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满脸焦灼,被守在房间口的我拦住。
“叫柳烟儿姑娘过来吧,只有她能帮忙。”
我面色惨白,脑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这一世,尽管我身上的布料已经半遮半就,但好歹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所以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成全裴烈和柳烟儿,让我回北城。
“你们还在愣什么?
裴烈憋坏了你们负责吗?!”
几个裴烈的手下面面相觑,总算反应过来裴烈在房间发生了什么。
踉跄着身子,不一会儿就将柳烟儿急慌慌地拽了过来。
一身白纱裙的柳烟儿弱不禁风,看我时眯紧了眼:“沈朝朝,你从北城千里奔波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让我进去到底是搞什么鬼?”
空气中闷湿燥热,我恍若又沉在了上一世黑暗的海底。
窒息地我满腹绝望。
我低头咬紧下牙,“你如果再不进去,裴烈下半身以后是真不能用了。”
下一刻,眼前的人推开我,房内就传来一阵暧昧的叫声。
听着动静,里面的两人早就缠得难舍难分。
男人低吼声,女人沉吟声,物件坠落声,闷哼撞击声。
听的门外裴烈的好兄弟叫好。
“我们老大可真厉害,不知道烟儿姑娘那身板能不能遭得住。”
“老大有分寸的,是沈姑娘可能没有这么好受,可柳姑娘,是老大捧在手心的,我们就别担心了。”
...耳畔交杂的各种声音刺得我心尖生疼。
一声一声,在我心中血肉模糊之间,我游离着从房间离开。
我躲进地下拳馆,没人后彻底忍不下去,哭得泣不成声。
起初是压抑的呜咽声,后面委屈哭嚎,似是把这两辈子在裴烈身上受到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刚从地下拳馆出来,我就迎面撞见了闻声而来的哥哥。
看见我,他立刻停在原地,“朝...朝朝,你怎么...?”
哥哥没有往下问,我却心里清楚我现在眼睛应该红的不成样子。
衣服还在刚刚被裴烈扯得不成样子,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哥哥霎时急了眼,“朝朝你说句话呀?
到底发生什么了?
哥哥给你做主!”
我按住哥哥,和他解释:“没事哥哥你忘记我身上的功夫了我没受欺负,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抹去眼角的泪水,抬眼倔强的看向哥哥。
“哥哥,我要回北城!”
2“好好好!”
哥哥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