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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达伟梗着脖子争辩了几句什么,桀骜的态度更是激怒了吴父。
“你这个杀千刀的东西,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和你妈在老家吃糠咽菜,你倒好,吃喝嫖赌,跟个野堂客玩一次就是几百块,好几百块呀,我要卖多少斤西瓜啊!
”吴父仰天长啸,气得捶胸顿足,要不是吴母和吴晓雯一人一边拉着他的胳膊,他就要冲过去打出几记老拳。
吴母哽咽道:“别说了,老头子你别说了,这阵子我们丢人丢得够多了。
走到哪里都遭人白眼嫌弃,呜呜,我一把年纪了呀。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她一哭,吴晓雯也跟着哭,吴父霎时红了眼圈,一家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打个方向盘,转个弯,扬长而去。
半年后,吴晓雯主动给我打电话说,吴达伟借网贷炒股亏了四十多万,现在家里愁云惨淡的。
也不知他发了什么疯,完全不计后果地瞎搞乱搞。
她读书也没心思读,按现在的成绩是考不上公办本科了。
她说她带了二三十个鸡蛋,想来看看我家微微。
我断然拒绝:“不用了,麻烦你督促你哥按时把抚养费打来。”
吴家人,我可不想再沾边。
吴达伟这个蠢货也真是,怎么像个妖怪似地,一离婚就现了原形?
我还等着他的三十年河西呢,就这?
我笑了一顿,就把他抛到了脑后,带着我妈和我女儿逛南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