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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深渊共舞小说

阿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迟砚江疏禾为主角的现代言情《他与深渊共舞小说》,是由网文大神“阿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在满心满眼都是我!他要是还爱你,怎么会为了我挖你妈的坟?我要是你,早就滚了。”江疏禾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你心里清楚,迟砚现在能为了你挖我母亲的坟,以后也能为了别人,把你踩进泥里。”“你——”唐知瑶猛地扬起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可就在她即将扇下去的瞬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唐知瑶脸色骤变,眼底的狠毒瞬间被柔弱取代。她猛地后......

主角:迟砚江疏禾   更新:2025-07-03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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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砚江疏禾的现代都市小说《他与深渊共舞小说》,由网络作家“阿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迟砚江疏禾为主角的现代言情《他与深渊共舞小说》,是由网文大神“阿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在满心满眼都是我!他要是还爱你,怎么会为了我挖你妈的坟?我要是你,早就滚了。”江疏禾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你心里清楚,迟砚现在能为了你挖我母亲的坟,以后也能为了别人,把你踩进泥里。”“你——”唐知瑶猛地扬起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可就在她即将扇下去的瞬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唐知瑶脸色骤变,眼底的狠毒瞬间被柔弱取代。她猛地后......

《他与深渊共舞小说》精彩片段


指令确认系统声音毫无起伏,时空通道将在168小时后开启,请做好准备。
七天。
只要再坚持七天。
她就能离开了!
江疏禾撑着墙壁缓缓起身,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她还是踉跄着出门,一路找到了雪团的尸体。
雪团全身的血已经凝固,肉全都被割完,露出森森白骨的身躯触目惊心。
那双总是盛满欢喜的眼睛半睁着,仿佛还在困惑为什么最信任的主人会这样对它。
“对不起……对不起……”
江疏禾跪在血泊里,颤抖的手指抚过小狗冰冷的身体,温热的泪水砸在它身上,冲开一小片暗红的血迹。
她徒手挖着坚硬的土地,指甲断裂了也浑然不觉。
直到挖出一个足够深的坑,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去。
“下辈子……”她哽咽着捧起最后一抔土,“别遇到我这样的主人了……”
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堆。
江疏禾把沾血的蝴蝶结端正地系在旁边的小树上,这是它生前最爱的玩具。
回去的路上,她碰到了迟砚。
他站在花园里,月光洒在他身上,依旧是那副矜贵优雅的模样,仿佛几个小时前那个冷血残忍的人不是他。
“疏禾。”他叫住她,眉头微皱,“还在生气?”
江疏禾没说话,绕过他就想走。
迟砚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知瑶身世凄苦,她母亲早逝,只留下那条项链……”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就像你妈妈去世时一样,你那时候也很难过,是我陪着你走出来的,不是吗?”
“我会重新买一条一模一样的狗赔给你,你妈妈的骨灰,我也会让人重新安葬。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江疏禾甩开他:“我什么都不要。”
迟砚眉头皱得更紧,强行握住她的手:“别闹脾气,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和知瑶只是玩玩,过几个月腻了,自然会回来。这几个月,你让着她点,行吗?”
江疏禾还没回答,厨房突然传来佣人的惊呼:“唐小姐!您别熬汤了,小心烫到!”
迟砚脸色一变,立刻松开她,大步朝厨房走去。
江疏禾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
连熬个汤都能紧张成这样?
这就是他口中的“玩玩”?
他不过是想左拥白月光,右抱朱砂痣,享尽齐人之福罢了。
但这一次,她会让白月光消失,永远成为扎在他心尖上最深最痛的那根刺!
晚上,江疏禾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打开门,看见唐知瑶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碗汤,脸上带着虚伪的笑:“疏禾姐,我是来道歉的,之前遗物的事,误会你了……”
江疏禾冷冷打断:“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演。”
唐知瑶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语气讥讽:“江疏禾,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退位?阿砚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他要是还爱你,怎么会为了我挖你妈的坟?我要是你,早就滚了。”
江疏禾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你心里清楚,迟砚现在能为了你挖我母亲的坟,以后也能为了别人,把你踩进泥里。”
“你——”唐知瑶猛地扬起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可就在她即将扇下去的瞬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唐知瑶脸色骤变,眼底的狠毒瞬间被柔弱取代。
她猛地后退一步,反手将滚烫的汤泼在自己身上!

唐知瑶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语气讥讽:“江疏禾,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退位?阿砚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他要是还爱你,怎么会为了我挖你妈的坟?我要是你,早就滚了。”
江疏禾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你心里清楚,迟砚现在能为了你挖我母亲的坟,以后也能为了别人,把你踩进泥里。”
“你——”唐知瑶猛地扬起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可就在她即将扇下去的瞬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唐知瑶脸色骤变,眼底的狠毒瞬间被柔弱取代。
她猛地后退一步,反手将滚烫的汤泼在自己身上!
第三章
“啊!”她痛呼一声,跌坐在地,眼泪瞬间涌出,“疏禾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知道错了……”
房门被猛地推开,迟砚大步冲进来,一眼就看到唐知瑶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烫红了一大片,而江疏禾站在她面前,神色冷漠。
“你在干什么?!”迟砚一把拽开江疏禾,力道大得让她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他俯身将唐知瑶扶起,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知瑶,你怎么样?”
唐知瑶咬着唇摇头,眼泪簌簌落下:“阿砚,你别怪疏禾姐……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她偷了妈妈的遗物……她怪我,也是应该的……”
迟砚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江疏禾,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江疏禾,知瑶都道歉了,我也说了会补偿你,你还要怎么样?这次是泼汤,下次是不是要拿刀捅她?!”
江疏禾冷笑一声,连解释都懒得说。
迟砚见她这副态度,眼神更冷:“我原本还因为错怪了你,让人准备了一堆礼物补偿你,结果你转头就欺负知瑶?江疏禾,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
唐知瑶突然“嘶”了一声,脸色煞白:“阿砚……好疼……”
迟砚立刻低头检查,唐知瑶却躲闪着不让他看:“没事……真的没事……”
迟砚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裙摆,瞳孔骤然一缩。
她腿上被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大片水泡,触目惊心。
“江疏禾!”他猛地站起身,眼底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你简直无法无天!”
他一把拽住江疏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来人!把她关进禁闭室!让她好好反省!”
江疏禾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迟砚,你信她,不信我?”
迟砚冷笑:“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江疏禾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好,真好。”
她任由保镖拖着自己往外走,经过迟砚身边时,轻声道:“迟砚,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关我。”
迟砚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江疏禾已经被带了出去。
禁闭室里漆黑一片,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江疏禾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环抱住膝盖,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里。"



接下来,江疏禾如他所愿,表现得格外大度。
迟砚带着唐知瑶去买婴儿用品,她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亲昵地挑选小衣服、小鞋子,看着迟砚为了哄唐知瑶开心,随手买下一栋别墅做婴儿房。
唐知瑶故意在她面前撒娇:“阿砚,你觉得我穿这个孕妇装好看吗?”
迟砚温柔地应着:“好看,没人比你好看。”
唐知瑶得意地瞥了江疏禾一眼,却发现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迟砚起初还很震惊,甚至有些不安。
他习惯了江疏禾的愤怒、委屈,习惯了她在每一次伤害后崩溃质问,可如今她这样平静,反而让他心里没底。
但很快,他又释然了,或许是她终于想通了。
这样也好,他心想。
等孩子生下来,他腻了唐知瑶,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江疏禾却不知他所想,她一直等啊等,终于等到了离开的那天。
夜幕降临,江疏禾坐在房间里,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系统,还要多久?”她在心里问道。
时空通道将在十分钟后开启。
江疏禾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抖。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让她心碎的世界了。
然而,就在她等待系统开启通道的时候,突然闻到一阵刺鼻的烟味。
她猛地起身,推开门一看,瞳孔骤缩——
整个别墅都陷入了火海,浓烟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而唐知瑶正站在火焰中,对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这是干什么?”江疏禾厉声质问。
唐知瑶歪着头,语气轻快:“看不出来吗?放火烧别墅啊。”
“疯子!”
江疏禾马上离开了,不能把命丢在这里,她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唐知瑶一把拽住。
“江疏禾,我真是弄不懂你。”唐知瑶死死掐着她的手腕,眼底满是扭曲的嫉恨,“阿砚为了我杀了你的狗,把你送上拍卖台,甚至为了我挖你母亲的坟……都这样了,你居然还不肯离开他?你就这么爱他?”
江疏禾猛地甩开她的手:“你给我弄清楚!不是我不肯离开,而是迟砚不肯离婚!”
“不可能!”唐知瑶尖叫道,“他爱的是我!”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呛得江疏禾呼吸困难。
她踉跄着想要逃离,却被倒塌的家具挡住了去路。
“既然你不信,”唐知瑶的声音渐渐模糊,“那我就让你看清楚,在阿砚心里……到底谁更重要。”
江疏禾的意识开始涣散,最终倒在了火海中。
朦胧中,她听到迟砚焦急的呼喊——
“知瑶!疏禾?!”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迟砚快步冲进火场的身影。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江疏禾和唐知瑶之间停留了一秒,然后——
毫不犹豫地抱起了唐知瑶,转身离去。
江疏禾的心彻底冷了。
火焰吞噬着她的衣角,热浪灼烧着她的皮肤,可她感觉不到疼。
原来,这就是他的选择。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迟砚竟然又冲了回来!
“疏禾!”
他一把抱起她,冲出火海。
别墅外,搜救车的警笛声响彻夜空。
迟砚将她和唐知瑶放在安全的地方,立刻叫来保镖:“给我去查!别墅为什么会失火!”
话音刚落,唐知瑶突然啜泣了起来:“阿砚……我、我不能再为疏禾姐遮掩了……”
她抽泣着指向江疏禾:“火正是疏禾姐放的!她想烧死我和孩子!”
迟砚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江疏禾灼穿。
“江疏禾,原来你之前说的‘三天就结束’,是这个意思?!”
江疏禾浑身一颤,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她死死盯着迟砚的眼睛,那里面盛满的愤怒与不信任,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次次都选择相信唐知瑶拙劣的谎言?
“火不是我放的。”她一字一顿道,“如果我真想害这个孩子——”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腿,用尽全力踹向唐知瑶的腹部!
“啊!”唐知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
“我会直接一脚踹死!”
迟砚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江疏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
江疏禾看着他,笑得心脏发疼。
到底是她变得恶毒,还是他变了?
变得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迟砚了!
“来人!”迟砚厉声喝道,“把夫人给我——”
叮!时空通道已开启!系统的声音突然在江疏禾脑海中响起,宿主只需身死,即可前往母亲的世界!
江疏禾瞳孔猛地收缩。
她缓缓抬头,看向迟砚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迟砚,你不用叫人惩罚我了。”她轻声道,“因为,我很快就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
迟砚一怔:“什么?



“啊!”她痛呼一声,跌坐在地,眼泪瞬间涌出,“疏禾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知道错了……”
房门被猛地推开,迟砚大步冲进来,一眼就看到唐知瑶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烫红了一大片,而江疏禾站在她面前,神色冷漠。
“你在干什么?!”迟砚一把拽开江疏禾,力道大得让她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他俯身将唐知瑶扶起,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知瑶,你怎么样?”
唐知瑶咬着唇摇头,眼泪簌簌落下:“阿砚,你别怪疏禾姐……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她偷了妈妈的遗物……她怪我,也是应该的……”
迟砚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江疏禾,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江疏禾,知瑶都道歉了,我也说了会补偿你,你还要怎么样?这次是泼汤,下次是不是要拿刀捅她?!”
江疏禾冷笑一声,连解释都懒得说。
迟砚见她这副态度,眼神更冷:“我原本还因为错怪了你,让人准备了一堆礼物补偿你,结果你转头就欺负知瑶?江疏禾,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
唐知瑶突然“嘶”了一声,脸色煞白:“阿砚……好疼……”
迟砚立刻低头检查,唐知瑶却躲闪着不让他看:“没事……真的没事……”
迟砚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裙摆,瞳孔骤然一缩。
她腿上被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大片水泡,触目惊心。
“江疏禾!”他猛地站起身,眼底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你简直无法无天!”
他一把拽住江疏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来人!把她关进禁闭室!让她好好反省!”
江疏禾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迟砚,你信她,不信我?”
迟砚冷笑:“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江疏禾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好,真好。”
她任由保镖拖着自己往外走,经过迟砚身边时,轻声道:“迟砚,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关我。”
迟砚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江疏禾已经被带了出去。
禁闭室里漆黑一片,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江疏禾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环抱住膝盖,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里。
她有幽闭恐惧症,这是迟砚知道的。
以前她连电梯都不敢一个人坐,每次都要他牵着她的手,低声哄着才能勉强忍受。
而现在,他亲手把她关进了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禁闭室。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闷得她几乎窒息。
冷汗浸湿了后背,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可她却死死咬着嘴唇,哪怕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求饶。
她不会再向他低头了。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江疏禾下意识抬手遮挡,眼前一阵阵发黑。
“再有下次,绝不会这么轻拿轻放。”迟砚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江疏禾扶着墙,踉跄着站起身,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她抬头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却什么都没说。
解释?争辩?
没必要了。
“别再和我闹了,刚好今天有个拍卖会。”迟砚整理着袖口,“我带你和知瑶去,你趁机和她缓和关系。这几个月,我希望你们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
再有六天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又怎么可能和害死雪团、挖开母亲坟墓的凶手和平共处?
江疏禾不想去,可她被关了一天一夜,浑身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强硬地塞进了车里。
唐知瑶坐在副驾驶,回头冲她甜甜一笑:“疏禾姐,今天的拍卖会有很多好东西呢,阿砚说要给我买礼物~”
迟砚从后视镜里看了江疏禾一眼,语气淡淡:“你也挑几件。”
江疏禾偏头看向窗外,没有回应。
拍卖会场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迟砚一手搂着唐知瑶的腰,一手举牌竞价。
“两百万,成交!”
“五百万,成交!”
“一千万,成交!”
……
一件件珠宝、古董被迟砚拍下,全部送到了唐知瑶手里。
唐知瑶笑得娇羞,依偎在迟砚怀里,时不时挑衅地瞥江疏禾一眼。
周围渐渐响起议论声。
“那不是迟总和迟太太吗?迟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
“你还不知道?那是迟总的新欢,宠得不得了!听说迟太太已经失宠了。”
“啧啧,想当初迟总对迟太太多好啊,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当真是真心瞬息万变啊……”
江疏禾坐在角落,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感慨,仿佛事不关己。
中途,唐知瑶突然离场,说是去洗手间。
迟砚也去了拍卖台付款。
江疏禾力气终于恢复了些,刚要拿着包离开,迟砚的保镖却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把拽起江疏禾:“夫人,迟总请您过去。”
江疏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一个包厢里。
门一开,她就看到唐知瑶窝在迟砚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看到江疏禾被带来后,她颤抖着起身冲过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离婚?”
迟砚的声音陡然拔高,他一把扣住江疏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江疏禾,你再说一遍?”
江疏禾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像一潭死水:“我说,我们离婚。”
“绝不可能!”迟砚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别说这种气话!”
江疏禾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迟砚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压下怒火,放软了语气:“疏禾,我说过很多次,我爱的是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你就忍忍,不行吗……”
他低头想吻她的额头,却被她偏头躲开。
迟砚僵了一瞬,随即直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我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总而言之,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我不签字,这个婚你也离不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大概是为了补偿,迟砚破天荒地一直陪在病房。
他亲自给江疏禾喂水喂药,连护士换药都要盯着。
偶尔江疏禾半夜醒来,还能看见他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这天中午,迟砚正端着汤,小心翼翼地吹凉了喂她。
“小心烫。”他语气温柔,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满眼都是她的少年。
江疏禾垂眸,机械地张嘴。
突然,迟砚的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沉默片刻,还是接了起来:“知瑶?”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唐知瑶带着哭腔的声音:“阿砚……我、我好像怀孕了……”
“啪!”
瓷碗从迟砚手中滑落,滚烫的汤全洒在江疏禾手背上。
迟砚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擦,可电话那头唐知瑶的哭声越来越大,“阿砚,怎么办,第一次怀孕,我好害怕……”
迟砚动作一顿,眼神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直起身:“我马上过来。”
他匆匆按了呼叫铃,对赶来的护士丢下一句“处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江疏禾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忽然笑了。
护士手忙脚乱地拿来药膏,她忍着痛,听到走廊上两个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兴奋地低声交谈:
“听说了吗?VIP楼层全封闭了,就为了给那个唐小姐做检查!”
“真羡慕啊,我刚才上去送药,看到迟总紧张得不得了,一直问医生孩子健不健康……”
江疏禾的心脏骤然一缩。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也曾怀过一个孩子。
那时候迟砚树敌太多,她被人绑架,虽然最后被救了回来,孩子却没了。
她还记得当时迟砚红着眼睛跪在病床前,一遍遍说着“疏禾对不起”。
可后来呢?
愧疚变成了疏远,最后演变成,他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直到深夜,迟砚才回到病房。
江疏禾背对着门,听见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在床边坐下。
“疏禾,”他声音有些沙哑,“知瑶确实怀孕了。”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我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正好知瑶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等孩子生下……说不定也会有一点像你,到时候,我们一起抚养他。”
江疏禾猛地转过身,眼底一片血红:“我不要!”
“疏禾……”
“迟砚,”她声音发抖,“与其我们三个一起抚养孩子,不如我们离婚,你和唐知瑶结婚。”
迟砚脸色骤变:“我说了我不可能离婚!”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又响了。
唐知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阿砚,我肚子好疼……”
他神色一变,立马匆匆起身,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江疏禾一眼:“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不要闹脾气了,我爱的是你,谁都动摇不了你的地位。”
门关上的瞬间,江疏禾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他爱她。
可伤她最深的也是他。
他的爱,她再也不敢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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