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哲苏曼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只能是我陈哲苏曼 番外》,由网络作家“卧听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婚姻的背叛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撞见丈夫和副总在办公室缠绵。“她不过是个助理,沈氏集团迟早是我们的。”我安静关上门,转身拨通律师电话。七天后董事会上,丈夫当众指控我剽窃商业机密。他得意地展示我“盗窃”的证据:“这种人不配留在沈氏!”我调暗灯光,播放他们那晚的偷情录音。在众人震惊中走向总裁席:“重新介绍,我是沈薇。”看着丈夫煞白的脸,我微笑补充:“对了,你最近拼命讨好的那位大股东——”“也是我。”六月三日,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特意提前下了班,拎着精心挑选的礼物,穿过沈氏集团总部明亮得有些晃眼的大理石走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规律,像是我此刻还算平静的心跳。指尖抚过冰凉的礼品袋丝绒表面,里面躺着一块他念叨了许久的限量款腕表。想象着...
《总裁,只能是我陈哲苏曼 番外》精彩片段
1 婚姻的背叛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撞见丈夫和副总在办公室缠绵。
“她不过是个助理,沈氏集团迟早是我们的。”
我安静关上门,转身拨通律师电话。
七天后董事会上,丈夫当众指控我剽窃商业机密。
他得意地展示我“盗窃”的证据:“这种人不配留在沈氏!”
我调暗灯光,播放他们那晚的偷情录音。
在众人震惊中走向总裁席:“重新介绍,我是沈薇。”
看着丈夫煞白的脸,我微笑补充: “对了,你最近拼命讨好的那位大股东——” “也是我。”
六月三日,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提前下了班,拎着精心挑选的礼物,穿过沈氏集团总部明亮得有些晃眼的大理石走廊。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规律,像是我此刻还算平静的心跳。
指尖抚过冰凉的礼品袋丝绒表面,里面躺着一块他念叨了许久的限量款腕表。
想象着他可能露出的惊喜表情,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红木双开门就在眼前。
没有提前通知他,想给他个小小的纪念日惊喜。
我伸手,准备推开那扇象征权力与地位的门。
门,虚掩着一条缝。
一丝不和谐的、黏腻的喘息声,如同冰冷的蛇信,猝不及防地钻了出来。
指尖瞬间僵在半空,那点微末的笑意凝固在唇边,随即被某种冰冷的预感彻底冻结。
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我屏住呼吸,动作放得极轻,极缓,如同一个潜入者,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向内窥探。
办公室内光线有些暗,只开了几盏氛围壁灯。
昂贵的手工波斯地毯上,散乱地丢着女士的细高跟鞋,一只歪倒着,另一只被踢到了沙发腿边。
昂贵的男士西装外套像块破布一样搭在沙发扶手上。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酒气,还有另一种……某种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腥甜气息。
视野的中心,是我那结婚三年的丈夫,陈哲。
他背对着门,衬衫下摆凌乱地扯出西裤,领带松垮地歪在一边。
而他正以一种极其投入的姿态,紧紧拥抱着一个女人——苏曼,沈氏集团的常务副总。
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乱,昂贵的真丝套裙被推搡到腰
间,两条光洁的手臂死死缠着陈哲的脖子,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
两人忘情地纠缠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那张我无数次安静坐在旁边汇报工作的椅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重的铁锈味。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用疼痛逼迫自己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冷静。
不能出声,不能惊动。
“……那个黄脸婆林薇?”
苏曼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鄙夷,喘息着在陈哲耳边吹气,“她不过是你手底下一个小小的助理……占着陈太太的名分,真碍眼。”
陈哲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志得意满的狎昵。
他用力揉捏着怀里的女人,动作粗鲁而急切。
“急什么?
宝贝儿。”
他含混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等这次那个大项目拿下……把剽窃商业机密的脏水泼给她,让她滚蛋!
沈氏集团……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陈太太……”剽窃……脏水……让她滚蛋……每一个词都像沉重的冰锥,砸穿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外壳。
原来如此。
三年来同床共枕的丈夫,精心谋划的,不仅仅是背叛,更是要将我彻底碾碎,踩着我尸骨去攫取更多。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让我混沌的大脑裂开一道缝隙,透进一丝冰冷的、名为决绝的光。
我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将那条虚掩的门缝,推回了原位。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门锁合拢声,在死寂的走廊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办公室内忘情的喘息和低语,戛然而止。
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凉坚硬的红木门板。
走廊顶灯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视野边缘泛起模糊的水雾。
胸腔里那颗被攥紧的心脏,在短暂的窒息后,开始疯狂地、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
胃里的翻腾再也压制不住,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
但我死死地压住了它。
连同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质问。
现在,不行。
不能在这里失态。
不能让他们看到一丝一毫的崩溃。
我挺直脊背,像一株被风雪骤然侵袭却不肯倒下的竹子。
深深地,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压下了
那股灭顶的眩晕和恶心。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种大理石般的、近乎死寂的苍白。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依旧清脆。
只是这一次,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要将地面踏碎的冰冷力量。
我目不斜视,仿佛刚才那扇门后的龌龊从未入眼,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专用电梯。
电梯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头发纹丝不乱,职业套装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只有那双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冻结的寒潭。
2 冷血的复仇手机被我紧紧攥在手心,金属外壳的边缘硌得掌骨生疼。
我点开通讯录,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标注为“宋律师”的名字。
拨号键按下的瞬间,指尖没有丝毫颤抖。
“嘟…嘟…”短暂的等待音在寂静的电梯轿厢里回荡,像倒计时的秒针。
“喂?
林小姐?”
宋律师沉稳的声音传来。
“宋律师。”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是我。
现在,立刻,准备离婚协议。”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显然我的要求来得突然且冰冷。
“林小姐,您确定?
是否需要先沟通……不需要沟通。”
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协议核心条款:我要他净身出户。
立刻起草,今晚我就要看到电子版。
所有婚前协议中关于财产分割的条款,全部执行最高标准。
另外,”我顿了顿,冰冷的视线落在电梯不断下降的数字上,“帮我调出陈哲个人名下,以及他可能通过他人代持的所有沈氏股份的交易记录、质押记录。
还有,苏曼的。
越详细越好。”
“明白。”
宋律师的声音变得凝重而专业,不再有任何疑问,“净身出户协议草案,两小时内发给您。
股份调查,需要一点时间,但我会尽快。”
“好。”
我挂断电话。
电梯门无声滑开,外面是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堂。
人声、脚步声、电话铃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繁忙而有序的世界。
我迈步走出去,融入这喧嚣的人流,脸上甚至习惯性地挂起一丝极其浅淡、公式化的微笑,对着擦肩而过的、面熟的同事微微颔首。
只有
我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已经沉入了万载玄冰之下,不再跳动,只为燃烧最后的复仇之火而存在。
七天。
像七块沉重的磨盘,无声地碾过。
办公室里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粘稠的闷热,令人窒息。
空气中漂浮着看不见的尘埃,每一粒都带着窥探和算计的重量。
<我依旧是那个总裁助理林薇。
准时出现,高效运转。
文件递送精准无误,会议安排滴水不漏,甚至连陈哲和苏曼面前那杯温度刚好的咖啡,都从未间断过。
我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平静,专注,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即将到来的重要董事会而生的紧绷感。
只有在极其偶尔的瞬间,当视线掠过陈哲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或是苏曼投来的、带着胜利者怜悯和挑衅的目光时,眼底深处才会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幽光,快得无人能捕捉。
我的办公桌,整洁得像一张无瑕的白纸。
但在这片整洁之下,暗流汹涌。
加密的邮件在深夜无声往来,宋律师发来的文件堆叠在云盘深处,每一个字都在勾勒着陈哲和苏曼贪婪的轨迹。
他们挪用项目资金的证据链,伪造报销的票据,私下接触竞争对手的邮件截图……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在我脑海中逐渐拼凑出他们覆灭的轮廓。
更讽刺的是陈哲近期的亢奋。
他几乎是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炫耀着与“那位神秘大股东”的“进展”。
“薇薇,你看!”
某天下午,他故作神秘地凑近我的办公桌,指尖小心翼翼地捏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长盒,里面躺着一支古董派克金笔,笔身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流转着矜贵的光泽。
“沈董托人送来的!
说是欣赏我对项目的见解。”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那份膨胀的得意,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这位沈董,真是慧眼识珠。
只要搭上这条线,以后整个沈氏……”他滔滔不绝地描绘着搭上“沈董”后的宏图伟业,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的键盘上。
我垂着眼睑,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一份报表,指尖在鼠标上轻轻滑动,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
胃里泛起熟悉的、冰冷的恶心感。
他口中的“沈董”,那个他费尽心机想要巴结、甚至不惜以牺
牲我为垫脚石去攀附的人,此刻就坐在他面前,听着他拙劣的表演。
“是吗?”
我终于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那支昂贵的金笔上,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怜悯的弧度,“那真是……恭喜你了。”
声音平淡得如同在讨论天气。
陈哲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从我这里得到预期的、哪怕一丝嫉妒或羡慕的反应。
他讪讪地收起盒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转身走开,嘴里还兀自嘟囔着:“……女人懂什么。”
我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报表上的数字模糊了一瞬,随即又变得无比清晰。
抽屉深处,那张冰冷的、印着特殊暗纹的黑卡,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枚蛰伏的炸弹。
第七日,清晨。
3 权力的游戏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将总裁办公室照得一片明亮堂皇。
巨大的红木环形会议桌光可鉴人,映照着陆续抵达的董事们或严肃或探究的脸庞。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浓香和一种无声的紧张。
陈哲一身笔挺的高定深灰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一丝不苟。
他端坐在长桌一侧仅次于主位的席位上,意气风发。
那支镶着蓝宝石的古董派克金笔,被他郑重其事地别在胸前的口袋上,蓝宝石折射着冷光,仿佛一枚象征胜利的勋章。
他微微侧头,与坐在他斜后方的苏曼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苏曼妆容精致,红唇紧抿,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我坐在靠近门口的助理席位上,位置不起眼,面前只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杯清水。
身上依旧是那套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低调得近乎隐形。
唯一的不同,是颈间多了一条样式极其简洁的珍珠项链。
颗颗珍珠圆润莹白,光泽温润内敛,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所有目光瞬间聚焦。
陈哲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受宠若惊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洪亮得有些突兀:“沈董!
您亲自来了!
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快请上座!”
他殷勤地指向长桌尽头那张宽大、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总裁高背椅。
走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正是沈氏集团德高望重的元老之一,也是我以“沈薇”名义委托的代理人,李伯。
他淡淡地扫了陈哲一眼,并未理会他那过于热切的招呼,只是微微颔首,便在陈哲所指的位置上沉稳落座。
这个举动,无疑坐实了他“沈董”的身份。
陈哲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腰弯得更低了些,小心翼翼地陪着笑,仿佛刚才那个急切指座的动作,已经让他和这位“大股东”建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亲密联系。
会议按部就班地进行。
各部门负责人汇报工作,数字、图表在投影幕布上滚动。
陈哲听得极其专注,时不时在本子上记录,胸前的古董金笔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蓝光闪烁。
他似乎在积蓄力量,等待那个一击必杀的时刻。
终于,轮到关于核心项目进展的汇报。
陈哲清了清嗓子,再次站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了谄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痛心疾首、义愤填膺的凛然。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箭,越过长桌,精准而凶狠地钉在了我的身上。
“各位董事,” 他的声音沉痛而响亮,回荡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在汇报项目进展之前,我不得不怀着极其沉痛和愤怒的心情,向大家揭露一件严重损害公司利益、践踏商业道德的恶性事件!”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陈哲身上,转移到了角落里的我身上。
惊讶、疑惑、审视……各种情绪交织。
苏曼适时地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透明文件袋。
她走到投影仪旁,动作利落地将几张文件放入扫描区。
很快,幕布上清晰地显示出几份方案草稿的局部放大图,上面有修改的笔迹和一些关键数据标注。
“经过技术部门的严格比对和笔迹鉴定,” 苏曼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可以确认,这些标注和修改笔迹,与林薇助理的笔迹完全吻合。
而这些草稿,正是从陈总电脑里被非法窃取的、关于‘星海计划’最核心的初步方案!
更令人发指的是,我们追踪到,这些被窃取的关键信息,已经出现在了我们主要竞争对手的近期投标文件中!”
投影的光线打在苏曼脸上,显得她正义凛然,如同一个高举审判之剑的女神。
她转向我,眼神锐利如刀锋:“林薇
助理,你身为总裁助理,深得信任,却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公司最高商业机密,为竞争对手输送利益!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哗然声四起。
董事们交头接耳,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鄙夷。
陈哲痛心疾首地摇头,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林薇!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公司待你不薄,我……我更是……你太让人心寒了!
这种背叛公司、毫无职业操守的人,根本不配留在沈氏!
我提议,立刻报警处理,并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
他胸膛起伏,仿佛承受了巨大的背叛和痛苦,最后那句“不配留在沈氏”,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风暴的中心,我成了众矢之的。
所有的目光,如同聚光灯,灼热而充满压力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震惊、鄙夷、探究的眼神,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陈哲的指控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带着虚伪的痛心和真实的狠毒。
在苏曼咄咄逼人的目光和陈哲痛心疾首的表演中,我缓缓地,从助理席位上站了起来。
4 真相的曝光动作很轻,没有带倒椅子,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但我站起的那一刻,整个会议室里所有的窃窃私语、所有的指指点点,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瞬间消失。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中央空调送风的微弱嘶嘶声。
我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长桌尽头那台控制着灯光和音响的集成面板。
我的脚步平稳,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
“林薇!
你想干什么?
销毁证据吗?”
苏曼厉声喝道,试图阻止。
我的手已经落在了光滑的面板上。
指尖在几个触控键上轻轻滑动,动作优雅而精准。
唰——四周明亮的顶灯次第熄灭,只留下几盏位于会议室四角的氛围壁灯,散发出朦胧昏黄的光晕。
整个空间瞬间沉入一种半明半暗的暧昧之中,如同舞台剧即将进入高潮前的布景。
巨大的投影幕布成了唯一的光源,上面还定格着那些被指控为“罪证”的草稿图片。
所有人,包括陈哲和苏曼,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而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错愕。
在昏暗中,我的声音清晰地响
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却像冰锥一样穿透了凝固的空气:“陈总,苏副总,你们刚才说的很精彩。
不过,我这里也有一份‘证据’,想请各位董事,尤其是二位,一起听听。”
我的指尖,在集成面板的另一个区域,轻轻一点。
滴。
一声轻响。
紧接着,一段录音,带着明显的环境底噪和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亲密感,从会议室顶级的环绕音响里,清晰地流淌出来,瞬间充斥了每一个角落。
“……那个黄脸婆林薇?
她不过是你手底下一个小小的助理……占着陈太太的名分,真碍眼。”
苏曼那带着情动后沙哑和刻骨鄙夷的声音,清晰无比。
“急什么?
宝贝儿。”
陈哲狎昵的笑声紧随其后,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等这次那个大项目拿下……把剽窃商业机密的脏水泼给她,让她滚蛋!
沈氏集团……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陈太太……”喘息声,衣物摩擦声,椅子不堪重负的轻微吱呀声……所有令人作呕的细节,都被高保真音响冷酷地放大、还原,如同将一场不堪入目的偷情戏码,赤裸裸地搬上了审判席。
“不!
关掉!
快关掉!
这是伪造的!!”
陈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兽,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脸色由涨红瞬间转为死灰,五官因为极度的惊骇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嘶吼着扑向控制面板的方向。
苏曼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精心描绘的红唇血色尽褪,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死死抓住桌沿才没有瘫软下去。
整个董事会彻底炸开了锅!
震惊的抽气声,难以置信的低呼,愤怒的拍桌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面无人色的陈哲、苏曼,以及站在控制面板旁、隐在昏暗中看不清神情的我身上来回扫射。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着他们不堪入耳的计划和喘息。
“够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董事猛地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哲和苏曼,“无耻!
下作!
沈氏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报警!
必须报警!”
另一位董事怒不可遏。
混乱如同沸腾的油锅。
而我,在录音播放到最关键处——陈哲那句“沈氏集团迟早是我
们的囊中之物”时,再次伸出手指,轻轻一点。
滴。
录音戛然而止。
如同按下了一个休止符,那令人窒息的声音消失了。
但会议室里的混乱和震惊,却达到了顶点。
5 沈薇的归来我没有理会身后的滔天巨浪,也没有去看陈哲和苏曼那如同末日降临般的表情。
在昏黄的光晕中,我转过身,背对着控制面板,面向那张象征着沈氏最高权力的总裁座椅——那张李伯刚刚坐过的宽大高背椅。
我的脚步依旧平稳。
一步,一步,走向那张椅子。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清晰得如同鼓点。
陈哲似乎终于从巨大的冲击和恐慌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他看着我走向总裁位,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疯狂的挣扎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声音嘶哑地吼道:“林薇!
你疯了吗?!
那是沈董的位置!
你想干什么?!
保安!
保安呢?!”
他的嘶吼如同困兽最后的悲鸣,无人理会。
所有董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我身上,充满了惊疑不定和一种隐约的、可怕的预感。
我走到那张宽大厚重的总裁椅旁。
椅子的扶手光滑冰凉。
我伸出手,指尖拂过深色皮革上细微的纹理,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
然后,我稳稳地坐了下去。
身体陷入柔软而支撑力十足的椅背,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踏实感从脊椎升起。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自然地交叠放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头顶上方柔和的光线恰好落在我身上,照亮了我平静无波的脸,和颈间那条温润的珍珠项链。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目光凝固在我身上,凝固在那张总裁椅上。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一张张或震惊、或茫然、或恍然的脸,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陈哲脸上。
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带着穿透一切的冷冽力量,回荡在死寂的空间里:“各位董事,重新介绍一下。”
“我是沈薇。”
“沈氏集团创始人沈振邦唯一的女儿,沈氏集团目前最大的股东,以及,” 我的目光如同冰锥,钉死在陈哲骤然收缩的瞳孔上,“你们刚刚投票通过的,新任执行总裁。”
死寂
。
绝对的死寂。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数秒。
陈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只剩下一种濒死的灰败。
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离水的鱼,拼命翕动,却发不出任何成型的音节。
那支别在他胸前口袋、象征着他攀附“沈董”成功的古董派克金笔,此刻像一个巨大的讽刺,蓝宝石的光芒都显得格外刺眼。
他身体晃了晃,猛地伸手撑住桌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苏曼则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抽气,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她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此刻被巨大的惊恐扭曲,眼睛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无法理解的荒谬和灭顶的绝望。
她看着端坐在总裁椅上的我,又看看旁边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的陈哲,身体猛地一软,像一滩烂泥般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瘫倒在高档的地毯上,人事不省。
她的晕厥,只换来周围董事们冷漠甚至嫌恶的一瞥。
我没有再看苏曼一眼。
所有的目光,包括我自己的,都牢牢锁定在陈哲那张彻底崩塌的脸上。
看着他瞳孔里最后一丝光熄灭,看着他精心构筑的世界在我平静的宣告中土崩瓦解。
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终于在我冰封的唇角缓缓漾开。
那不是胜利的喜悦,更像是一种俯视尘埃的、带着无尽寒意的嘲弄。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清晰,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残忍,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陈哲那根名为“攀附”的神经上:“对了,陈先生。”
我故意顿了顿,看着他灰败的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你最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很关心那位‘沈董’的行踪吗?
不是费尽心机,想要讨好他,甚至……”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胸前那支碍眼的金笔,“不惜重金置办礼物,以表‘诚意’?”
陈哲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抬手,死死捂住了胸前那支金笔,仿佛那是他最后一块遮羞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
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那里面交织着最后一丝挣扎的希冀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死死地、近乎哀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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