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云渊清不知为何我会知道,她似是嗔怒,广袖一挥,灵牌上的符文发出刺眼的光:“莫要忘了你入宗时的誓言!”
云渊清的话,如扎心之痛,令我丹田处的剧痛突然加剧。
原来是云渊清之手掐诀,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金丹之力正顺着灵牌流向她软娇里的周延体内。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而我的视线却开始模糊,灵力无法经走体脉,让我的身体愈加沉重。
“原来如此。”
我仰天而笑,笑得咳血不止,血珠落在青石砖上,比梧桐叶还要红,不过不美。
“师尊,就算我不愿交出金丹,你也要强取。
何必呢,你是怕自己心中过意不去,还是不想让世人知道?你之所教,还你所养,我无怨的。”
云渊清身体微颤,金丹的剥离也随之停滞。
萧烬雪听我所说,脸色变得苍白:“大师兄,我与师尊不是......我们只是想......住口!”
云渊清厉声。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我宗颜面何存?
林炎,你只需记住,此是你身为大师兄的责任,你不得忤逆!”
责任?
我的责任是替师尊处理宗门琐事,是替师妹收拾后顾,是把所有资源都让给师妹,让她得以有如今成就。
而现在,我的责任是奉献性命。
我伸出手,指尖掐住了那覆血灵牌。
金丹之力在我体内疯狂冲撞,它是想要回来吗?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还是勉强挤出话来:“师尊可知道,万岩之林内的妖兽为何发狂攻击我们,又为何独独咬我丹田?”
云渊清的脸色变了,瞳孔骤缩:“你......想说什么?”我神色木讷,垂首道:“因为妖兽老巢内有一块灵牌。”
“而上面赫然刻着符文,我识得那符文,是令妖兽发狂的。
“原来妖兽是被他人所驱,专等我们,不,是专等我去那。”
萧烬雪猛地抬头,似是忆起,但又不解:“大师兄......专等你是为了......?因为那件事后,过几日便是宗门大比,而夺魁者,可入宗门灵脉修行。”
我看向云渊清,这个前世最尊敬的师尊,此刻正浑身发抖。
我又问道:“为何那日周延师弟不随我们同行,又为何在我们受伤后,假惺惺的过来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