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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

湘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阮蓁不适地眯起眼。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坐在病床边,眼下青黑一片,下巴冒出胡茬,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见她睁眼,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蓁蓁!你醒了?”阮蓁没说话,只是缓缓移开视线,不想看他。季裴司喉咙发紧,伸手想碰她,却又不敢,最终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季裴司僵在原地,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喘不过气。接下来的几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可阮蓁始终沉默,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期间,孟清梨打来无数个电话,季裴司全部挂断,直到最后一天。“裴司哥!”孟清梨直接冲进病房,红着眼眶拽住他的袖子,“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去毕业典礼!”季裴司皱眉:“蓁蓁受伤了,离不得人...

主角:阮蓁孟清梨   更新:2025-06-26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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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蓁孟清梨的女频言情小说《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由网络作家“湘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阮蓁不适地眯起眼。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坐在病床边,眼下青黑一片,下巴冒出胡茬,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见她睁眼,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蓁蓁!你醒了?”阮蓁没说话,只是缓缓移开视线,不想看他。季裴司喉咙发紧,伸手想碰她,却又不敢,最终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季裴司僵在原地,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喘不过气。接下来的几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可阮蓁始终沉默,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期间,孟清梨打来无数个电话,季裴司全部挂断,直到最后一天。“裴司哥!”孟清梨直接冲进病房,红着眼眶拽住他的袖子,“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去毕业典礼!”季裴司皱眉:“蓁蓁受伤了,离不得人...

《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阮蓁不适地眯起眼。

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坐在病床边,眼下青黑一片,下巴冒出胡茬,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见她睁眼,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蓁蓁!你醒了?”

阮蓁没说话,只是缓缓移开视线,不想看他。

季裴司喉咙发紧,伸手想碰她,却又不敢,最终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

“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

季裴司僵在原地,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几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可阮蓁始终沉默,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期间,孟清梨打来无数个电话,季裴司全部挂断,直到最后一天。

“裴司哥!”孟清梨直接冲进病房,红着眼眶拽住他的袖子,“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去毕业典礼!”

季裴司皱眉:“蓁蓁受伤了,离不得人。”

孟清梨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今天……就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毕业了,你就再也不用管我了……”

季裴司神色挣扎,转头看向阮蓁。

恰好此时,阮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签证通过的通知。

她平静地收起手机,淡淡道:“你去吧。”

季裴司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不生气?”

阮蓁摇头。

季裴司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今天清梨就毕业了,等陪她参加完毕业典礼,我马上和她离婚,然后……我们结婚。”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这一次领证,我绝对不会再缺席。”

阮蓁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收回手。

季裴司以为她默认了,转身和孟清梨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阮蓁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可这一次……我要缺席了。”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去大使馆取了签证,然后直接赶往机场。

在候机室里,她打开手机,指尖悬停在季裴司的联系方式上。

曾经,他的号码被她置顶,备注是“老公”。

现在,她将他的号码毫不犹豫的“删除”,然后关机。

飞机冲上云霄的那一刻,阮蓁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季裴司在摩天轮上对她说:“蓁蓁,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短到九年就可以走到尽头。

她抬手拉下遮光板,将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名字,连同所有未流的眼泪,彻底埋葬在云海深处。




季裴司瞳孔一缩,下意识伸手想抓住她:“蓁蓁,我……”

“裴司哥——!”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孟清梨红着眼冲了进来,直接扑到季裴司身上,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你怎么样?疼不疼?吓死我了……”

阮蓁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廊上,阮蓁刚走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阮蓁!”孟清梨拦住她,眼神阴冷,“你很得意吧?他为了救你,伤成这样。”

阮蓁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说过了,我不要他了,你也不要再来烦我。”

说完,她转身要走,孟清梨却突然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两个高大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一把扣住阮蓁的手臂!

“你们干什么?!”阮蓁挣扎,却被对方死死按住。

孟清梨凑近她,一字一句泛着冷意:“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可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只要你还在他面前一天,他就永远不可能看我一眼。”

她伸手拍了拍阮蓁的脸,笑容甜美又疯狂:“所以,我只能让你消失了。”

阮蓁浑身发冷:“你疯了?!”

“我是疯了!”孟清梨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眼神扭曲,“我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凭什么只看得见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

她后退一步,对那两个男人抬了抬下巴。

阮蓁还没来得及呼救,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阮蓁再次醒来时,刺骨的寒风刮得脸颊生疼。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孟清梨绑在一处悬崖边,两人身上都绑着炸弹,倒计时正在飞速流逝。

“你疯了吗?”阮蓁的嗓音沙哑,“连自己都不放过?!”

孟清梨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笑意:“只有这样,他才会做出选择啊。”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蓁蓁!清梨!”

季裴司的身影出现在悬崖边,他的脸色惨白,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当他看清她们身上的炸弹时,瞳孔骤然紧缩。

“裴司哥!救我!”孟清梨立刻哭喊起来,“炸弹要爆炸了!我好害怕……”

季裴司的拳头攥得发白,他看了一眼计时器。

只剩两分钟。

“蓁蓁,等我……”他哑声道,“我先拆清梨的,马上来救你!”

阮蓁静静地看着他冲向孟清梨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拆完孟清梨的炸弹,再拆她的,根本来不及!

季裴司难道不知道吗?

还是说……他根本没考虑过她的死活?

阮蓁咬紧牙关,不再指望他,拼命挣扎起来。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用力磨蹭着绳索。

不远处,季裴司已经解开了孟清梨的束缚,一把将她抱起来,迅速撤离危险区域。

“裴司哥!蓁蓁姐还在那里!”孟清梨抓着他的衣领,声音颤抖。

季裴司将她放到安全地带,转身就要往回冲,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

季裴司瞳孔骤缩,疯了一般冲向爆炸中心:“蓁蓁!!!”

浓烟滚滚中,阮蓁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拼尽全力拆开了炸弹,可还是被爆炸的余波掀翻,彻底昏死过去。




“阮蓁……”孟宴臣的呼吸明显加重,“你分明知道我的答案。”

“那好。”阮蓁闭上眼睛,“你等我办好签证就去国外找你结婚。”

她挂断电话,打开电脑就开始查询签证资料。

查询完毕后,她带着证件出了门。

谁曾想刚上车,手机便突然震动,季裴司的名字跳了出来:“蓁蓁,来城郊赛车场一趟,有事。”

阮蓁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

她本该直接不予理会,可沉默许久,最后还是让司机调转车头。

一是想知道,他这次又要为了孟清梨做什么。

二是想直接当面告诉他,她也要结婚了。

赛车场的灯光刺眼,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阮蓁刚下车,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季裴司身边。

“裴司,就因为孟清梨喜欢这个项链,你就要去赌命赛车?”一个兄弟拽着季裴司的胳膊,“这里可是死亡赛道,去年就死了三个人!”

阮蓁的脚步猛地顿住。

她看见孟清梨穿着白色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拉着季裴司的衣袖:“裴司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去好不好?”

季裴司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刺眼。

他伸手擦掉孟清梨的眼泪,声音里满是宠溺:“只要你喜欢,再危险我也会为你拿到。”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插阮蓁心脏。

她突然想起两年前,季裴司玩赛车出了车祸,她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

当他醒来时,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季裴司,你再玩这些我就不理你了!”

那时他慌得扯掉输液管,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蓁蓁不哭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玩这种极限运动了。”

誓言犹在耳边,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孩站在死亡赛道的起点。

“蓁蓁,你来了。”季裴司终于注意到她,快步朝她走来。

阮蓁站在原地没动:“你叫我来干什么?”

季裴司随手整了整赛车手套,眼神还黏在孟清梨身上:“这场赛车比赛需要带女伴一起参加,清梨胆子小,我担心她出事,就叫你来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阮蓁头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怕孟清梨出事,那她呢?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神,手腕就被季裴司拽住。

他手掌的温度曾经让她心安,现在却像烙铁般灼痛她的皮肤。

“等等,季裴司,我——”

不等她反应,季裴司已经一把将她拉进赛车。

“蓁蓁,忍一忍,就二十分钟,赢了我们就走。”

她被强行塞进副驾驶,安全带勒得胸口生疼。

季裴司熟练地启动引擎,侧脸在赛道灯光下棱角分明,这个她爱了十来年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像从未认识过。

赛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季裴司开得极快,每一个弯道都几乎贴着护栏漂移。

阮蓁死死抓住扶手,胃里翻江倒海,却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疼。

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为了孟清梨随口一提的项链。

最后一圈,他们稍微落后。

季裴司咒骂一声,猛地将油门踩到底。

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车速表指针疯狂右摆。

“季裴司!慢点!”阮蓁尖叫。

他充耳不闻,眼睛死死盯着终点线。

在冲过终点的一瞬间,赛车失控撞向护栏,翻滚着滑出十几米。

世界天旋地转。

阮蓁感到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视线被血色模糊,耳边是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和远处人群的尖叫。

车门被猛地踹开。

季裴司浑身是血地爬出去,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冲向赛道外围。

阮蓁艰难地转头,透过破碎的挡风玻璃,她看见季裴司将吓哭的孟清梨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好了,乖不哭,我没事。看,项链这不就给你赢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条镶着蓝宝石的项链戴在孟清梨脖子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血滴进阮蓁的眼睛,世界变成红色。

她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年,季裴司偷了他爸的跑车带她去飙车,

路上有辆车失控撞向他们,他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护着她,自己却撞得头破血流。

那时他浑身是血,却埋在她颈窝:“蓁蓁,老子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拼命。”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啊。




阮蓁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正坐在病床边,眉头紧锁。

见她睁眼,他立刻倾身过来,手指轻轻抚上她额头的纱布,声音里带着愧疚:“蓁蓁,你醒了?还疼不疼?”

他的指腹温热,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阮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对不起,”季裴司声音低哑,“当时清梨被吓哭了,我没注意到你也受了伤……”

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季裴司神色一僵,随即又软下声音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阮蓁看着这张爱了多年的脸,喉咙发紧。

她浑身都在疼,可最疼的是心口那个位置,那里像是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

她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孟清梨红着眼眶走进来,脚步虚浮,像是随时会倒下。

季裴司立刻站起身,几步跨到她面前扶住她:“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孟清梨眼泪簌簌往下掉,抓住季裴司的衣袖:“裴司哥……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蓁蓁姐也不会受伤……我是来道歉的……”

她话没说完,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季裴司一把接住她,打横抱起,朝门外大喊:“医生!快叫医生!”

阮蓁看着季裴司颤抖的手臂和发白的指节,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蓁蓁,清梨都因为你愧疚到晕过去了,”季裴司抱着孟清梨往门口走,头也不回地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门关上了。

阮蓁望着天花板,嘴角一点点扬起。

她笑得肩膀发抖,笑得伤口崩裂,纱布渗出血色。

此后三天,季裴司再没出现过。

只有他的助理每天准时送来补汤,说是季总特意嘱咐的。

“孟小姐惊吓过度,季总在照顾她。”

阮蓁看着那些昂贵的补品,连拆开的欲望都没有。

出院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阮蓁一个人去大使馆办理出国签证,工作人员微笑着告诉她:“签证需要半个月时间,请您耐心等待。”

“谢谢。”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阮蓁推开门,一眼就看见沙发上依偎的两个人,季裴司正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孟清梨吃药。

听到动静,季裴司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蓁蓁?你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阮蓁站在玄关,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他这些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她,现在却问她为什么不等着他来接?

“我累了,先上楼休息。”她淡淡地说完,径直往楼梯走去。

季裴司立马跟上来,扶住她的手臂:“我送你上去。”

他的手掌贴在她腰侧,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曾经这个动作让她心跳加速,现在只让她感到疲惫。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季裴司从药箱里拿出祛疤膏:“医生说要每天涂,我帮你……”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几乎同时,门外传来尖叫和急促的敲门声。

“裴司哥!”孟清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害怕……”

季裴司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向阮蓁,眼里满是歉意:“清梨怕打雷,我去看看她。药放在这里,你记得涂。”

门关上了。

阮蓁缓缓抬起手,悬在半空,又慢慢落下。

她也怕打雷。

从十五岁那年起,每次雷声响起,无论她在哪里,季裴司总会第一时间找到她,捂住她的耳朵,轻声哄她:“蓁蓁不怕,有我在。”

可现在,他捂的是另一个女孩的耳朵。

这一夜,雷声不断。

阮蓁蜷缩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季裴司温柔的安抚声和孟清梨的抽泣。

她数着雷声,直到天亮才昏沉睡去。

醒来时,别墅安静得可怕。

阮蓁下楼,发现餐桌上留着张纸条:“清梨想吃城东的早茶,我带她去了。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两分钟。——裴司”

微波炉里的皮蛋瘦肉粥已经结了一层膜。

她正准备倒掉时,手机响了。

“蓁蓁,我有份文件落在家了,”季裴司的声音伴随着孟清梨的笑声传来,“就在书房抽屉里,很重要,麻烦你送到公司来好吗?”

阮蓁嗯了一声,在书房找到他的文件,转身出了门。

推开季裴司办公室的门时,阮蓁脚步猛地顿住。

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这里了。

原本冷硬简约的灰白色调,如今被粉嫩的装饰取代。

墙上挂着卡通挂画,办公桌上的文件架旁摆着毛绒玩偶,就连他向来一丝不苟的黑色真皮座椅上,都放着一个软乎乎的粉色靠垫。

而最刺眼的,是书柜。

那里原本陈列着季裴司这些年拿下的商业奖项和荣誉证书,现在却全被替换成了季裴司和孟清梨的大头贴,两人脸贴着脸,笑得甜蜜又亲昵。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呼吸都困难。

季裴司的办公室,向来是禁地。

他从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放私人物品,连她都不行。

曾经她撒娇了好久,才让他同意在桌上摆一张他们的合照,可如今,他却为孟清梨破了所有的例。

“蓁蓁?”

身后传来季裴司的声音。

他快步走过来,目光扫过办公室的装饰,语气有些慌乱,“你别误会,这些都是清梨弄的,小姑娘喜欢这些,我拗不过她撒娇,就随她折腾了。”

“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毕竟,孟清梨才是他的妻子。

而她,什么都不是。




所有人都说,季裴司是独属于阮蓁的恋爱脑。

法定年龄到的那天,他迫不及待便跟她求了婚。

可就是这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却在领证时,放了她九次鸽子。

第一次,他临时改期,说要陪孟清梨去迪士尼看烟花;

第二次,他直接飞往马尔代夫,只因孟清梨一句“想看海”;

第三次,他们刚走到民政局门口,他就接到电话说孟清梨急性阑尾炎发作;

每一次,他都会摸着阮蓁的头说:“乖,别和小姑娘计较,她是我最好兄弟的妹妹,她哥出了国,如今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第九次,阮蓁在民政局等到天黑,又没等到他人。

她浑身湿透地回到家,却无意在抽屉发现了季裴司和孟清梨的结婚证!

“解释。”阮蓁把结婚证摔在茶几上,声音发抖。

季裴司从文件中抬头,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本来想瞒着你的,就是怕你多想。”

“清梨学分差两分才能毕业,结婚能拿到学分,她哭得厉害,我就答应了。等她毕业后,我就马上和她离婚,然后娶你,好不好?”

阮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各种痛苦、绝望、崩溃的情绪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想质问季裴司,到底把她当什么?

她想问他知不知道这九次失约让她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想问他记不记得求婚时说的那些誓言?想问他还想不想得起十六岁的季裴司表白时,说过不会让阮蓁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最终,她只是平静地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用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季裴司神色微变,立马伸手去给她擦泪,语气带着几分愠怒,“蓁蓁,你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只把清梨当妹妹,怎么可能和她白头偕老。”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便突兀地响起。

季裴司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接起来:“清梨?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低笑了一声,立马拿起车钥匙。

“我马上过来。”

季裴司接完电话就匆匆离开,客厅瞬间一片死寂。

阮蓁颤抖着拿起那本结婚证,鲜红的封皮烫得她指尖发疼。

她和季裴司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知道季裴司将她宠上了天。

他会在她写作业睡着时轻轻抱她回房,会在她第一次来例假时红着脸跑遍超市找卫生巾,会在她十八岁生日时包下整座游乐园,他的手机相册里全是她。

兄妹们都笑他是“阮蓁专属恋爱脑”,他不仅不怒,还得意地挑眉:“我乐意,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直到一年前,季裴司最好的兄弟孟宴臣出了国,他主动照顾他的妹妹孟清梨,

阮蓁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照顾,就把自己照顾成了孟清梨的丈夫。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阮蓁木然地拿起来,是闺蜜发来的消息:“蓁蓁,圈子里都在传季裴司又放你鸽子……这些人说话太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

阮蓁身子微微发抖。

是啊,她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而那个说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正忙着哄另一个女孩。

好,

既然他不想领证,那她就换个领证对象!

阮蓁翻遍通讯录,指尖最终停在“孟宴臣”这个名字上。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他的场景。

季裴司求婚成功的庆功宴上,她喝多了躺在沙发休息,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亲吻她。她以为是季裴司,睁眼却对上孟宴臣深邃的目光。

第二天,孟宴臣就出国了,连句解释都没留。

深吸一口气,阮蓁拨通了电话。

既然孟清梨抢了她未婚夫,那孟宴臣作为她哥哥,便把自己赔给她吧!

电话秒被接通,可没人说话,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孟宴臣,一年前你亲了我,就不打算负责?”不知过了多久,阮蓁终于开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孟宴臣的声音低沉沙哑:“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和我领证结婚!”阮蓁攥紧手机,再次补充,“不要问原因,只说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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