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年咱们哪对他不好了,要不然一个傻子早流落街头了,还能中彩票。”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金宝,他有今天,全是你的功劳。
如今他是喝上水了,却忘了你这挖井人。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爸白发人送黑发人,爸肯定就活不下去,随你去了。”
说完,我努力挤出些许眼泪,“悲戚”地呜咽出声。
我还没表演完,就听到门响了,扭头一看,沈磊已经朝我们走来。
他看着我们愣了一下问道:“金宝,你跟爸这是怎么了?”
眼看女儿说不出话,我赶紧接过话头:“没事,聊起以前的苦日子了,心酸。”
他倒也没怀疑,走到金宝身边坐下。
“你怎么回来了?”
我问。
“外面下雨了,干不了活。”
他一向都是这样,问一句答一句,没多少话。
客厅里谁也没说话,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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