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一点见面礼。
我吩咐:“回去调动离国大军,将延庆封地所在城池,全部攻陷。”
我要让长公主失去她在朝中的一大根基。
就这样,在马厩睡了两天,我一边思考往后,一边计划着如何找到暗道地图。
这时,一个老嬷走来说公主召我,表情很不友好。
我有些意外,难道那个老嬷溺水的事,让延庆对我起了疑心?
来到公主寝宫,发现延庆已经换上了一件紧身薄纱丝衣,领口低开,贴合着凹凸有致的蜂腰,还展露出一对笔直修长的玉腿。
“你是离国大皇子!”
她饮着烈酒,醉意朦胧,指着我说。
我惊愕住了。
延庆回过神,冷冷道:“再过一月,本宫便要与离国大皇子在御前见面了。作为本宫的未婚夫,本宫不能失仪,要提前操练如何与他攀谈。”
“所以现在,你来扮演大皇子,陪本宫练习。”
延庆久居深宫,很少与男人相处过,就算有,也只是我这样的面首。
她并不知道这场婚约,只是我布下的一个障眼法,用来麻痹庆国宫廷。
我冷笑:
“殿下为何不找袁海呢?要找罪臣。”
延庆面若冰霜:“找了,他在那呢。”
我侧目看过去,发现袁海满身是伤,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演得让本宫觉得不满意,不开心,如果你也是这样,那下场只会比他更惨,明白么?”
延庆哂笑。
我不卑不亢:“罪臣明白。”
我开始展示一些寻常男女人家初次见面用的礼仪。
庆国是礼仪之邦,讲究发乎情止于礼,风俗相对保守。
但伴随着两人之间越靠越近,我甚至能瞥见延庆那曼妙的曲线了,对方呼吸似乎也愈发急促。
延庆有些满意,说道:“若大皇子要吻本宫呢?你试探一下,但是不准触碰到本宫的身体,否则,立刻打死!”
说后半段话时,她目光冰冷地盯着我。
仿佛每次想起她的初吻给了我这样的贱民之子后,内心就会萌生出一股恶心感。
但这时,我敞开袖子时,露出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时。
延庆却失神了片刻。
她如果有印象,应该会想起,这道疤痕是有一年她出巡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