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之间近的只容得下一根头发丝。
缠绕的鼻息。
轻碰的鼻尖。
清纯乖巧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
眼神疏离淡漠。
她曾说,“陈寄,我想这辈子都只跟你一个人好。”
“陈寄,以后我们结婚,你是世界上最帅的新郎,我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那样,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孩子的爸爸,我孙子的爷爷。”
“陈寄,我想我生命中都是你。”
……
陈寄眸光低垂,眼前的姜窈好像浑身都长上了刺。
而每一根刺,她都知道该怎么精准无比的扎到他心窝。
他嗤笑,“姜窈,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
下巴一松,他的手抽离了她的下巴。
单手抵在她耳边,“我是疯狗,你那男朋是散药童子。”
“我会咬人,他会送药。”
倏地,视线压了过来,“姜窈,你给他亲吗?”
“给男朋友亲。”
姜窈回答。
陈寄轻滞,倏的起身。
原本交叠的身体,瞬间倒映成两团独立的阴影。
“你走吧。”
他低笑,放开了姜窈。
嘴角若隐若现的梨涡,在斑驳的树荫下,显的晦涩。
像是极度压抑后的苦笑。
不甜。
姜窈走了。
她的身影一如五年前一样纤细瘦小。
五年不见,她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