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松开,大片雪白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尽收眼底,从脖子到大腿无一处幸免。
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双目通红啜泣起来:“俞总只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他从来不亲我的嘴,他说他的吻只会留给自己的老婆。”
“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但我真的不想死……念慈姐,是我对不起你……”
“嗯,我明白。”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想完成好任务嘛,有时难免激烈了些。”
可能见识过我无数次的歇斯底里,胡娜娜被我此刻无所谓的态度惊的一愣,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倒更添几分梨花带雨的柔美来。
俞景川最受不住这样的,我想。
果然,下一秒,俞景川帮她拢住睡袍的手一顿,对我皱起眉头,
“你吓她一个小姑娘干什么,说话老是阴阳怪气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工作上经常给她使绊子就算了,私底下最好收起你总经理的威风。”
我看着他正气凛然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他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在乎的人有超强的保护欲,
只是那被护住的,不再是我罢了。
想起那个浑身是血也要把我护在身后的少年,早就麻木的心还是有些刺痛。
无心再争辩什么,我自嘲的笑笑,“那我走,你们继续?”
俞景川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
我正要离开,他低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既然要走就顺便买两盒套送过来,房间里的用完了。记得要草莓味的,其他味道娜娜不喜欢。”
“好。”我头也没回,径直离开,还细心的帮他们把门从外面带上。
回到家美美泡了个澡之后,我才叫了货拉拉把东西给他们送去,
至于这个时间会不会又打断他们的好事?我不知道。
不过为表歉意,我直接下单了一卡车草莓味,
希望他们收到我的礼物后,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第二天,我踩着运动鞋,化了一个小奶狗喜欢的桃花妆,哼着歌到了公司。
刚走出电梯,就对上俞景川阴冷的脸。
我问候早安的话还没出口,他就铺头盖脸的指责起我来:
“沈念慈,你吃醋也有个限度,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丢脸吗?”
“那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