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开制热啊!
怎么这么冷?”
“是大重!
我不去!
我又不冷,要问你自己去问!
把手拿开,别耽误我吃鲍鱼!”
呃,我也不是什么大霸总,小霸总啊!
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成人用品网店店主而已。
真降温啦?
“妈,你真的感觉冷啊?”
“是啊,你没觉得冷吗?”
“嗯嗯,感觉到了,有点冷。”
我放下筷子,暂停了脑内小剧场。
真不能怪我怂!
我就不能跟他们聊这些话题。
说不通!
以他们两个贫瘠的,四舍五入基本等于没有的精神世界。
我说出来,他们真的理解不了!
有吃有喝,有钱花,有房住,命也在。
对他们来说,就是全部的人生意义了。
哦,还得加一条。
对他们来说,生儿育女就是养老投资。
我这个女儿,恐怕在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们判定成“赔本的投资标的物”了。
所以他们才常常对幼小的我说,“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真遇着那狠心的爹妈,你这会儿不是在尿桶里浮着,就是在桥墩子底下压着。”
“爸,妈,你们慢点吃,我去一趟洗手间。”
闻言,孙绣暮放下手里的筷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你裙子这么长,我帮你托着点儿?”
“不用,我去补妆,不上厕所。”
“哎呀,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今天就是她的婚礼,去个洗手间而已,用得着你陪?”
秦大重眼睛都没抬起来,手上也还捏着筷子,只用言语阻止孙绣暮起身。
然后就见效了。
“不陪了,不陪了,你赶紧去吧!
我看那台上的司仪,拿着话筒,好像在准备什么活动,一会儿说不定会叫到新娘的名字,你快去快回!”
“嗯。”
我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难道我是想,让他们两个都捧着我?
就像张大财的妈,张细妹那样。
当妈的捧着儿子,一路这么过日子?
回想起来,张家也只有他们两母子啊。
怎么就能逼得我无立锥之地了呢?
我是结了个婚,又不是杀了个人。
上一世的我,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样糟糕的境地的呢?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一边拿气垫粉扑,沾了粉底,轻轻点在额角,鼻翼两侧,唇周等等,容易脱妆、花妆的地方。
一边还是忍不住开启了脑内小剧场。
不,准确的说,是脑内“科研”!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