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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却回头凝着穿着葛布衣袍的苏轻,诧异冲马车内回禀——“王爷,那好像是三年前失踪的苏轻公主!”
主角:苏轻叶靳丞 更新:2022-09-10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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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轻叶靳丞的其他类型小说《苏轻叶靳丞》,由网络作家“苏轻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夫却回头凝着穿着葛布衣袍的苏轻,诧异冲马车内回禀——“王爷,那好像是三年前失踪的苏轻公主!”
京都北巷,状元府。
叶靳丞升官回府,苏轻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点心送到书房,可叶靳丞却递上了了一纸休书!
“啪——”,瓷盘掉落摔碎。
“你要休了我?”
苏轻看着那纸上‘休书’二字,无措的颤。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叶靳丞冷漠打断:“你没错,我只是厌倦你了你这副寡淡无趣的模样。”
苏轻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只觉得有千万利针在心头扎着。
“可你从前明明承诺,你此生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叶靳丞只沉着脸,眼里依旧是寒霜。
苏轻上前,抓着叶靳丞的衣袖低声说道:“我可以改的,裴庭,我可以改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叶靳丞一把抽出衣袖:“我已经不是陆家镇那个穷乡僻壤的秀才,你一介村妇,配不上我堂堂状元郎。”
“给你三日时间,收拾你的东西离开状元府。”
他的无情让苏轻明白,他是铁了心要赶她走。
她垂着眸将眼泪含了进去,又将地上碎裂的瓷片拾起,出了书房。
苏轻没走多远,就在走廊上撞见了自己的小姑子。
陆玉屏见苏轻失魂落魄的模样从书房出来,便知发生了什么,高傲一笑,开口便是阴阳怪气。
“皇上已经有意赐婚给我哥,他马上就要迎娶长公主了,你马上啊,就要沦为丧家之犬咯。”
苏轻闻言,怔愣在原地,手上一紧,那碎裂的瓷片将她指尖划开,渗出鲜红的血。
“……迎娶长公主?”
“哟,还不知道呢?苏轻,我可真佩服你,明明知道我们家没人待见你,还非要巴着不放。”
陆玉屏拍了拍衣袖,冷冷一笑:“我劝你识相点,最好滚出京城,别碍着我哥迎娶长公主。”
苏轻忍着难堪:“我从未犯过七出之条,按照律法你们不能赶我不走!”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三年前失忆,我们家把你捡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一个乡巴佬,难道还妄想做官夫人?”
“有你这样的嫂子,我在外连头都抬不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身上遮不住的穷酸味!”
苏轻咬紧了唇,只觉得一阵麻木,怎么也不及心上的疼。
此时陆夫人走来,满脸都是不耐。
“吵什么吵?苏轻,你怎么还在这偷懒?有这个闲工夫就把你那绣品拿出去换点钱去!”
陆夫人满脸嫌恶地看着苏轻喝道。
苏轻收起眼里的湿润,低着头应了句:“我这就去。”
说罢便似逃一般转身离开,不愿再听陆玉屏多说一句。
她三年前醒来,别的都不记得了,唯独刺绣的手艺一绝。
这三年来,都是她以绣品换钱,供陆家这一大家子。
半个时辰后,绣品店铺。
手里拿着刚换来的钱,苏轻走出店铺大门。
屋外此刻正下着倾盆大雨。
一旁,檐下的摊贩吆喝着:“姑娘,雨太大了,买把伞吧!”
苏轻看了看那摊子上的油纸伞,又看了看手里刚换来的钱,婆婆要是知道她花了这钱,又该骂她了。
她摇了摇头,转身冲进了大雨中。
奔跑间,她和一脸奢华的马车擦肩而过。
那马车悬挂的铜铃都泛着金贵的颜色,车帘用的也是上好的丝绸锦缎。
车夫却回头凝着穿着葛布衣袍的苏轻,诧异冲马车内回禀——
“王爷,那好像是三年前失踪的苏轻公主!”
马车内,陆廷舟霍地睁开眼,一双黑曜眼眸比他身上的玄衣金龙还要冷冽。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睨向雨幕中的苏轻。
“立即去查!”
……
苏轻回了陆府,将银子交给了陆夫人。
陆夫人眼睛一斜那银子,便满脸怒容,瞪着苏轻,尖着嗓子喝道。
苏轻垂头,咬着唇不吭声。
陆夫人却还不解气,又刻薄埋汰。
“还好我儿子马上就要把你休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闻言,苏轻红着眼抬头:“母亲,我是真心爱裴庭的,明日我便多绣一些拿去卖,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陆夫人鼻子一哼:“我呸!你的真心值几个钱,能帮助我儿飞黄腾达吗?”
“我们陆家收留你三年,那都是我们心善,你少哭哭啼啼恩将仇报!”
说着,她还啐了一口,颇带着她从前在乡下时的泼辣蛮横模样。
“想留下来啊?行啊!那你给我儿子当个通房丫鬟,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苏轻再也受不了此番羞辱,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尖都发白。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与裴庭有婚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官府盖章,我是裴庭的结发妻子!”
她嫁入陆府三年,别说反抗,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如今这一反驳,倒是惊到了陆夫人。
反应过来后,陆夫人伸手便推搡着苏轻,将人推倒在地。
“凭什么?!就凭你没有当长公主那个命!配不上我儿子!”
“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怕我去大理寺告你们吗?!”
“你敢?!”陆夫人大喝。
苏轻握紧手,指尖陷入手心之中,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此时,叶靳丞和陆玉屏听到争吵后闻声赶来,陆玉屏听到苏轻要去大理寺状告,连忙上前,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苏轻。
被这么一推,苏轻整个人失去重心,头狠狠磕撞到假山上,殷红色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陆夫人和叶靳丞的议论声。
“儿子,干脆把她扔进乱葬岗!让她自生自灭!”
而后,一道苏轻极其熟悉的沙哑嗓音接话。
“皇上马上就要下旨给我和长公主赐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先把她扔进柴房里。”
这声音冰冷,听得苏轻一阵绝望,
‘长公主’这三个字,更是刺得苏轻头痛欲裂。
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一方面,苏轻又感觉自己被人拖动。
虚虚实实,叫她分不清梦和现实。
直到,“嘭”的一道关门声,缠绕她脑海中的屏障忽然被打碎!
她终于恢复记忆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乡野村妇,自己才是当今长公主,西京公主苏轻!
苏轻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随皇兄远赴边塞御敌,意外遭遇突袭,她为了将叛军引开,最后掉入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她顺着河水一直漂,直到她漂到陆家镇。
后来,她嫁给了叶靳丞,靠着卖绣品供他读书,辛苦了三年,一月前跟着陆家来到了京都。
叶靳丞为了娶所谓的‘长公主’,却要将她休弃!
苏轻渐渐苏醒。
头上的伤还隐隐作痛,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她伸手轻轻一触,便是钻心的疼。
她踉跄着走出柴房,准备去找叶靳丞,问个明白。
夜已深,月色清冷,院内一片寂静。
苏轻走进书房,里面还燃着一盏灯。
叶靳丞坐在书案前,他抬头看向门口,见来人是苏轻,就皱紧了眉头。
“你来做什么?”
只一句,足够让苏轻明白他的嫌恶与不耐烦。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一时不知道,是谁更可悲。
深吸了口气,苏轻看向叶靳丞:“你当真要休了我,娶那长公主?”
“认清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孤女,有什么资格和金尊玉贵的长公主相提并论?”
叶靳丞的话再一次刺痛了她。
似乎有些不甘心,苏轻问出了心中那句。
“如果我也是长公主那等身份,你还会不会不要我?”
叶靳丞却仿佛失去了耐心,将书往桌上一扔:“你闹够了没有?”
苏轻认真凝着叶靳丞的眼。
想起之前,他娶她的时候,眼里满是柔情,如今却只剩下了冰冷。
她狼狈垂眸,将那股湿意逼了回去。
“如果这一次你赶我走了,我便再也不会回来,你真的不后悔?”
“门在那,要滚赶紧滚。”
至此,苏轻彻底地死了心。
“好,那我便如你所愿。”
决绝说完,苏轻转身离开。
趁着夜深,她独自出了陆府。
叶靳丞给了她三日时间,要她收拾东西离开,可她连叶靳丞都不要了,陆家的一分一毫,她又怎会在意。
苏轻苦笑。
这三年的一幕幕缓缓浮现在脑海,又渐渐褪色。
【阿宁,我心悦你。】
【我叶靳丞何其有幸,得遇你为妻,唯愿此生,你我夫妻恩爱,锦瑟和鸣,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宁,待我来日高中,定不负你!”】
【我已经不是陆家镇那个穷乡僻壤的秀才,你一介村妇,配不上我堂堂状元郎!】
苏轻跨出陆府大门,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在西京的大街上。
雨水拍打在她的脸颊,眼泪顺着雨水滑落下来。
这三年,终究是她错付了……
这时,路尽头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且又快又急。
苏轻抬头望去,就见两排骑兵踏雨而来,气势雄伟,不一会儿就到了她面前。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们齐刷刷下马,动作一致跪下,喊道——
“参见长公主!”
这时,又见月色下,两匹汗血宝马拉着一辆华丽富贵的马车,朝她走来。
马车辘辘声在雨中仿佛汉白玉的敲击声,悬着的铜铃也发出清脆的引路声。
苏轻抬头望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马车内探出,轻轻掀起帘子,露出了陆廷舟冷峻的脸。
他天生薄情的眼看向苏轻时,却带着几分温润和宠溺。
“阿宁,好久不见。”
“陆二哥……”
陆廷舟是本朝的摄政王,也是她皇兄从小到大的好友,对她最是疼爱。
苏轻看着熟悉的脸,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伴随着热泪夺眶而出。
陆廷舟连忙上前,伸出手擦拭着沈苏荷的眼泪。
“别哭,有二哥在,谁欺负了你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
苏轻摇着头,扑进他的怀里:“我好想你,也好想皇兄和母后,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脸见你们……”
“傻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暗卫汇报说找到了你,你皇兄有多高兴。”陆廷舟亲自将人抱上车,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伤。
“弄疼你了?”陆廷舟看着苏轻湿润的眼,手一顿。
苏轻摇了摇头:“其实这三年,我失忆了,还……”
“这些事,等回摄政王府后你可以慢慢和二哥说。”
她抬起头,却看到陆廷舟手上那条帕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还未看清,陆廷舟已经将它收了起来。
“对了,陆二哥,我听闻皇兄要为新科状元和长公主赐婚,我如今不再宫中,哪来的什么长公主?”
陆廷舟转过头,对上苏轻那双清澈的眼,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当年你遇袭失踪,太后因此大病一场,皇上没办法,只得在宫外寻了一个与你有七分相似的女子,认为义妹,对外宣称是长公主,以此来安抚太后。”
陆廷舟顿了顿,又说:“那新科状元刚来京城,不知道那人是假的,将其赐婚,也好堵住那些外臣们的悠悠众口。”
苏轻垂眸,只觉得讽刺。
叶靳丞为了娶‘长公主’休了她,却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长公主。
……
回了摄政王府后,陆廷舟找了最好的大夫给苏轻看诊,用了上好的药材。
短短七日,她便痊愈。
这天,苏轻终于随着陆廷舟回宫。
宫门口,马车停在宫门外,例行检查。
此时,一文臣见了陆廷舟,忙上前俯身道了句:“摄政王。”
苏轻见状,便微微向陆廷舟点头示意,随后独自走远了些,自古宫中女子不得干政,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苏轻刚走到僻静处,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这才看见叶靳丞和陆玉屏出现在她的眼前,陆玉屏见了她,目光愤愤,疾步走上前来,推搡着苏轻。
“你好不要脸!竟敢跟踪我们到了宫门口!这么高贵的地方?岂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能来的?”
苏轻蹙眉,抬手拍了拍方才陆玉屏推搡过的地方,脸上还带着嫌恶。
陆玉屏看着苏轻身上穿着的罗裙名贵,锦衣绸缎,绝非她一个村妇能买得起的,随即便怒骂道。
“好啊,你个贱人!竟敢偷藏私房钱买衣服!交出来,那是我陆家的钱!”
说罢便要上前去抓苏轻,苏轻微微侧身,躲过了陆玉屏。
叶靳丞看着苏轻,皱起了眉头,开口问:“你不是已经答应过,会消失在我的眼前?怎么?刚过了一夜就反悔了?”
苏轻看着叶靳丞,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自己以前失忆,莫非也瞎了眼,要不然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你别想再纠缠我们陆家!我哥马上就要迎娶长公主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苏轻闻声冷笑,刚要开口,身后一只大手就将她轻轻拉到了身边。
陆廷舟轻轻扶了扶苏轻头上的簪子,轻声说道:“发簪歪了。”
叶靳丞看着眼前男人,虽然不认识他,可这人一身贵气,显然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苏轻一介村妇,怎么能攀上这等贵人?
他正想着,身后的内侍官忽然高喊一声——
“还不参见长公主!”
几人闻言望去,只见那背对着他们的内侍官看向的是不远处的轿撵。
苏轻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料想那坐在轿子里的人是假的长公主。
这时,陆廷舟恰好转身对她说:“今日皇上在殿内接待外交使臣,不宜面见,我先带你回去。”
苏轻点了点头,陆廷舟掀开马车的帘子,将苏轻扶上了马车。
而叶靳丞和陆玉屏兄妹早就朝假公主的轿撵迎了上去。
不远处,假公主阮幼渔下轿后,恰好见到陆廷舟将一女子送进了马车,神色一变,径直越过了叶靳丞,走向了陆廷舟。
叶靳丞刚要开口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阮幼渔走到陆廷舟面前,竟然一副吃醋的做派:“陆哥哥,方才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啊?居然值得你亲自接待?”
“与你无关。”
说完,陆廷舟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阮幼渔看着陆廷舟那副冰冷的模样,又想起了方才他对待那女子的亲密,眉间染上妒意。
陆廷舟离京三年,半月前才回来,她一见他就喜欢上了。
跟无权无势的叶靳丞婚约,她本就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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