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我报名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被到处派遣。
用俗话来说就是,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林可柯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在安排人员调动的时候看见我报名了。
她觉得这下被她抓住机会了,决定好好劳役我。
她给我安排了搬搬抬抬的苦活,负责搬器械到器械室。
我简直是苦不堪言,每天睁开眼睛就是要干活。
我以为每个志愿者都这么辛苦,就没和会长提出异议。
何楚琛看见我这么辛苦一开始就提出过帮忙,但被我皱着小脸拒绝了,因为他最近要准备一个比赛,忙得很,我不能拖累他。
何楚琛又提出帮我和会长提出换一个轻松一点的任务,我还是皱着小脸拒绝了。
我当时说:我换了我倒是不辛苦了,别人就不辛苦了吗?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5.“还有最后一趟,努努力就能搬完。”
我坐在箱子上,锤了锤腰,打算休息一下再继续。
我看了一眼手机,6点了。
今日事今日毕,今天搬完明天就可以睡晚点。
突然室内灯光一暗,器械室里陷入一片黑暗,门口传来“咔嗒”的落锁声。
我脸色一变,快速跑到门前,用力拍打大门,却换来不了一丝回应。
我想大声呼喊,却因为紧张过度无法发声,只剩下强制发声时发出的哼唧声。
昏暗的灯光,密闭的空间,难以流通的空气,一切不好的情绪涌上心头。
无助、恐惧、害怕、绝望······我立马反应过来我幽闭恐惧症犯了。
我急急忙忙地掏出手机,手却因为僵硬而无法握住手机让手机从手中滑落。
我拼尽全力拿起手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回国没多久,认识的只有何楚琛,我的手指点下屏幕。
电话拨出,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发出求救短信。
救我······,消息石沉大海。
6.何楚琛在外参加比赛手机关机,等他手机开机收到求救短信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何楚琛疯狂的拨打电话给我,但都没有回复,发短信也同样。
他急匆匆地回到学校。
找到领导和保安说明缘由,调取监控。
我的动线很简单,不怎么费力就找到了我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器械室。
器械室大门打开,我的身体随着大门的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