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打套首饰,你挑挑花样,我对这个不懂。”
陈书同十分直男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顿时将刘玉兰羞得抬不起头。
“你……谁要你的首饰了?”
男人送女人五金,那不是聘礼是什么?
刘玉兰心里甜滋滋的,嘴里却害羞地拒绝。
陈书同笑道:“如果不是怕你带着金条出去有危险,我倒想直接把金条交给你,你自己想打什么就打什么.”
通过这一次,陈书同还是觉得小心为上。
万一真碰上事儿了,她一个女孩子跑都没地方跑。
刘玉兰不吭声了,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她郑重其事地对陈书同说。
“那你下次出门一定要小心,财不外露。”
“好,我知道了。”陈书同点点头,接受了她的关心。
刘玉兰等他吃完饭,才拿出碘酒:“把衣服脱了。”
陈书同虽然明白她是想给他擦拭身上的伤,心里却起了逗趣的心思:“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好吧?”
嘴里说着不好,手却很诚实地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刘玉兰嗔怪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帮你擦药。你乖乖躺着。”
陈书同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有些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发间嗅了嗅。
“好香……”
刘玉兰没有推开他,脸上难掩开心地圈住他的腰,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书同,我真庆幸你的选择。你知道吗?这次你教育了书川,爸还夸奖了你,说你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长兄为父,教导他们走向正轨,而不是一直无条件地宠溺他们。这样很好。”
这也是刘玉兰能够来找陈书同的主要原因。
刘父已经在陈书同身上看到了希望,还有他最近承包鱼塘的事,都被刘父看在眼里,心中对他自然也没有先前那般排斥了。
当然,这种改变最高兴的莫过于刘玉兰。
她是一个孝顺善良的姑娘,之前一直夹在陈书同和父母之间左右为难,为了自己的爱情苦苦支撑着。
可人终究会累,当身边越来越多反对的声音,也会让她慢慢望而却步。
陈书同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谢谢你啊傻丫头,一直都没有放弃我。”
上辈子哪怕他贫困交加,刘玉兰也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他,不仅如此,她还处处鼓励他,为他们的将来努力。
可他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对她的深情置若罔闻,自以为是地远离她,却不知将她伤得彻底。
幸好老天爷心善让他重活了一辈子,否则他拿什么还这傻丫头的一腔深情?
“书同!书同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