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了,监护人员一时可能也打起了盹,没有回应。
我只能不断按动求助按钮,电梯里也没有信号。
我跌坐在电梯角。
我有点庆幸这些日子在何楚琛的帮助下克服了一下幽闭恐惧症的症状,让我现在没有这么害怕。
我不断地深呼吸着,我抬眼看了一下正常运作的气扇,放下了心。
我不断给手机寻找信号,就在一次次失望后看见第一格亮了起来。
我抓紧机会拨打出那个熟悉的电话。
“何楚琛,救我,我被困在电梯里了。”
“等着。”
我听着这两个字莫名地感到安心,紧绷的神经一松,晕了过去。
13.等我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醒了,怎么样?”
听着何楚琛低沉的声音,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么安稳过。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窗外的阳光让我觉得有些刺眼。
我抬手遮住双眼,一时从黑暗到光明还真是不习惯。
“还行,就是有点渴。”
何楚琛给我递来一杯水,我喝了几口,陷入沉思。
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勇气我才开了口,“何楚琛,你想知道我怎么得病的吗?”
何楚琛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愿闻其详。”
“我得幽闭恐惧症也是偶然。”
我的视线从窗外看向何楚琛。
“那时候我高中,受邀参加一场全国青少年小提琴比赛。”
“我知道这件事,然后呢。”
我顿了顿,思考了一下该从哪里继续说,“在那次参加比赛回酒店的途中,我坐上酒店的电梯。
但是酒店的电梯它维修不当,导致我受困在内。”
“期间的一个小时,又因为酒店管理不当,没有人理会我的求救。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紧紧地抱着我的小提琴,直到有人发现我为止,当时我已经晕过去了。”
说到这我已经哽咽了,我蜷缩起我的身体,做出了保护姿态。
“我醒过来之后我再也无法拿起小提琴,明明当时我紧紧的把自己寄托给它,可当我拿起它时我却老是想起那件可怕的事。”
何楚琛走到我的身边抱住我。
“后面医生确诊我得了幽闭恐惧症,我怕你们担心,就瞒住所有人,以出国进修小提琴为由去治疗了。”
说完一切我看向何楚琛,“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乖乖的留在国内,和你们在一起所有事情就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