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淮恶心得直皱眉:“算了,我已经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联系。”
“那这信我拿去扔掉?”
乔应淮考虑了一下:“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西南军区。
“黎团长,您最近没有休息好吗?怎么脸色越来越差了。”
军医来做例行体检的时候,奇怪地问道。
黎清清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这段时间总是觉得很累,身体很沉重,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一般。”
军医略通中医,把脉沉吟片刻:“黎团长,您如今怀着孕,可身体亏得厉害,而且......建议您赶紧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是不是误食什么药品。”
“这两天忙着准备接待监察组,过两天再去吧。”
到了晚上,黎见微洗完澡,陈砚书照旧给她递了一杯水。
她刚想喝时,脑子突然回想起军医的话。
这一停顿,鼻尖就萦绕上了一股微弱的药味。
“清清,怎么了?”陈砚书轻声问道。
黎清清摇摇头,仰头喝下:“今天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说完,她便回屋睡下。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陈砚书轻车熟路地坐在她身上开始解扣子。
可这一次,一只手用力握住了他。
陈砚书震惊抬头,只见黎清清黑沉着脸看他,双眸酝酿着暴怒。
“陈砚书,你竟敢算计我!?”
陈砚书被她一脚踹下床,仓皇地说:“清清,你听我解释......”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盛怒之下,黎清清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陈砚书捂着发麻的脸,啜泣道:“清清,我只是太爱你,太想拥有你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黎清清脸色黑沉如墨:“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做出这种事,你不觉得愧对阿蘅吗?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陈砚书被这个词刺痛了,泪眼蒙眬地质问她:“那你之前跟我上床,怀上我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不觉得愧对阿蘅了?”
“你不是自诩跟她比亲姐妹还亲吗?却在她死后睡她老公......”
陈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清清重重踹了一脚。
“要不是看在阿蘅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怀你的孩子吗?”
“你骗我!”陈砚书顾不得疼痛,急切地说:“你分明也是对我有情的,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地偏袒我,照顾我,对我比对乔应淮还好......”
“够了,看来我是太给你脸了,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黎清清冷漠地看着他:“我唯一爱的人是应淮,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