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吃饭吧。
“冯朗,我家应该和你顺路,能带我们一程吗?”
宋瑾承刚拉好车门,等我们坐进去,却听到我和冯朗对话,又出来望着我,真受不了他像只狗看主人一样的眼神。
我不能心软。
“妈妈,我要坐爸爸的车。”
昆塔斯又来了,真的够了。
“什么爸爸,他跟你才认识几天而已,你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可怕!”
我不由分说拉着昆塔斯上了冯朗的车,我不想一次被孩子牵着鼻子走,难不成和孩子 5 年的感情真会输给他们这区区几面不成!
昆塔斯在车内狂哭,后视镜里,宋瑾承还站在车旁。
他一手撑着车顶,弓着身子,似乎……我闭上眼睛,冯朗声音响起,“瑾承有先天性心脏病,半年前刚动过手术,不能受刺激……停车。”
我骂骂咧咧地把昆塔斯抱下车,“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爸爸,你怎么了?”
昆塔斯抱紧宋瑾承大腿。
宋瑾承捏捏昆塔斯的脸,一脸得逞的表情,“没事儿,和爸爸回家。”
我大声一吼,“宋瑾承,你可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那天我和昆塔斯最终还是没回宋瑾承的家,半个月之后的开庭,我利用宋瑾承给我的线索一举赢了翟萍萍,还反手告了翟萍萍一个敲诈勒索罪。
翟萍萍在现场发疯似地乱吼乱叫,“都是一个爸爸生的,凭什么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当大小姐,我和妈妈那些年却像阴沟里的老鼠…我妈妈也嫁给了爸爸,凭什么你拿的比我多,凭什么连我爱的男人都爱的是你…我早晚毁掉你的一切…你这个狐臭精……”我着急去找昆塔斯,翟萍萍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已经听不清了…我走出法庭,宋瑾承已经在外等候。
他好像一直很喜欢这样,自顾自地在某个我会出现的地方等我,以前是图书馆、教室门口、操场、餐厅,现在是任何他能猜到的地方。
这半个月,我和昆塔斯总能在某个地方和他不期而遇,都快习惯他的神出鬼没了。
昆塔斯朝着宋瑾承快乐地奔跑过去,阳光闪耀在两人身上。
下一秒,不好!
翟萍萍,拿着一把刺刀正朝宋瑾承和昆塔斯飞快地靠近!!
宋瑾承迅速挡在昆塔斯前面,翟萍萍的刺刀狠狠插进宋瑾承心脏的位置,嘴里还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