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珩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怜惜不已:“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走,我先带你去冰敷。”
他们又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徐唯一一个人留在原地。
面对着房间里空空如也的书架,还有心里的满目疮痍。
过了一会儿,容斯珩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冉晴哭得太伤心,好像动了胎气,你去看看。”
徐唯一哼笑了一声,说:“你不是信不过我么?
开车带她去医院吧。”
“徐唯一,你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你的本分!
万一冉晴跟孩子有个意外,你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吗?
你对得起自己身上这件白大褂吗?”
徐唯一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吐了出来。
她一直以自己身上这身白大褂为荣,可现在,白大褂成了捆着她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