得轻松,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车夫一声洪亮的:“善水镇到啰!”将念娇娇从假寐中唤醒。
此时雨势已经小了下来,走出车厢,还能闻到雨后泥土和青草的芳香。
白清清回到房内,坐在梳妆台前,把蓝皮小说小心放好后,他拉起自己的衣袖,只见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被抓破的血痕。
白家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关心他是否受伤。
男子和女子打架,吃亏的怎么可能是女子?
男子的命难道就不值钱么?
呵,也对,自己就是个用来换钱的货物罢了。
这一刻,要逃离白家的心思,白清清从所未有的如此强烈。
……
童家。
“表哥,真不知道那三尺书坊从哪里找来的小说家,害得我们善水书坊的生意最近一落千丈!”
熊老板面色难看的看着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抱怨道。
上位的中年男子身穿绛紫色的锦袍,锦袍的衣边绣着精美的暗纹,一看就是出身富贵家庭的少爷。
他听到自己表妹的抱怨后也没有发表言论,而是仔细的翻看小说内容,良久才道:
“青莲居士,有意思,这小说要是后面能保证这样的精彩程度写下去,怕是要成经典了。”
熊老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
“不会吧,虽然写得确实不错,但远不到经典的层次吧?”
中年男子摇摇头。
他这个表妹,虽然有着生意人的头脑和精明,但到底是商贾出身,目光短浅了些。
“这个青莲居士姓甚名谁?年龄几何?”
听到男子的问话,熊老板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
“这个…我还没打听到,这还要倚仗表哥你帮忙探听探听。”
“我?呵,表妹这是看得起我,我只是一深居内宅小男子,哪来那么大本事?”
熊老板锲而不舍道:
“表哥过谦了,你可是童家的三夫郎,偌大的童家,谁不尊称你为主子?”
童家三夫郎微微皱眉,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一道人影闯了进来。
“父亲!”
跑进来的少年身穿鹅黄色小马甲,头顶白绒毛圆顶帽,他一进来,看到坐在主坐上的童三夫郎后,先是眼睛一亮,紧接着就扑进了对方的怀中。
“小冶,你这样成何体统?”
面对少年的亲密动作,男人的表现就有些冷淡了,他不动声色的推开对方,道:
“什么事,这么急?”
童小冶嘟了嘟嘴,但也不敢再放肆,老实道:
“父亲,我今年想要白狐大衣。”
“想要什么自己去管家那去支就是”,童三夫郎仍旧回答的不咸不淡。
“可是,管家说今年家中没有收到白狐的兽皮。”
“没有白狐皮,肯定有其他兽皮,你随便选就是了。”
童小冶轻轻跺了跺脚,噘着嘴道:
“可是三哥去年就有了白狐大衣……”
童三夫郎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往里面吹气,像是没听到对面的话似的。
童小冶知道了童三夫郎的态度,咬了咬唇,恭身朝对方鞠了一个躬后,像受了大委屈似的转身就跑。
等童小冶跑开,一旁的熊老板才不满道:
“这个童小五是怎么回事?他还真把自己当童家嫡公子啦?他不过是从通房那过继过来的,还和童家正嫡公子比?!”
说着,她又朝童三夫郎撇了撇嘴:
“表哥,你看你把他惯的!之前你怀孕摔倒,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推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童三夫郎终于脸色变了,他低头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之前他的孩儿还在里面孕育着,若是生下来,肯定比任何人都可爱。
见童三夫郎心情低落,熊老板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站起来朝对方告辞道: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搅表哥休息了……只是……若是表哥探听到消息,还麻烦表哥差人告知我一声。”
……
念娇娇不知道因为她在善水镇掀起的风波。
前两日她带着大包小包回家,并将四十两银子明晃晃的撒在桌子上时,简直快闪瞎了几人的眼。
当南卿一人在院外时,念娇娇趁机将她买的木簪子递了过去。
“喏!给你的!接着!”
南卿将簪子拿到手中,用手细细抚摸了几下,判断物品是簪子后,他先是一愣,随后道:
“妻主这是作何?”
念娇娇道:
“我在路边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的,随手买的,你要是不喜欢就随便放在那里吧。”
南卿微微一笑,像是破冰的暖阳,看得念娇娇都呆立住了。
南卿随手将簪子往头顶上一插,念娇娇立马赞道:
“哎呀,这簪子简直就像从你头顶上生出来似的,般配!”
南卿气笑:
“呵呵,妻主真会夸人。”
念娇娇摆手谦虚道:
“一般一般。”
等两个人回到正在热闹的客厅时,星云看见自家二哥进来,兴奋跑过来道:
“二哥!妻主买的这块月白色的布料特别适合你,今晚我就开始做衣服……额不,给妻主做了我就给你做!”
南卿淡笑不语,星云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冲着南卿头顶脆声道:
“咦?二哥!你头顶上怎么多了根簪子呀?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到?”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能让屋内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本来在各自忙活的几个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刷”的一下朝南卿头顶望了过去。
果然,大家看到南卿头顶上那根古朴的簪子。
而对方出去进来就多了样东西,是谁送的就不言而喻了。
紧接着,大家又将目光放在了念娇娇身上,这几道火辣辣的眼神让念娇娇觉得自己快被射穿了。
她挠了挠后脑勺,犹豫半晌才道:
“都有。”
说完她便将簪子和丝带都摆了出来。
本来她已经离开了摊位,但走了一半,到底还是退了回去,将之前看中的饰品也买了下来。
她与家中的三兄弟都没有男女之情,而本来有好感的誉川……现如今让她心里有了个疙瘩。
不是不爱,而是前世在感情上受到过背叛,她怎么敢轻易爱?心又如何能轻易交出去?
给南卿买礼物只是想缓和关系罢了。
但想到之前相处的点滴,念娇娇还是把东西买回来了,只不过,之前有些犹豫要不要送出去罢了。
几位夫郎看到礼物颇为高兴,拿在手上就不愿意放下了。
念娇娇见况有些不知所措,她故作自然道:
“大家都挑好自己要做衣服的布料了没?多余的布料就做床单之类的吧,哦,还有啊,我带回来的棉絮,记得都做成被褥,天气越来越冷了,简直要冻死人!”
说着,念娇娇还双手抱臂,做出了冻得发抖的动作。
而几人沉浸在收礼物的喜悦之中,一时间竟没人回应。
清河村。
这个清晨不一般。
天才蒙蒙亮,整个村庄便热闹起来了。
村边河流旁,一棵柳树下面,几个妇男端着木盆搓洗着衣服。
“哎!你听说了吗?”
“你说的是昨晚的事吗?”
“什么事啊,快和我们说说!”
“听说昨晚,那念大宝在山中遇到狼群了!”
“啊!那岂不是!”
“别吃惊!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边……”
某家门口。
“李家郎君,你听说了吗?”
“你说的是昨晚念大宝一人杀了十几头狼的事?”
“不是!那念大宝据说是孤身杀了上百头狼!”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当时我家妻主被喊上山一起去救念大宝,她亲眼所见!”
“不对不对,你们都说的不对!”
“咋不对了,王家郎君?”
“哎呀,当时我家妻主也在,当时念大宝是徒手撕碎了上百头狼!那遍野的血腥,不忍直视咯!”
“呕…你快别说了,我才刚吃完早饭呢。”
……
一时间,关于念娇娇杀狼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庄。
不过,这也把念娇娇的名声间接洗白了。
以前村民们说到念娇娇,想的都是“那个推亲妹落水的恶毒姐姐念大宝。”
而现在则变成了:“那个徒手战群狼的狠人念大宝!”
……
念家。
此时念娇娇对于家中一片祥和的氛围略感不适。
南卿客客气气的将茶水递过来:
“妻主,用茶。”
玄奕坐在一旁盯着这边。
而星云也端了一盆洗脚水进来:
“妻主,泡泡脚吧……”
念娇娇一脸黑线。
谁大早上泡脚啊?
“你们不用这样,你们感谢我的话都说了一早上了”,念娇娇无奈的摇摇头。
玄奕却正色道:
“救命之恩,我……”
“打住!”
念娇娇赶紧伸出手作出暂停的姿势,深吸一口气道:
“我知道你们感谢我,但是我们是一家人,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见外了?你们如果真要感谢我,就麻烦你们恢复正常吧!拜托!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念娇娇憋了一早上,终于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三兄弟听了一愣,南卿率先轻笑出声:
“呵,就按妻主说的。”
念娇娇第一次看到南卿发自内心的笑容,一时间看呆了,旋即赞叹道:
“南卿,你还是笑着好看!”
南卿的笑容立刻收回,变回面瘫,起身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了。”
看着南卿“没得感情”的背影,念娇娇无语。
这男人,情绪变化怎么比天气还快!
而玄奕却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誉川看着其乐融融的三人,只觉得自己被排离在外,失落的回了房。
………
午时。
念娇娇因为药的事和玄奕起了争执。
“玄奕,听话,换药!”
“妻主,真不用,我这就一点小伤,包扎后过几日就好了,不用浪费药。”
“嘿!药买来就是用的,你要是不用,我就亲自给你上药!”
一听念娇娇要亲自上药,玄奕小麦色的皮肤微微泛红,熄火了。
念娇娇见他默认了,回头朝星云道:
“你给他上药!要是他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亲自!仔细地!给他上药!”
星云偷笑:
“是,妻主!”
念娇娇刚准备出房门,院子里传来如公鸭般嘶哑的吼叫声:
“念大宝!你这个色鬼!给我滚出来!”
念娇娇头脑嗡嗡一震。
色鬼?
她?
念娇娇朝好奇看着她的两个夫郎道:
“我出去看看,你们安心上药。”
念娇娇大步走到院子里,却看到一个满脸麻子,尖嘴猴腮的女子毫无形象的乱叫。
对方一看到念娇娇,立马道:
“好啊!你还敢出来!我看你怎么向我交代!”
念娇娇回忆了一下,知道这是原身的“狐朋狗友”,顿时有些不解。
狐朋狗友也是友啊,怎么还上门寻事来了呢?
她叫着记忆中的绰号道:
“赵麻子,你在我院子里大吵大闹干什么?当我好欺负吗?”
赵乐乐一想起传言中念娇娇的“战绩”,顿时有些瑟缩。
但她随即又觉得传言不可信。
念大宝有几分本事她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里,赵乐乐找回了勇气,继续道:
“念大宝,你还给我装!你说,你在山上对我家夫郎做了什么?”
“你家夫郎?”
念娇娇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而这时,张杰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拉住赵乐乐道:
“妻主,你误会了!我们回家说。”
赵乐乐用力甩开张杰的手,鄙夷道:
“回家说?我看你是不敢在这里说吧?你这个淫荡的臭男人!”
念娇娇听到赵乐乐的用词,不舒服的皱眉:
“赵麻子,你说话注意点!”
赵乐乐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道:
“哟,这就护上了,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问题!”
说着,她朝四周叫唤着: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快来看啰!大家快来看啰!”
她这一嗓子很快就叫来了不少本就对念娇娇正好奇的围观群众。
“怎么了?这是?”
“哟,这不是赵麻子吗?”
“就是赵麻子,她不是和念大宝两个情同姐妹吗?这怎么吵起来了?”
…
赵乐乐满意的看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围过来,大声朝大家道:
“各位乡亲们,今天,我赵乐乐想要大家为我评评理!”
看着面如土色的张杰,念娇娇意识到赵麻子要说什么了,赶紧打断道:
“赵麻子!你休要胡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有村民们在场,赵乐乐更加有底气了:
“大家看,这还威胁上我了!哼!不管你念大宝怎么说,我拼上我这条命也要把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出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赶紧起哄:
“你快说!快说啊!”
赵乐乐正声说道:
“我的夫郎张杰,和念娇娇昨晚在荒无人烟的山林中勾搭成奸!你们说,该怎么处置这对奸妇淫夫?”
听了赵乐乐的话,不少村民提出疑问:
“赵麻子,你搞错了吧,昨晚念娇娇杀狼的事都传遍了,而且她也是和她的夫郎玄奕在一起,不少人都看见了……”
“对呀对呀!”
“赵麻子,你肯定哪里搞错了!”
清晨。
因为是冬季,天亮得晚,外边还是黑蒙蒙的一片,看不见光亮。
“妻主,就让誉川跟着来送你吧。”
誉川拿着行李对着念娇娇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念娇娇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对于这个在书中唯一一个明哲保身的男子,念娇娇心中警惕。
见念娇娇态度坚决,誉川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念娇娇从誉川手中接过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上车头挂着两个灯笼的马车。
“哒哒哒…”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誉川望着念娇娇离去的方向,久久站立在原地。
他不明白,从见过母亲回来后,对方怎么就似乎对他有了隔阂?
……
善水镇。
县衙。
因为只是一个小镇,这里只有童生级别的考试,因此没有另外设立专门考试的考场,而在县衙的一处大堂进行考试。
“吁吁~”
随着马夫的声音,马车停下。
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三娘子,县衙到了。”
“好,知道了”,念娇娇应声走了出来。
“三娘子,今日我家郎君还要用马车,那我就先告退了。”
“好,多谢了!”
念娇娇目送马车离开后,转身来到了县衙门口。
因为到的早,此时排的队伍并不长。
此时,县衙门口后四五位带刀的衙役站在门口维护秩序。
门口另外还坐着两位女先生。
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拿着笔记录着什么,另一位年轻的女子则是拿着一本名册和考生交流。
过了一会儿,在过几个人就要排到念娇娇了,她也终于能听清前方的对话了。
只见年轻女子拿着名册朝一白衣考生问道:
“姓名?”
“何永安”。
“籍贯?”
“就是咱善水镇本地人。”
年轻女子根据籍贯很快找到了对方所在的名册,嘴里对着名册上的资料念道:
“何永安,年龄15,体型偏瘦,浓眉大眼,右嘴角有痣。”
“嗯,样貌和名册里对的上,检查!”
确认身份后,年轻女子示意一旁的衙役对考生进行搜查。
衙役把那考生包括包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后朝年轻女子摇了摇头。
年轻女子这才道:“何永安,过!”
等她说完,那位年老的女子则将这名考生的名讳记录下来。
“好,下一位!”
“姓名?”
“向思思”
“……”
“好,下一位!”
再下一位就要排到念娇娇了,此时她前面的人已经在接受搜查了。
不一会儿,衙役从这名考生的笔筒中发现了夹带,赶紧递给年轻女子看了一眼。
那名考生此时已面如土色。
而年轻女子毫不犹豫的大声宣布:
“李浪,不过!”
那名叫李浪的女子像是受到了刺激,大声求情:
“考官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轻女子只是冷笑:
“法不容情!”
李浪直接扑了过去,抱住了年轻女子的大腿:
“考官大人,我这是第五次考试了!五次啊!我只是一时想不通,这次……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了…”
年轻女子皱眉朝身旁的衙役道: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拉开!”
几名衙役立马上手,将人往外边拖去。
李浪一边被拖着一边哭着求饶。
年长女子有些同情道:“唉……可惜了,怎么就走了歪门邪道呢?”
年轻女子却没有丝毫同情:
“她应该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在考前发现她要作弊,那就不只是不许参加这次考试这么简单了。”
大月律有记载:考前作弊被发现,但并未实施的,取消本次考试资格;考试期间的作弊者,终身取消科考资格,并视情节严重程度处以3—10年的拘役。
所以,这名年轻女子也没说错,其实这也是变相救了那名考生。
年长女子当然也知道这些,认同的点头:
“我只是心生感慨罢了…”
年轻女子这时站了起来,对着还在排着队的考生们大声道:
“我就说一遍!不要心存侥幸!被发现作弊的,轻则像刚才那名考生一样,失去本次科考资格,重则还有牢狱之灾,大家自己掂量掂量!”
等她说完,下面一阵小声议论。
“肃静!”
“肃静!”
衙役们开始维持秩序。
终于排到念娇娇了,毫无疑问,她很快就通过了检查。
走进考场,念娇娇在第三行的第二排找到了贴有自己名字的位置,她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坐了下来。
她所在的考场是第二考场,一个考场大致可容纳上百人,目前到场的人并不多。大约只有十余人。
桌上摆放着几张草纸,以及一尊方形的小砚台和白色小碗,小碗里盛着些许清水。
念娇娇从包裹中取出自己的毛笔和墨锭,并将其摆放整齐。
约莫坐了半个时辰,三名抱着考卷的考官走了进来。
只见三位考官身穿湖绿色官袍,且皆为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
她们表情严肃,身上的威严为为考场平添了几分紧张氛围。
受到众人瞩目的考官看着下方正襟危坐的考生,目露满意之色。
为首的考官环顾了一遍考场,正声道:
“考场上的纪律,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最后再强调一遍,大家做事时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
说完,她朝身旁的两位考官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分发试卷了。
试卷到手,念娇娇先把所有的试卷看了一遍。
大致上,试卷的内容可分为四个部分。
其一:大月史。
这个就比较好理解,完全就是考记忆力了,大月史和前世的历史课本不同,虽然大月的历史才千年,但大月史足足有三本牛津字典那么厚!上面所记载的事物事无巨细!
大月史都是以填空的形式出现,题量足足有七页之多。
其二:解析诗词歌赋。
童生考试并不要求考生自己创作诗词,而是对前任的诗词做详解并表达自己的见解。
而这个试卷上放有两首诗词。
其三:儒史。
这个世界的儒家经典和前世惊人的相似,儒家类试题大都是儒家经典和大儒门所作的文章。
儒史都是以问答题的形式出现,卷面上的问答有二十余道。
其四:算数。
念娇娇简单扫了一眼。
呵,小学数学…
随便答!
张杰的死亡让念家笼罩了一层阴影,一桌子的菜却让大家食不下咽。
要知道,之前要是有这么多肉食上桌,是想都不敢想的。
星云通红着眼眶,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透,此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张大哥……他实在太可怜了……呜呜呜。”
念娇娇皱眉问道:
“虽说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但这人都死了,张大哥的娘家怎么无人出面。”
星云哭得声音断断续续:
“呜呜呜,他,他,他”
玄奕见自家弟弟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帮忙道出了缘由。
原来,张大哥不是清河村本地的村民,而是隔壁临沅村的村民,只是后来张大哥的父亲被张母抛弃,这才带着张大哥来到了清河村落户。
张大哥的父亲在去年已经病逝,所以并没有其他亲人来找张大哥。
翌日。
念娇娇一家来到张大哥的坟前。
坟墓在清河村外的一片荒地,周围的坟包横七杂八的散落在四周,而张大哥的坟就是其中一座。
小小的土包上一块破木牌子歪斜的插在正中,上面潦草的字迹很艰难的辨认出“张杰”二字。
念娇娇和四位夫郎在张杰坟前上过香后,誉川找来笔墨和一块新的木板,念娇娇在上面提笔写上:张杰。
而在右下角也提笔写下两行:人生实难,死如之何。
这句话出自陶渊明绝笔《自祭文》。
回思陶渊明的一生,有贫困,有达观,有愁苦,有悠闲。
当死亡之神抓住陶渊明的手的时候,他向活着的自己投去了最后一瞥:“人生实难,死之如何”!
念娇娇写完便将木牌整齐的立在坟包中央,最后低头默哀了几秒,便准备带着四人离开此地。
然而,就在几人刚转身之际,便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位约莫四十余岁的大娘。
“该死的!赵麻子!赵麻子她人呢!”
“对!赵麻子给我滚出来!”
念娇娇心中一动,猜测起对方的身份来。
若是要找赵麻子,对方应该去往赵麻子家中,这怎就找到墓地来了?
而在此与赵麻子有联系的就只有张大哥的坟墓了。
莫非她们是邻村的张大哥的亲人?
就在念娇娇低头沉思时,有个眼尖的大娘也发现念娇娇几人了,她突然指着念娇娇道:
“在那!在那!”
对方的叫喊声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往念娇娇身上聚集过来,众人加快脚步,很快来到了念娇娇几人面前。
为首的大娘见到念娇娇后趁其不备,用力一推,念娇娇跌倒在地,誉川和玄奕立马挡在念娇娇面前。
“你要干什么?!”
面对玄奕的质问,大娘轻蔑一笑,对着地上的念娇娇道:
“赵麻子,你害死我儿,你怎么向我们张家交代?”
念娇娇一愣。
感情是把她错认为赵麻子了啊。
被星云搀扶起来后,念娇娇也不生气,冷静道:
“我还是第一遇见连自家女媳都认不出来的。”
听了念娇娇的话,张大娘上下打量了一眼她,半信半疑道:
“你不是赵麻子,在我儿坟前作甚?”
念娇娇拨开挡在她面前的身体,直视对方道:
“我夫郎与张大哥交好,特来拜祭,什么时候拜祭也犯法了?”
张大娘见念娇娇目光清朗,着实不像之前别人所说的那般“猥琐”,不由和身旁的人小声讨论起来。
“表妹,怎么回事?这个是赵麻子吗?”
那位被称为表妹的大娘神色闪烁,也是不能确认,小声回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听说过别人对赵麻子外貌的描绘,这位看着确实不像……”
张大娘听了忍不住嗔怪道:
“那你刚才叫什么?”
听到责怪的大娘有些委屈:
“我刚才只是说那边,张杰的坟在那边,你看,这不就是……”
说着,这大娘还指了指那块木牌。
虽然几人没读过书,但几个人名还是认得的。
听完自家表妹的话,张大娘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个表妹从小便脑子不太好,真是丢了她们老张家的脸了。
确认自己确实认错人了,张大娘有些尴尬,但又有些拉不下脸面,脸色僵硬的朝念娇娇道:
“是我们认错人了,你见到过赵麻子吗?我们找她。”
星云拉扯念娇娇衣角,念娇娇看着对方的双眼,他那双星眸中明显透露着对张大娘的抗拒。
虽然赵麻子是个坏蛋,但这个张大娘无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很早便将张杰父子抛弃,让父子两个被迫打猎为生,现在父子都死了,才带人找过来,明显目的不纯。
念娇娇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为对方出主意道:
“原来是张大娘啊,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见念娇娇没有因为之前的动手而甩脸子,张大娘也放松了许多。
“没错,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既然你们是杰娃儿的朋友,那就是大娘的晚辈,咱们说话自在些就好。”
这个张大娘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这下子,他们还变成对方的晚辈了,念娇娇心中“呵呵哒”,面上仍旧笑眯眯:
“张大娘,赵麻子应该去善水镇了,你这样到处找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是啊,我们都跑空好几个地方了”,张大娘点了点头。
“我看啊,您应该就在她家里守着,不管怎样,她总要回家不是吗?而且……”
念娇娇一脸欲言又止,张大娘立马迫切问道:
“而且什么!?”
见吊足了对方胃口,念娇娇一副一脸为难道:
“而且赵麻子她也不知道要在镇上呆多久,毕竟最近她总是去镇上玩乐。”
张大娘一听对方经常玩乐,像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想,继续若有似无的打听情况:
“哦?我之前听说我这个女媳穷得很,现在她哪来那么多钱?”
“大娘啊,我这只是猜测,当不得真的,我最近见那赵麻子,绫罗绸缎锦衣玉食,花钱更是大手大脚,似乎很不缺钱的样子,我估计她应该是找到什么挣大钱的方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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