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宁木烟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将军日夜媚骨缠身,我改嫁纨绔世子他悔疯了:谢长宁木烟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梅竹马的燕北安从战场归来,告知我他伤了根本,无法再人道。我心疼不已,拿了生辰八字当场要与他合婚。他感动不已,大婚当天赠我一纸和离书。“蛮蛮,若是他日,我有任何让你不满,你随时可以拿着和离书离去。”婚后他待我极好,处处以我为先。即便无子,长安贵女仍无一不艳羡于我。直到那天,他带回一个女神医,说是能妙手回春,治疗他的隐疾。我满心欢喜,却在给燕北安送汤药时,听到二人在书房内颠鸾倒凤。“将军,咱们这样,真的不怕夫人发现吗?”燕北安轻笑一声,“怕什么?你难道不是在给本将军治疗隐疾吗?”“这隐疾她又治不了,本将军看见她就倒胃口。”“当年本将军找那么个借口不过是希望她退婚,谁知她自以为是,拿着生辰八字上门逼婚。”“这种恨嫁的女人,本将军偏要她守...
《大将军日夜媚骨缠身,我改嫁纨绔世子他悔疯了:谢长宁木烟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青梅竹马的燕北安从战场归来,告知我他伤了根本,无法再人道。
我心疼不已,拿了生辰八字当场要与他合婚。
他感动不已,大婚当天赠我一纸和离书。
“蛮蛮,若是他日,我有任何让你不满,你随时可以拿着和离书离去。”
婚后他待我极好,处处以我为先。
即便无子,长安贵女仍无一不艳羡于我。
直到那天,他带回一个女神医,说是能妙手回春,治疗他的隐疾。
我满心欢喜,却在给燕北安送汤药时,听到二人在书房内颠鸾倒凤。
“将军,咱们这样,真的不怕夫人发现吗?”
燕北安轻笑一声,“怕什么?你难道不是在给本将军治疗隐疾吗?”
“这隐疾她又治不了,本将军看见她就倒胃口。”
“当年本将军找那么个借口不过是希望她退婚,谁知她自以为是,拿着生辰八字上门逼婚。”
“这种恨嫁的女人,本将军偏要她守一辈子活寡。”
听着二人的调笑声,我浑身颤抖不停。
逃离将军府时,不小心撞上长安闻名的纨绔小世子。
我拉住他,冲他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守宫砂。
“小世子,听说您素来不喜我夫君,凡是他看上的都要与之争抢。”
“那他夫人,您要不要也抢上一抢?”
1.
燕家与我秦家世交百年,感情甚笃!
我和燕北安的婚事也是自小就被定下的。
打小我就知道,我会成为燕北安的夫人,眼中便也再未有过旁的男子。
燕北安上战场的三年,我日夜吃斋念佛祈祷他平安归来。
没曾想,归来那日,他却红着眼眶告诉我,他在战场上伤了根本,后继无望。
我生怕他觉得我会嫌弃他,当场便回家拿了生辰八字,带着媒人上门合婚。
母亲气的点着我的额头骂,“你这样上赶着,日后必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倔强的想,我才不会后悔,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可如今,听到他与木烟萝这番对话,我方才明白,自己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为了逼我退婚,不惜用一个男人的尊严作伐。
可怜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不想毁我后半生的幸福才坦言相告。
求佛三年,守活
寡两年,当初的义无反顾,却原来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想离开的体面些,可颤抖的身体,扑簌而下的眼泪都出卖着我的情绪。
我避开下人,踉跄着从将军府偏门离开,却在巷口撞上以谢长安为首的一众纨绔。
他们看见我的狼狈,惊讶片刻。
刚要说什么,被谢长宁一个眼神制住。
“对不住!”
见他作揖欲走,我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袖。
燕北安的话不断在脑海盘旋,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在一道道惊讶的眸光里,我颤抖着声音开口。
“谢长宁,你不是素来喜欢跟燕北安抢东西吗?”
“那他的夫人,你有没有兴趣,也抢上一抢?”
谢长宁的脸色变了变。
还没开口,身后传来数道嗤笑和嘲弄。
“燕夫人,我们宁哥也不是什么都抢的好不好?”
“对啊,我们宁哥虽是纨绔,但也是个有品的纨绔!”
“燕夫人,虽然我们宁哥确实魅力无边,但您这当街不守妇道未免夸张了点。”
“闭嘴。”
谢长宁冷斥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生怕他不同意,我咬牙掀起长袖,露出半截小臂。
“谢长宁,除却些名声,我秦晚凝必不叫你吃亏。”
身后响起抽气声,“我靠,成婚三年还是完璧之身,燕北安难道不行?”
谢长宁皱眉瞪了他们一眼,“滚!”
几人麻溜的跑远了。
谢长宁冷着脸,抬手替我将卷起的衣袖放下来。
“秦晚凝,你们女子与我这种纨绔不同,名节比天大,以后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了。”
话落,他抬脚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颓然的垂下臂膀,却见他脚步又是一顿。
“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日你若还是这个想法,三日后,我亲来燕府迎你!”
他这是应了?!
我愣了许久。
再回头,他已带着一众纨绔走远......
恍惚着回到将军府。
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半晌,从头上取下了那支素玉银簪。
这支簪子还是燕北安送我的及笄礼,我当定情信物戴了七年。
曾经极是喜爱,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苦笑一声,正想将它扔进妆奁最底
层,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
燕北安带着木烟萝进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晚凝,我都说了,烟萝入府是来替我治疗隐疾的,你为何还让下人为难她?”
我不解皱眉,刚想问我做了什么?一股石楠花味冲入鼻腔。
手心一痛,那枚银簪就被木烟萝从手中抽走。
她对着光打量着手中的银簪,半分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承认的,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来听你狡辩的。”
“这支银簪我看上了,就当是你给我的赔礼和......今日的诊金!”
她冲燕北安俏皮的眨了眨眼。
燕北安挑起唇角,拿过他手中的银簪朝我走来。
我以为,他终究是要在明面上顾及我两分。
然而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越过我,拿起桌上的绣帕,擦拭起银簪尾部的血迹。
直到确认银簪上再无半点血渍,他才满意的转身,将簪子插进木烟萝的发髻间。
他食指轻抬着木烟萝的下巴磨蹭,眼神莫名深了几分。
“这簪子,还挺衬你。”
“晚凝,你说是不是?”
手指不知不觉早已攥成拳,血水从指缝间渗出,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心中对他那点微末的期待,似乎也随着这滴滴血水淌了个干净。
“是,木小姐戴着确实比我合适。”
燕北安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再看我时眼神晦暗了几分。
“烟萝,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和夫人,还有些话要说。”
“你既要和你夫人谈话,我等你作甚?我回自己的院子了,你们爱聊多久聊多久。”
“只是,若是耽误了今夜的治疗,我可不会等你。”
她嘴上满不在意,走时却对燕北安媚眼如丝,将治疗两字咬的极重。
燕北安笑的万分宠溺,“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耽误治疗。”
待她彻底走远,他才笑容一收,回转向我。
“神医的性子都是有几分古怪的,你莫要同她计较。”
“至于那枚簪子.....回头我再找人打一支更好的送你。”
找人打一支?
他似乎忘了,我之所以如此喜爱这支银簪,是因为这支银簪是他亲手打造。
那时的他满手燎泡,却仍旧精益求精的
打磨这支银簪,赶在及笄当天赠我。
是以,这么多年,尽管他送我的钗子无数,比那支精美的更是比比皆是,我却依旧独爱那一支。
只是经年几许,人事早已变迁!
思及此,我笑的浅淡。
“不用了,反正簪子,我也不缺。”
我重新坐回妆台前,拉开妆奁,选了一支陪嫁的金钗推进发髻里。
倒是这样的钗子,才更适合我。
那支素玉银簪,到底是素了些!
燕北安从未见过我如此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有几分把握不住的惶恐与不安。
他皱了眉,展现出几分不悦。
“晚凝,你身为将军府的当家祖母,自当有容人之量。”
“不过一支钗子而已,本就是你欺负了烟萝在先,送她支钗子赔礼又如何?你有什么道理怄气?”
“再说,我这病全都仰仗于她,难道,你不希望我痊愈吗?”
本是不欲再与他分辨,但听他一次次提及,我终是没忍住,反唇相问。
“燕北安,你当真觉得,我会指使下人为难木烟萝吗?”
燕北安走了。
最终的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上来,我亦没有追问!
次日一大早,让小栾替我送了信,就打算去库存盘点自己的嫁妆。
这两年,燕家靠着燕北安那点微薄的军功早就入不敷出。
燕北安的母亲在我嫁过来后就将掌家权扔给了我。
为了帮燕北安管好这个家,我挪了不少嫁妆补贴家用。
如今既已不打算和燕北安过下去,我自是要对自己的嫁妆有个数的。
刚出院子还没走几步,几道八卦声就隔着草丛传来。
“听说了吗?昨儿个咱将军可是连浅梨苑都没回,在清竹苑那边要了一夜的热水。”
“这有什么?咱夫人一天天寡淡的跟什么似的,完全不似清竹苑那位,走路都是扶风弱柳,将军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动心思?”
“就是就是,我听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说,都成亲两年了,夫人连处子身都没破。咱将军爱谁不爱谁,这不是分明的嘛!我看呐,咱将军府马上要换夫人了。”
小栾气不过,刚要上前训斥,被我拦了下来。
他们说的也没错。
燕北安是个正常男人,偏忍着两年不
碰我。
即便是躺一个床上,也只是盖被聊天纯睡觉。
足见他有多不满意我这个结发妻子。
可我不打算追究,偏有人不愿放过我。
木烟萝挡在我面前,对着我巧笑嫣嫣。
“夫人听了许久,对他们的话,难道就没有什么感触吗?”
我波澜不惊的瞟了她一眼,“木姑娘希望我有什么感触?”
见我不急不怒,她微微一愣,嘴角挂起玩味的笑。
“当然是自愧不如,然后退位让贤啊!”
她靠近我,手指轻轻搭在我肩上,凑到我耳边低语。
“我和将军的事,我不相信夫人不清楚。”
“如今,我已经怀了将军的骨肉,夫人何不做做好人,尽早成人之美呢?”
看着她盛气凌人又得意洋洋的嘴脸,我也没心思与她废话。
冷笑一声,抬脚打算从她身边离开。
她搭在我肩上的手骤然用力,抓的我生疼。
“秦晚凝,你不要以为我好声同你说便是在求你。”
“实话告诉你,北安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若不是他太在乎燕家的名声,早就休了你。”
“北安都告诉我了,你们成亲时他就给过你一封和离书。识相的,拿出那封和离书,滚出将军府,不然......”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了木烟萝!
可我有什么错?
我是爱他不假,可却从未逼迫他。
过去的二十来年,但凡他表现出对我半分不喜,抗拒这桩婚事,我都不会纠缠于他。
可他呢?
他骗着我,哄着我,到头来伤了我却依旧只想维护自家的好名声?
凭什么好事他都受尽,苦果都由我尝?
我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有些不服气的看向她。
“不然怎样?”
木烟萝勾起唇角,阴恻恻的看我一眼,突然整个人惊呼着往后倒去。
“烟萝。”
我还没反映过来,玄色的身影如风,撞得我肩膀生疼。
他将倒地的木烟萝搂进怀里,凶狠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夫人推了木神医。”
木烟萝身后的小丫鬟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声音发颤。
我踉跄一步,没曾想,昔日被我厚待的丫
头,如今第一个站出来冤枉我!
有了她的牵头,身后接二连三的丫鬟跪下来附和。
“是夫人推的,我们都看到了。”
唯有小栾,她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气到双颊通红。
“你们胡说,我家夫人根本没推过她。你们这群白眼狼,枉夫人平时对你们那么好。”
视线扫过去时,所有人都垂头闪躲。
小栾咬着下唇,对着燕北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将军,您与夫人至小一同长大,我们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了不是吗?”
燕北安视线投过来,眉头打结。
我坦然迎视他的目光,等着他做最后的决断。
木烟萝突兀的发出一声冷笑,打破短暂的沉寂。
“燕北安,我倒是没想到你们长安的贵女心胸如此狭隘。”
“我不过是告诉她我有孕的事实,她便想杀了我的孩子。也罢,你这将军府,我呆不起!”
她挣扎着要从燕北安怀里起身,可一动,鲜血就顺着双腿染红青衫。
燕北安肉眼可见的慌了,他对着下人怒吼:“请大夫,快!”
见下人慌张跑走,他一把将木烟萝打横抱起来,走到我面前。
“秦晚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轻笑一声,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二十年的相依相伴,抵不过他心上人一句污蔑之言!
见我不言,他抱着木烟萝大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来人,将夫人押去祠堂跪着抄经,什么时候烟萝的孩子保住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阴暗的祠堂里,烛火摇曳。
我背靠着房门,想起燕北安曾经的誓言,心中一片悲凉。
那年我十二,因贪玩闯了祸,被祖母罚关祠堂。
我打小怕黑,在祠堂里吓到直发抖,是燕北安拯救了我。
那时的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打着灯笼翻墙过来看我。
知道我怕黑,他将门缝推到最大,趴在地上跟我聊了一晚上的天。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秦晚凝,你别怕,以后每个黑夜我都会陪着你。”
我看着他的脸,竟真的就忘记了身后的黑夜。
因为,他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可现在,他亲手将我送进黑暗里......
小栾隔
着门叫我,担忧我害怕,她在门外喋喋不休。
我将手从门缝里伸出去,摸了摸她的头。
“小栾,放心,你家小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怕黑的小姑娘了!”
我让小栾去帮我清点嫁妆,将管家的对牌送还去了主院燕北安母亲住处。
天将亮时,祠堂的门被推开。
燕北安盯着满眼的血丝走进来。
“秦晚凝,烟萝的孩子没了!”
我不言,只是静静看着他等待下文。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许诺了烟萝,要替这个孩子讨回公道,我会夺去你夫人的位置,贬为妾室。”
“不过你放心,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等烟萝身体好些,消了气,我会将夫人的位置还给你。”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尽管双腿发麻,依旧站的笔直。
“没关系,这夫人之位她喜欢,给她就是了。”
我说的诚恳,可这番话听在燕北安耳朵里,就成了拿乔。
他脸色一变,指着我怒斥起来。
“秦晚凝,烟萝的孩子本就是你害死的,本将军已经没有和你计较了。如今不过是想顺着她些,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我阴阳怪气?”
无语到极致,我忍不住笑起来。
“燕北安,你在这质问我时,怎么不先解释一下,木烟萝为何会怀孕?”
“她入府不是来替你治病的吗?”
“她入府才几天,怎么就查出来有孕了?”
燕北安被我逼到连退几步,眼神闪躲着不敢回答。
最后,一甩袖,说了句“你简知不可理喻”,甩袖而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笑的花枝乱颤,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完。
回到浅梨苑,我一觉睡到黄昏。
醒来时,房中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灯光透进来,却是诡异的橘红。
我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满院都是红绸红灯,一派喜气的模样。
小栾抱着一个托盘,走的脚下生风。
进来,见我站在窗边,忙伸手将窗户关了起来。
“小栾,府里要办什么喜事?”
小栾迟疑的看我一眼,愤愤的跺脚。
“小姐,您睡着时,燕将军对着满府上下说您犯了七出,至此您再也不是将军府的夫人。明日,他要迎新的夫人进门,一应开销......
还是用的您的嫁妆。”
小栾连称呼都改了,显然是真气狠了。
我淡淡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指向她抱回来的东西。
“那这些是什么?”
小栾闻言,脸上这才有了点喜色。
她两步上前,将托盘揭开。
里面是一套华丽的大红嫁衣,纹路繁复,独一无二。
上面的凤冠更是华美绝伦,二十四颗东珠,颗颗饱满圆润!
我的手指细细抚过喜服和凤冠,耳边是小栾的解释。
“小姐,这是国公府的小世子命人送来给您的。小世子这是不是,要替您撑腰啊?”
我笑她单纯。
“小栾,你说,明日我要是从将军府出嫁,这燕将军府是不是会沦为全长安的笑柄?”
小栾傻了眼,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我的话里的意思。
.....
次日,整个燕府一片喜气。
燕北安怕我闹事,将我禁足在浅梨苑。
可我偏不。
我穿了大红的喜服,头上凤冠金光摇曳。
我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前厅。
昔日夸我懂事顾全大局的婆母,如今正笑眯着眼接受另一名女子的跪拜。
见我如此装扮,整个大厅纷闹起来。
“这......不是说燕夫人被废了吗?她这一身,是什么意思?”
听着旁人的议论,看着他们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燕北安怒了。
“秦晚凝,谁让你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的?”
我勾着唇角,一派天真的反问:“不可以吗?”
“可是,我的嫁妆,我的钱财都被燕将军用来办这场婚事了。一无所有的我,也只能从燕府出嫁了。”
我的话,让场面再度炸开了锅。
“什么?这,这场婚事用的是夫人的嫁妆?没想到燕将军是这样的人!”
“重点不在这里,而是燕夫人要二嫁,还是从燕府出嫁,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事。这事今日要是成了,燕府以后还怎么在咱长安立足?”
“我看不然,整个长安,敢来燕府娶人家下堂妻的能有几人?而敢娶的,又如何瞧得上下堂妻?”
燕北安的脸色都绿了。
“秦晚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虽犯错,但本将军念旧情,并未休了你,只是贬你为妾。而这些,不过是你补偿烟萝
的罢了!”
而此时,他身旁的木烟萝也揭了盖头站起来。
“秦姐姐,你因妒害死将军的嫡子,此乃七出之罪。按律,夫君本当休了你,嫁妆尽数充归夫家,如今我们的做法,有何问题?”
“倒是你,不知悔改,竟还闹我大婚,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宾客闻言,纷纷倒戈附和。
燕北安见此,底气也足了起来。
“秦晚凝,闹够了,衣服给本将军脱下来,少在这贻笑大方!”
说着,他身形一动,掌风如刀向我袭来。
他竟要当众扒我衣服?
神色一凛,我往后退了两步,却跌进另一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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