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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作者“支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5-06-10 0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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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作者“支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精彩片段


薛成栋说着,话头又是一转:“清荷与清茵本来也差不了几个月,便一起相看了吧。”他看着薛夫人道:“都要辛苦夫人操持了。”

薛夫人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她恨薛清荷的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薛清荷。为女儿操心婚事那是理所应当,凭什么还要加上个薛清荷?

薛成栋还是看着她:“你是当家主母,府中所有事都握在你的手中,这样不好吗?”

薛夫人哽了哽,道:“自然是好的,正巧御史夫人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吃茶,便带她们一起前去。”

薛成栋应了声:“嗯。”

这顿饭便寡淡地结束了。

薛成栋并不是一个轻易将情绪表露于外的人,和这样的人坐在一块儿吃饭也没什么滋味。

尤其是薛夫人,先前还高高兴兴的,眼下便说不出的憋闷了。女子若总是积郁于胸,就难免攒下病来。

薛清茵暗暗皱眉,但也晓得这个时代父权大于天,她眼下还没有足够的资本与父亲掰手腕呢。

吃了饭回院子里去。

没一会儿,薛夫人也来了。

“你父亲当真是往我心上扎,当年那贱人将我们娘俩儿害得那样惨,今日却还要我拿出主母风范,替她的女儿操持婚事……”

“我知晓你父亲在想什么,无非便是,薛清荷的婚事由我做主,管我将她嫁给什么样的烂人,他都不管,如此也能出出我心头的恶气了。可我能那样做吗?”

“若我当真那样做了!你祖父那边只怕又要说我心胸狭隘!京城众人又要如何议论我?说我这么些年还不知足,一定要将事情做绝才肯罢休!”

“这也就罢了……我倒也不是那样在意旁人议论我,可他们若是说这样一个狠心的母亲,想必生出来的也是个狠心不容人的女儿,就这样影响了你的名声,更阻碍了你的婚姻大事,那母亲真是要活活气死! ”

薛夫人是当真憋得狠了,在薛清茵面前一口气将胸中的不快全吐了出来。

薛清茵真有些心疼她。

薛成栋看似是在对妻子放权,巩固她的地位,弥补当年她孕期时受的创伤。

但实际却又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他不会为她分半点忧愁,却好像已经做足了宠妻的姿态。

“娘……”薛清茵刚起了个头。

薛夫人便猛地打断道:“瞧我,与你说这些作什么?”薛夫人吐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挤出笑容道:“你爹还是疼你的,我瞧见了,屏风送来了是不是?”

“夫人,姑娘,大公子来了。”门外的丫鬟出声道。

薛夫人面上的笑容顿时更自然了些:“你瞧,你大哥也来看你。他们都是疼你的。”

说话间,贺松宁被引进了门。

他先向薛夫人见了礼,然后才对薛清茵道:“今日城郊放风筝,想去玩吗?”

你别说,这个她还真想玩儿!

薛清茵双眼一亮,腾地站了起来。

薛夫人见状,将薛清茵往外推了推:“去吧去吧,跟你大哥好好玩儿去,再过些日子,你大哥要参加春闱,就忙得很了。”

薛清茵知晓这是能让薛夫人开心的事,也就不犹豫地跟着贺松宁走了。

薛夫人却是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婆子扶她起身,她喃喃道:“若是清茵能嫁个好人家,我也就放心了。”

婆子嘴上说:“会的,一定会的。”

心下却是有些发愁。到底是性情骄纵了些,只怕婆家未必能容得下来。

这厢薛清茵二人出了府,便先去坊市上买风筝。

这一路走过去……

“我要这个。”薛清茵指着摊子上的细环饼道。

摊子老板连忙包起来递给她。

薛清茵也不客气,再指一指身侧的贺松宁:“这是我哥,他给钱。”

贺松宁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钱,痛快地掏了。

但这才是个开始呢。

接下来,薛清茵一路走过了胭脂摊子,卖花儿摊子,还有卖梳子的、卖玉的……

她全都要。

“这是我哥,他给钱。”这句话薛清茵说得是越发熟练了。

贺松宁:“……”

再这么下去,半个京城都得知道她哥是谁了。

不过在外头丢不起这个脸,贺松宁那掏钱的动作,到底也还是变得熟练了。

“时辰不早了……”贺松宁提醒她。

“好好好。”薛清茵应着声,终于是进了风筝铺子。

店铺掌柜见来了两位主儿,穿的尽是绫罗绸缎,显是不差钱的,立即取了价钱贵又精致的风筝来。

一个是粉蝶,一个是绿蜻蜓,还有喜鹊和花团锦簇的款式……

薛清茵看也不看:“我要最大的。”

“最……大的?”这还是掌柜头一回听见来这儿的姑娘这么说。

“嗯,还要长。越大越长越好!若是我瞧了满意,你自有赏钱拿。”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是他的钱。

掌柜犹豫再三,还是割舍不下赏钱,命两个伙计抬了两个大风筝出来。

一个是老鹰,足有九尺长,展开羽翼有近十二尺宽。

另一个更了不得,铺陈开来,从铺子里放到铺子外,足有近二十四尺长。这是一条蛇的形状。

薛清茵很满意,指着蛇:“我要这个。”

贺松宁:“……”

等魏王来到城郊,看见别家姑娘是在放粉蝶,薛清茵是放一条巨蛇在天上飞……这还能行吗?



最终他也只是淡淡道:“我会让你过得好的。……明日魏王会派人送些礼物到府上,你在婉贵妃那里受的气,自然能出回来。”

薛清茵:。

您这真是一点也不动摇您的计划啊!

婉贵妃并不如她在芙蓉园表现得那样云淡风轻。

等回到宫中,她就一瞬间情绪失控砸碎了手边的杯盏。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捡起来。”

“……是。”宫女颤声应道。

婉贵妃所谓的捡起来,便是不借用帕子之物,用手去捡那些碎渣,一定要捡干净,扎出血最好。

婉贵妃最喜欢看这个。

不动声色地看上一会儿,她心中的怒火就能消了。

这样一位主子,说折磨人吧,但其它宫的主子折磨起人更厉害呢。

但宫女还是忍不住心头打颤。

半晌。

宫女被碎瓷片扎得痛呼出声,血止不住地流。

那厢婉贵妃也终于挪开了目光,唤上贴身嬷嬷到内室去了。

“娘娘何苦和他们生气?一个绝了后,一个眼看着也要不得帝宠了,再一个不过是个小丫头……”嬷嬷劝道。

第一个说的是赵国公,第二个说的是金雀公主,第三个自然就是薛清茵了。

“小丫头?”婉贵妃冷笑一声,“就是在这个小丫头身上跌了大跟头,才闹出今日这样的局面,竟然连陛下都惊动了!”

嬷嬷道:“好在娘娘圣宠不减。”

婉贵妃面色微凝:“嬷嬷,你当真这样觉得吗?”

嬷嬷肯定道:“这是自然,赵国公今日那般架势,换旁人哪能这样轻易就平息下来?”

婉贵妃喃喃道:“你觉得今日徐家受的罚很轻?”

嬷嬷疑惑道:“不轻吗?娘娘备受宠爱,娘娘的兄长在前朝也备受倚重,平日里的赏赐从来没有少过。如今罚俸看起来狠,实则又有什么影响呢?”

婉贵妃:“……赵国公一定也这样想。”

嬷嬷不解。

那又如何呢?

婉贵妃却没有再说话。

她身边的嬷嬷很忠心,但大抵是这些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便显得粗笨起来。

婉贵妃心中总隐隐有一种忧患。

而那种忧患在她主动说出,让徐家嫡长子求娶薛清茵,却被陛下驳回的时候坐实了三分。

她怕……怕今日惩戒的内容传出去时……

俗话说闻弦知雅意。

她怕旁人认为,这是徐家失势的兆头。

芙蓉园内。

赵国公与当今圣上梁德帝对坐在亭中。

远处传来赵煦风的叫喊声:“阿娘,阿娘!”

叫得十分凄厉。

梁德帝看了看赵煦风的方向,低声道:“早些年朕劝你续弦,你怎么也不肯。你瞧,阿风还是盼着能有个娘的。”

赵国公摇头,闷声道:“他要的是珍珠,不是别人。我若续弦,等下了地府,珍珠不会认我的。”

“珍珠”正是赵国公的妻子的名字。

“那今日怎么管那薛家姑娘叫‘娘’?”

“是薛家姑娘懂得哄人。”说到这里,赵国公的心思都往外飘了飘。难得遇见个不嫌弃他儿的姑娘……

梁德帝似是看破了他的心思,道:“这薛姑娘倒也是个不错的,你若意动……”

赵国公忙道:“人家若是嫁进来,跟跳火坑也没区别。她年纪还不大,做阿风的女儿都够了。”

梁德帝笑道:“你啊。心善。”

说罢,他笑容一收,语气压低:“朕知你心中不满,可如今徐勤的学生渐渐都坐到高位上了。朕有心收住他们的势头,却也还得徐徐图之啊。”

赵国公心中的芥蒂登时全消了,他皱起眉道:“徐家的势确实大得有些过头了。只可恨这不是在战场上,否则臣虽老,但仍愿为陛下披甲上阵。”



薛清茵如愿以偿地带着这条巨蛇来到了城郊。

城郊往南有一条河,河岸边很是宽阔,几乎不见树木,正是放风筝的好去处。

薛清茵到的时候,附近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

想是各家的公子姑娘都出来玩儿了。

凡是姑娘,手上拿的都多是蝴蝶和鸟儿。

只是各自颜色有不同。

凡是公子哥儿,手中抓的都多是老鹰、燕子、金鱼这样的款式。

没有一个比她的大!

还得是她最酷炫!

薛清茵抓着风筝头,当先跳下马车,还没忘回头对贺松宁道:“大哥,你帮我抓着尾巴。”

贺松宁心底顿时浮动起了一丝淡淡的后悔。

可惜他不是走回头路的人。

他绷着脸,抓着风筝尾巴,跟着下了马车。

然后……

然后这等奇观便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

“那是薛清茵。”

“什么?竟然是她?许久不曾见过,倒是……长变样了。”

“是她没错,她身旁是她大哥薛宁。”

“她疯了吧?带这么大这么丑一个风筝来。”

“薛公子怎么偏偏就是她的大哥呢?”

这厢相熟的女孩儿已经窃窃私语开了。

言语间皆是对薛清茵不喜欢得很。

而贺松宁,她们就喜欢多了!

薛清茵哪管别人怎么想,欢腾地跑起来就准备放风筝。

“大哥,我叫你放手你再放啊!”

贺松宁不想说话。

很快,贺松宁就发现,他甚至高估了薛清茵。

这都不是等魏王来的时候,看见她在放飞一条巨蛇的问题。而是,薛清茵根本放飞不起来。

但她又菜又爱玩。

贺松宁就得陪着跑。

如此跑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丢人丢到姥姥家,贺松宁是彻底不想说话了。

好在薛清茵的身躯容不得她这般造作,她轻喘着气,席地而坐:“我……跑不动了……”

贺松宁:“那便歇息。”

薛清茵摇了摇头:“我不看见它放飞,我心里……怎么能舒坦呢?”

所以?

贺松宁突然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薛清茵双眸晶亮,汗水打湿了她的眉眼,却也将她妆点得愈加娇艳。

轻轻眨眼间,好似连眼尾都勾了丝。

她望着他:“大哥,你来放吧。你这样厉害,这世上没有事是你做不成的。”

贺松宁:“……”

“大哥,难道你也不行吗?”薛清茵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贺松宁转身重新拿起了风筝。

薛清茵舒舒服服地坐好,叫丫鬟取来了水和先前在各种摊子上买的什么细环饼啊,瓜子酥啊……

开吃。

贺松宁这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怎么做原书的男主呢?

他抖臂放飞风筝,拔腿疾奔。

哎,自己放风筝虽然不错,但还是看别人累死累活放飞来得更快乐。

薛清茵咬着细环饼,咔嚓咔嚓,发出极细的清脆声响。

真好吃啊。

先到城郊的却是宣王。

宣王的副将抬头望去,兴奋道:“有点意思,今年放风筝竟然还有放巨蟒上天的。”

在他们这些武将眼中,什么蝶啊花啊,鸟啊鱼啊,都太过小家子气。

每年来来去去就是这些,也没意思。

这巨蟒却是头一回见!

抬眼望去,着实震撼!

“咱们连风筝也没有,一会儿就干坐着看吗?”另一人问。

副将忙转头去看宣王:“殿下,咱们能去借那条蛇玩玩儿吗?”

“自己去。”

“遵命。”

等他们一行人踏上了河岸边的草丛,那些个年轻的千金公子,先后噤了声。

“是什么人来了?”

“好重的煞气。”

“是……是宣王殿下!”

这下玩也不玩了,众人连忙上前见礼。

副将径直往大蛇那边走去,一边还抓住个世家公子问:“拿人是谁?”

“薛侍郎的公子。”

“哦,那蛇是他的啊。”

“准确来说……是他妹妹带来的。”

副将一愣:“啊?是个姑娘带来的?”

“是啊。就坐那里……”

副将望去。

少女席地而坐,石榴红的裙摆在地上散开,好似盛放的花。

光是瞧个侧脸,就已经是世间难觅的绝色了。

副将一下踌躇了起来,往日在战场之上何等威风,今日却是连再往前走两步也不敢。

他犹豫再三,还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宣王身边请安见礼的人已经被驱散。

其他手下见他回来,忙问:“怎么又回来了?”

“那风筝是个姑娘的,我哪里好去借呢?”副将说着,脸都红了。

“姑娘?什么姑娘?你怎么脸都红了?哦,想必是个美人了!”

“莫拿人家姑娘打趣。”副将瞪了回去,“那是薛侍郎的千金。你们也莫说我,昔日在军营中能见到几个女子?只那么两个,还是烧饭的大娘。换你们去借,你们就有那个脸皮去借?你们便不会脸红?”

一直不冷不热的宣王突地出声:“是薛家姑娘?”

“回殿下的话,就是薛侍郎薛家的姑娘。”

宣王这才分了点目光过去。

确实是她。

她今日又换了身衣衫,这下倒是更像她别在头上的那朵花了。

不过很快,她身边便多了些人。

魏王到了。

魏王先是瞧见了风筝,再瞧见了贺松宁,没办法,太扎眼了。

一转眼,便是薛清茵。

他只瞧见她一个背影。

单是个背影,也足够勾勒出几分曼妙了。

魏王径直走了过去:“薛姑娘?”

薛清茵回过头……

她就知道,好好的带她来放什么风筝?

“魏王殿下?”薛清茵先出声,然后再缓缓起身准备请安。

魏王忙道:“不必多礼,坐着就是。”

薛清茵顺势就一屁股结结实实坐了回去。本来她也没想行礼。

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就不一样了,她们几个变了脸色,连忙行礼。

魏王怎么会……突然走到她们姑娘面前来?

而魏王此时盯着了薛清茵的面容,几乎挪不开眼。

终于见到了!

终于!

魏王的母亲是宫中宠妃,年轻时自然也是绝世的芳华。看多了自己的母亲,魏王也难免挑剔,他那王府之中的侍妾通房尽是各色的美人。

但不同……都不同!

跟前的少女,肌映流霞,媚丽欲绝,唇一张一合间,都似是勾人。

薛家姑娘这般颜色,竟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一类绝色!旁人瞧不出来,他却知晓,这般绝色该是天生的一副媚骨。

只恨不能立刻纳进房中!

这头的薛清茵:?

怎么不说话了?

她对上他的目光。

我去,好大一个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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