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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小祖宗下山,阴间热搜炸了白千舟裴鹤轩全文

初夏若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千舟穿着灰色道袍,头发有些凌乱,静静地蹲在路边双眼无神的凝视着街道尽头,似在等待什么。三天前,她被臭老头儿赶下山去等“有缘人”,结果不仅没见到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本想摆摊算命,可她霉运太重,三天了啊,愣是到现在还没开张。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离开时往包里塞了几个馒头,只怕要饿死。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飞速驶来,直接冲向她。她微微一挑眉,心想:果然霉运离不开她,她离不开霉运啊!就在轿车即将撞上她的那一瞬间,白千舟动了。她身形一闪,双手稳稳地抵住了车头。虽然看似轻柔,但她轻易就阻止了车辆继续前行,轿车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车身剧烈颤抖,最终停了下来。车头因冲击力微微变形,冒出热气。车内,司机脸色苍白,手紧握方向盘,冷汗...

主角:白千舟裴鹤轩   更新:2025-06-17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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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千舟裴鹤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门小祖宗下山,阴间热搜炸了白千舟裴鹤轩全文》,由网络作家“初夏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千舟穿着灰色道袍,头发有些凌乱,静静地蹲在路边双眼无神的凝视着街道尽头,似在等待什么。三天前,她被臭老头儿赶下山去等“有缘人”,结果不仅没见到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本想摆摊算命,可她霉运太重,三天了啊,愣是到现在还没开张。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离开时往包里塞了几个馒头,只怕要饿死。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飞速驶来,直接冲向她。她微微一挑眉,心想:果然霉运离不开她,她离不开霉运啊!就在轿车即将撞上她的那一瞬间,白千舟动了。她身形一闪,双手稳稳地抵住了车头。虽然看似轻柔,但她轻易就阻止了车辆继续前行,轿车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车身剧烈颤抖,最终停了下来。车头因冲击力微微变形,冒出热气。车内,司机脸色苍白,手紧握方向盘,冷汗...

《玄门小祖宗下山,阴间热搜炸了白千舟裴鹤轩全文》精彩片段


白千舟穿着灰色道袍,头发有些凌乱,静静地蹲在路边双眼无神的凝视着街道尽头,似在等待什么。

三天前,她被臭老头儿赶下山去等“有缘人”,结果不仅没见到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本想摆摊算命,可她霉运太重,三天了啊,愣是到现在还没开张。

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离开时往包里塞了几个馒头,只怕要饿死。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飞速驶来,直接冲向她。

她微微一挑眉,心想:果然霉运离不开她,她离不开霉运啊!

就在轿车即将撞上她的那一瞬间,白千舟动了。

她身形一闪,双手稳稳地抵住了车头。

虽然看似轻柔,但她轻易就阻止了车辆继续前行,轿车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车身剧烈颤抖,最终停了下来。

车头因冲击力微微变形,冒出热气。

车内,司机脸色苍白,手紧握方向盘,冷汗直流。

他透过窗户看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满脸不敢相信。

后座的男子也惊呆了,没想到她能轻松挡住疾驰的轿车。

白千舟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走上前轻轻敲了敲车窗。

司机颤抖着摇下窗,声音发颤:“对……对不起,刹车失灵了!”

白千舟点头,神情平静:“人没事就好。”

她目光扫过车顶上趴着的厉鬼,转而看向后座的车窗,调皮一笑:“先生要算个命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很准的哦。”

“小姑娘,虽然很感激你刚刚救了我们,可你这坑蒙拐骗就不对了吧?”司机回过神来,指责的看着白千舟。

“连算都没算,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坑蒙拐骗呢?”白千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司机被噎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小姑娘,我们真的有急事,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就当做是对之前的事的谢礼。”坐在后座的裴鹤轩放下车窗看向白千舟,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裴先生此行可是要前往东华山寻找玄玉道长?”她目光清澈,直视着他,似乎洞察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我姓裴?”裴鹤轩心中一惊。

“我还知道,你妻子身体一直不好,五年前病情开始加重,求医问药却无济于事,根本查不出病因。

半个月前,她突陷昏迷,至今未醒,医生已经让你们准备后事了。

你心有不甘心,所以,才想去东华山寻求玄玉道长搏得一线生机。”

白千舟的手指一掐,就已经知道裴鹤轩的目的了。

裴鹤轩怔住了,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说得如此精准。

他心中既惊又喜,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的完全正确,你觉得我能请得到玄玉道长下山救我妻子吗?”

“请不到。”白千舟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无奈,摇了摇头。

“为什么?”裴鹤轩蹙眉。

“玄玉道长已经封闭山门,不会下山了。”白千舟耸了耸肩,手掌轻轻一摊。

“怎么会这样?”裴鹤轩顿时泄气,整个人都焉了。

难道,只能认命了吗?

“不过,玄玉道长不下山,他的徒弟可以啊。”白千舟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玄玉道长的徒弟?难道你就是……”裴鹤轩看着白千舟脸上笑眯眯的样子,顿时觉得事情有转机了:“你能救救我的妻子吗?不管需要多少钱,我都能给。”


“要先见见你的妻子,我才知道是否能够救她。”白千舟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自信。

“好!”裴鹤轩重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激动的喜色。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裴鹤轩急忙让司机重新调一辆车过来,而他带着白千舟先就近找了个地方吃饭。

去吃饭前,白千舟动作隐晦的一把将车顶的厉鬼抓在手里,团吧团吧塞进了一张符篆中。

到达医院门口,天已经暗了下来。

裴鹤轩带着白千舟走进医院,当她踏入病房,看到病床上的人时,白千舟的脚步顿了一下。

不动声色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定神仔细检查病床上白露的状况。

白露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周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她眉心和心口处都有一片黑雾弥漫,在不断侵蚀着她的生机。

“小大师,我妻子怎么样?”裴鹤轩满脸焦急地望着白千舟。

“她这不是生病,而是被诅咒了。”

“诅咒?”裴鹤轩的心瞬间被一股寒意包围,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可置信。

白露为人和善,更是不愿意与人结怨,谁会给她下咒?

“没错,她身体本就虚弱,被下了诅咒后,身体自然一天不如一天,若是再晚一天,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白千舟的眉头紧锁,这咒要的可不仅仅是白露的命,已经殃及到家里其他人了。

“能,能救吗?”裴鹤轩的声音颤抖着。

“可以救,但我有个条件。”白千舟的语气冷静。

“什么条件?”

“听闻裴家有一柄家传宝剑。”白千舟看着他缓缓道:“我要那把剑。”

白千舟话音刚落,裴鹤轩的眼神便变得锐利起来:“不知小大师要我家传宝剑做何用?”

“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用处,那把剑是有灵之物,放在你家里积灰实在可惜,不如作为救你妻子的交换,也能让我用它多做善事,给你裴家积福。”

白千舟的话,让裴鹤轩沉默,那把剑是裴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宝贝,却没有人能将它从剑鞘里拔出来。

他想不明白,白千舟要一把拔不出来的剑有什么用?

“你确定,真的能治好我妻子?”

“当然可以,但需要一些时间。”白千舟坚定地说。

裴鹤轩心跳加速,如果白千舟真的能治好他的妻子,他愿意把那把剑给她。

“好,若是你真能救我妻子,那把剑,我愿意让给你。”

“一言为定!”

白千舟脸上扬起大大的笑,朝着白露走去,结果,因为她太开心,左脚没跟上节奏,挡了右脚的路,白千舟毫无预警地扑倒在地。

“小、小大师!”裴鹤轩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扶白千舟。

白千舟猛地伸出手:“没事,别紧张,小问题,习惯就好,我自己来。”

她撑着地面,慢慢坐了起来,还顺势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动作无比流畅,说不出的熟练,仿佛经历了无数次。

白千舟也顾不得形象,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默默地咬着后槽牙。

内心咒骂:“该死的霉运,难道我高兴一下就不行吗?非要在这个时候添乱,要不你直接干掉我算了!”

“小大师,你真的没事吗?”裴鹤轩关切地询问,眼神中充满了担忧,指着白千舟鼻子下流出的两条鲜红的鼻血。

白千舟抹了一把鼻子,看到手指上的血渍,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裴鹤轩抽了两张纸递给白千舟,白千舟接过纸很随意的擦了擦,再次走到床边。


白千舟以指为笔,在空中画出一道符文注入白露的眉心。

一道黑雾从白露的眉心窜出,猛烈地袭向白千舟,她的身子被迫后退两步,喉间仿佛涌出一股熟悉的腥甜,鲜血的滋味在舌尖缭绕,令她心头一紧。

“怎么会这样?”白千舟错愕地低头,目光定格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上,解咒失败了?她还受到了反噬。

怎么可能?

“小大师,怎么样?成功了吗?”裴鹤轩小声询问。

白千舟没有回答,看着白露的脸安静了一会儿,心中有了思量,再次抬手,画了一个刚刚不同的符文,注入到白露的眉心。

这一次,没有反噬,过程也很顺利,只是瞬间,裴鹤轩就发现白露本苍白的脸色似乎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他激动地转头,目光投向白千舟,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大师,好了吗?”

白千舟缓缓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没有,只是暂时的压制,要想彻底解除咒术,必须找到施咒时用的那样东西。”

裴鹤轩的眉头紧锁,心中一阵焦虑:“那施咒用的东西,要去哪里找?”

“一般施咒的物品都不会太远,可能要去你家看看。”

“好好好,小大师,你先去隔壁休息吧,待我妻子醒来后,麻烦你随我们回趟裴家。”

“嗯。”白千舟点了点头,就去隔壁房间了。

房门轻轻关闭的瞬间,白千舟的嘴角却渗出一抹鲜红,她毫不在意地抬手轻轻擦拭,随即盘膝而坐,压制着因反噬而起的气血翻涌。

“老婆,你终于醒了。”没过多久,白露醒来,裴鹤轩激动的握着她的手。

“老公?我这是在哪儿?”白露迷茫的问道。

“在医院,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了半个月了,是想吓死我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鹤轩的声音满是关切,语气中透着一丝责备,却更多的是担忧和深情。

“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就又什么都忘记了,我这是怎么了?”

裴鹤轩将白露昏迷了半个月,以及白千舟救醒她的事都说了一遍。

“老公,那位小大师呢?她走了吗?我要好好感谢她。”白露说着就要起身,裴鹤轩急忙扶住她。

“别着急,小大师没走,正在隔壁休息,我扶你过去。”裴鹤轩帮白露穿好鞋子,扶着她下地。

然而,此时的白千舟已经醒了,正坐在房间里,将那个差点儿导致车祸的厉鬼从符篆中释放出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说说吧,是谁让你害裴先生的。”白千舟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挣扎的厉鬼。

可任他怎么挣扎,也挣不脱困着他的四方之地,只能无力地哀嚎,嘶吼。

“别吼了,凭你的能力,想要挣脱我的结界,简直是不自量力。

如果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我还能送你一个痛快,不然的话……”

白千舟的脸上扬起可爱的笑,在厉鬼看来,却异常的狰狞恐怖。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厉鬼摇头。

“不肯说?没关系。”白千舟的笑容依旧。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口。”她站起身,朝着结界走去,脚步轻盈的跨进结界内。

还未等厉鬼反应过来,白千舟的拳头如同闪电般袭来,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砰!”

一声闷响,厉鬼惨叫一声,整张脸都被揍的凹陷进去。

厉鬼顿时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明明是厉鬼啊?怎么会被人赤手空拳的揍了呢?

难以置信的震惊在他心底弥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溃。

结果,下一拳继续砸在他脸上,整只鬼都要裂了。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裴鹤轩搀扶着白露站在门口。

他们的目光定格在白千舟身上,见她的拳头正对着空气恢复,场面一时间让人感到诡异而又荒唐。

白千舟的动作猛地僵住,抬头,看到裴鹤轩和白露眼中的错愕,拳头缓缓张开,对他们轻轻挥了挥。

“你们……好?”

“你这是?”裴鹤轩疑惑的看着她。

“哦,没事,招待一个朋友而已。”说着,白千舟又给了恶鬼一拳。

“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附在他的车上了,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命令,让我搞破坏,让刹车失灵,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厉鬼被打的太惨,整张脸都没一块好地儿了,怕继续被打,直接跪地求饶了。

他的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惶恐,在白千舟的暴力下,他已失去了身为厉鬼的尊严。

“唔~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冤枉你了?”白千舟从结界中退出来,坐在椅子上。

“没,没关系。”厉鬼摇头。

“抱歉了,我不该打你,可你已经害了人,我不能留你。”白千舟满脸无辜的看着厉鬼。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厉鬼已经给白千舟几拳打出了阴影,怯怯的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给你两个选择。”白千舟的语气平静而又坚定,淡然地竖起一根手指,目光如刀:“一、去地府认罪受罚。”

她顿了顿,随即竖起第二根手指:“二,被我打到魂飞魄散。”

“去地府,我愿意去地府认罚!”厉鬼眼中闪烁着绝望与恐惧,他宁愿接受地府的审判,也不愿意在这位如同厉鬼般可怕的女人手里魂飞魄散。

“好,那就乖乖去角落里待着,等我忙完了,处理你的事。”

厉鬼哭死在角落里,什么人啊?怎么比他还像厉鬼啊?

“小大师,你的事,我都听我丈夫说了,你不仅救了他,还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是。”

白露看着白千舟,只觉得很亲切,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喜欢。

“不用谢我,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白千舟轻轻一笑,言辞间透着一股洒脱。

“小大师,我妻子已经醒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裴鹤轩看着白千舟。

“好。”白千舟走到角落,不顾厉鬼哀嚎,又把它团吧团吧塞进了符篆里。

裴鹤轩和白露看着白千舟对着空气动手的动作,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个房间好像有点儿冷啊!让他们毛骨悚然。

白千舟跟着裴鹤轩他们到了裴家别墅,下车后,看到被黑雾笼罩的裴家,白千舟的脚下一个踉跄。

这铺天盖地的霉运,快和她的霉运有的一拼了吧?

白千舟转头看看浑身金光灿灿的裴鹤轩,再看看被霉运笼罩的别墅,歪了歪脑袋,这不应该啊?

“小大师,你没事吧?”裴鹤轩和白露都紧张的看着白千舟,白千舟尴尬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进吧。”

走进别墅的一刹那,白千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裴家这是被人偷运了。


“老爷,夫人,你们回来啦,太好了,夫人,您终于醒了。”中年管家看到白露醒过来了,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管家,你先去给小大师安排住的地方吧。”裴鹤轩对他笑了笑。

“小大师?”管家看向白千舟,白千舟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管家疑惑的打量着她,心中暗自疑惑,总觉得这个小大师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嗯,就是这位小大师救醒了露露。”

“哎呦,谢谢小大师,谢谢小大师。”管家一听这话,对白千舟的态度立马恭恭敬敬。

“小大师,要不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开始?”裴鹤轩看向白千舟。

“还是尽快开始吧,免得夜长梦多。”

“也好,小大师想先从哪里开始?”

“你们的卧室。”

裴鹤轩让白露先休息,他带着白千舟去了他们的卧室。

白千舟在卧室里看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个看似普通却又透着几分不寻常的玩偶上。

“这个娃娃,是我妻子为她刚出生的女儿亲手缝制的。”

裴鹤轩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可惜,孩子刚出生便失踪,她伤心欲绝,和前夫离婚,走时唯独带走了这个娃娃留作念想。”

白千舟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紧紧盯着那个娃娃,心中暗自揣测,“你是说,这是她自己带走的?”

“好像不是。”裴鹤轩的声音中透出几分犹豫,“她曾跟我提到过,离婚后,那个插足他们婚姻的小三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扔出来了,我妻子什么都没拿,只带走了这个娃娃。”

“你们没有打开过这个娃娃吗?”白千舟的眉头微微皱起。

“没有,我妻子不允许任何人陪它,我们也都知道这娃娃对她很重要,从来不会触碰,小大师,你的意思是,这个娃娃有问题吗?”

白千舟没有说话,只是拉开了娃娃背后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裴鹤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目光死死盯住白千舟手中掏出的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用来下咒的娃娃。”白千舟将稻草人翻了个面,裴鹤轩清楚看到稻草人背上订着一张陈旧的符纸,符纸上不但画着符文,还用红色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这是、这是我妻子的生辰八字。”裴鹤轩伸手就要去拿稻草人,却被白千舟躲开。

“这东西不好,裴先生还是不要碰的好。”白千舟的手在符纸上轻轻划过,眉头越皱越紧。

她看着符纸上鲜红的生辰八字,她的猜想果然没错,这生辰八字并不是用朱砂所写,而是血液,用的还是她的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愤怒与寒意。

这真是她那前爹的绝妙阴谋啊!先是将刚出生的她弃置在荒山野岭,让她自生自灭,又用她的血给她亲妈下诅咒,他就这么恨她们吗?

“小大师,这个诅咒……能解开吗?”裴鹤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可以,但需要她血脉至亲的血液。”白千舟语气平淡。

“血脉至亲的血?”裴鹤轩的脸色更加苍白。

“怎么了?很困难吗?”白千舟隐约感到裴鹤轩的异样,心中一紧。

“如果没有血脉至亲的血,我妻子还能活多久?”裴鹤轩的声音颤抖,字里行间透出无尽的焦虑与绝望。

“三天。”

裴鹤轩的脚下一个踉跄,扶着旁边的床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小大师,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他几乎是恳求般地问道,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期待。

“确实有其他的办法,但对她的身体伤害极大,即便能解咒,她的寿命也所剩无几。

这咒是用她血脉至亲的血下的,只有用同为血脉至亲的血,才能安全解咒,裴先生还是寻人过来吧。”

白千舟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舅舅,用他的血也可以解咒。

“来不了了,都来不了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绝望。

“为什么?”白千舟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我妻子的大哥一年前车祸,如今还昏迷不醒,现在还在国外疗养院,她的亲生女儿,我们还没有找到。”

白千舟的心中一惊,如同被一阵惊雷劈中,急忙掐算,眉头紧锁,算出的结果,让她心中一沉,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都麻了。

她亲妈那个大哥——也就是她的舅舅,果然无法赶来。

那就……只能用她的血了?

虽然,她还不想和她相认,可她也不能看着白露就这么死去置之不理。

特别是这个咒是用她的血设下的。

“小大师,实在没办法,就……”裴鹤轩疲惫地望着白千舟,却发现白千舟已经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裴鹤轩的声音在这一刻哑了,目光呆滞地注视着白千舟,她用鲜红的血液在稻草人上绘制着什么,每一个笔划都带着无形的力量。

完成后,白千舟左手紧握着稻草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轻轻竖起,唇边低声吟诵:“天地无极,乾坤解法,以吾之血,解!”

随着一声‘解’落下,稻草人背后的符纸瞬间燃起火焰,稻草人也在这股力量下化作了尘埃,随风而散。

她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如纸般苍白,透出几分虚弱与凄凉:“咒术已解,她已经没事了,我去休息一下。”

白千舟转身欲离,却未曾料到脚下不稳,平地一摔,脑袋重重撞上了桌角,瞬间世界在她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她喃喃自语:“我不过是解个咒而已,这该死的霉运,让我死了算了。”

“小大师!”裴鹤轩惊慌失措地冲上前去,白千舟已然失去意识。

裴鹤轩急忙把白千舟抱起放在床上,又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裴鹤轩皱眉看着白千舟,他没有记错,之前小大师说过,要想解咒,必须要用血脉至亲的血才可以。

可刚刚,白千舟竟然用了自己的血来解咒。

管家带着家庭医生匆匆赶来,门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白千舟。

看到这一幕,管家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即仿佛有所领悟般,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之前还在想,这小大师为何如此眼熟,如今细看,竟然和夫人有几分相似。”

“管家,你说什么?”裴鹤轩猛然转头看向管家。

“我说这小大师和夫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她的眉眼。”管家指了指白千舟苍白的小脸。

家庭医生在一旁点了点头,缓缓说道:“确实挺像的,只是她的面容显得更加稚嫩一些。”

裴鹤轩的目光再一次落在白千舟的身上,心中不禁波澜起伏。之前未曾细看,如今看着,竟觉得她与妻子年轻时的容貌越发相似。

再想想她刚刚毫不犹疑用自己的血解除诅咒,难道,小大师就是妻子寻找了十六年的亲生女儿。

而且,她自己还早就知道?


“医生,先给她看看额上的伤,她刚刚不小心摔倒,磕在桌子上了。”裴鹤轩压下心中的情绪看向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立刻走上前,细心地为白千舟检查额头的伤口,伤口不深,没有大碍,随即拿出绷带为她细致地包扎。

“裴总,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血气不足,等她醒了后,好好补补就行。”

“好,辛苦你了。”裴鹤轩微微颔首,随即思索片刻,语气转为凝重,“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再辛苦一趟。”

“裴总请吩咐。”

裴鹤轩犹豫了一下,从白千舟的头发中拔出两根,递给家庭医生:“跟我妻子的DNA做个比对。”

“裴总,你是怀疑……”家庭医生的声音中透出惊讶。

“希望一切如我所想。”裴鹤轩看向未苏醒的白千舟。

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希望这一次能得偿所愿。

家庭医生离开,管家也跟着离开,裴鹤轩看着白千舟的脸叹了口气。

“夫人!”管家下楼看到白露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身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迹,吓得直接喊了起来。

家庭医生急忙凑过去给白露检查,听到声音的裴鹤轩也冲下了楼。

“怎么回事?”他急切地问道。

“先生,夫、夫人她好像吐、吐血昏迷了。”管家结结巴巴的说。

裴鹤轩看向给白露做检查的家庭医生。

“奇怪。”做完检查,家庭医生疑惑的直起身体。

“医生,怎么样?”裴鹤轩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

“裴总,夫人她脉搏有力,没什么问题了。”家庭医生困惑地盯着白露那红润的脸庞,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他也给白露做过检查,虽然查不出病因,但她身体明显很虚弱。

可现在,都已经吐血昏迷了,可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健康很多。

“确定吗?”

“目前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不然,等她醒过来后,再去医院看看。”家庭医生犹豫了一下开口。

“好。”裴鹤轩点了点头。

家庭医生离开去做裴鹤轩安排的事,裴鹤轩则是将白露送去了客房。

他守在白露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红润了很多的脸庞,想起之前白千舟做的事。

难道,白露吐血昏迷是因为白千舟烧了那个稻草人和写着白露生辰八字的符纸?

这情况他也说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等白千舟醒过来再说了。

两个小时后,白露幽幽醒来,白千舟还没醒。

“老婆,你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裴鹤轩将白露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现在觉得浑身上下很轻松,特别舒服。”

白露看了看自己身上,又好好感受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就连之前浑身都沉甸甸的感觉都消失了。

“看来,小大师真的成功了。”裴鹤轩欣喜若狂,紧握着白露的手。

“成功了?”

“嗯,刚刚家庭医生也看过了,说你的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小大师呢?我要去好好感谢她。”白露激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以为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没想到,小大师竟然帮她治好了。

“额,小大师她累了,现在在休息,等她醒了之后,我们再好好感谢她吧?或许一会儿还有其他的惊喜。”

裴鹤轩可不敢直接跟白露说,小大师是自己把自己撞晕的。


白露一心在要好好感谢白千舟上,下楼让人准备饭菜,等白千舟醒了可以吃,完全没注意裴鹤轩说的有其他惊喜。

三个小时后,裴鹤轩盯着手里那份加急做出来的亲子鉴定报告,手指微微颤抖。

找了十几年了,终于找到了!

他拿着亲子鉴定急急忙忙去厨房找正在帮忙一起准备饭菜的白露。

“老婆。”他低沉而温柔地唤了一声,声音中夹带着一丝紧张。

“嗯?”白露转头疑惑的看着厨房门的裴鹤轩。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你一定要冷静,好吗?”

“什么事啊?这么慎重?”白露擦了擦手上的水走过去。

裴鹤轩的嘴角微微上扬,将亲子鉴定报告递给她。

白露疑惑的翻看着亲子鉴定报告,视线定格在最后的鉴定结果上。

鉴定结果: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白露为白千舟生物学母亲。

“白千舟?”她轻声呢喃,心跳如擂鼓,泪水不知不觉已在眼眶中打转。

“是,白千舟就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找到她了。”

“真的是我的女儿吗?”白露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的激动与不安交织在一起。

“是,亲子鉴定就在你手上,难道,你还不相信吗?”裴鹤轩温柔的看着她。

“白千舟。”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白露的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止不住地滑落。

“她、她在哪儿?我要见她。”白露激动地抓住裴鹤轩的胳膊,声音颤抖而急切。

“老婆,你先别激动,救你的那个小大师,就是白千舟。”

“所以,小大师就是我女儿?是我女儿救了我?”白露的声音颤抖着,愣愣地望向裴鹤轩,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光芒。

裴鹤轩轻轻地点了点头,确认白露的话。

白露着急着想去见白千舟,转身之际,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倒,裴鹤轩迅速伸出手臂,将她稳稳地扶住。

“老公,我、我想去看看她。”白露的声音在喉咙中打着颤音,满是期盼与激动。

“好,我扶你过去,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吓到她。”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白露,缓缓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房间内,白千舟正沉沉地睡着,阳光透过窗帘洒下柔和的光影,仿佛为这个静谧的时刻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白露和裴鹤轩就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

“你看她眉宇间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裴鹤轩看着白千舟对白露开口。

“你说我怎么这么笨?女儿就在面前,我却毫无察觉。”白露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懊悔与心痛。

“没事,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补偿她。”裴鹤轩将她抱在怀里。

白千舟好像是察觉到有两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裴鹤轩和白露坐在床边,她瞬间坐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你们……想干嘛?”白千舟抱着被子,目光闪烁,警惕地盯着他们。

“舟……不,小大师,我、我、我……”白露看着白千舟带有警惕的眼神,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鹤轩却微微一笑,将一份亲子鉴定递向白千舟,她低头一看,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是,好好的,怎么还做亲子鉴定了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裴鹤轩平静地反问。

“我说什么了?”白千舟想了想,她没说什么啊?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破露露的诅咒,需要直系血亲的血吗?”裴鹤轩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温柔。

白千舟愣了愣,回忆起自己毫不犹豫用血破咒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抑郁了。

“我可以叫你舟舟吗?”白露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

“随便啊,只是一个名字。”白千舟随意地耸了耸肩,语气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把你丢了,我……”白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压出来的痛楚,带着忏悔和愧疚。

“我从未怪过你,我也知道,并不是你把我弄丢的。”白千舟的声音如同清风拂过湖面,异常平淡。

“你知道?”白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嗯,我还知道,这些年,你和裴先生一家一直在找我。

所以,我没有责怪你的理由,而且,你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不必被过去的事一直束缚。”

白千舟的语气太过平淡,平淡到直接让白露破防,泪水夺眶而出,捂着嘴无声哭泣。

她的女儿不恨她,可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更是没打算要认她,这怎么能不让她破防呢?

裴鹤轩看着自己的妻子哭的伤心欲绝,很是心疼,将她抱在怀里无声安慰了一会儿。

“舟舟,既然回来了,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吧,我们并不奢求你能这么快接受我们,我们和露露找了你很多年,生病时也一直在惦记着。”

“啊?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可以。”裴鹤轩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和温暖,“你是露露的女儿,自然应该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白千舟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她想拒绝!

“舟舟,留下来好吗?让我好好补偿你,如果,如果你之后真的不喜欢这里,不想和我们一起住,我可以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只要你能让我经常去看看你就好,好吗?”

白露哭的梨花带雨,面带恳求的看着白千舟,白千舟想拒绝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老婆,你先不要着急,我们要给舟舟时间,舟舟,医生说,你气血不足,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先下去吃饭吧。”

裴鹤轩拍了拍自己的妻子,又看向白千舟,目光温和,带着一丝关切。

“我……”白千舟的声音微弱,试图拒绝,然而,肚子却在这一刻不争气地咕噜一声,仿佛在提醒她,该吃食儿了。

白千舟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心中暗骂:你真是太不争气了。

“走吧,我让阿姨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白露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白千舟选择屈服,微微点头。

走进餐厅,映入眼帘的是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白千舟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从记事起,她因为时刻缠着她的霉运,几乎每天都只能吃馒头喝开水。

“快吃吧,别客气。”白露也不知道白千舟喜欢吃什么,只能就近给她夹了一些菜。

“谢谢。”白千舟拿起筷子,准备开动,然而,没等她品尝到美味,面前的碗竟然“啪嗒”一声裂了。

她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心中暗自咒骂:又来?想吃口好的怎么就那么难呢?

“没事没事,你没受伤吧?”裴鹤轩见状,立刻招呼阿姨换了一个碗,眉宇间满是关切。

“没事。”白千舟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能有什么事?

她早就习惯了!


阿姨把碎了的碗端走,重新给白千舟拿了一个碗过来,却被白千舟拒绝了。

“不好意思,有一次性的吗?”

阿姨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裴鹤轩,裴鹤轩微微点头,阿姨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身,去取那一套简易的一次性碗筷。

这次,白千舟才开始心满意足的干饭。

吃饭期间,白千舟被呛了不止一两次。

“这好好的,怎么老是被呛啊?”白露一边儿给白千舟递清水,一边儿疑惑。

“我的命格比较倒霉,不管干什么都不是很顺利,习惯就好。”

等她咳完了,继续吃,看那样子,是真的习惯了。

白露不由得又想落泪,裴鹤轩握着她的手轻轻摇头,她硬生生的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吃过饭后,白露带着白千舟上了三楼,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走进去。

看着粉粉嫩嫩的房间,白千舟的嘴角不由得一扯,这房间……有点儿少女心啊!

“这房间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从我们住进这里,就让人准备了,你喜欢吗?”白露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千舟。

白千舟一言难尽的看着房间里的布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这怎么看都完全不搭的好吗?

“没关系,如果不喜欢,可以重新装修。”裴鹤轩站在他们身后轻轻开口。

“挺……喜欢的。”白千舟尴尬的笑了笑。

裴鹤轩和白露:得,这孩子不喜欢这个房间。

“对了,裴先生,解除诅咒现金五千,请结账。”白千舟不提房间的事,转身对裴鹤轩伸出了手。

裴鹤轩忍不住笑了,露出温暖的笑容,随即优雅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她:“这张卡里有五百万,是给你的零花钱。”

“五……百万?”白千舟的声音瞬间提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从记事起到现在,她还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钱呢。

她幽怨地望向裴鹤轩,眼中闪过一丝无辜与幽怨:这个世界太危险,总有刁民想害朕!

“怎么了?”裴鹤轩感受到她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不自在,眉头微皱

“裴先生,我是修道之人,命格特殊,除了拿我自己的挣的钱没问题,拿了其他的钱,就会倒霉。”

白千舟目光在裴鹤轩的脸庞与他手中的银行卡之间游走,话语中透着一丝认真与无奈,意思不言而喻。

“家人给的零花钱也不行吗?”白露皱眉,白千舟摇头。

“那好吧。”裴鹤轩惋惜的将卡收回,给白千舟取了五千现金。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白千舟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这五千对她来说,可是巨款啊!

下楼的时候,白千舟还在开心,结果,却不慎脚下一滑,竟然踉跄着跌了下去。

“舟舟!”白露和裴鹤轩被吓了一跳,急忙冲下楼梯,将她扶起。

白千舟摇晃着被摔得有些眩晕的脑袋,心中一阵无奈,只想仰头骂天。

“舟舟,你没事吧?”白露焦急地凝视着她,满眼关切。

“没事,你们别紧张,就是磕破了点皮,我已经习惯了。”

白千舟揉了揉摔疼的胳膊与腿,语气平淡,却掩饰不住那一丝小小的痛楚。

“经常这样吗?”裴鹤轩微微抬头,认真地看着她,白千舟轻轻点头。

可不是经常吗?三天一大摔,两天一小摔。

白露扶着白千舟下楼坐在沙发上,拿了医药箱细心地为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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