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然后又从窗外翻出去。
“那不是花魁么?”
刚才还见她跳舞跳得妖娆,怎的跟鬼似的,无声息来了这里,还帮我们。
“难道,她是你的人?”
“走吧。”
他没多做解释,也不想跟我解释。
我撇撇嘴,这人比我有准备,还提前安插了卧底。
密室中,摆放了大量卖官鬻爵的文书,还有账册,甚至有一本朝中大员名录,不出预料的话,都是成王一党,有被逼的,也有自愿的。
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统统打包走。
岑溪看向我的眼神里有赞许,我嘿嘿笑了笑。
正得意呢,外头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抓贼啊!”
“不好,被发现了!”
“你先走!”
我将包袱往岑溪怀里塞,“我装作无事,回去跟商会的人露个脸”他也不跟我客气,点了点头,拿了包袱就飞身上屋顶离开了。
离开前说了一句:“需要帮助就找梅娘。”
一帮打手提着棍棒朝议事厅跑去,我匆匆忙忙赶回厢房的路上,梅娘身旁的伙计敲锣,“嗙”的一声喊道:“走水啦!”
厢房里的人全部惊慌出走,我气喘吁吁地找到了自己同伴。
秦会长担忧的问道:“贤弟,你没事吧?”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劳兄长挂怀,我没事。
就是刚才在内院吐了会儿,酒醒了大半。
听说走水,吓得我魂都飞了,这不,赶紧跑出来了。”
几位商贾人士哈哈大笑,我忽然一拍脑袋,“完了,我答应过父亲要在亥时前归家,不然他要打断我的腿。”
“告辞啦,改天再叙!”
这些人中,不乏有要找明月楼主事买官的。
我临走前,悄悄递了张我早就写好的纸条给梅娘,让她帮忙盯着这个人,顺藤摸瓜,引出幕后,方便我们控制成王手底下的人。
我一回到府中,换回衣衫,想先去了岑溪那一趟。
迎面却碰上了成王,右脸还划了一道口子。
明月楼出事,他应该是收到了通报,心情不好,而后又同陆云芮吵架,心情更差了。
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劳烦让让。”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
“听下人说,你刚从外面回来?”
我都不知道他这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还想探我口风。
“谁说的,我今日都在屋中画画。”
我摊开手掌给他展示了手中还没完全洗净的釉彩。
“你最好是。”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