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魏夫人上来就拉住我的手,“你在这干站着做什么?快坐呀。”
扭头,她看见霸占我位置的一群人,微微蹙眉。
“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我有邀请你们来参加宴会吗?”
致命三连问,打得顾辞哑口无言。
“我,我……”
魏夫人开始训斥下人:“我不是吩咐过你们,没有请柬的人一律不许放进来!一个个的,脑子白长了?”
顾辞组织好语言,朝她躬身行礼,“在下顾辞,今日来找魏大人有要事相商。”
“这不是你们闯入宴会冲撞贵客的理由。”魏夫人白他一眼,“松竹,送客!”
眼见他们要被捂住嘴巴架走,我赶紧帮忙说道:“顾公子今日来,是想问魏叔调令一事。”
经过我的提醒,魏夫人顿时认出他便是我的前夫。
又冲侍从招招手,把他们叫了回来。
顾辞以为魏夫人幡然醒悟,认出他新科状元郎的身份,理理衣袖正要端架子。
下一刻,就听魏夫人朗声对大家说道:
“大家瞧仔细些,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新科状元郎。”
“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一朝高中,就看不起在他家做牛做马五年、为他孕育子嗣的糟糠之妻。”
“抛妻弃子、攀龙附凤,任何违背祖训道德的事,他都敢做。”
“就这种人,还痴心妄想地想进翰林院,实在是笑话。”
“所以大家以后看见他可要躲远点,当心被他缠上,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顾辞身形一晃,大声辨别道:“我没有!”
我冷哼一声,开口补充:“魏姨还说轻了,他的心可是比蛇还要冷,刚给完休书,立马就派人追杀。”
“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如此心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纪清也!你少血口喷人!”顾辞彻底慌了神。
我:“风过留声,雁过留痕,叫大理寺查一查便知我所言真假。”
“顾辞,买凶杀人会被判杖一百,徒三年。”
“而从犯。”我冰凉的视线扫过薛令容,“会被判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顾辞和薛令容脸色煞白,眼中堆满惊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母挣开侍从的手叫嚷:“不可能!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大家别听这贱人胡说!”
粗鄙的言语听得在场夫人纷纷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