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轻些。”
我点头,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我。
他低喊我的名字,眼神里有挣扎与爱意,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我骨血里。
空中字迹模糊浮现:“最后的温柔,终究是偷来的。”
我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想把这一刻刻进记忆里。
“我爱你,卫煊野。”
我在他耳边低语,感觉到他浑身一震。
他埋下头,吻遍我的锁骨、脖颈,最后含住我的唇,与我共享同一缕呼吸。
这一晚,我们在恐惧与爱意中相拥,像是两艘即将沉没的船,拼命抓住对方作为浮木。
天亮时,他吻别我,眼里有不舍与决绝:“申时三刻,我准时到。”
我攥着他的袖口,忽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半块玉佩——那是我偷偷藏的,他却从未注意。
“带着这个,”我将玉佩塞进他手里,“看见它,就像看见我。”
他一愣,刚要说话,窗外传来小桃的咳嗽声。
他迅速穿戴整齐,翻窗而出。
我趴在窗边,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手心里还留着他的温度。
空中字迹又一次闪现:“玉佩碎,缘尽矣。”
我打了个寒颤,忽然想起叔父说过的话,太子今日会来。
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我知道,申时三刻,我将握住命运的缰绳,要么与爱人远走高飞,要么,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五章我在闺房里数着铜漏,每一滴水声都像敲在心上。
小桃攥着包袱站在门边,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姑娘,还有两刻就申时了。”
忽有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不是小桃的轻盈步点,而是叔父沉重的靴声。
“糟了,”小桃脸色发白,“姑娘,快把包袱藏起来!”
我刚将包袱塞进床底,叔父已推开房门,身后跟着两个手持棍棒的仆役。
“好个女儿,”他冷笑,从袖中掏出张纸条,“想跟那小崽子私奔?”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我写给卫煊野的字条,上面写着“申时东角门”。
“叔父为何要这样?”
我后退半步,撞到桌角,“我根本不爱太子!”
“爱不爱不重要,”他逼近我,“太子需要陶家,陶家也需要太子。”
空中字迹浮现:“他收了太子的黄金万两,你不过是件货品。”
我踉跄着扶住桌子,终于明白为何叔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