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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女没有心被弃战王抱娃痛哭苏绾玥温知衍全章节小说

浅墨卉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听到娘子叫他,他就犹如一只归巢的鸟儿般,欣喜的奔到她的身边。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姐姐,你叫我?”苏绾玥脸色苍白,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反而越发显得娇媚。“我身上疼,你背我。”芳嬷嬷和小桃两人,惊得愣住了。郡主,刚才是在撒娇吗?“姐姐,上来!”阿晏立刻蹲在苏绾玥身前,双膝弯曲,腰部挺直,背部微微拱起,双手并拢,轻轻放在膝盖上。他个子很高,身姿挺拔壮硕,即使蹲在苏绾玥面前,背部也依然宽阔,像是一座小山。苏绾玥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在山洞昏暗的光线下,两人抵死缠绵时。柔软手掌下,他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脊背,是那样的强劲有力。而且还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魅力。更别提前面,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部肌肉了……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身材还真好!苏绾玥趴...

主角:苏绾玥温知衍   更新:2025-06-23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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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绾玥温知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恶女没有心被弃战王抱娃痛哭苏绾玥温知衍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浅墨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听到娘子叫他,他就犹如一只归巢的鸟儿般,欣喜的奔到她的身边。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姐姐,你叫我?”苏绾玥脸色苍白,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反而越发显得娇媚。“我身上疼,你背我。”芳嬷嬷和小桃两人,惊得愣住了。郡主,刚才是在撒娇吗?“姐姐,上来!”阿晏立刻蹲在苏绾玥身前,双膝弯曲,腰部挺直,背部微微拱起,双手并拢,轻轻放在膝盖上。他个子很高,身姿挺拔壮硕,即使蹲在苏绾玥面前,背部也依然宽阔,像是一座小山。苏绾玥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在山洞昏暗的光线下,两人抵死缠绵时。柔软手掌下,他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脊背,是那样的强劲有力。而且还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魅力。更别提前面,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部肌肉了……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身材还真好!苏绾玥趴...

《重生恶女没有心被弃战王抱娃痛哭苏绾玥温知衍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时听到娘子叫他,他就犹如一只归巢的鸟儿般,欣喜的奔到她的身边。

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姐姐,你叫我?”

苏绾玥脸色苍白,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反而越发显得娇媚。

“我身上疼,你背我。”

芳嬷嬷和小桃两人,惊得愣住了。

郡主,刚才是在撒娇吗?

“姐姐,上来!”

阿晏立刻蹲在苏绾玥身前,双膝弯曲,腰部挺直,背部微微拱起,双手并拢,轻轻放在膝盖上。

他个子很高,身姿挺拔壮硕,即使蹲在苏绾玥面前,背部也依然宽阔,像是一座小山。

苏绾玥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在山洞昏暗的光线下,两人抵死缠绵时。

柔软手掌下,他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脊背,是那样的强劲有力。

而且还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魅力。

更别提前面,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部肌肉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身材还真好!

苏绾玥趴上阿晏的后背,他立刻站起了身,突然的拔高,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苏绾玥自从重生归来,精神高度紧绷。

这下终于乐得轻松,可以不用自己再深一脚,浅一脚的爬山了。

片刻后,闻着阿晏身上淡淡的草药香,苏绾玥逐渐进入了梦乡。

此时定国公府大房,面容清秀,气质若兰的大房夫人季氏,在身旁丫鬟婆子的搀扶下,正脚步匆忙的走进,一间雅致典雅的房间内。

“溪儿可是醒了?”

在看到容颜秀美,温婉如水的苏洛溪,身着白色的亵衣,依靠在大迎枕上,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燕窝粥,这才放下心来。

“我可怜的溪儿,你总算是醒了,吓死母亲了!”

苏洛溪将手中的白玉青釉瓷碗,递给贴身丫鬟秋叶手中,笑着看向季氏,“母亲,我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您不用担心了。”

季氏抽出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花,小声抽泣道:“我能不担心吗?”

“苏绾玥那个恶女,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十岁那年,就因为看你不顺眼,将你推入湖中,害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醒了过来。”

苏洛溪听季氏,再次谈起十岁那年的往事,身子轻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只听季氏再次絮絮叨叨的说道:“这次她更是过分,竟然为了想要抢走,你与傅世子的婚约。”

“不惜给你和温大公子下药,毁掉你的清誉。”

“伪造成你与温大公子早已有染,好换走你的……”

苏洛溪眼底的不耐,稍纵即逝,她出声打断季氏的聒噪,“母亲,您只需要告诉我,苏绾玥受到了什么处罚,其他多说无益!”

季氏这才想起来,连忙拍手大笑起来,“哦,对,溪儿,母亲差点给忘了。”

“苏绾玥那个恶女,已经被定国公府厌弃,直接送往碧云寺,带发修行了!”

“哈哈哈哈……”

“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苏洛溪给了秋叶一个眼神,秋叶立刻心领神会的过去,将微敞的房门关上了。

“母亲,您何至于笑得如此大声,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传到国公爷或者祖母耳朵里,又是一桩麻烦事。”

季氏闻言,立刻捂着嘴巴,眼神闪烁不定的望了眼窗外,“因为在你院子里,母亲就有些疏忽了。”

苏洛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的鄙夷也稍淡了几分。

“母亲,我跟您说过,父亲是老国公爷的庶子,我们大房在国公府里身份低微,处境艰难,事事都要谨言慎行才是!”

季氏连连点头,“溪儿,都是母亲的错,母亲以后一定牢记。”

“父亲和母亲,只等着你与傅世子尽快成亲,让我们大房在国公府里,能够更加扬眉吐气啊!”

苏洛溪嗤笑一声,“一个小小的世子妃,就让你们扬眉吐气了?”

“等女儿以后有了更大的造化,到时候让您与父亲,也尝尝在定国公府里,当家做主的滋味!”

季氏蓦地瞪大双眼,眼底满是期盼,“溪儿,此话可当真?”

苏洛溪目光沉沉的,回望季氏,“女儿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季氏想到自己这个女儿,自从十岁那年掉下湖,醒来后,就变得极为聪慧,有主见。

说为他父亲谋个好差事,就为他父亲在老夫人面前,争取到了管理,定国公府庄子田地的肥差。

十三岁那年更是凭借几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词,大放异彩,一跃成为京都城第一才女。

刚刚及笄那年,就因才名远扬,博得宁远侯世子傅承彦的倾心,定下了与宁远侯府这样显赫的婚约,羡煞了多少京都闺阁女子。

也让她那个花心薄情的父亲,对自己这个糟糠之妻,高看了一眼。

除了被嚣张跋扈的苏绾玥,觊觎婚约外,一切都非常的完美无缺。

不过现下好了,就连苏绾玥那个恶女也被送走了。

现在溪儿又说,以后让她和夫君,在定国公里当家做主,那就一定可以做到。

季氏高兴的差点合不拢嘴,“好好好,母亲等着那一天!”

说着将苏洛溪,轻轻搂进自己的怀里,感慨道:“溪儿,你说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啊?”

“那样母亲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

苏洛溪忍着季氏身上浓烈的熏香味,眼底一片冰冷。

季氏身旁的音嬷嬷,都看不过去了,宽慰道:“夫人,大小姐若真是男儿身,还不一定能有这样优秀呢。”

“您看老爷那几个姨娘生的庶子,要么蠢笨如猪,要么贪花重色。”

“哪有我们大小姐这样贴心,还能为您在老爷面前,争气啊!”

季氏一听,这才收敛起眼底的惋惜,笑道:“是啊,嬷嬷说的对。”

“那溪儿,母亲就先回去了。”

苏洛溪霎那间如释重负,“嗯,母亲慢走,女儿身体疲软,就不起身相送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

季氏一走,苏洛溪温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一个愚蠢,眼皮子浅的古代愚妇,还男儿身?

要真是男儿身,她还穿越不过来呢!

更别提,让她这个蠢妇,在定国公府与夫君面前长脸了。


冬末,定国公府。

富丽堂皇的正厅内,气氛格外凝重。

冰寒刺骨的青石板地面上,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年轻女子。

女子一袭,大红色流彩绣金的云锦宫装,被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出道道折痕。

她乌发堆叠成云髻,小脸精致如画,白皙额头与小巧琼鼻上,浸出细密的汗珠,绯红的唇里被塞满布巾。

此时仿佛正陷在什么可怕的梦境中,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哗!”

一杯冰凉的水,兜头泼在了她娇嫩的脸颊上。

冰寒的水珠,像是无数根尖针打在脸上,惊得她刺痛难忍,瞬间惊醒过来。

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浮现出一抹未褪的惊惶。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寒风凛凛中,她躺在四处漏风的偏僻禅房内,干枯长发紧贴在两鬓,遮掩住深深凹陷下去的灰白面颊。

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里,只剩两个恐怖的窟窿,嘴巴大张着,在不甘中咽了气。

她苏绾玥,大乾朝最矜贵的襄阳郡主。

缨簪世家,定国公府嫡女。

就这样,凄惨病死在了碧云寺,最偏僻破败的禅房内。

但是现在,她全身僵硬,双手双脚被缚,动弹不得。

身下冰凉的寒意,从脊背一直传遍了全身,是如此真实。

所以,她这是重生回来了!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耳边就乍然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熟悉声音。

“苏绾玥,没想到你竟如此胆大妄为!”

“从小到大,你仗着自己襄阳郡主,定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恃宠而骄,嚣张跋扈,自私自利。”

“现在更是因为觊觎你堂姐洛溪,与傅世子的婚约,不惜给她与你自己的未婚夫知衍下药。”

“企图坐实他们夫妻之实,好借机换取她与傅世子的婚约!”

“你这等无视,定国公府名声的恶毒女子,不配为我定国公府之人。”

“来人!”

“将苏绾玥,即刻送往碧云寺,代发修行,静心礼佛!”

“如若不知悔改,不得回府!”

苏绾玥潋滟的眸光,蓦地落在上首对着自己,厉声呵斥的中年男子身上。

男子一袭墨色锦袍,面容肃穆,蕴藏威严的狭长黑眸里,满是对自己的不满与失望。

是父亲!

上辈子那个将自己扔在碧云寺,至死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一眼的,亲生父亲。

定国公苏湛!

原来她重生在了三年前,定国公府春花宴上,她妄想用腌臜手段,换取堂姐苏洛溪婚约,被贴身丫鬟长夏揭发恶行。

结果惨遭家族厌弃,被强势送往碧云寺,带发修行的这一日。

所以这一世,是不是一切又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不!

她即是重生回来了,这一世,她苏绾玥,誓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苏湛望着苏绾玥那双,与发妻萧长公主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没有了以往的倨傲与怨恨,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无波无澜。

心头猛地一颤,站在他身旁的继母裴氏,突然哭喊出声。

“国公爷,不可啊!”

裴氏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一丝丝被遮掩的细纹,手握着的锦帕,轻轻掩在泛红的眼角下。

嘴角微微上扬的得意,一闪而过,面上却挂着点点泪珠。

前世,裴氏也是这样一副,惺惺作态的伤心模样,骗过了所有人。

包括苏绾玥!

可笑的是,直到她前世被送进碧云寺内,都还在期盼着,她的这位好继母,能够说动父亲,接她回府。

后来,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她总算看清了裴氏伪善表面下,蕴藏着的叵测心机。

裴氏身份低微,嫁进定国公府多年,打着疼爱她的名义,在祖母与父亲面前,得了脸。

定国公府这才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可恨她竟心机深沉的,将她堂堂襄阳郡主,定国公府嫡女,硬生生捧杀成了一个,空有美貌,不择手段的狠毒女子。

苏绾玥的脑海里,猛然浮漫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知道父亲一直觉得她性格恶劣,横行霸道,还总是给家族蒙羞。

所以一直以来,格外偏疼裴氏生的一子一女。

前世,她病入膏肓时,总是忍不住想。

裴氏胆敢在,父亲这个英明神武的国公爷眼皮底下,捧杀自己。

依仗的不就是父亲对她的偏宠?

还有对自己的疏忽吗?

只是不管父亲他,到底知不知情,前世他对自己的狠心与绝情,将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父女情,早就消磨殆尽了。

“郡主她才刚刚及芨,那碧云寺,可是关押各个皇族世家罪人的地方啊!”

“她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如何能受得了,那等苦寒之地的磋磨啊?”

裴氏这番话语一出口,竟是直接将苏绾玥,安上了罪人的名头。

即使以后她能再回到定国公府,也注定是被家族厌弃,丢进过碧云寺内的罪人。

那她苏绾玥一辈子,都将永无翻身之日。

苏绾玥眼眸森然,阴狠的看向眼前的裴氏,仿佛在看着一团烂肉。

裴氏,我苏绾玥又回来了!

这一世,我誓要将你这毒妇剜骨剜心,让你也尝尝不得好死的滋味!

裴氏知道自己越是苦口婆心的劝,苏湛越会怒火中烧。

因为苏湛最不喜的,就是苏绾玥的骄纵跋扈。

果然苏湛怒道:“夫人不必再劝!”

“她这等心肠歹毒之人,就是要受些苦楚,才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来人,“送走!”

苏湛背过身去,一声令下,裴氏眼底隐藏的得意,让整张脸几近到扭曲。

两名粗壮的婆子,赶紧走上前,将地上的苏绾玥提了起来,快速拉了出去。

苏绾玥坦然面对,最后再望一眼,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影。

父亲,前世您为什么,三年都不来接绾绾回府?

可是打心底里,真的厌弃了我?

如果您知道,这一幕,将是我们父女的最后一别。

您还会狠心,将发妻留下的唯一血脉,送往那龙潭虎穴之地吗?

苏湛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他以为,以苏绾玥的性子,定会拼命挣扎抗拒。

如若不是嘴巴不能言,还可能歇斯底里的,对他这个父亲破口咒骂。

只是他没想到,今日的苏绾玥却格外安静,等他再转过身来时,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绾绾!”

裴氏“扑通”一声跪下身来,眼角的泪水,一颗颗顺着精致面容砸下。

“国公爷,自妾身嫁入国公府后,郡主就一直在妾身身边养着。”

“今日她做出此等,败坏定国公府名声之恶事,妾身也难辞其咎!”

“妾身愿跟随郡主,一同前往碧云寺,潜身修心。”

“还望国公爷成全!”


“说白了,我可能—辈子也出不去。”

阿晏急切表态,“没关系,我等你,哪怕等—辈子也没关系。”

苏绾玥神色淡漠,—双眼睛似有火光在熊熊燃烧,“阿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什么娘子,什么—百年的?”

“都是哄你来,帮我解毒的权宜之计!”

“我们—没父母之命,二没媒妁之言,三没拜堂成亲,是不可能永远在—起的!”

阿晏的眼睛深邃而又空洞,像是无底的深渊,布满了悲痛与无助。

“娘子,我不管,我只知道,你不要我了?”

“你是不是嫌我笨,所以才不要我的?”

阿晏如同—只受伤的小兽,紧紧抱住苏绾玥,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眼角的泪水,—滴接着—滴滚落下来。

低声哀求:“娘子,你别不要我啊!”

阿晏赤红着—双眼,声音哽咽道: “我会乖乖的,不会打扰到你。”

“哪怕就在—旁默默陪着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娘子,你别不要我!”

苏绾玥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常明艳的面容上,已经染上了怒气,“我再跟你说最后—遍,以后都不准再找我了,知道吗?”

阿晏脸色惨白,那双幽深的凤眸湿漉漉的,声线暗哑,“偷偷去看你也不可以吗?”

苏绾玥蹙起眉头,刚要再次发火。

突然—阵窸窣声传来,紧接着响起—道,异常兴奋的声音。

“法心,我就知道你私会外男!”

“哈哈哈……终于被我逮到了吧!”

静远的素色僧衣,被树枝扯坏了好几处,整个人也显得狼狈不堪。

她明明偷偷跟着苏绾玥,—起出门的,可惜—转眼,就跟丢了她。

而自己也在山林间,迷了—夜的路。

夜晚山林间,又常有猛兽出没。

听着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吓得她赶紧找了个山洞,窝了—晚上。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渐明,她才大着胆子出来。

刚—出来,就听到这边有吵闹声,马上赶了过来。

结果就看到苏绾玥与—名男子,搂抱在—起,两人卿卿我我。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她的声音里满是激动,“这下证据确凿,看你还如何狡辩?”

“我现在就回去叫住持师父来,看看你这副淫荡无耻的模样。”

阿晏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的瞪着静远,“你胡说,我娘子才不是这样的呢!”

“这都叫上娘子了?”

“看来你们早就私定终身了,还真是—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苏绾玥阴狠的眼神,犹如冰冷的刀锋,直直地看向静远。

静远被她的眸光,看得浑身不寒而栗。

下意识后退了—步,警惕道:“你干什么?”

“我可是住持的亲传弟子,你敢对我不敬?”

苏绾玥轻勾唇角,哼,还想仗势欺人呢!

可惜,她挑错了对象!

想起之前法静找芳嬷嬷抱怨,说静远将她,送给她的狐狸毛领抢走了,苏绾玥目光—闪。

伸手拔下发髻上的,羊脂白玉簪,递到静远的面前。

“静远师姐,寺庙清苦,我也是—时没忍住,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师姐大人有大量!”

静远看着她手上的白玉簪,眼底闪过—抹贪婪,“你想贿赂我?”

“是啊,静远师姐,你说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静远见苏绾玥终于服软,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

“帮你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这样—支小小的玉簪,就想收买我?”

“未免也太看轻我了吧!”

这个老尼姑,果然贪念这些身外之物!

苏绾玥又走近—步,软下声音问道:“那静远师姐,还想要什么?”


玉嬷嬷去送季氏,苏洛溪站起身,秋叶立刻拿过一件,霜白色月季暗纹刻丝月裙,帮她穿了起来。

“小姐,您不用为夫人的话介怀,夫人这么多年,因为没能为大爷生下嫡子。”

“只能任由大爷,一房一房的姨娘往家里抬,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庶子庶女。”

“还必须表面装着大度,所以这也成了夫人的心病。”

苏洛溪的眼底满是嘲讽,“有些男人,只不过拿没有嫡子,为自己花心薄情的本性,做幌子罢了。”

“即使她为他生下十个八个嫡子,以父亲的花心程度,照样还是会喜新厌旧。”

秋叶对于自家小姐,有些刁钻角度,而且还大胆的言论,早已习以为常了。

苏洛溪问道:“苏绾玥已经被踢出局,尾巴收好了。”

秋叶边帮苏洛溪,打理发髻,边说道:“小姐请放心,长夏那种贪心不足的贱婢。”

“奴婢已经先一步送她去往阎罗殿,等她的主子了。”

苏洛溪满意的点点头。

秋叶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小时候在街上卖艺,身手极好,被她一眼中,就从无良师傅手中买了下来,带在身边。

毕竟作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小姐,平日里有个会武功的丫鬟在身边,能解决不少麻烦事。

秋叶既然出手了,那她可以放心了!

这时玉嬷嬷正好进来,压低声音回禀道:“小姐,傅世子派人送了好多名贵补品过来。”

“说您这次因他的缘故,受到郡主迁怒,让您伤了身体,给您好好补一补。”

“等您身体好了,过几日想约您一同出去踏青。”

苏洛溪扯了扯嘴角,目光中却是一点笑意全无,“送回去吧!”

秋叶疑惑道:“小姐,这是傅世子给您的东西,您怎么还送回去啊?”

苏洛溪神色轻蔑,娓娓道来,“男人都是劣根性,苏绾玥虽性子恶劣,但是样貌却倾国倾城,又是身份尊贵的襄阳郡主。”

“傅承彦要不是动了,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龌蹉心思。”

“以苏绾玥那,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性子,他不有意招惹,何愁沾上还甩不掉?”

“果然男人,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只有挂在墙上,才能老实!”

“只有权利与地位,才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接着粲然一笑,“不过,这也恰好给了我可利用的机会,这不就将苏绾玥那个恶女,轻轻松松踢出定国公府了吗?

玉嬷嬷与秋叶,不知道小姐口中的娥皇女英是谁,但是听到了共侍一夫,知道小姐说的肯定是对的。

忙躬身回道:“小姐说的是!”

苏洛溪眉眼阴怒顿生,低声道:“至于不收他的东西,就是在有意敲打他。”

“我苏洛溪从来就不是,他傅承彦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我既可以选他,也可以立刻弃了他。”

“他要是安分守己,不再动这些小心思,我们可以继续共赢。”

“不然我不介意,重新选择一个合适的夫君人选。”

“毕竟我可是京都城第一才女,也是现在定国公府里,最尊贵的小姐!”

玉嬷嬷担忧道:“小姐,万一国公爷动了恻隐之心,或者老夫人那边接到消息,去接郡主回府,那怎么办啊?”

苏洛溪轻抚窗台上,一盆开得正艳的牡丹花花蕊,掌心逐渐收紧,轻哼道:“放心,裴氏那女人,比我更不想苏绾玥那恶女回府。”

“不然她和她的那对蠢儿女,就什么都不是!”

“至于祖母那个偏心的老太婆,让她无暇顾及不就行了?”

等到花瓣一片片,从掌心凋落,目光也逐渐凌厉起来,“毕竟世人皆知,祖母她老人家,可是被苏绾玥给气得,去往蜀地养病的!”

玉嬷嬷与秋叶躬身应道:“小姐,英明!”

苏绾玥趴在阿晏的背上,她眉头紧蹙,精致如画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仿佛正陷在噩梦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阿晏似察觉到她的不安,极力控制好脚下的力度。

苏绾玥似乎又回到了,她死时,那个寒风凛凛,破败不堪的碧云寺禅房内。

她的身体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只剩下一具空壳,就这样,带着无尽的不甘与绝望,她死了!

她看到,芳嬷嬷拉着她干枯粗糙的手,哭得撕心裂肺,“郡主,您在黄泉路上等一等老奴,老奴还要继续伺候您呢!”

芳嬷嬷帮她穿上,她当年被送进碧云寺时,穿的那件大红色宫装,就在禅房后面,挖了个坑,将她安葬了。

芳嬷嬷没钱给她立碑,也不识字,只能在坟前插了个木牌,充作墓碑。

她轻抚木牌,泪眼婆娑道:“郡主,老奴来找您了!”

说完就拿出一把生锈的刀,自缢在了苏绾玥坟墓前,跟着一起去了。

碧云寺的人因为她身体不好,再加上芳嬷嬷岁数也大了,做不了什么劳作。

就将她们主仆,扔在最偏僻破败的禅房内,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她和芳嬷嬷都死了,竟是无一人知晓。

画面一转,已是过了许久,她看到自己的坟墓旁,突然来了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

老和尚面容古朴而深沉,皮肤仿佛经过长年的风霜捶打,犹如古老的铜像般坚毅,漆黑的双眼里深藏着,与世无争的睿智。

老和尚走到苏绾玥的坟墓前,看着她的空白木牌,重重叹息道:“唉,终于找到你了!”

他将坟墓旁芳嬷嬷的尸骨,安葬好后,就坐到苏绾玥的墓碑前,用小刀将她的名字,镌刻在木牌上。

虔诚的低眉垂目,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你本不该这样凄惨死去,只可惜被一缕异世的魂魄,打乱了你原本的人生,与命运。”

“老衲现在为你诵经超度,希望你能早日安息,早日投胎!”

异世的魂魄?

是不属于这里的魂魄吗?

打乱了她原本的人生与命运?

意思就是说,她尊贵的襄阳郡主,定国公府嫡女,就因为这一缕异世的魂魄。

最后被磋磨三年,惨死在了碧云寺,最偏僻破败的禅房内?


他快速折返回去,躲在一棵茂盛的大树后面,望着温知衍与长安驶远后,才继续下山。

“郡主,您慢点……”

芳嬷嬷与小桃,心惊胆战的看着苏绾玥,用肩膀挑起,扁担的正中间。

水桶里大半的水晃晃悠悠的,荡出来一点点,不过好在,没有全撒了。

芳嬷嬷和小桃欣喜道:“郡主,真厉害,一看就会了。”

苏绾玥掩下眼底的黯淡,芳嬷嬷和小桃以为她真的是,一学就会。

却不知道的是,这些重活,早在前世,她这个金尊玉贵的郡主,却已做过无数遍。

“绾绾!”

熟悉温润的嗓音在前方响起,苏绾玥蓦地抬起头来。

望着眼前,隔了两世的儒雅身影,心中酸涩,眼眶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是温知衍!

那个自己前世今生唯一,感觉亏欠的人。

温知衍看到前方,穿着一身素色僧衣,还在费力挑水的苏绾玥。

鼻头顿时就酸了,绾绾她自小娇生惯养,现在只因一时之错,不但被家族厌弃,送进寺庙,竟还要做这些,从未做过的重活。

她怎么能受的了啊?

想到这,温知衍的神色,也更加蒙上一层急色,还未等马儿停稳,他就翻身下来,一个箭步到了苏绾玥的面前。

温知衍眼眶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里还带着些哽咽。

“绾绾,是我不好,来迟了,害你受苦了。”

小桃接过苏绾玥肩上的水桶,与芳嬷嬷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抹痛惜。

两人继续挑水,留两位主子单独说话。

苏绾玥的心中一颤,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愧疚,缠绕上心间。

她都已经设计给他下药,想要毁了他的名节,让他娶苏洛溪了。

他竟然还说不怪她?

还千里迢迢的来找她?

这样谦谦君子的温知衍,萧至说的对,她压根就配不上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你没错,衍哥哥,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从小到大,我总是对你颐指气使,而且为了傅承彦,对你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

“想与你退婚,弄得人尽皆知,让你在京都城里,丢尽脸面。”

“现在更是不顾你的名声,给你和苏洛溪下药,想要利用你……”

“绾绾,别说了!”

“你还小,之前都被傅承彦那个奸诈小人给蒙骗了,这才做下错事的。”

自从长大后,温知衍再也没听过,苏绾玥叫他衍哥哥了,他激动的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颤声道:“衍哥哥从未怪过你!”

“绾绾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害怕!”

“但是你别怕,我已经想到办法,救你出碧云寺了。”

“现在你也已经及笄了,只要我们成亲,我就可以……以你……夫君的名义,将你从碧云寺里接出去了。”

温知衍说着说着,耳根都红了。

“只是时间可能有些仓促,要委屈你一下,给不了你,十里红妆的盛大婚礼了。”

“不过你放心,等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温知衍情真意切的说完,苏绾玥赤红着双眼,并未同前世那般,立刻答应。

而是沉痛的闭了闭眼睛。

前世,她将温知衍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在他费尽千辛万苦找到她时。

立刻欣喜的答应了,他的提议。

他们本就有婚约,哪怕是定国公府将她送进来的。

但是只要她和温知衍成婚,他就可以以自己夫君的名义,将自己接出碧云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只是天意弄人,就在约定好,他来给自己送凤冠霞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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