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少年游》,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向阳付婕,故事精彩剧情为: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主角:向阳付婕 更新:2025-06-29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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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付婕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游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少年游》,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向阳付婕,故事精彩剧情为: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事后想想,这其实就是别人给我设的一个局,可在当时的那种情形下,我的脑子却完全不够用了。
马大美昨晚还好好的,可现在却死了,而我却站在这里,外面还响起了警报声。
手里的铁锨“咣当”落在地上,无形的恐惧,吓得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甚至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思维,来思考眼前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屋门被人一脚踹开,我用力扭动着僵硬的脖颈,不远处的警察,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手持枪械,蜂拥朝我奔了过来。
“双手抱头,蹲下!”
我惊恐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麻木的双手,一点点放到了后脑勺上;可还没等我下蹲,两个警察就利索地将我撂倒在地,一个掐着我的后脖颈,另一个抓住我胳膊,给我戴上了手铐。
“姓名!”
“向阳。”
“年龄!”
“22岁。”
“身份证件!”
“没带。”我脸贴在地上,机械性地回答着。
一位警官揪起我的头发,面色冷峻地问:“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发根传来的疼痛,让我的血液开始循环,意识也逐渐凝聚了起来;“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警官,我不是凶手,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警官把我头发一甩,声音冰冷道:“是不是凶手,你说的可不算;马上封锁勘察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候戴手套的警官过来了,他们对着马大美一阵摆弄,随后有一人说:“队长,受害者死亡超过一小时,但死前并无被侵犯的痕迹,可以排除是奸杀。”
“当然不是奸杀,但是不是仇杀,可就要另说了。”不知什么时候,二胖竟然带人进来了,随行的人里,竟然还有宋冬?!
我似乎明白什么了,这就是一场栽赃陷害的阴谋,我今天会来这儿,都是被人给设计好的。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马上轰出去!”那队长相当干练,转头就朝二胖等人吼道。
“警官,这警是我报的;我不仅亲眼看见,向阳携带凶器私闯民宅,而且我还能证明,向阳有充分的理由,杀害死者马大美!”对面的二胖,瞪着血红大眼,嘴角却挂着无比残忍的笑。
这时候队长微微松了口气,对二胖等人的态度,也明显缓和了几分:“说说,这个向阳,为何要对死者马大美行凶?”
二胖奸诈一笑,抬手指着我说:“警官,马大美曾经,往向阳家的鱼池里投毒,毁了他家的鱼塘;而向阳的父亲因此遭受打击,喝农药自杀了。因此向阳怀恨在心,当他得知这件事后,才来找马大美,报杀父之仇!”
“空口无凭,有实际证据吗?”队长面色严肃地问。
“有,证据就在他手机里,向阳得到了一段录像,就是马大美往他家鱼塘投毒的视频。”二胖狠狠地咬牙笑道。
听到这话,按住我的两位警察,直接从我裤兜里掏出手机,简单地翻阅之后,便找到了那个视频;“队长,视频里的人,的确是死者马大美;看来都是真的,这是起仇杀案件!”
将视频看完以后,队长正了正帽檐,眼神犀利地盯着我问:“向阳,你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同时你又在犯罪现场,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一刻,我不怒反笑,对方为了栽赃我,可真没少下功夫啊?!我也不反抗,就那么趴在地上说:“警官,杀人总得有凶器吧?!我浑身连个刀都没有,怎么杀人?”
“警官,凶器就在他怀里,之前我离开向阳家的时候,亲眼看见他怀里揣了刀。”说这话的是宋冬,人不可貌相,我没想到他也会掺和进这件事。
“搜身!”队长大手一挥,两个警官直接把我提起来,对着我浑身搜了个遍。
片刻后,高个子警官摇头说:“队长,凶器不在他身上,现场也勘察过了,除了菜刀以外,并没有找到任何管制刀具;而死者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菜刀剁的,而是类似匕首的锐器所伤。”
听到这句报告,队长低头又朝我质问:“你把凶器藏哪儿了?前后一个多小时,你完全可以将凶器转移。”
“警官啊,您也说马大美,都死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有藏凶器的功夫,干嘛不直接逃跑?但凡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会直愣愣站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抓吗?”我真是无语了,对方的这个陷阱,简直漏洞百出。
可这时候,二胖竟张口就说:“警官,向阳的母亲是个傻子,有精神病!所以我断定,向阳在杀了人后,肯定是犯了病,才忘了逃跑的。”
“噗!”我憋不住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二胖道:“我既然犯了病,连逃跑都能忘了,又怎么还能想着,去藏凶器呢?你‘叭叭’地站在那里没完,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让你好看?”
“好了,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有什么话,跟我们回局子里再说!”那队长明显不耐烦了,毕竟这里不是审讯的地方。
我赶紧为自己争辩道:“队长,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而且有绝对的证据指认!现在还不能走,因为杀人凶手,可能就在眼前这些人里。今天要是忽略了他,或许明天他就跑路了。”
队长的眉头再次深皱,古铜色刚毅的脸颊,再次朝我问道:“说说,凶手是谁?你的证据呢?”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又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马大美身上,应该有个MP3,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案发的经过,都被那个MP3给录下来了。”
昨晚我来找马大美谈话时,怕她回头耍心眼儿骗我,所以就将何冰的MP3,交到了马大美手上;当时我就是为了监视,她和二胖的谈话,顺便收集当初,二胖骗我家彩礼的证据;只要二胖在马大美面前承认,当初骗了我家彩礼,我就能去告他。
结果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间,那个MP3竟然在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何冰这句话,直接把我给说懵了;我跟马大美没关系,她高兴个什么劲儿?自己不愿嫁给我,我跟别的女人撇清关系她还乐,合着我向阳,就该一辈子单身?
所以因为这句话,我一路上都没理她;车子进村后,我让何冰在小卖部门口停住,接着进去买了几包纸,两瓶烧酒,还有一包点心。
当时大力叔也在,给我递东西的时候,还一个劲儿朝我竖大拇指;胖婶儿就在旁边说:“这念了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报仇都报的这么干脆利落;这金长生一完蛋,往后咱们东华村,可算是太平了。”
“行了,都叨叨一下午了,你要真有心,就给阳阳说个媳妇。”大力叔叼着烟,我递钱的时候,他死活不要,只是手紧紧抓着我胳膊,眼眶微红地说:“没了爹妈,往后自己可要好好的;阳阳啊,爹好、娘好,不如自强好!”
“大力叔,我记下了。”用力抿着嘴唇,有时候往往越朴实的话,就越能给人动力。
出了小卖部,日头已经缓缓西落,夕阳里的何冰朝我走来,伸手要帮我拎东西;我闪躲着说:“没你什么事了,早点回去吧。”
可她却完全不理我,固执地抢过我手里的东西,跟我肩并肩走着说:“向伯伯小时候那么疼我,我还想给他上个坟呢!”
我瞥了她一眼,小时候我爸确实很疼她;记得我家但凡有好吃的,我爸都得给何冰拿一半。
鱼塘离村子不远,何冰在前面蹦蹦跳跳,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傍晚起了风,田野里很多狗尾草迎风摇曳;来到我爸坟前时,何冰手里,已经抓了一大把狗尾草,还有几撮小野花。
“向阳,给我编个花环,我要戴头上。”她把草和野花递给我,白皙的牙齿,亮晶晶地笑道。
“我哪有功夫给你编那些东西?”她可真够无聊的,我白了她一眼,接着就拿出纸,在我爸坟前烧了起来。
何冰却不依不饶,直接坐在旁边的草丛上,拿脚一个劲儿踢我屁股。
她小时候就这样,撒娇的时候从不说话,但脸上却带着蔫儿坏的笑。
“叫声‘哥’,喊哥哥我就给你编。”最后我也被她弄笑了,不管曾经有多少恩怨,她始终还是我心目中的妹妹;这样的情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就叫你向阳,阳阳!什么哥不哥的,咱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连亲戚都算不上。”她噘着老高的嘴唇,斜眼望着我说。
“既然没关系,我凭什么帮你编?不编!”
“你!”她气得抓起一把杂草,直接扬在了我脸上,然后又自己抓起狗尾草,在那里一个劲儿地拧巴。
烧完纸、浇上酒,我搓了搓脸,又看向何冰问:“该磕头了,你要一起吗?”
何冰赶紧站起来,一扫刚才的幼稚,反而带着满脸的庄重与肃穆,跟我站在了一起。
我抬手作揖,然后双膝跪地,一阵清凉的微风吹在脸上,泪水就那么自然地流了出来。
“爹!都结束了,金长生和金二胖,已经被抓了,要判死刑;您老在那头,也算瞑目了!”积压了这么多天的情绪,一瞬间就袭遍了我全身;如今我终于可以放声大哭,放声大喊了!
“向伯伯,向阳现在可有本事了,他特别聪明,也很有担当;现在不管村里,还是窑厂,只要一提到他,大家都竖大拇指!您在那头,可以安心了。”何冰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
再后来,我就带着何冰磕头,这个娇生惯养的丫头,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我没想到在祭奠我爸时,她竟然这么严肃,而且特别真诚。
我起来的时候,何冰还跪在地上,她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眼,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悲伤,就故作轻松道:“我爸可不是神仙,你跟他许愿有什么用?他活着就窝囊,死了更没什么本事,你许再小的愿望,他也没能力帮你实现。”
“滚蛋!不准你这么说向伯伯。”她竟然白了我一下,然后又很虔诚地闭上眼,嘴里也不知道在絮叨什么。
我也不着急走,就在旁边坐下,抓起何冰采摘的狗尾草和野花,顺手帮她编了起来;80后农村的孩子,大都会编这种花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就是我们儿时的玩具。
手法娴熟地拧着狗尾草,顺带着把那些野花,一一穿插了进去;不大会儿的功夫,一个漂亮且朴实的花环,就在我手里诞生了。
起身走到何冰旁边,我把花环轻轻戴到了她乌黑的头发上,何冰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甜甜地笑问:“什么呀?”
“你让我编的花环。”
“漂亮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在我心目中,没有任何女人能比她漂亮。
但我没有回答,因为无论她漂亮与否,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拍了拍手上的草屑,我转身说:“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要是太晚,何妈妈该着急了。”
“一起吧,一起回我家;向阳,我爸这些天,可担心你了。”她从后面抓住我胳膊,轻轻摇着说。
“不去!你知道你妈,到底有多么讨厌我,何叔的心意我领了,回头帮我跟他道个别吧。”我推开何冰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着说。
“道别?你要去哪儿?”何冰赶紧追上来问。
“天涯海角,我也不知道;但至少这里,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顿了一下,我继续又说:“我还要去找当初,那个骗我彩礼的女人,我要让她当面下跪,给我爸忏悔!”
“你…你不能走!”何冰跑过来,再一次抓住了我胳膊。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不为什么!”她执拗道。
我一把甩开她:“有病吧你!我想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何冰快步跟着我,沉默了片刻说:“宋冬找的那个专家,已经被撤回去了!你要是走了,我家那些机器,谁来给安装?向阳,我爸现在,就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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