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掌,放在普通的柔弱男子身上,足以要了他的命,而那个李牧川在带回王府时,也的确气息微弱,快要不行了。”
“可就在我命人把他丢进地牢里自生自灭后,他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还一点事都没有,连那一掌所受的内伤都好了,真是怪异的很。”
长庚狠狠的皱起眉头,“还有这等事…你确定,你带回来的是咱们殿下?”
“我确定!”月明的话十分肯定,“殿下从昨日出去赴宴,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就连殿下宠幸李牧川时,我也在外间守着,绝不可能发生换人的情况。”
“那殿下突然转性,的确十分离奇,暂时先按兵不动吧,观察着看看,她若不是咱们殿下,迟早会露出马脚来。”
长庚继续道,“还有那个李牧川,也要盯着。”
月明点头,“放心吧,府里这边交给我。”
亲自送长庚出了王府,月明才去账房那拿账本。
而这日整整一个下午,楚清慈都在看账册,一直到华年来提醒她用晚膳了,才放下账册,伸着懒腰去吃饭。
饭桌上,楚清慈望着一大桌子的菜吩咐道,“以后我的膳食不必每餐都如此精细,简单做四个菜就好,有荤有素,能吃饱就行。”
“如今王府银两不足,一些不必要的浪费就省了吧,我们都节俭一些。”
月明瞄了一眼楚清慈,应道,“是,属下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她这边悠闲的吃着晚饭,李牧川那边就惨了。
当楚清慈吩咐晚上会过来后,伺候李牧川的奴侍,早早就押着李牧川去洗漱,打扮了。
洗澡时,身上的鞭伤沾到水,痛的李牧川痛不欲生,可是那两个奴侍死死按着他,将他从头到脚,硬是洗了个遍。
“李侍君,您就别挣扎了,痛也忍一忍,伺候好王姬殿下,对您对我们都好。”石棱面无表情的狠狠按着李牧川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洗刷着他的背。
“好好伺候殿下,早点怀上殿下的子嗣,没准您能父凭女贵,成为王姬侧君也说不准呢!奴侍也能跟着侍君您平步青云,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啊!您何苦如此抗拒?”
石径也细声细语的劝道,“您有幸被殿下宠幸,奴侍们就是想,都没机会呢。”
李牧川一天没吃饭了,身上不仅有伤,还因为饿没有力气,挣扎间洗澡水呛到了鼻子,呛得直咳嗽。
“放开我…咳咳…我是不会给她生孩子的…我是男人!咳咳…放开我…”
两人根本不理解他的那句:我是男人的真正含义,还在劝道:“您是男人就该生孩子,为殿下开枝散叶是您的职责。”
洗到最后,李牧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满是被羞辱的泪水,任由石棱和石径给他套上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纱衣,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人根本不给他离开这张床的机会,一边一个守着他,李牧川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终于,天擦黑时,楚清慈的身影出现在了听雨轩的院中,石棱和石径欣喜的出去迎接,“奴侍见过殿下。”
石棱说,“殿下,李侍君早已洗漱完毕,静候殿下多时了。”
“做的不错,下去找月明领赏吧,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楚清慈说完,一手提着裙摆,抬步进了屋中,随手关上了房门。
“楚清慈,你不如干脆杀了我得了。”
李牧川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身子一丝不挂,堪堪只有一条薄的透明的纱衣覆盖。
若隐若现的匀称身材,白皙的皮肤上面遍布红色的鞭痕,满满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