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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谢了春红小说阮流苏谢君亭

密斯小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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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阮夕雾还觉得不够,她贴着阮流苏的脸颊道。“姐姐,剜心之痛不好受吧。后来我和君亭哥哥坦白,我是假装心绞痛,只想让他多疼疼我。君亭哥哥也没怪我,只说我开心就好。”“姐姐,你不觉得你这八年,太可笑了吗哈哈?但是你已失去了入宫名额,也就配个阉人了!”“你是不是很想打我,你敢打我吗?外面可都是锦衣卫。你这个贱婢敢动宫妃,下场就是五马分尸。”阮流苏死死得攥住拳,手心处都是指甲印渗出的血。原来她还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在谢君亭心中,她的命还不如阮夕雾的一条狗。可悲,可叹,又可笑。阮流苏咽下满心酸涩,正欲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时,阮夕雾的狗突然冲她狂叫起来。她本想置之不理,可她转眸间,却看见娘亲临死之前送她的姻缘符,居然挂在了狗的脖子上。一时间,阮流...

主角:阮流苏谢君亭   更新:2025-06-17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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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流苏谢君亭的其他类型小说《流苏谢了春红小说阮流苏谢君亭》,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阮夕雾还觉得不够,她贴着阮流苏的脸颊道。“姐姐,剜心之痛不好受吧。后来我和君亭哥哥坦白,我是假装心绞痛,只想让他多疼疼我。君亭哥哥也没怪我,只说我开心就好。”“姐姐,你不觉得你这八年,太可笑了吗哈哈?但是你已失去了入宫名额,也就配个阉人了!”“你是不是很想打我,你敢打我吗?外面可都是锦衣卫。你这个贱婢敢动宫妃,下场就是五马分尸。”阮流苏死死得攥住拳,手心处都是指甲印渗出的血。原来她还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在谢君亭心中,她的命还不如阮夕雾的一条狗。可悲,可叹,又可笑。阮流苏咽下满心酸涩,正欲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时,阮夕雾的狗突然冲她狂叫起来。她本想置之不理,可她转眸间,却看见娘亲临死之前送她的姻缘符,居然挂在了狗的脖子上。一时间,阮流...

《流苏谢了春红小说阮流苏谢君亭》精彩片段


说完,阮夕雾还觉得不够,她贴着阮流苏的脸颊道。
“姐姐,剜心之痛不好受吧。后来我和君亭哥哥坦白,我是假装心绞痛,只想让他多疼疼我。君亭哥哥也没怪我,只说我开心就好。”
“姐姐,你不觉得你这八年,太可笑了吗哈哈?但是你已失去了入宫名额,也就配个阉人了!”
“你是不是很想打我,你敢打我吗?外面可都是锦衣卫。你这个贱婢敢动宫妃,下场就是五马分尸。”
阮流苏死死得攥住拳,手心处都是指甲印渗出的血。
原来她还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在谢君亭心中,她的命还不如阮夕雾的一条狗。
可悲,可叹,又可笑。
阮流苏咽下满心酸涩,正欲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时,阮夕雾的狗突然冲她狂叫起来。
她本想置之不理,可她转眸间,却看见娘亲临死之前送她的姻缘符,居然挂在了狗的脖子上。
一时间,阮流苏怒火攻心,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直挺挺得摔在地上。
阮夕雾看见她这狼狈模样,展颜逗着狗笑道。
“差点忘了这姻缘符。姐姐,你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没错,就是你那该死的娘的遗物!”
“当初我的狗腹泻,我问君亭哥哥要,他就给我了,为了保佑我的狗安康。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
阮夕雾清脆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而阮流苏瘫在地上,心被踩成了烂泥。
谢君亭,你怎么敢的啊!
那是唯一爱她的娘亲,在临死之前,对女儿最真挚的祝福。
她视若珍宝的姻缘符,就这么被谢君亭随随便便送给了阮夕雾的狗。
想到这,阮流苏眼眶红得厉害,再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
她踉跄着站起来,抄起手旁花瓶,对准阮夕雾的后脑勺,就要狠狠一击。
可花瓶落地,传来刺骨疼痛感的不是阮夕雾,而是阮流苏。
阮流苏不可置信得看着谢君亭,以及他捅入自己小腹的那柄刀。
他好看的眉眼全是怒气,他怒喝道:
“阮流苏,你要对夕妃娘娘做什么!”
阮流苏望着谢君亭,她恍惚间想起七年前的今天,谢君亭搂着她深情道。
“苏苏,谁要是想伤害你,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可伤她最深的,不是他谢君亭吗?
阮流苏想说话,但是疼得她一句也说不出,她的头脑越来越晕眩。
晕厥之前,她看见谢君亭焦急得拉过被吓傻的阮夕雾,满心关怀道。
“娘娘,你没事吧。臣方才醒来,就看到她拿着花瓶,要恶意中伤于你。”
阮夕雾仿佛是缓过来了,她娇媚又怯声道。
“是啊,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君亭哥哥在…”


阮流苏瞬间被打得瘫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阮夕雾死死踩着。
阮夕雾冷笑道:“昨日本宫生辰宴,玉佩突然凭空失踪了。彩凤说了,看到你这贱婢偷着去了卧房!不是你,还能是谁!”
阮流苏手被碾得生疼,她已经被禁足五天,何曾去过她的生辰宴。
她正要自证清白,可阮夕雾却直接让人搜她的身。
四五个粗壮的仆妇瞬间冲了上来,冲她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阮流苏拼命得拽住自己的衣裳,可衣裙还是被扯得破碎不堪,她声嘶力竭得嘶喊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大片大片的雪白漏了出来,远处的几个侍卫已经开始吞了口水。
“真白啊!不是说在慎刑司受了很多伤吗?”
“真想让钟嬷嬷再大力撕扯一点,让哥几个看得更清楚一点!”
伴随着男人们赤果果的目光下,阮流苏的上身已经被扯到只剩肚都。
她无力得躺在地上,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与此同时,仆妇不知从来找到的玉佩:“夕妃娘娘,果然在这贱婢屋里。”
阮夕雾得意地捋了捋头上的发髻,蹲在地上,恶狠狠得掐住阮流苏的下巴道。
“阮流苏,我告诉你,这就是你昨晚勾引君亭哥哥的下场!我再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阮夕雾接过旁边炭盆的烙铁,就要给塞进阮流苏嘴里。
可就在此时,谢君亭的声音突然背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阮夕雾神色瞬间一慌,她想挡住阮流苏,却被谢君亭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君亭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阮夕雾见状,撒娇似得摇晃着谢君亭的手臂道。
“君亭哥哥,姐姐偷了我的玉佩,那是我最喜欢的。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伤了姐姐。我认错。”
说完,阮夕雾闪着泪光,就要冲着阮流苏道歉,却直接被谢君亭拦了回来。
谢君亭的语气宠溺又无奈,他叹气道:
“夕主儿,您是娘娘,做什么都是对的,左不过一个奴婢而已。”
“内务府新进贡了南海的珍珠,臣带你去看看。”
说完,谢君亭便低着身子,扶着阮流苏走了出去。
连一眼都未曾给过瘫倒在地,衣衫被扯得支零破碎的阮流苏。
阮流苏望着天花板,将屈辱的泪水憋回。
她发誓,今日之辱,必百般讨回。
而后,阮流苏便对镜梳妆了起来。
点朱唇,画横翠,一颦一笑皆于先皇后相似。
做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日落时分,阮流苏按照姑姑的安排去殿前奉茶。
皇上正批阅着奏折,顺手接过茶,眉头紧锁:“李长德,这茶怎么不是八分烫!马上给朕回去…”
可皇帝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阮流苏的脸,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颤声问道:“萍萍,你终于回来了。”
阮流苏不语,只是浅浅笑着。
当晚养心殿叫了八次水,女子的叫声就没停过。
谢君亭守在殿前听了一夜,小林子问他:“师父,这是哪个宫女被陛下宠幸了?”
谢君亭不语,只说都是皇恩,但他的心却出奇地慌得厉害。
等到第二天,殿门大开。
谢君亭望着眼前女子,呼吸都停滞了。


罚跪第一天,阮流苏因为发烧晕过去四次,次次被冷水泼醒。
罚跪第二天,阮流苏膝盖鲜血淋淋,浑身虚脱。
罚跪第三天,阮流苏膝盖上的皮肉连着衣衫割肉般的疼。
所以等她起身时,因为剧烈的疼,直接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觉谢君亭居然在守在她身边,摸着她的额头。
见她苏醒,谢君亭赶紧拿开手,又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模样,生硬问道。
“伤势如何?”
阮流苏麻木得看着天花板,自嘲道。
“拜厂督大人所赐,没死成。”
谢君亭听到这话,眼眸沉了下去,他好像想再说什么,却被阮流苏打断了。
阮流苏冷笑道:“我知道厂督大人想说什么,无非是说什么让我别再纠缠,入宫前的情缘该早就断了。”
“以前是我想不清,现在我想清了。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缠着谢大人了。”
谢君亭望着她良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生硬得扔下一句。
“你想通了就好。”
而后,便甩袖离去了。
阮流苏望着谢君亭的背影,将满心酸涩咽下,随后又投入到了尚衣局的工作中。
此后几天,是太后寿宴,各宫上下为了太后的寿礼,都忙得不行。
听闻谢君亭为了阮夕雾,特意去快马去了西北,差点坠崖而死,捉来的天丝冰蚕。
他又逼着阮流苏等二十位绣娘,熬了七天七夜,眼睛都差点失明,才绣出的金丝绣衣。
旁人都道是谢厂督忠心夕主儿,只有阮流苏知道,那是藏在他心底的赤诚爱意。
阮流苏每绣一笔,心就像割血般的痛。
终于到了宴会那天,阮流苏托着寿礼守在殿后。
月光疏洒,她偶然间窥见阮夕雾趁着宴会空隙溜出来。
她在月色下,一步步得快活得走着。
而一向冷面的谢君亭含着笑半弯着腰,不远不近得踩着她的影子,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幕,深深得刺痛了阮流苏的双眸。
也许对于谢君亭来说,能以太监身份,陪在挚爱身旁,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想到这,阮流苏心头就像硬生生得剜出一块肉来。她不忍再看,将目光移回到寿宴上。
此时的阮夕雾也已经回到了宴会,她得意洋洋得走到了宴会中心,微微福身道。
“太后娘娘,臣妾认为那些金玉珠宝,太后娘娘早已习以为常。所以特派人前往西北,捉回这天丝冰蚕所制的衣服,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听闻此话,太后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
因为天丝冰蚕所制的衣裳,有延年益寿之效果。而太后已经知天命,最想要的就是长生不老。
阮夕雾看到太后的满脸笑容,和六宫众人铁青的脸色,更是得意至极。
所以阮夕雾直接拍拍手,掀起了盖着红布的寿礼。
可她还没来得及邀功,一壶滚烫的茶水就砸中了她的头颅。
因为方才还流光焕彩的衣裳,此刻却成了一团破布!
阮夕雾瞬间双膝一软,扑通得跪倒在地,正要解释时,太后却冷笑着发声了。
“夕妃这是想咒哀家早亡吗?来人,剥去她的妃子…”
可阮流苏还没听完,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拽到了宴会中心,狼狈得摔在了地上。
谢君亭站在阮流苏身旁,双手做辑道。
“太后娘娘,夕妃娘娘的孝心六宫皆知,只是防不住有小人之心。”
“臣亲眼看见宴会之前,阮尚衣拿着剪刀,接近这衣裳一刻钟。”
听闻此话,阮流苏猛得回眸,眸间尽是惊诧不甘。因为她从未干过!
送太后死雁,可是死罪。
谢君亭为了阮夕雾,连她的命都不要了吗!
谢君亭,好样的!
你当真,好样的!
阮流苏匍匐在地,连忙想为自己开解。可她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可置信得看向谢君亭,男人的手腕拿着东厂专智的失语香。
太后冷眼看着阮流苏,见她一句话也不解释,脸色更是铁青,冷声道。
“既然阮尚衣不解释。康禄海,把她扔进慎刑司,看看她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铁棒硬。”
说完,阮流苏就被两个太监像拽畜生一样得拉走了。
她临走之前,含恨得看着谢君亭。她好想问谢君亭,自己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她不纠缠了,还要被如此诬陷!
可谢君亭一直从未看过她一眼。反而始终微低着腰,温柔得为被吓哭的阮夕雾擦去眼泪。
他低声道:“娘娘,臣在,别怕。”


阮流苏不甘得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身旁已经被重重围锁,为首的大太监尖细着嗓子道。
“厂督大人有令,阮尚衣冒犯夕妃娘娘玉体,现罢免所有官职,贬为庶人,幽禁尚衣局,非昭不得出。”
听到这,青鸾红了眼眶:
“厂督大人此意何为!姑姑为了他,好好的首辅嫡女不做,在宫中不知受了多少折磨,才达到这尚宫之位,凭什么让他罢黜了!”
大太监冷哼一声:“谁让她要对夕妃娘娘不利,厂督大人没把她关进慎刑司,都算宽宥了,一个婢女而已!”
青鸾气得不行,正要再争执之时,阮流苏却将她拉了回来。
因为再过五日,陛下的圣驾就要回宫。这尚衣局,她本就待不了多久了。
至于谢长亭,阮流苏对他的所有眷恋,都被那一剑中结了。
日后再见,只会是仇敌。
此后第四天,恰逢夕妃生辰,满宫上下都知谢厂督对夕妃的忠心。
“听闻谢厂督,为了夕妃一掷千金,拍下了前朝的发簪!”
“这算什么啊,你没看见谢厂督因为夕妃一句想吃荔枝,跑死了八匹马。”
“若不是谢厂督是残缺之身,我都怀疑他喜欢夕妃了。”
“哈哈,你真说笑了,谢厂督还真有个青梅,现在还关在尚衣局呢。听说连碳火都没有,饭都是馊的。”
阮流苏听见这些流言蜚语,只是怆然一笑。
满屋的漏风让她浑身发颤,臭如泔水的饭菜,宫人的辱骂,都昭示着她被弃了。
但最后,她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轻轻道。
“阮流苏,祝你生辰快乐。”
多可笑啊,她和阮夕雾是同日生辰。
曾经说要陪她度过每个生辰的谢君亭,如今为了阮夕雾,把她扔在偏院自生自灭。
正当阮流苏以为不会有人会记得她生辰时,谢君亭却满身酒气得闯了进来,从背后搂住了她。
阮流苏下意识要挣脱开,可谢君亭却越抱越紧。
他埋在她的颈窝道:“别走,好不好。”
熟悉的气息让阮流苏心房一颤,她又回想起了两人的往昔。
夜晚,河边,萤火虫。
谢君亭牵着她的手道:“苏苏,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正在阮流苏陷入回忆时,谢君亭的下一句却让她跌入谷底。
他说:“夕雾,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但是我现在是个太监,我配不上你,我只能在你阴暗处奢望着看你。”
“我一点都不爱阮流苏,但是你因为她吃醋时,我好开心,原来你也是在乎我一点点的。”
原来谢君亭,是将她当成了阮夕雾啊。
至此,最后一点希冀被碾落成泥。
阮流苏深吸一口气,推开酒气熏天的谢君亭,快步回了房间。
转眼到了第五天,也到了圣上回宫的日子。
阮流苏正对镜梳妆着,门突然被踹开了,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脆响的巴掌。
“贱婢,是不是你偷了夕妃娘娘的玉佩!”


慎刑司的日子很难熬,每天不是冷水,就是鞭打,到最后连阮流苏的指甲都被尽数拔去。
刚开始刑官问她:“为何要诬陷夕妃!”
阮流苏都倔强得说,自己并未做过此事。
但到最后,阮流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她靠在刑椅上,将口中的腥甜咽下,正欲屈打成招时。
禁闭室的门却突然开了,谢君亭穿着玄紫飞鱼服,缓步而入。
他掏出东厂的腰牌,冷声道。
“事情已经查清,是丽妃宫里的婢女所为。”
刑官听闻此话,赶紧谄媚道:“谢大人,我这就放人。”
说完,刑官便将遍体鳞伤的阮流苏从刑凳上解下来。
谢君亭看着阮流苏身上的伤许久,他神色微滞,好像想说些什么。
但是到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得就要离开。
但阮流苏却叫住了他,声音清脆而释然。
“谢大人,那日宴会上,你真的觉得诬陷夕妃的人,是我吗?”
谢君亭的背影定了许久,最后他扔下一句。
“对不起。”
只此一句,阮流苏的泪就涌了出来。
她死死得闭着眼,她没想到千疮百孔的心,还能再痛。
原来他都知道,只是为了阮夕雾不受苦,所以她要被慎刑司折磨到奄奄一息。
阮流苏哑声道:“你滚吧,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话音刚落,谢君亭的身体好像摇晃了一下,但是他还是稳住了身形,快步走了出去。
以后的日子里,谢君亭仿佛是愧疚,每天成山成海的往尚衣局送伤药和祛痕膏。
阮流苏虽然抵触谢君亭送的东西,但是为了得宠,还是用了。
伤药的效果极好,仅仅过了五天,她身上的伤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有指甲还未长出来。
转眼到了贵妃生辰礼,阮流苏带着尚衣局之前熬夜绣了一夜的清明上河图,让贵妃无比感动。
贵妃眸间有泪光得抓住阮流苏的手:“阮尚衣真是有心了,知道本宫的思乡之情。”
“这些年,你的忠心,本宫都看在眼中。深宫孤寂,本宫的弟弟,在养心殿做御前侍卫,是个会疼人的。要不然,本宫做媒,你们结为夫妻怎么样!”
阮流苏被这突然赐婚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可谢君亭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他直接脱口而出道。
“贵妃娘娘,万万不可。”
等谢君亭说完这句话,他才发觉自己的不妥,脸色白得厉害。
阮流苏也被这话惊得不行,按理来说,谢君亭不喜欢她,那她与谁成为夫妻,他应该都不在意的啊。
贵妃见状,冷笑道:“谢大人是否管的太宽了,除了东厂,还管到我延禧宫来了。流苏日后有夫君护着,也免得再被你们东厂诬陷!谢大人,送完东西,就请走吧。”
听到这话,谢君亭脸色灰暗无比。
不知为何,一想到阮流苏与旁人结成夫君,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所以谢君亭步履维艰得离开了。
眼看着贵妃就要赐婚了,阮流苏突然跪倒在地。
“多谢贵妃娘娘恩典,奴婢实在是配不上凌侍卫。”
贵妃见状,只能长叹一口气做罢了。
而后,贵妃又拽着阮流苏在延禧宫,说了好些体己话,才放她离开。
等阮流苏离开延禧宫时,已经是傍晚了,她发觉谢君亭居然一直在延禧宫前守着。
见她出来了,谢君亭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阮尚衣,你答应了赐婚吗?”
阮流苏冷声道:“与厂督大人何干?难道谢大人残缺之身,还想娶妻吗?”
谢君亭脸色骤然僵了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小林子慌乱得跑来了。
“不好了,厂督,夕妃娘娘说她突然胸痛难忍!”
听到这,谢君亭再也无心问赐婚之事,转头朝夕妃处飞奔而去。
阮流苏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掐得手心都是指甲印。
看啊,在她与阮夕雾之间,自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
阮流苏踉跄着回了尚衣局,等到傍晚时,谢君亭却突然闯了进来。
阮流苏心中顿感不妙,她呈防卫状态道:“谢大人,这是何为?”
谢君亭眼眸尽是焦急,他向阮流苏伸出了手:“流苏,夕雾她患了心绞痛。太医说,只有至亲的心头血,才可以救。”
“看在姐妹的份上,你救救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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