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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前文+后续

郭小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萧柔赵源是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郭小闲”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主角:萧柔赵源   更新:2025-06-09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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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柔赵源是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郭小闲”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赵嬷嬷一听,脸色大惊,赶紧就跪在地上求饶,“夫人息怒,老奴这就去找大公子,绝不敢忤逆夫人。”
说完,赵嬷嬷就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可还不等她推门出去,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紧跟着,一名神色慌张的丫鬟跪地的禀告,“夫人,不好了,京兆府衙来人了,说是要捉拿你归案。”
“什么?”
曹氏浑身一颤,浑浊的眸子瞪得浑圆,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同一时刻,已经得到消息的宋延书快步走出书房,直奔前厅而去。
此刻前厅,数名衙差带着夹板镣铐,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这座曾经赫赫辉煌的侯府。
谁能想到,当初恭亲侯府在京城里,也算是颇有分量,谁知后代子孙不争气,一代不如一代,直到传到宋延书的手中,生生连爵位都被罢黜了,听说皇上给了宋延书半个月的时间让他收拾家当,半个月后,就连这座府邸也要被国库没收。
想到曾经住在这座府邸的人趾高气昂的藐视他们,如今却落得一个堪比笑话的结局,今日来宋府办差的衙差们不由得在心间生出几分看好戏的心思。
宋府的管事看着眼前不太好惹的衙差,赶忙上前赔笑说道,“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里可不是大街上,能让你们随便抓人,这府里上下的主子们可都是贵人呐。”
听见管事这么说,其中一名衙差立刻笑出声,“是贵人,只是,是曾经的贵人罢了,我们京兆府办事,最是讲究规矩,若不是贵府有人草菅人命,企图霸占儿媳嫁妆证据确凿,我们也不会亲自跑来这一趟,去,把你们能做主的主子叫来,等我们带走人犯,自然也就离开了。”
“放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这些小小的衙役能肆意妄为的?!”
伴随着一声怒喝,宋延书怒气冲冲的出现在前厅。
待他看清楚来人只是几个小小的衙差,更是从鼻孔中出气道,“真是世风日下,什么样的阿猫阿狗也敢跳出来扰人,来人,将这几个目中无人的混账东西给我撵出去。”
宋延书一声令,立刻就有小厮冲上来朝着衙差动手。
几名衙差没想到恭亲侯府都没了,宋延书还敢摆他侯爵的架子,想到在来宋府前,府尹大人交代的事,衙差们立刻拧成一股绳,丝毫不惧的朝着冲上来的小厮就动起手来。
一时间,前厅顿时乱成一团。
宋延书更是梗着脖子上蹿下跳的怒骂,“老爷我就算是败落了,在这京城里,也是有身份的人,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群什么东西,还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今日,老爷我就要教教你们规矩,让你们知道,侯府就算是没了爵位,也不是你们这些东西能骑在头上放肆的。”
“是吗?那本都督倒是想请教一下,在你没了爵位之后,你还有什么身份?”
一声清冷的声音陡然从门口传来,原本还闹成一团乱的前厅在听到这声音后,顿时人人收手噤声,不敢再有半点放肆。
赵衡身着紫色锦服,腰缠金玉腰带,手持一个精致的小金葫芦慢悠悠的朝着宋延书等人走来。
而在他的身侧,分列成两队的皇城司司卫各个手持佩刀,在赵衡的默许下,以最快的速度将偌大的前厅围了起来。
宋延书本以为今日来的不过是几个小小的杂役,没想到在这杂役之后,竟然还跟着这样一尊大佛。
两日前,赵衡来了趟恭亲侯府,他侯府的面子和里子就被当着众人的面扒了个干干净净,连他也被丢官罢爵,整个人都成了京城的笑话。
而今,这位煞神又来了,宋延书顿觉脖子发凉,连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都、都督,不知您今日大驾光临,是为何事?”
赵衡看了眼宋延书胆怯的模样,并不着急回答他,而是转过身,朝着门口望过去。
宋延书顺着赵衡的目光看过去,日光下,身着白色素裙的萧柔正越过门槛,朝着他们所站的方向走过来,
“她怎么回来了?”
听见宋延书的喃喃自语,赵衡饶有兴致的为他解惑,“今日一大早,本都督就收到萧姑娘的状纸,状告你的夫人为霸占前儿媳的嫁妆,不惜杀害她的陪嫁下人二十余人,连她的性命也想图谋,哦对了,萧姑娘说,她回家之后仔细盘查了她的嫁妆数额,发现竟少了有一半之多,宋延书,我朝可是有明文规定的,嫁入夫家的儿媳嫁妆当属个人私产,强行占有,可视为盗窃,轻者黥面,重者流刑,不知这条罪责,你认不认?”"


宋喆虽极力反抗,但就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会是萧安的对手?
曹氏见宋喆被扣住,也想冲上来救自己的儿子,但还不等她的手碰到萧安,站在她面前的萧柔就突然一抬脚,重重的踢在她的手踝上。
伴随着一声骨节错位的脆裂声,曹氏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瞬间肿胀起来的手踝就在地上打滚,“贱人,你敢伤我?”
“有何不敢?我不仅敢伤你,我还杀人宋澈!”
曹氏佝偻的身躯猛然僵住,她似被人点了穴道,忘记了手踝上的疼痛,怔怔的看向萧柔,“你说什么?你将我儿怎么了?”
萧柔嗤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宋澈那个自不量力的废物敢跑到我面前颐指气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所以,就让他先到地底下等你们了。”
“啊!啊——!”
曹氏听着萧柔的话,痛苦的尖叫着,“贱人!你敢害我儿性命,我不会放过你,等我抓到你,誓要将你抽筋扒皮,让你给我儿偿命!”
“哈哈哈哈!”
萧柔听着曹氏堪比天方夜谭的鬼话,笑出声,“要不说你这老鬼婆蠢呢,你该知道,在宋延书被皇城司的人带走的那一刻,这偌大的宋府,就难逃灭府的命运了。”
曹氏陡然收声,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老鸭子,错愕的看向萧柔,“你知道了什么?不可能,那件事是宋老贼做的,跟我们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别忘了,你与宋延书是夫妻,宋澈和宋喆是宋延书的亲生儿子,他犯下滔天恶行,你觉得你们一家人,还能善终吗?”
宋喆听得一头雾水,朝着母亲问道,“母亲,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萧柔看着当真无辜的宋喆,讥讽笑道,“我若没猜错的话,你们宋家应该是用我的嫁妆银子攀附上了某个贵人,宋延书为了给自己的长子在殿前司谋得一个好的位置,就利用职务之便,与那位贵人一起制造了萧氏通敌叛国的冤案,当然了,像宋延书这样的小喽啰,可能连上桌谋事的资格都没有,他充其量是利用自己刑部郎中的身份,让萧家的人全部都惨死在刑部的狱中了。”
“曹氏,我说的对吗?”
看着萧柔那双好似洞察一切的眼睛,曹氏只觉呼吸急促,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萧柔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宋喆,继续道,“萧氏全族覆灭,已成定局,幕后之人成功了,但,那些参与这个计划的人,自一个月前起,就别想再有个好觉。”
“今日,皇城司的人突然出现在宋府,回头,若是有人不小心将府里发生的事稍稍往外透露一二,猜猜看,那位贵人会不会让你们宋府变成第二个萧氏?”
曹氏听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快要崩溃。
她虽然不知道那位贵人是谁,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宋延书交给她保管的那两封信有多重要。
如今,宋府最大的秘密已经被皇城司的人知道,再加上还有一个想要置宋府死地的萧柔环伺在侧,曹氏不敢想象,若是府中发生的事透出去一二,别说是她的命了,只怕连她儿的命,也要一并交代。
这一刻!
曹氏的眼底终于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氏一族死的惨烈,听说,就连萧家最小的儿子,连具完整的尸骨都拼凑不齐。
她不想死,她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死。
几经挣扎,曹氏如中邪般,突然跪行到萧柔面前,拽着她的衣裙连连求饶,“柔儿,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黑心烂肚,我不该在过去一次次的残害你,我这条命,还给你,只求你给喆儿留一条活路,他什么都不知情啊。”
看着曹氏的苦苦求饶,萧柔半分都不为所动。
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反省,她只是害怕那个身份神秘的贵人会对宋府赶尽杀绝,才会求到她的面前。
说来真是可笑。"


赵衡眉眼含笑,一口应下:“本都督一早就说过,萧姑娘的事本都督既然从一开始就插了手,自然没有半路不管的道理,秦风,带上我们的人去宋府的后院,仔细的看,仔细的找,但凡是发现点值钱的东西都一并抬走,毕竟这都是宋家欠萧姑娘的。”
秦风已然在心里对萧柔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日前,萧柔在茶楼上亲口承诺,定会想办法让皇城司的人正大光明的进宋府后院搜查线索,原本还觉得是这丫头夸了海口,可现在看来,人家分明是有真本事。
瞧瞧,不过是过了一天而已,就践行了诺言。
想到接下来很有可能就能找到主子所需的证据,秦风就浑身激动,应了一声后,带着皇城司的人直冲宋府后院而去。
宋延书原本还沉浸在长子要将宋府家底彻底掏空的悲痛中,突然,他眼睛大睁,似是想到了什么。
跟着,他如发疯般忽然转身,追着皇城司的身影就要朝后院方向急奔。
萧柔看见宋延书的动作,赶紧出声喊萧安。
萧安身影飞快,几个飞快的跨步就追上了宋延书,扣住他的胳膊,就将他押到萧柔和赵衡面前。
赵衡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延书惊恐忐忑的表情,饶有兴致的问,“姓宋的,你这么慌不择路的跑去后院,是后悔了不成?”
宋延书软着双腿,几乎快要站立不住,“都督,在下不敢欺瞒都督,其实这些年,在下私藏了一笔银钱,虽然比不上萧姑娘的嫁妆数目,但也算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在下愿意全部都拿出来,请都督让司卫们回来吧,宋府虽然没落,但后宅内院毕竟是女子居住之地,被一帮粗老爷们闯进去乱翻乱找,岂不是会吓坏内院妇人?”
赵衡眼底的笑容愈加深邃,看的宋延书更加心慌。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玉面阎王好似已经看透了他这个人,知道他这段时间以来,小心翼翼遮掩的那桩秘密。
“看来宋老头你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无义,对你的发妻,还算是留有几分情意的。”
宋延书扭头看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心里虽然无比痛恨冷漠,但脸上却挤出几分感情,“都督说笑了,孩子都站出来求情了,我这个当父亲,当丈夫的,总不能让孩子为难,都督,求您了,快让司卫们回来吧,府里内眷胆子都小,经不住惊吓的。”
曹氏靠在宋喆的身上,听见宋延书这么说,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个老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死活,他真正在意的是她替他保管的那个东西,害怕被皇城司的人翻找出来。
想到这个老货最后因那桩秘密而不得不选择护下她,曹氏就生生体会到了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来。
想必那个老货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曹氏看着宋延书那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当即就畅快的笑出声来,只是,还不等她多笑几声,就看见秦风手里捧着一个对她而言十分熟悉的木盒小跑过来。
顿时,曹氏和宋延书的脸色齐齐惊变,皆露出大祸临头的惨色!
赵衡观察着二人的神情,慢慢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两封信件。
正在他准备将信件打开,宋延书突然咆哮一声,用力推开萧安,径直朝着赵衡扑过来抢夺他手里的信件。
赵衡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腿,一脚踹在宋延书的心口上。
只听咚的一声!
宋延书如笨重的沙袋般,被大力飞踹出去,整个人都撞在身后的廊柱上,发出痛苦的闷声。
曹氏和宋喆被吓得一跳,齐齐发出惊呼。
倒是萧柔,审视的看向身旁的赵衡,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亲自动手,不愧是皇城司的大都督,出手之狠辣迅速,非常人能及。"


“你是什么人?也敢阻我?”
萧柔轻笑道,“他是我萧家在京城别院的管事,吃我萧家的米粮,自然是我的人,曹氏,这些年你们整个侯府趴在我身上吸血,如今这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今日我当众休夫,得众人和皇城司都督的支持,从今往后,都跟你们恭亲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萧柔就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直接甩到曹氏的脸上。
“这是我写给你儿的休书,他不仁不义,丧尽天良,至于你们侯府,上梁不正下梁歪,皆是卑劣无耻之徒,怎配攀附我富阳萧氏?所以,你们一家今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莫再出现在我面前脏我的眼。”
曹氏气的脸色发青,“贱人,你敢休了我儿?大梁自建朝以来,从未有女子敢休夫。”
“是没人敢,又不是不能做,况且,我的休书在白天也交给了官府一份,京兆府那边已然盖上官印,所以我此次休夫,就连大梁律法,也是支持的。”
“曹氏,你平日里坏事做绝,狼心狗肺,整个侯府都恨不能我死,好给你们留下泼天财富,让你们享尽荣华富贵。”
“只可惜天理昭昭,你也是没想到报应会这么快就到吧。你现在,与其在这里跟我纠缠,还不如赶紧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躲过牢狱之灾。”
“什么牢狱之灾,贱人你在说什么?”
萧柔如看蠢物一般,看着还不知祸到临头的曹氏,“你为霸占我的嫁妆,私自囚禁杀害我和我的贴身婢女,还有一同随我嫁来侯府的所有仆从,都被你尽数害死,你的双手沾满人命,按大梁律,越权杀害他人无辜仆从,是要入狱三年的,一条人命三年,二十几条人命,你给我算算,你这辈子够还吗?”
“还有,你强占我的嫁妆,也有违律法,轻者黥面挨板子,重则流刑,你看看你这幅贪得无厌的模样,是该在脸上刺一个贪字?还是刺个死字?”
曹氏是个视财如命的,她在谋害萧柔时,只想着解决掉这些忠心于她的人,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哪里想到,计划生变,贱人命不该绝,反倒是给她侯府惹来祸端。
她强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硬着脖子喊道,“我是恭亲侯府的侯夫人,四品诰命在身,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判刑?小贱人,你休要用这些话来唬我。”
“是吗?若恭亲侯被褫夺爵位,你还会是侯夫人吗?还会有诰命之身吗?”
曹氏的整颗心猛地一缩,“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柔笑了,“你不会以为今日发生在侯府的事,只会在百姓的口中传扬,不会传进宫里吧?不瞒你说,恭亲侯宋延书下午就被宣进宫了,我使了点银子,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说是在宫中,皇上听闻我控诉的五大罪状,对恭亲侯府不满到极点,侯爷跪在昭阳殿外瑟瑟发抖,整整三个时辰都不敢起身,我的侯夫人,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萧柔笑着走近到颤颤巍巍的曹氏跟前,微微低头,看着她因为惊惧而扩大的眼瞳,“帝王之怒,流血千里,眼见她宴宾客,眼见她起高楼,眼见她,楼塌了,……”
“曹氏,恭亲侯府,要完了!”
啪的一声!
被曹氏紧紧抱在怀中的珠宝盒应声落地,里面盈盈生辉的珍珠在火光的照射下,此刻却显示出死白色。
看着浑身抖如筛的曹氏,萧柔哈哈大笑数声,带着自己人,朝着院外走去,朗声道,“曹氏,你黑心黑肠,脏心烂肚,害我萧家二十七条人命,我要你恭亲侯府自今夜起,鸡犬不宁,噩梦缠身,血债血偿。”
……
待萧柔带着剩下的嫁妆回到萧家别院,已经是后半夜。
虽满身疲惫,但想到自己为商贾萧柔报了仇,为萧家其他枉死的下人们报了仇,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一些。
富阳萧氏,虽比不上世家萧氏来的光鲜位尊。
但根据她脑海里留下来的记忆来看,商贾萧柔在未嫁人前,也曾被父母千娇百宠,被家中兄长呵护长大,不然,也不会在嫁入侯府时,带来如此多的嫁妆傍身。
况且,根据商贾萧柔的记忆,下午她派人给萧家别院的管事写了一封书信,不出一个时辰,管事就亲自来接,言谈举止间尽是尊重与护佑,足见当年商贾萧柔嫁进京城,富阳萧家那边,是做足了各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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