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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番外

夏甜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岁岁贺淮川,文章原创作者为“夏甜宝”,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7-13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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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岁岁贺淮川,文章原创作者为“夏甜宝”,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岁岁一看,小脸忽然一变,小短腿也瞬间加快了速度,飞快爬上去,看着扔了一地的东西,一下子就急了。

“不许扔我妈妈的东西!”

房东挺着个油腻的啤酒肚,一脸横肉,看到岁岁,不屑地冷哼一声。

“呦,小野种回来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恶意,“你妈死在我这房子里,我还没管你们要赔偿呢,你还敢回来,正好,你妈那个贱人欠我的,就你来还吧。”

岁岁在听到他叫她“小野种”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见他喊罗素“贱人”,一下子就怒了,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使劲推了他一下,气得眼睛都红了,“不许骂我妈妈!”

她妈妈不是贱人!

他才是!

他想摸妈妈,妈妈推开他,他就骂妈妈,他才不是好东西。

见她居然敢推他,房东脸上闪过戾气,一脚就朝岁岁踢了过去,“小野种,还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看着朝她伸过来的大脚,岁岁面露惊惧,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待痛苦的降临。

然而,那脚还没碰到她,就有一条大长腿先一步伸了过来,把他踢飞出去。

清冷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

贺淮川一脚把快两百斤重的房东踢飞,满脸煞气,阴森森如同索命般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女儿?”

房东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艰难地抬头看去,就对上了一张面无表情,却煞气遍布的脸,阎王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和南城那个活阎王长得一模一样!

他看着他,眼底闪过恐惧,结巴道:“贺,贺三爷?”

他怎么会来这里!

“你先进去拿东西。”贺淮川扫了眼站在旁边像是傻了一样的岁岁,开口道。

岁岁反应过来,看了看他,再看看平时趾高气扬,这会儿都吓尿了的房东,小嘴一下子就咧了起来,跟有底气一般,立刻抬头挺胸地大步走了进去。

路过房东的时候,她还悄悄踩了他一脚,踩完,又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贺淮川,微微抿唇,生怕他觉得她恶毒。

这才哪到哪儿。

贺淮川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等她进去之后,随手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像是砸在房东心口上一样,一瞬间,他仿佛看到鬼门关了。

眼看着贺淮川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狠狠咽了口口水,脸色惨白,往后退去,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墙里一样。

贺淮川抬脚,踩在他的心口上,轻轻一下,房东却只觉心脏都被人抓住了,疼得霎时间血色全无。

贺淮川漫不经心道:“小野种?”

房东冷汗直冒,艰难道:“我,我才是野种!”

贺淮川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自己捂住嘴。”

什么?

贺淮川好心解释道:“我要打你了,你自己把嘴捂好,别吓到我女儿,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叫两声,我要了你的命,明白了吗?”

魔鬼!

等岁岁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就见楼道里已经没有房东的身影了,她有些好奇道:“爸爸,坏房东呢?”

贺淮川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着手,说:“他说他饿了,回家吃饭去了。”

嗯,吃席去了。

岁岁不疑有他,点了点小脑袋。

“东西都拿好了?”贺淮川扫了她一眼。

岁岁点头,把手上的照片给他看,照片被罗素撕碎过,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卷胶带,偷偷粘起来了。

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张罗素的照片了。

贺淮川没说什么,轻抬眼皮打量了下这个房子。
"



世界杯是什么?

岁岁不懂,只当是在夸他们,重重点着小脑袋,“小叔可厉害啦!”

贺昭贺野也补了一刀,“那一会儿我们再去踢球吧。”

岁岁刚要点头,就听贺景行咬牙切齿道:“去不了,我要去看病。”

岁岁一懵,不解地看着他,“小叔刚刚不是说不去吗?”

“你听错了。”贺景行面无表情道。

岁岁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好吧,等小叔回来,我们再玩吧。”

玩不了!

他能站起来!

贺景行气得脸色铁青。

贺老夫人却乐得合不拢嘴,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饭后,她赶忙找来司机,把贺景行打包到车上,顺便把岁岁也塞了进去。

“乖宝,你陪着你小叔啊。”

岁岁乖乖点头,“好呀。”

贺景行知道她的意图,偏过头去没看她。

纵使他想站起来,那也得能治得好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早知道就不该上车的,白费时间。

正想着,余光就见岁岁掏出一个足球来,他眼皮子一跳,“你怎么把这个还带上了?”

岁岁软乎乎回答道:“二哥三哥说,让我多练练,小叔你可以陪我吗?”

贺景行虎躯一震,立刻把退堂鼓扔开,看向司机说:“快开车。”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就还能当个人。

而不是小屁孩的作弊工具!

很快他们就到了白老的住处,那是山脚下的一个古宅,古色古香的,院子里晒了不少的草药,刚一进去就闻到了药香。

草药旁还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岁岁好奇地看着他。

白老听到动静,扭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呦,来了,还活着呢。”

可真有他的啊,他不过就是说要调整下药方,他就觉得是没得治了,回去就搞自杀。

作为医者,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了。

贺景行在他面前难得老实,没怼回去,但白老依旧不待见他就是了,也不说让他进来,把他晾在那里,自顾自地进了药田忙着。

因为是冬天,药田做了保温处理,跟贺老夫人的花田很像,岁岁看着亲切,忍不住跑了过去。

白老见她没乱动,手老老实实的,没把他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虫草拔了,也就没管她。

虫草是生活在高海拔的地方的,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研究出来人工培育的方法。

只是这里到底不是它的原生生态环境,虽然目前算是培育出来了,但看长势并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他精心伺候着他的这些宝贝草药,岁岁跟在后面,叽叽咕咕的,白老扭头看去,就见她蹲在地上和虫草说得正起劲,跟在聊天一样。

小孩子就是好玩啊。

然而两天后,他一进药田,视线无意间扫过一处,却忽然定住。

他快步上前,仔细看了看,又检查了下,看着壮硕了不少的虫草,有些惊讶。

怎么会突然长得这么好?

不光是虫草,还有旁边的藏红花,铁皮石斛,都比两天前好了许多。

这一片,似乎都是那小丫头活动的地方。

他心下暗中有了猜测,等岁岁来时,把她叫过来,让她在种植人参的地方玩,他自己则暗中观察着。

果不其然,岁岁照顾过的人参,比其他没被她照顾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好。

他细细看了下,居然连药效都更好了。

这小姑娘不得了啊,天生就是当药农的好苗子啊。

于是很快,贺景行就发现,白老对他的态度居然好了许多,甚至都开始对他有了笑脸。
"



岁岁眼睛一亮,立马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大片空地,等他躺下,她的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表情,小手自以为动作隐蔽地朝他伸了过去。

贺淮川眉头皱了下。

他还是不喜欢和人接触,小孩要是让他抱她的话,他怕是会忍不住把她打飞。

就在他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时,岁岁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仅仅是一个小角,她却像是抓住了一片星辰一般,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得很规矩,贺淮川盯了她一个小时,也没见她动一下。

睡的时候缩在一起,又瘦瘦小小的,看着跟个小猫一样。

有点可怜。

贺淮川微微垂眸,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贺淮川眼睛还没睁开,就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

他眼睛蹭的睁开,眼底的冷意还未散去,一低头,就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见他醒了,岁岁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爸爸早呀!”

贺淮川神情微滞,这才想起来他昨天从外面捡了个小孩回来。

他扫了眼岁岁,她的小手依旧抓着他的衣角,和他之间还保持着昨天睡前的距离,没有蹭过来,很不错。

很有边界感的小孩。

他淡淡点了下头,坐了起来,岁岁也赶忙爬了起来,不用麻烦他,自己就乖乖穿好了衣服。

还行,挺独立。

贺淮川更满意了。

贺老夫人听到动静,抬头看来,就见贺淮川居然从岁岁房间里走了出来,而岁岁跟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也没看到他驱赶她。

她眼珠子转了转,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来。

不错,还算他有点责任心。

岁岁乖巧地一个个问好,奶呼呼的声音听得大家心里都软软的。

见她手上还抱着罗素的骨灰盒,贺老夫人想了想,问道:“乖宝,你妈妈还有什么东西吗?”

骨灰肯定是要下葬的,人已经不在了,能给她留点什么东西做纪念也挺好。

听她这么问,岁岁眼睛一亮,悄悄看着她,见她表情很温和,这才鼓足勇气说:“有的,都在我们原来的家里,奶奶,我可以去取吗?”

说完,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嫌她麻烦,把她扔掉。

看出她的紧张,贺老夫人点了下头,岁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看得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

贺老夫人看向贺淮川,“你陪乖宝去。”

贺淮川皱了下眉,但见岁岁屏着呼吸看着他,一副他不点头就把自己憋死的模样,莫名有些好笑,点头。

“行。”

见他答应下来,岁岁脸上的惊喜更多,“谢谢爸爸,您真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

餐桌上众人神色各异,她说的大好人,该不会是恶名传南城,恶鬼都退让的贺淮川吧?

贺淮川本人倒是表情依旧。

还是小孩子心明眼亮。

他早就说了他是好人了,偏偏没一个人信。

众人眼神鄙视地看着他,不要脸!

吃完饭,岁岁就跟着贺淮川出门了。

她们住在城中村里,到处都是吵吵嚷嚷的声音,地上也凹凸不平,还有不少垃圾,鱼龙混杂,什么地痞无赖都有。

贺淮川一身高定出现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这里啦。”岁岁带着他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前。

刚上三楼,岁岁就听到了一道恶劣的声音,还有东西被扔出来的动静,有件裙子就落在了他们脚边。



说着,她凑过去,鼓着腮帮子,轻轻帮他吹着,小眉头拧成了疙瘩,仿佛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贺景行的心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他偏开头,随即又有些嫌弃地把岁岁单手拎到一旁。

“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贺老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不想走。

她不放心他。

但这话说出来,肯定会让他更厌烦。

她不敢说,有的是人帮她说。

岁岁咕噜一下滚到他身边,抱住他那条好的胳膊,“不走。”

贺景行拎起拳头,“不走打你。”

他看上去有些凶。

岁岁下意识害怕地缩了下脖子,但还是没动一下,执拗道:“打也不走。”

要是她之前一直陪着妈妈的话,妈妈就不会死了。

想到这里,岁岁眼泪掉得更凶了。

贺淮川皱眉道:“你多大了,还欺负小孩,要不要脸,你惹哭的,你自己哄。”

说完,他拎着岁岁就放到了他怀里,随即拉着贺老夫人他们就走了,任凭贺景行怎么喊也没回头。

贺景行低头看着小丫头,咬牙切齿道:“小孩,你讹上我了是吧。”

岁岁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一脸无辜。

贺景行冷笑一声,“你们父女俩就欺负我吧。”

他气得不行,知道赶不走岁岁,自己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翌日,他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一双泛红的眼睛。

他愣了下,问道:“你一晚上没睡?”

岁岁使劲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不困。”

贺景行看了眼她的胳膊,上面已经被掐出不少印子了,他本来想笑话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小孩怎么比贺淮川还难缠。

贺老夫人在外面敲门了,喊他们去吃饭。

贺景行:“不吃。”

话还没说完,岁岁就跳下床,拉开门,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地端着一杯牛奶进来了,放在床头柜上。

做完,她见房间里黑乎乎的,小手拉着窗帘。

看到她的动作,贺景行脸色一变,“住手!”

然而为时已晚,岁岁已经“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她扭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的腿上,那里,因为肌肉萎缩已经变成皮包骨了,看上去很是骇人。

墙角还放着个轮椅。

贺景行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起,“砰”的一下就将牛奶杯砸在地上,碎片散落一地,他低吼道:“滚!”

岁岁像是吓傻了,看着地上的碎片,再看看他,低头走了出去。

贺景行看着手上的纱布,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

他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救他做什么。

这时,门忽然又开了,他一抬头,就看见岁岁拿着笤帚和簸箕,熟练地清理着地上的碎片,甚至还不忘角落里,检查得干干净净,一点碎渣都没有。

扫完之后,就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以前妈妈喝醉摔瓶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这种情况下她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想看到她。

小叔应该也是这样。

门口,贺老夫人接过她手上的笤帚簸箕,轻叹了口气,“乖宝,辛苦你了,快去睡觉吧。”

岁岁朝她笑了下,“奶奶你别怕哦,小叔有事我会知道哒。”

她刚刚偷偷在他床边偷偷放了一支玫瑰花,有什么事的话,它会喊她的。

贺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好。”

岁岁没睡觉,抱着房间里的墨兰问道:“墨兰姐姐,小叔的腿是怎么回事啊?”

墨兰也是贺家的老人了,听到这话,叹了口气。


看着她的表情,岁岁忽然知道她能做点什么了。
她要把这些花都养得好好的,让奶奶开心。
在花房待到了很晚,又把几盆长得好看的花送到了家里人的房间里,岁岁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她睡得正香,忽然被阳台上的墨兰叫醒。
“啊啊啊啊岁岁快醒醒!你小叔又割腕了!”
岁岁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墨兰指的方向,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
她小脑袋探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昏暗。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浴室,就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好看得不似真人,手腕上却有着一道深深的刀口,有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就像是罗素的尸体一样。
岁岁看着他的样子,瞳孔微缩,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贺景行刚布置完完美的犯罪现场,又找了个绝美的姿势,正准备安详地死去,就忽然听到一阵啜泣声。
他眉头皱了下,有些不耐地低头看去,就看到旁边站着个小姑娘。
“你谁?”
岁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哇”的一下就哭了,“妈妈你别死!”
贺景行:“……”
他俊脸一黑,烦躁地按了下浴缸旁的呼叫铃。
没多久,贺家人就都醒了,呼呼啦啦挤满了房间,贺淮川大腿一迈,把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贺老夫人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差点儿晕过去。
其他人也是面色凝重,眉头紧紧皱着。
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比他们更紧。
他看着跟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的小丫头,咬牙切齿道:“这谁家小孩。”
“我家的。”贺淮川倚在窗边,“介绍一下,这我闺女,你侄女,初次见面,记得准备礼物。”
闻言,贺景行嘴角抽了抽,冷笑一声,“几天不见,你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生的?”
贺淮川:“……”
他扫了眼贺老夫人,他们可真不愧是母子啊,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别哭了。”贺景行看着把他衣服都哭湿了一片的小丫头,脸黑了个透。
岁岁仰头看着他,乖巧地捂着嘴,眼泪吧嗒嗒往下掉,看上去更可怜了。
贺景行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贺老夫人也抹着眼泪,小声说:“乖宝的妈妈就是自杀走的。”"


说完,他拍了下手,很快,就有一个圆头圆脑的机器人走了进来。
五官还有些眼熟。
岁岁眨巴着眼睛,看了眼旁边的镜子,眼睛一下子就睁圆了。
和她长得好像!
是胖乎乎的她耶。
她忍不住伸长脖子,好奇地看着。
贺淮川摸了下她的小脸,继续开口道:“这就是我们新研究出来的机器人,名叫年年,意为祝愿大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岁岁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哇和她名字很像耶!
贺淮川捏着她的头发把玩着,“至于功能,除了最基础的体检,把脉,开药,家庭护理监测数据这些功能外,主要功能为远程手术和优化癌症靶向治疗。”
“总结来说,集预防、诊断、治疗、康复于一身。”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罗砚修他们。
他刚才说的这些“基础功能”,可都是盛豪新推出的机器人的主要功能了。
这是要打起来啊。
罗砚修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扫了眼管一鸣,怎么回事。
管一鸣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贺总说笑了,我也是从贺氏出来的话,这么短的时间内,贺总怎么能研究出来这么厉害的机器人来,该不会是在逗我们玩吧。”
贺淮川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逗你玩?”
管一鸣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里也冒着火。
欺人太甚!
岁岁见了,不甘示弱地悄悄瞪了回去,腮帮子鼓得圆溜溜的,跟年年更像了。
贺淮川眼底闪过笑意,很快便敛去了。
“多说无益,直接展示吧。”
话落,他在年年身上按了下,年年圆溜溜的脑袋转了一圈,最后目标锁定在一个人身上,朝他走了过去。
“开启扫描。”带着几分软萌的机械音响起。
岁岁惊喜地捂住小嘴,是她的声音耶!
贺淮川轻哼一声,贺景行这死直男,没看出来啊,还挺会哄小姑娘开心的。
不过三秒,年年就扫描结束了,圆滚滚的肚子张开,吐出一份体检报告来。
被它扫描的人叫常毅,有些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看到最后,他的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看向贺淮川的眼神也有些不满。
“贺总,您是在耍我玩吧,这里面居然说我得了脑癌,我才刚用盛豪的机器人也检查过,明明没事。”
听到他的质问,贺淮川也不生气,“不如常总先去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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