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和我办婚礼,连婚纱照都没有拍,执意只领一个结婚证了事。
我以为她是做婚庆的,对婚礼已经麻木了,便不再强求。
可如今看来,她当时只是对结婚对象不满意罢了。
叶均接受戒指之后,柳如烟又送给叶均一张纸,那是医院妇产科的胎儿检查报告: “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
我怔怔地看着楼下,脸色很难看。
公司的高管们,此时在31楼交头接耳,然后担忧又看笑话似的看着我。
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楼下那个穿婚纱的求婚姑娘,就是我电脑屏保上,我口口声声跟他们炫耀过的妻子柳如烟。
更令人揪心的,是我的爸爸。
他来公司看我,刚好看到楼下那一幕,直接气得犯了高血压,晕了过去。
到医院安顿好我的爸爸之后,我来到了柳如烟的公司。
我进去的时候,柳如烟依旧穿着婚纱,叶均搂着她的腰肢,他们嘴对着嘴,正要亲下去。
见我过来,柳如烟先是吃惊,转而愤怒: “谁让你进来的,没看见我在见客户吗?”
我走近,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
柳如烟着急让助理把叶均送了出去,临走前,和他拥抱了一下: “晚上等我。”
之后她坐到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右脚一摇一晃,脚尖正冲着我的方向: “我穿婚纱,只是帮客户提前预想一下效果和拍婚纱照的姿势,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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