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推介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推介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贺岁安苏拉尼,也是实力作者“8宝周”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13 04: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推介》,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贺岁安苏拉尼,也是实力作者“8宝周”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推介》精彩片段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男人压迫十足的气息扑面而来,贺岁安躲闪不开。

她喉咙发紧,讷讷道:“我没有命令你。”

苏拉尼俯视着她,轻蔑地笑了笑:“但事实就是,我喝了你给的饮料,然后...”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浴袍,贺岁安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

前几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当她用台灯砸伤守卫时,苏拉尼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把她剥光。

“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贺岁安拦住他作乱的手,急得快哭了出来。

她嘴里苦苦哀求着:“总统先生,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求你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好。”

苏拉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

结束后,他像之前几次一样将小孩嗝屁药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

苏拉尼离开后,贺岁安躲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

洗完澡,她裹紧浴巾回到房间,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拉尼的威胁和自己的无助,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凌晨时分,贺岁安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直到天亮,她才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身体依然疲惫不堪。

整个上午,贺岁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偶尔坐下来发呆。

她不敢靠近门口,生怕苏拉尼随时会回来。

*

苏拉尼坐在总统府办公室,埋头处理堆积的文件。

助手们轻手轻脚地进出,低声汇报着各项事务。

他批阅文件的速度很快,签字时钢笔在纸上划出锋利的痕迹。

偶尔他会停下笔,想起贺岁安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

这时候他会冷笑一下,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叩击两下,然后继续工作。

午休时,他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玻璃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可他想起她在身下啜泣求饶的脸,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苏拉尼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下午的行程表已经排满,还要去军队视察工作,他却在想那个女人!

*

夕阳西沉时,贺岁安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立刻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门被推开,苏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今天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大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然刚从重要场合回来。

那双鹰隼般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变得幽深。

“脱衣服。”他走到她跟前命令,一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

贺岁安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

今天不一样,她必须试一试。

万一成功了呢?

“等等...”

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

“总统先生,我们能不能...先谈谈?”

苏拉尼的动作顿住了,浓眉挑起:“谈什么?”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仰着头看他:“首先,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那杯饮料是哈桑递给我的,我只是转交给你。”

她尽量让自己直视着他阴狠的眼睛,说道:“其次,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总统夫人,我没有下药的动机。”

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还要回莫斯科完成学业...我没必要给你下药。”

“总统先生,你放我回国,等我完成学业再来找你...好不好?”

苏拉尼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贺岁安毛骨悚然。

因为他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走到床边,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满脸都是戏谑。

“小骗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放你走后你还会回来?”

他的手掌向下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充满威胁。

“你是我的玩物,小姐。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才会考虑放你走,明白了吗?”

贺岁安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仰起脸:“我可以发誓...”

她举着三根手指,表情真诚:“只要你让我回家见爷爷奶奶,等我毕业一定回来...当你的玩物。”

“小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苏拉尼俯身,热气喷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这是‘痴人说梦’。”

他松开她,缓缓后退一步。

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酷地说:“谈完了。现在,脱衣服。”

她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绝望在心口蔓延。

贺岁安倔强地站在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

她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脱。

苏拉尼眼中闪过一缕不悦,沉声说道:“小姐,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咬紧下唇,手指颤抖着伸向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丝绸睡衣滑落肩头....

贺岁安身高170cm,个子高挑,前凸后翘,细腰大长腿。

加之流畅的瓜子脸,无辜的狗狗眼,和火辣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而炽热。

苏拉尼看着她曼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她或许是无辜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这种矛盾让他更加疯狂,也让她更加绝望。

苏拉尼一把扯过她,急切地将她摔在床上。

贺岁安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温顺,反而让他动作轻了些。

这个发现,让贺岁安心中升起一个想法,一个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当一切结束,苏拉尼像往常一样起身整理衣物。

贺岁安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中,紧闭着双眸装睡。

“别忘了吃药,沙赫兰的新法律不允许未婚先孕,到时候堕胎伤的可不是我的身体。”

他背对着她说,语气温和了不少。

她听见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



赵闻煦今天没办法陪女友吃晚饭了,据说有个街道发生冲突,需要去加班。

贺岁安只能独自用晚餐。

吃完饭,贺岁安沿着滨海大道行驶,车载导航显示前方三公里就是著名的珍珠广场。

父亲曾在那里给她买过一串珊瑚手链,如今导航上的景点图标已经变成灰色。

远处的山脉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褐色,这是沙赫兰中部高原的典型地貌。

这里曾经是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如今却因战争而满目疮痍。

总统府周围或许还能看到一些古老的建筑遗迹,但其他地方大多已被战火侵蚀,只剩下断壁残垣。

转过街角,她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五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在路中央踢一个瘪了的易拉罐,最大的女孩看到她的车,慌忙把弟弟妹妹拉到路边。

贺岁安熄火下车,从后备箱拿出餐厅打包的甜点盒。

“要尝尝法国巧克力吗?”她用阿拉伯语问道,保持安全距离蹲下身。

孩子们警惕地看着她,但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们。

贺岁安打开盒子,自己先吃了一块,然后把盒子放在地上推过去。

最小的男孩忍不住伸手,其他孩子很快围了上来。

“慢点吃,还有很多。”

她又取出几本彩绘笔记本,这是她吃完饭顺手买的。

刚把彩绘本递到孩子们手中,喷泉废墟后面突然传来呵斥声。

两个穿制服的士兵朝这边走来,孩子们立刻四散奔逃,只有那个小女孩还站在原地。

她无助地垂着头,贺岁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她的凉鞋带子断了。

贺岁安迅速抱起孩子,把她塞进后座。

“指路,我送你回家。”她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士兵正在记她的车牌。

二十分钟后,贺岁安停在一片帐篷区边缘。

这里挤满了逃难的民众,帐篷破旧,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烂食物和污水的气味。

孩子们衣衫褴褛,在帐篷间穿梭玩耍,妇女们在简陋的炉灶旁忙碌,老人们则坐在地上,眼神迷茫。

整个区域显得拥挤而凄凉,生存的艰难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贺岁安的心沉了下去,下意识地抬脚。

“姐姐别过去!”小女孩拉住她的裙角,“会弄脏您的漂亮衣服。”

贺岁安从钱包取出所有现金,分成几份塞进女孩口袋。

“这个给妈妈,这份给刚才那个高个子男孩,剩下的……”

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她,。

三辆军用吉普呈包围之势停下,中间那辆的车门打开,锃亮的军靴踏在泥地上。

艾哈迈德·苏拉尼。

贺岁安抬眸一看,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也太巧了吧?

这也能遇见?!

他今天没穿军装,但黑色高领毛衣下的肌肉线条依然充满压迫感。

两名士兵小跑着上前检查贺岁安的车牌。

苏拉尼皱眉看着贺岁安,踱步到她跟前,沉声说道:

“擅闯军事管制区,监禁七日。”

苏拉尼的声音比夜风还冷,他抚摸着腰间的手枪,“中国公民也不例外。”

贺岁安把小女孩护在身后,不满地瞪着他:“我只是送迷路的孩子回家。”

苏拉尼扫了眼她价值不菲的裙装和豪车,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慈善演出?”

“比某些人的统治更实在。”贺岁安反击道。

苏拉尼睥睨着她,深邃的眼神里满是被挑衅到的阴鸷。

贺岁安被他看得脊背发凉,但还是高高抬着下巴,瞪着他。

她的目光瞥到他的手上,顿时一愣。

他右手缠着绷带,血迹渗出纱布,出了这么多血,看样子伤得还不轻。

看到苏拉尼的手,不禁让贺岁安想起某个心胸开阔的“人”,现在也快三岁了。

苏拉尼顺着她的视线垂眸,发现她正盯着自己受伤的手。

他正要说话,又看她盯着自己的手,时而拧眉,时而幸灾乐祸地偷抿嘴角。

苏拉尼眼神一沉,看到他受伤,她很高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哈桑带着几名军官赶来,看到贺岁安时,朝她微微颔首。

而后低声对苏拉尼说道:“阁下,边境急电。”

苏拉尼没动,目光锁定在贺岁安脸上:“名字。”

“贺。”她只说了姓氏。

副官哈桑凑近苏拉尼耳语几句。

贺岁安隐约听到“暴乱中国记者团”等词。

苏拉尼的目光停留在贺岁安车上的国旗上,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

他转身走向吉普车,低声对副官哈桑说了几句,哈桑点了点头。

“送她回酒店。”他对士兵下令,又回头补充,“宵禁后所有外籍人士不得外出。”

小女孩挣脱贺岁安的手,朝苏拉尼跑去:“总统先生!”

她举起贺岁安给的钞票,请求道:“姐姐是好人,请不要伤害她!”

苏拉尼停顿片刻,阴沉如水的脸色稍稍缓和,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包装精美的糖果塞给孩子。

“回家去。”

当军车扬尘而去,贺岁安才注意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那个小女孩跑回来,把其中一颗巧克力塞进她手里:“总统先生给的糖肯定好吃,姐姐也尝尝。”

“谢谢你。”贺岁安接过巧克力,莞尔一笑。

回程路上,贺岁安望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难民区,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到那些破旧的帐篷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吹倒。

她想起刚才那些孩子眼中的恐惧和渴望,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哎,心里难受,还是吃颗糖吧。

她慢慢拆开糖纸,巧克力在舌尖融化的瞬间,她尝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日内瓦那家著名酒店的定制款,她曾随父亲去视察时吃过,那种独特的味道和精致的包装让她印象深刻。

贺岁安一脸惊愕,心中满是疑惑。

苏拉尼怎么会有这款巧克力?

沙赫兰离瑞士相隔两千多公里,而且这款巧克力很难买到,

难道世界真这么小?偏偏她和他都在那家酒店待过?

贺岁安从后视镜看去,车后跟着的那辆军车依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微微蹙眉,心里有些复杂。

苏拉尼派的人护送她,这既像是在监视,又像是在保护。

车缓缓驶入公寓的停车场,贺岁安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护送她的军官敲了敲车窗。

她摇下车窗,对方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客气:“小姐,宵禁后请不要外出,这是为了您的安全。”

贺岁安点了点头,回应道:“我知道了,谢谢。”

她关上车窗,看着军车调头离开,才打开车门,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向公寓。

*

暮色给总统府投下神秘的阴影,副官哈桑站在苏拉尼办公桌前汇报工作。

“阁下,明晚的记者招待会名单已经拟好,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询问:“赵记者的女友,那位中国女孩,是否一并邀请?”

苏拉尼正在签署文件的钢笔尖顿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墨迹。

他抬起深邃的眼睛,放下翘着的二郎腿,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响动在静谧的办公室显得尤为刺耳,哈桑心口一紧。

苏拉尼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他,问道:“哈桑,你什么时候开始操心这种琐事了?”

“外籍人士闯入难民区这种小事,也要我亲自去处理,你觉得我很闲?”

男人的语气很冷,说完这句话时,薄唇又抿了起来。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句话来,“盐吃多了,咸得慌。”

真是该死!

怎么这两天,脑子里总是回想起大门口发生的事。

还有那个该死的身影,赶都赶不走。

哈桑的笑容看似恭敬,却十分精明。

“属下只是考虑到中国记者团的特殊性,他们可比西方那些媒体客观得多,我们可以拉拢一下赵记者和那位小姐。”

他缓了缓,视线扫过苏拉尼缠着绷带的右手,继续说道:

“您似乎对那位贺小姐格外关注。”

苏拉尼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敲击着办公桌,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着哈桑。

“是吗?”

此话一出,办公室骤然陷入寂静,只有窗外棕榈树叶沙沙作响。

哈桑被他阴翳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整个人都定在原处无法动弹。

他眼神四处乱瞟,硬着头皮说:

“是的,她当众顶撞您,您居然没有杀她。您受着伤,得知她的消息,也第一时间赶过去了。”

苏拉尼不由地想起那抹身影,莹白纤细的小腿,细得仿佛一只手臂就能折断的腰肢,还有...

她的身材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加之个子高挑,拥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的五官很漂亮,是那种纯真无邪的美。

略带婴儿肥的瓜子脸,又大又圆的无辜狗狗眼,大小适中饱满嘴唇,高挺的鼻梁,雪白的肌肤。

性感到极品的身材,却拥有清纯的脸,给人一种极大的反差感。

还有就是.....

他感觉她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了。

故而让人印象深刻。

苏拉尼将钢笔重重插回墨水瓶,黑色高领毛衣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邀请她。但必须戴头巾,否则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明白了。”哈桑额头布满了冷汗,朝男人微微欠身。

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没有告诉苏拉尼,自己根本不打算向那对情侣转达这个条件。

*

赵闻煦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三点。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公寓门,站在卧室门外听见里面均匀的呼吸声。

确认女友安全回来后,他也洗洗睡了。

*

第二天清晨,贺岁安被敲门声惊醒。

她穿着睡衣拉开门,睡眼朦胧地看向对方。

赵闻煦手里捧着还冒着热气的阿拉伯咖啡站在门口,眼下挂着两片青黑。

贺岁安接过咖啡,热气氤氲中看到他领口别着记者证。

她眼底闪过一缕不满,问道:“闻煦哥,你今天要工作啊?”

赵闻煦点头:“嗯,今天还有些事要去总统府。”

贺岁安眼神一黯,笑得勉强:“你几点回来的啊?我等你都等睡着了。”

他要去工作,今天又不能陪她了。

她心里有些失落,但没有表露出来。

“三点回来的。”

“啊?”贺岁安一脸震惊,随即心疼地皱眉:“这么晚啊?”

赵闻煦见怪不怪地说:“嗯,最近沙赫兰太乱了。”

他的手指在她发间停留了片刻,然后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

贺岁安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逐问他缘由。

赵闻煦斟酌了片刻,说道:“苏拉尼今晚宴请记者团,副官说苏拉尼特别点名要你参加。”

贺岁安听到赵闻煦提到苏拉尼的邀请,心里一咯噔。

苏拉尼点名要她去?

她想起上次在难民区的冲突,想起苏拉尼那冷戾的眼神和他手上的血迹,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该不会是打算杀人灭口吧?

“他为什么要我去?”她低声问道,眸中带着满满的疑惑。

赵闻煦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但我们现在不能得罪他。”

“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你人也还在沙赫兰,如果他对我们产生敌意,可能会很危险。”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去参加宴会,说不定能缓和一下关系。”

贺岁安沉默了一瞬,她知道男友说得有道理。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危及他们的安全。

或许真的能借这次机会,缓解上次在总统府门口发生的冲突。

但她也清楚苏拉尼不是什么好人。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好吧,我去,但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赵闻煦点了点头,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我会尽量在你身边,保护你。”

副官哈桑今天上午找到他的时候,隐晦地暗示了他。

上次在总统府门口,贺岁安顶撞总统的事,已经得罪了总统。

他还说起一则旧闻,苏拉尼曾将一个沙赫兰少女,当街枪杀,只因为那个女孩对他出言不逊。

赵闻煦听完后,心里一紧,更加担心贺岁安会有危险,才想着让两人缓解关系。

不然他根本不会让女友去参加这个记者招待宴。

贺岁安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微微皱眉,突然有些委屈地嘟起嘴。

靠在赵闻煦的肩膀上,撒娇道:“闻煦哥,我好害怕哦,万一他对我不好怎么办?你得保护我呀。”

她轻轻揪着赵闻煦的衣角,小脸上满是娇嗔。

赵闻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会尽量陪着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他的。”

他眼里满是宠溺的说,“你这么勇敢,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呢?”

贺岁安听了,心中暖暖的。

她抬起头,调皮地说:“那要是我被他欺负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呀?”

赵闻煦轻笑了一声:“你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我都听你的。”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只要你安全就好。”

贺岁安满意地笑了笑,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她不高兴地撇嘴:“你总是这么宠我,我爷爷说,我都快被你惯坏了。”

赵闻煦舍不得她仰望着自己,便弯下腰让她看。

他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宠着岁岁,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岁岁开心,我就开心。”

贺岁安微微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缕忧虑:

“闻煦哥,我总觉得这次宴会不会那么简单。苏拉尼那个人,我越想越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我要和苏拉尼在一起。”

赵闻煦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他盯着贺岁安死水般的眼睛,用中文轻声问:“岁岁,他逼你的?”

他眼中没有被人背叛的愤怒,只有心疼。

一定是苏拉尼逼迫她的,他的岁岁不可能会移情别恋。

赵闻煦弯着腰与她的视线齐平,低声说道:

“岁岁,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别怕,我会保护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闻煦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她周围的黑暗。

看着男友温柔坚定的眼睛,贺岁安下意识地张嘴:“闻煦哥...”

苏拉尼立刻警觉地皱眉,俯身在她耳边沉声呵斥:“说什么呢?”

贺岁安被吼得身体一抖,她茫然无措地看向苏拉尼,却扫到周围不怀好意的守卫,瞬间清醒过来。

“我说——”

贺岁安别开视线,躲开男友心碎又心疼的双眸。

然后提高音量,用阿拉伯语喊道:“我看不起你这种穷记者!我想当总统夫人!”

喊完最后一个词,她的身体晃了晃,就好像身体的力气被人抽走了。

若不是苏拉尼掐着她的腰肢,她恐怕会摔倒。

赵闻煦苦笑着摇头,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人在心上捅了一刀。

但下一秒,他注意到贺岁安垂在身侧的左手正用摩斯密码的节奏轻叩大腿——

那是他们小时候发明的秘密通讯方式。

监...听...她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敲击着,快回...国...

苏拉尼掐着她腰肢软肉的手渐渐用力,然后不耐烦地拽了她一把:“够了,我们走。”

被拖向车门的瞬间,贺岁安突然挣扎着转身,鼓足勇气朝着赵闻煦用中文喊道:

“闻煦哥,对不起!赶紧回国!下次重逢我会用跑的!”

赵闻煦的背脊猛然一僵。

他肩膀的线条在阳光下剧烈颤抖,朝着女友大喊道:“岁岁,我理解你!”

苏拉尼粗暴地将贺岁安塞进车里,恶狠狠地问:“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告别而已。用我的母语说再见,不过分吧?”

贺岁安靠在车窗上,看着赵闻煦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充满了痛苦。

苏拉尼眼神凌厉地盯着她看了半天,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回程的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苏拉尼的通讯器不时传来下属的汇报声,他简短地用阿拉伯语回复着,目光却始终钉在贺岁安身上。

她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墙上的弹孔、烧毁的汽车,还有那些眼神空洞的行人,让她心中一阵抽痛。

如今,她也成了这座城市的一部分,眼神更加空洞麻木。

回到别墅后,苏拉尼的怒火彻底爆发。

苏拉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的眼神像两把利刃,紧紧盯着贺岁安。

她的心沉了下去,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果然,苏拉尼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地毯上,怒吼道:

“你以为我听不懂中文,就不知道你在耍花样?”

贺岁安没有挣扎。

她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伊斯兰花纹,想起玛莎说过,人死后灵魂会顺着花纹爬到天堂。

如果真有天堂,就一定有地狱,那这个恶魔怎么不下地狱呢?

“说话!”苏拉尼蹲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

“我说了...按你的要求说的...你答应过不伤害他。”

苏拉尼盯着她死水般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然后转向士兵们,说道:“给你们买的,今天辛苦了。”

她本意只想反抗苏拉尼,无意和这些人作对。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接过了甜点。

她注意到疤脸的表情软化了一瞬——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一点点善意,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换来一秒钟的犹豫。

回到别墅时,苏拉尼总统专属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别墅灯火通明,她推开卧室门时,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座铁塔。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没有转身,声音还算平静。

但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贺岁安把购物袋随意放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不以为意的说:“我宵禁前回来了。”

苏拉尼猛地转身,瞳孔里闪着暴戾的光。

他大步走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这是什么?度假吗?”

她任由他抓着,既不挣扎也不回应,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墙上那幅沙赫兰地图。

“你说过我可以外出。”

“出去干什么,带着四个士兵招摇过市?买一堆没用的珠宝?”他的手指收紧,沉声质问。

苏拉尼冷血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声问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的小姐?”

她终于看向他的眼睛,没好气地回答:“没什么把戏,我只是在享受你承诺的自由。”

苏拉尼的呼吸忽地变得粗重。

因为离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松开手,冷笑一声:“去洗澡,等下你就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浴室里,贺岁安让热水冲刷着僵硬的身体,她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惨白的脸色,失去光彩的眼睛,高高突出的锁骨。

短短一个月,自己变化竟这么大,眼神也死气沉沉的。

苏拉尼真该死啊!

贺岁安咬牙切齿地穿上睡衣,故意选了最保守的一套。

回到卧室时,苏拉尼已经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机。

贺岁安看得就来气,这个老男人真够恶心的,把她手机没收了,却在她面前玩手机。

明知道现在没人能离得开手机,还要这样折磨她。

贱男人!

听见脚步声,他将手机熄屏,抬头命令道,“过来。”

贺岁安站在原地不动:“我累了。”

她确实没撒谎。

因为被关太久,好不容易尝到自由的味道,她报复性地逛了一天,现在实在是累得想倒头就睡。

苏拉尼的眼神变得危险。

他放下手机,慢慢站起身:“我再说一遍,过来。”

贺岁安倔强地和他对视着,被他森冷的目光盯着心里发毛。

最终还是她先认输,因为她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

上周的淤青才刚刚消退,昨天身体上又留下了新的淤青。

今天再惹他不快,她就会增添新的痕迹。

她缓步走过去,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下一秒,就被他粗暴地拉进怀里。

他的嘴唇压上来时,她紧闭双眼,全身僵硬。

当他的手探入睡衣时,她终于忍不住偏开头:“不要...”

“不要?”苏拉尼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贺岁安抓住他试图继续的手腕,壮着胆子说:“我讨厌你这样碰我。”

因为这句话,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到冰点。

苏拉尼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暴怒,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你是我的囚犯,永远都是!你没有资格拒绝!”

她躺在床上,不再挣扎。



她看着工作人员在文件上盖章,鲜红的印泥像一滴血,彻底封死了她求救的通道。

贺岁安嘴巴发苦,想到就算她现在求救,可闻煦哥的安危怎么办...

出门前,苏拉尼把一张手机拍摄的照片放在她面前,照片上正是赵闻煦,他身后站着几个持枪的男人。

他在威胁她,若是不听他的话,男友就会消失。

走出大使馆时,热浪扑面而来。

热烈的阳光刺得贺岁安眼睛一酸,一想到今后悲苦的生活,她眼里不禁泛起泪光。

苏拉尼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话语带着危险的嘶嘶声。

“表现不错,现在带你去见你的小记者。”

她被他拽着拖上车,军用吉普车在颠簸的路上疾驰。

苏拉尼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与她坐在后排。

贺岁安透过车窗看见街角的武装哨卡,士兵肩上的步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上次逃跑时听到的枪声,身体一阵发冷。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四周布满了便衣守卫,气氛紧张而压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却无法驱散室内的阴霾。

贺岁安的心不受控制的极速跳动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贺岁安看见赵闻煦的瞬间,心脏几乎停跳,眼眶陡然一红。

他穿着那件她熟悉的白色衬衫,那是她去年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岁岁!”看到贺岁安,赵闻煦迅速站起身朝着她奔去,眼里闪着泪光。

他伸手想碰她,却在看到紧随其后的苏拉尼时僵在半空。

赵闻煦看了一眼苏拉尼,又看看眼眶通红的女孩,茫然又惊愕。

她穿着当地女性的黑袍,但没戴头巾,脸色苍白如纸,神色憔悴。

曾经灵动的眼睛,如今像两口枯井。

待看清贺岁安的打扮,还有她腰间的那只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赵闻煦镜片后的眸子泪光闪烁,讷讷呼喊:“岁岁....”

可他的岁岁最不喜欢受到约束,她怎会戴头巾?

苏拉尼戴着墨镜站在阴影里,手掌示威性地搭在贺岁安腰间。

“用阿拉伯语。”苏拉尼在她耳边命令,手指威胁性地按在她脊椎上。

贺岁安张了张嘴,她的嘴唇开始发抖。

看着赵闻煦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还有他疲倦的脸庞,她不禁想起他刚长胡须那段时间,他还得意地炫耀自己学会了用剃须刀。

男友憔悴的面容,让她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不敢想象自己失联这段时间,他有多担心。

贺岁安心如刀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说出绝情的话:

“闻煦哥...我已经不爱你了。苏拉尼先生能给我想要的生活,而你...只是个没前途的战地记者。”

她也不想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但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他。

但她绝不会就此放弃,她一定要从苏拉尼身边解脱出来。

赵闻煦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听懂了每一个单词——

作为驻外记者,他的阿拉伯语足够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受伤,久久没有回神。

“告诉他,你每晚都在我床上。”苏拉尼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补充,手指恶意地在她腰侧摩挲。

贺岁安的眼睫微微颤抖,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这一个月...我每晚都和苏拉尼先生在一起。”

她神色木然,手指紧紧攥着衣服,就好像那是她唯一的支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