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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明月照君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思思苏雲安

寒风谷打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缓缓开启...

主角:秦思思苏雲安   更新:2025-05-18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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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思思苏雲安》,由网络作家“寒风谷打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缓缓开启...

《不见明月照君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思思苏雲安》精彩片段




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

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

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

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

“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

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

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

“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

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

“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

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

缓缓开启,那宝石项链静静卧于其中。

“我已将它买回,这是我亲自监工所做,请夫人好好珍惜”

苏雲安说着,亲手为她重新戴上这宝石项链。​

秦思思望着那重归颈间的项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苏雲安啊苏雲安,你这演技怎就这般精湛?

才与情人偷欢回来,此刻又能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

晚饭过后,秦思思刚在床榻上躺下,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王家公子来找您,小人将他带到了前厅。”

苏雲安眉头紧蹙,生怕扰了秦思思,无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门。​

寂静夜色里,王家公子一见到苏雲安就搂着他的肩膀。

“雲安兄,兄弟们都在醉仙楼等你呢,咱们快过去吧!”

苏雲安直接拒绝,回道:“我还要陪夫人,不便前往。”

话落,苏雲安喊来下人送客。

王家公子不悦地推开下人,怒声道:

“雲安!自你娶亲后,已有数月未曾去到醉仙楼,也有数月没有来参加聚会了。”​

“这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啊!连好友都不要了!”

苏雲安微微皱着眉头,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秦思思的身边。

就在他与王公子争执时,秦思思裹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

“既然王公子都亲自来请了,夫君便去会会好友吧。”​

苏雲安见秦思思开口,也不好再拒绝。

他牵起秦思思的手,“那夫人和我一起去吧,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王公子连忙凑上前,“嫂夫人,那你便一起来醉仙楼看场热闹!”​

“你不去,雲安也不去,那我不白来邀请二位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秦思思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醉仙楼二楼,苏雲安推开房门。

只见厢房内红绡帐暖,十几名歌姬围着桌上的人喝酒作乐。

苏雲安“哼”了一声,衣袖一挥,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 王公子见状,慌忙挥退歌姬, “这就让她们下去!”​

歌姬全都走后,李公子勾住苏雲安的肩膀:

“雲安兄还是这般痴情,除了弟妹,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苏雲安拂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摆:

“我和思思,自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浪荡子,懂什么?”​

满堂哄笑中,众人挤眉弄眼地朝秦思思望去。

虽然是与好友聚会,可苏雲安的眼里却只有秦思思。

厢房内有人抽.起水烟,苏雲安立刻夺过扔掉,冷声道:

“我家夫人不喜烟味,这种毒物你还是不要在抽了。”

有人举起酒杯敬向苏雲安,他摇头婉拒:

“天色太晚,我家夫人也不喜我喝酒。”

苏雲安冷面拒绝众人的邀请,专心致志地为秦思思剥水果。

“夫人,这醉仙楼的水果可好吃了,你尝尝看。”​

秦思思捂着嘴轻咳出声,苏雲安忙解下身上的外袍,轻轻披在她肩头。

“夫人,是不是出来太急,衣物穿的少了?”​

众人见状,纷纷打趣道:“雲安这般体贴,难怪能抱得美人归!”​




秦思思抿唇不语,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

“夜色已深,我就先回府了。”

她躬身告别,语气里着疏离。​

苏雲安见状,也起身要走,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

“弟妹身子娇弱,需早些歇息,我等兄弟许久没见,你可不要扫了兴致!”​

“正是!雲安,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

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轻声道:

“小婵陪我回府,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

话落,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

刚走下楼,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这时,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人,正是颜如玉。

秦思思秀眉微蹙,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自己转身跟了上去。

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左看看,右瞧瞧自己的妆容。

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

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躲在一旁的角落。

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果然,她是来找苏雲安的。

厢房被敲响,门从里面打开,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

他抬手接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说道:

“怎么来得这么着急?”

“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

“一接到公子的信儿,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

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

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酒香混合着胭脂味,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够了够了!你们两啊,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

秦思思扶着柱子,只觉无比心寒。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她早该相信的。

“雲安!今天如玉姑娘也在,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

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

有人晃着酒壶,“这壶嘴儿指到谁,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

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转了七八圈,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

众人炸开了锅,杯盏相碰声里,有人挤眉弄眼:

“雲安,上回那事儿,是几时啊?” 话里藏着钩子,引得众人哄笑。

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神色淡淡:“昨日,马车里。”​

这话一出,众人轰然叫好,“快说说!是怎样的风流滋味?”

有人醉醺醺地拍桌,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

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

苏雲安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算得上是销魂蚀骨。”​

“我早说过!”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

“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

“正是正是!” 众人纷纷附和,“这长安城内,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

“只要瞒得严实,享不尽的风流快活!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

话音未落,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

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否则的话......”

“晓得晓得!兄弟们办事,你还不放心?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

众人嬉笑着应和,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

她却仿若置身冰窖,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

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忙不迭迎上前。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

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不必了,我只是想独自走走。

“记住,不要将我刚才的事,告知公子。”

打发走小婵后,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

倏然间,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

可她却仿若未觉,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第二天清晨,苏雲安坐在桌前吃着早饭。

“夫人,昨天我回来的太晚了,没有陪你过生辰,今天我就陪你走走好吗?”

“我看你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买新衣裳,等会儿我们就去城西的尚衣间看看吧。”

秦思思小口喝粥,她并不想去,刚要开口,苏雲安已经叫来下人准备好了马车。

下人的手中拿着不少礼盒,而苏雲安牵着秦思思的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秦思思只是拿着面巾擦了擦嘴,他就从下人的手中接过水壶,亲自为她喝水。

在卖糖人的铺子上停留了片刻,他就买下了整个铺子的糖人。

糖葫芦、纸风筝、风车......

只要是秦思思喜欢的,苏雲安全都买了下来。

苏雲安的手紧紧地牵着秦思思,这一个时辰里几乎没有松开过。

秦思思几次想要抽回手,却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最后,苏雲安买了一根红绳,在他们两人牵着的手上绕了几圈。

他将牵着的手举到胸前晃了晃,眼睛弯成月牙:

“夫人,这街道上的人那么多,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不会分开吗?

可是她已经决定要离开长安城,不会再回来。

苏雲安,是你违背了对我的诺言。

二人并肩而行,男的俊朗,女的温婉,两人恩爱的模样引得众人注目。

“快看,那两人就是苏公子和他的夫人!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对恩爱夫妻!”

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中的女子捂嘴惊呼出声,拉着身旁的丈夫小跑到秦思思的面前。

“早就听说苏夫人才貌双绝,我一直很仰慕您,不知......夫人能不能给我签名,作为瞻仰。”

秦思思看到她期盼的眼神,终究不忍拒绝,于是轻轻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纸笔。

他们看到秦思思两人绑在一起的手时,眼中的羡慕更甚。

这对新婚夫妻接过信纸,连连道谢:

“二位情深意笃,着实令人艳羡,愿二位长长久久,岁岁相守!”

苏雲安嘴角上扬,温和地点头回应。

他没注意到,身旁的秦思思始终沉默不语,面上虽有浅笑,眼底却是化不开的哀伤。

因为秦思思知道,他们之间,早已不可能相守到老。

苏雲安带着秦思思到一家新开酒楼吃饭,可他的目光却时常望向身后。

​察觉到秦思思投来地目光,苏雲安收回心神,为她夹菜。

“抱歉夫人,我想到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有些走神。”

他盛了一碗燕窝,放到秦思思的面前。

“这家酒楼的燕窝做的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苏雲安做完这些后,又看向了身后。

秦思思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屏风后的身影有些熟悉。

听到她们的谈话声后,秦思思已经知晓苏雲安频频回头的原因了。

原来是颜如玉和一群世家小姐们,正在屏风后聊天吃饭。

她将衣袖向上挽了挽,露出手腕上由南海明珠串就的手链,向众人炫耀道:

“你们看,这串手链可是我的夫君从波斯带回来,很名贵的。”

一名小姐听到她的话,掩面轻笑出声。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最近只有苏公子从波斯为他的夫人买了珠宝。”

“你说你的这串手链也是从波斯带回来的,那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又为何不带出来见见?”

颜如玉微微皱眉,眼神有些不悦。

她从怀中拿出一张房契,拍在桌上,得意道:

“我的夫君一直在各地做生意,难得回长安城,这家酒楼就是他买给我的。”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那张纸,果然,那房契上写着的正是颜如玉的名字。

“哇!原来姐姐的夫君也是一名富商啊!”

“虽然不能常伴在姐姐身旁,但他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是啊,害怕姐姐在长安城受苦,还买下酒楼和珠宝送来,姐姐真是好福气!”




面对众人的吹捧,颜如玉一脸得意。

“姐妹们以后来我这酒楼吃饭,报上我的名字,定有折扣。”

小姐们举起酒杯,敬向颜如玉,“那就多谢姐姐了。”

“你们说,是苏公子更疼爱他的夫人呢?还是姐姐的夫君更疼爱姐姐呢?”

颜如玉的手指在手链上摩挲着,“当然是我的夫君更疼爱我了”

说这话时,苏雲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坐正身子,小口喝酒。

原来这家新开的酒楼,是他买给颜如玉的!

秦思思的心口隐隐作痛,她攥紧胸前的衣裳,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苏雲安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连忙起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他眼中的担忧做不了假,仿佛她挺不过来,他就会立马从二楼跳下,与她同去。

秦思思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刚才吃菜太急,有些难受,现在没事了。”

曾经许下诺言永不背叛她的人,如今竟欺骗了她这么久。

苏雲安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喂她喝下后,又轻拍她的后背顺气。

他搀扶着秦思思走出酒楼,坐上马车。

回府的路上,苏雲安说着他在波斯遇到的趣事,想逗她开心。

苏雲安说的口干舌燥,可是秦思思却始终提不起兴致。

她掀起车帘,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街边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嬉笑打闹,全都与她无关。

“夫人,是不是今日没有买到你喜爱的衣裳,所以你不开心?”苏雲安惴惴不安地问到。

秦思思放下车帘,收回目光,“不是的,我方才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看的一本古籍。”

苏雲安脸上的不安消散,笑着问道,“夫人这些日子又看了什么书?”

秦思思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王实甫先生的《西厢记》,书中张生负了莺莺......”

“要是有一日,你也抛弃了我......”

“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秦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雲安出声打断。

他慌乱地握住她的手,“从五年前我在郊外遇见你时,我就倾心与你。”

“今生我若负你,我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秦思思的心中一阵腹诽。

他不会抛弃她,可他也不是只爱她一人。

秦思思还想说些什么,车外一人驾着马赶了上来。

他轻喊出声,“公子,有一份给您的信。”

苏雲安掀开车帘,见那人眼神飘忽看向秦思思,顿时明白这封信是谁写的。

他纠结着要不要接信,秦思思开口道,“既然追上来,就说明事态紧急,快接过来看看吧。”

闻言,苏雲安这才接过信件。

不知信上写了些什么,苏雲安的眼睛逐渐明亮了起来。

他拿着信纸的手也有些用力,纸张被捏的皱了起来。

苏雲安咳嗽几声,将信收好,放到了怀里。

他攥着手指,有些急促。

“夫人,掌柜说账本上有些数目不太对,要我过目。”

“要不你再逛逛,之后我差人来接你回府?”

秦思思轻咬着下唇,清冷的面容上不见一丝波澜,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轻轻点头示意,下了马车。

苏雲安的马车渐行渐远,可他去往的方向并不是苏家商铺。

秦思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登上了另一辆略显简陋的马车。

她的声音很冷,:“劳驾,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层薄冰,让车夫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应了声。

挥动手中马鞭,马车便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苏雲安的马车之后。​

一路上,秦思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目光空洞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

不知过了多久,行至一处偏僻的别院前。

又是这间别院,两个月前,秦思思就已经跟在苏雲安的身后来过了。

那封信果然是颜如玉写的,苏雲安又骗了她。




“东城李家小姐写的书信,邀我过几日聚会。”

秦思思红着眼眶,望向窗外。​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盏盏孔明灯,震撼无比。

她忽地想起早晨颜如玉说的 —— 今夜苏雲安要为她放千盏孔明灯。​

苏雲安见秦思思怔怔望着窗外,眼中泛起柔波:

“夫人喜欢看这个?改天我也叫人为你放万盏孔明灯,一定比这更热闹,好吗?”

说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温热呼吸拂过耳畔。​

秦思思扯出个笑,眼角却沁出泪来:“我不爱拾人牙慧。”

苏雲安心头猛地一紧,只当她是在说孔明灯,却莫名慌了神。

他喉间滚动两下,将人搂得更紧:“等我寻个新鲜玩意儿,保准让夫人羡煞旁人。”​

此后几日,苏雲安早出晚归,行踪诡秘。

连府里的婢女都察觉到了,掩着嘴打趣:

“夫人好福气!前些日子公子才从波斯带回来宝石项链,这会儿又不知藏着什么惊喜。”​

秦思思只是低头拨弄茶盏,并没有接话。​

这日晌午,苏雲安神神秘秘地攥住她手腕:“走,带你去个地方。”

秦思思正要开口拒绝,忽然小婵拿着一封信件跑了过来。

她打开一看,又是颜如玉写的。

“姐姐不妨猜猜,在苏雲安的心里,究竟是你这明媒正娶的夫人重要?”

“还是我这有了身孕的情人重要?”

就在此时,又有下人跑来,手里也拿着一封书信。

“公子,您的信。”

苏雲安接过后,秦思思余光瞥见上面的字迹,又是颜如玉写的。

那封信上描摹的一幅春宫图,落款处还歪歪扭扭写着 “西城别院内,等君来相见”。​

苏雲安喉结狠狠滚动,一连咽了几口唾沫。

转瞬将信件揣入怀中,神色如常道:

“夫人,掌柜突然来信说有批布料有些瑕疵,让我现在去看看。”

“我下次再带你去那个地方好吗?”​

秦思思突然轻笑出声,躬身作揖,而后走向花园。

苏雲安只是愣了片刻,便备好马车离开。

一个时辰后,小婵又拿来一封信件跑来。

“姐姐这回可输得彻底,我还怀着身孕呢,苏雲安还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同房!”

信里写满了挑衅,可秦思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再过几日,她就会离开苏雲安,离开长安城,这些话已经影响不到她的心情。

苏雲安上次离开后,一连几天没有回府。

秦思思也没有派人去找。

反而是颜如玉,隔几个时辰就差人送信过来。

上面写的都是,苏雲安如何疼爱她,如何在乎她,买了多少名贵的东西......

秦思思将这些信全都放进一个锦盒。

苏雲安在花园里为她种了许多桃树树,她拿着砍刀,一下一下地将这些树砍断。

而砍下来的树木,她让下人带到了厨房,用来生火。

书房里,苏雲安为她画了很多画像。

秦思思让小婵拿了一个铜盆,然后将这些画全都烧了。

小婵疑惑地看着她,“夫人,这都是公子为您画的啊!您为什么要烧了?”

秦思思不语,她看着最后一幅画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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