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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渣男虐渣妹,重生国士打脸全员全文

指尖的雨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踹开渣男虐渣妹,重生国士打脸全员》,是作者“指尖的雨滴”写的小说,主角是沈奕帆姜婉悦。本书精彩片段:她是华国超牛的国士,临终前心里那个悔啊,跟最爱自己的男人就这么错过了。再一睁眼,嘿,重生到1970年了。这时候她爸妈都没了,领导正给她送抚恤金呢,她赶紧绑定空间。上辈子她傻,被堂妹和渣男耍得团团转,最爱她的男人也死了。她后来一心扑在国家科研上,干得挺不错。但这辈子,她要跟那男人好好过,狠狠收拾堂妹和渣男,再带着国家起飞。巧了,男主也重生了,他发誓这一世要把心爱的姑娘护得死死的……...

主角:沈奕帆姜婉悦   更新:2025-06-27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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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奕帆姜婉悦的现代都市小说《踹开渣男虐渣妹,重生国士打脸全员全文》,由网络作家“指尖的雨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踹开渣男虐渣妹,重生国士打脸全员》,是作者“指尖的雨滴”写的小说,主角是沈奕帆姜婉悦。本书精彩片段:她是华国超牛的国士,临终前心里那个悔啊,跟最爱自己的男人就这么错过了。再一睁眼,嘿,重生到1970年了。这时候她爸妈都没了,领导正给她送抚恤金呢,她赶紧绑定空间。上辈子她傻,被堂妹和渣男耍得团团转,最爱她的男人也死了。她后来一心扑在国家科研上,干得挺不错。但这辈子,她要跟那男人好好过,狠狠收拾堂妹和渣男,再带着国家起飞。巧了,男主也重生了,他发誓这一世要把心爱的姑娘护得死死的……...

《踹开渣男虐渣妹,重生国士打脸全员全文》精彩片段


“孽畜……”

秦何志怒瞪着儿子秦明国,抬着颤抖的手指着大儿子。

“你就是一个孽畜,这房子可是老子的,你休想打这个房子的主意”。

闻言,秦明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口提醒:“可这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秦明国”。

“爸,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来到京市的时候,只是一个工人而已”。

此话一出,秦何志这才想起来,这房子的确写的是儿子的名字。

而且……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没有找到房产证。

秦何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咳咳……”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缓缓语气:“儿子……你都要下乡去了,这房子就留给爸”。

朱荷花母子三人,听说房产证写的是野种的名字,全都蔫了。

紧接着,朱荷花又听到丈夫后面说的话,双眼的光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缓了缓语气:“是啊!明国,我们把你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就把房子留给我们吧!你去乡下了,也用不上”。

然而,秦明国可不给他们面子,冷声提醒:“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房子,你们三天后,必须搬出去”。

“你们都偷偷给我报名下乡了,我还跟你们讲什么情面?”

话到这里,他开口提醒:“别想着暗地里弄死我,我可是下乡知青,知青办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话把夫妻俩的想法,都给堵死了。弄死下乡知青?他们不敢……

秦何志无力的跌坐在地,自己算计了一辈子,不就是想着这座房子吗?

临了临了,才发现都是一场空。“说吧!你还有什么条件”。

听到这话,秦明国笑的肆意,冷声提醒:“想让你的女人,把我的下乡补贴给我”。

朱荷花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她心里是拒绝的。

可想到这个小兔崽子的威胁,一咬牙、一跺脚,还是把钱拿了出来。

“给……不孝顺的狗东西”。

接过钱,秦明国还特意数了数,确定没有问题。他把钱放进兜里,实际是放回了空间。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一家四口,几步来到父亲跟前。

压低声音:“爸,把我妈的嫁妆交出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闻言,秦何志的眉头皱成川字了。那个女人的嫁妆,就是那箱金条和这座房子。

好一会儿,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特意压低声音:“后山……百年老槐树下,自己去挖吧!”

得到确切的位置,秦明国的唇角微勾,又拍了拍手。

“嗯,我们断亲吧!”

“什么?”

这是秦何志没有想到的,双眼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你刚刚说什么?”

看父亲这吃惊的模样,秦明国不屑的瞥了眼父亲秦何志。

“断亲,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

母子三人,听到这个野种说要断亲,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朱荷花赶紧来到丈夫面前,小声提醒:“当家的,赶紧答应吧!”

“难不成……等他去举报我们吗?那我们的前途怎么办?”

闻言,秦何志听到媳妇说的话,他心里恨得不行。

要不是媳妇偷偷给老大报名下乡,事情能到现在这一步吗?

被丈夫瞪了,朱荷花有些讪讪的,自觉的后退了好几步。

秦何志闭上眼睛,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的点头。

“好……”

“不过……得三天后,厂里这几天太忙了,腾不出时间”。

对此,秦明国倒是没有意见的,轻轻的点头,“成交”。

“我先睡觉去了,你们一家人早点休息啊!”

话落,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小隔间。

秦何志拉着媳妇朱荷花的手,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指着媳妇的鼻子骂:“都怪你……要不是你偷偷给老大报名下乡的话,老大不会这么绝的”。

“这么多年了,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

闻言,朱荷花挺直了脊背,目光直视丈夫,“当家的,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儿女好”。

“总不能让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去下乡吃苦吧?”

一家人都睡下后,秦明国偷摸出了家门,一路上小心警惕的走着。

一个小时后,来到城郊废弃的房子附近。

「前面有四个人守着,后面有四个人守着,而且他们手里还有家伙式。」

秦明国看了眼,自己站着的上风口。一挥手,一大包迷药出现在手里。

打开药包,任由风裹挟着迷药,向着那八个汉子吹去。

“砰砰砰……”

陆陆续续响起八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他笑了。可秦明国没有立马出去,又观察了好一会儿。

确定没有问题,他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黑市的仓库。

从小头目身上拿出钥匙,轻轻的打开房门。

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物资,他都快乐疯了,走了一圈,发现米面粮油,大约各有两千斤。猪肉、羊肉、鱼肉,大约各有五百斤。

旁边还有八辆自行车、六台缝纫机、十只手表,十床新的棉花被褥。

他来不及多想,一挥手,全给收进空间。

做完这一切,他破坏了脚印,麻溜的离开城郊。

晚上,十一点半,黑省星火镇外。‘姜婉玉’来到破庙里,用意念在脑海中联系黑豹。

「黑豹,查探是否安全?」

黑豹的声音,在‘姜婉玉’的脑海中响起:「主人放心吧!安全的很。」

闻言,一挥手,一头老虎、两只野猪出现在地上。

她警惕的守着,半个小时后,周围响起密集的脚步声。

‘姜婉玉’起身,来到门口,正好看到身着黑色风衣的黑市老大,带着一众小弟走了过来。

“张大哥,真准时啊!”

闻言,张国安笑呵呵的,“阿玉,你久等了吧!”

“老虎和野猪很重,我多带了几个兄弟来,你不介意吧?”

‘姜婉玉’不在意的摇头加摆手,侧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吧!验货”。

张国安轻轻的点头,一挥手,四个大汉走进破庙。

好一会儿,四个大汉走了出来。在自家老大面前。

压低声音:“老大……货很好……很新鲜,可以交易”。



啾咪啾咪……这里是脑花寄存处,麻烦先寄存一下脑子……谢谢!

“滴……滴……滴……”

“医生……无双国士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的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

闻言,病床前站着的一群军官,都面色凝重,“国士……”

年迈的姜婉悦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病床前,身着笔挺军装的一群军官。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咽刀片。

“我……研究资料……都存电脑里了,密码是……1977520……”

众军官、医生、护士,都明白无双国士,现在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

可她一心想的念的,都是研究资料,无双国士为了研究事业,一辈子都没有结婚。

京市军区首长,声音哽咽:“姜国士,您别说了……好好歇歇……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

姜婉悦费力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麻烦你们……我死后,把我的尸体……送回黑省……桃花生产大队”。

“就葬在……沈奕帆的坟墓……旁边,我要去……陪他了”。

“滴……”

生命体征监护仪的屏幕上,曲线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病房里的所有军官,热泪盈眶……全都摘下军帽,立正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无双国士……一路走好!”

医生和护士们,同样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无双国士……一路走好!”

姜婉悦的灵魂飘荡在半空,看着军官还有很多军人,将国旗盖在自己的尸体上。

他们用最隆重的仪式,由军队护送自己的棺椁回乡。大街小巷所有的车,都鸣笛以示哀悼。

百姓们也在沿途的大街上,目送车队离开。

“无双国士真的伟大,听说……她为了国家的研究事业,一辈子都没有结婚”。

“谁说不是呢?她真的很伟大……只可惜无儿无女的”。

“这样的人,配得上这样隆重的仪式”。

看到这一幕,姜婉悦飘在半空的灵魂笑了……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是可爱ớ ₃ờ的时间分割线。

一九七零年五月十四日,华国京市部队八号家属院里。

床上的少女羽睫微颤,过了好一会儿,少女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靠窗摆放着军绿色漆面书桌,桌角略有掉漆,玻璃板下压着剪报和手抄诗。

她快速起身来到书桌旁,查看日历,一九七零年五月十四日。

「我这是重生了?现在正是父母牺牲后的第三天,待会旅长会给自己送来,父母的一次性抚恤金。」

「按照前世的记忆,三天后……自己就该回乡下了。」

「上辈子自己蠢,被堂妹和渣男骗了。那个最爱自己的男人,被他们害死了。」

「自己选择把自己奉献给国家,在科研事业上一路长虹,带领国家起飞。」

「上辈子堂妹,抢了母亲留给自己的戒指,拥有了空间,她利用空间商城,成为首富。」

「这事也是后来……她喝醉了以后,才告诉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姜婉悦赶忙来到衣柜旁。这衣柜,是部队家属院标配的松木立柜。

门把手挂着军用挎包,还有防毒面具包。她麻溜打开衣柜,找到那枚牡丹戒指,滴血认主。

下一秒,鲜血被戒指吸收,戒指化为一道流光,没入姜婉悦的脑海里。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主人,我是你的空间精灵——紫灵。」

「主人要进来看看吗?」

姜婉悦闻言,刚想说什么!

“咚咚咚……”

她明白,这是旅长和政委来了。

赶紧用意念在脑海中回应:「紫灵,我还有事要忙,等空了……我再进空间。」

紫灵:「好的,主人。」

院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婉悦丫头,给叔开开门,叔有正事找你”。

“来了,王叔……您等等……”

说着,姜婉悦转身走出房门。来到院门口,轻轻拉开院门。

映入眼帘的是,旅长王志伟严肃的脸庞。肩章上的星徽,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他背着手,后腰别着的那把五四式手枪,皮套磨得发亮,那是朝鲜战场上带回来的。

“咳咳……”

看着姜婉悦消瘦的脸,王志伟也有些不忍心,清了清嗓子。

“丫头……王叔有事要跟你说,方便进去说吗?这里不太方便”。

“好……”

说着,她侧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叔……请吧!”

“嗯”。

客厅里,姜婉悦端来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旅长王志伟。

“王叔……请喝茶……”

“谢谢你,丫头”。

接过大茶缸,王志伟并没有喝茶,而是把大茶缸放下。

从兜里摸出两个信封,他的右手有些颤抖,像是捧着两座山岳,无比沉重。

“丫头……”

王志伟将两个信封递给姜婉悦,缓了缓心绪,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话。

“上面这个信封,是你父亲的一次抚恤金,你父亲是一团团长,他是因为战争牺牲的”。

“一次性领四十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七千二百元,一等功增发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一千八百元,总共九千元”。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左边是你母亲的一次性抚恤金,你母亲是副主任医师,少校军衔对应营长的职位”。

“一次性领四十个月的工资,也就是六千元,一等功增发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一千五百元,总共七千五百元”。

“你父母的抚恤金一共是一万六千五百元,你现在才十六岁,按照法律规定,国家每个月会给你发三十元钱”。

“这个抚恤金,一直发到你十八岁为止”。

姜婉悦听到王叔说的一字一句,心里在滴血。自己重生了……要是能早十天,自己就可以……

刚想到这里,她又摇了摇头,就算自己告诉父母,父母也会去的。

她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两个信封,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滴答滴答……”

眼泪狠狠的砸在衣襟上,衣襟很快洇湿一片。

“王叔……我父母的尸体……找到了吗?或者有没有什么遗物?”

坐在一旁的王志伟,听到这话,头更低了……


“啪……”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哽咽:“没……没有……”

“你父母为了大部队撤离,被炸弹……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说着,他把脸转向外面,看向湛蓝的天空。

“丫头……以后……有啥事,都可以找王叔,以后你就是王叔的闺女”。

“要不,你跟叔回去吧!你婶子也想着让你去住呢!”

想到沈奕帆,姜婉悦抬头看向王叔,轻轻的摇了摇头。

“王叔……我想送我爸妈回乡下,给他们立衣冠冢,让他们生同衾死同穴”。

对于姜婉悦说的话,王志伟也不觉得奇怪,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是应该的。

“好”。

他转过头,捧起大茶缸,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放下大茶缸。

“我的电话号码,你是记得的,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我”。

“嗯”。

闻言,姜婉悦点头,“好”。

王志伟又说了几句话,随后起身离开。院门口,姜婉悦看着王叔离开的背影

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到客厅,把两个信封收进空间。

看了眼客厅里沙发,这是母亲买的,茶几是父亲买的。可自己不好收进空间,这不好解释。

转身走进父母的房间,来到书桌旁,用钥匙打开。

父母出发前的话语,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回荡。

「悦悦,家里的钱,都放在书桌的抽屉里,钥匙就挂在你的脖子上。」

“咔嗒……”

锁头开了,她打开抽屉,看到父母留给自己的一封信。

她眼里写满了震惊,上辈子王叔走了以后,自己太过伤心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只看到了钱和票,可没有信啊!

姜婉悦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大致内容:「宝贝女儿,这次去……我们可能回不来了,你……你不要相信别人的话。」

「拿着钱和票,还有抚恤金,赶紧离开部队,回黑省桃花生产大队。」

「你爷爷奶奶,他们会护着你的。切记……拿了抚恤金,就赶紧走,再也不要回部队。」

看到这里,她的眉头紧锁,这封信上辈子被谁拿走了?

爸妈知道有人要害他们,可他们还是去了。

紧接着,看到抽屉里,有一张存折,存折上写的自己的名字,上面存了一万八千元。

还有零钱两千八百元,父母房间里总共有两万元。

任千雪把钱票、存折收进空间,又把父母的床单、被子、衣服、裤子、鞋子……除了部队标配的东西,其余的全部收进空间。

父母的抚恤金,加上父母房间的钱和就有三万六千五百元,这钱绝对不能动……

有他们在,就像父母陪着自己。

又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书桌抽屉,拿出父母给的零花钱,总共有五百六十元。

全部的钱加起来,就是父母两人,在部队十八年的工资津贴。

衣柜里挂自己很多衣服,光布拉吉裙子,就有八套。还有的确良衬衫、裤子就有六套……

“爸妈只有我这么一个闺女,真的很心疼我”。

一挥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收进空间。

她来到厨房,十斤大米、十斤富强粉、一罐猪油、一罐盐、一瓶豆油、一瓶醋……收进空间。

菜刀菜板啥的……还不能动,她又把书房里的书,全部收进空间。

“接下来……就要等了,等那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主人……你可以进入空间啊!」

看过小说的姜婉悦,自然明白该怎么进入空间。

意念一动,再次睁眼时,她站在宽敞的走廊上。

两侧是银白色的金属墙壁,头顶的灯光柔和而明亮,照得整个空间纤尘不染。

“主人,你终于进空间了。”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耳边响起。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色长裙,头戴精致发饰,面容娇美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微笑着向她走来。

“你就是我的空间管家?”

“是的,主人”。

闻言,姜婉悦打量着四周,开口说着,“紫灵,这是我第一次进入空间,给我介绍一下空间吧!”

“好的,主人……”

紫灵‌轻轻点头,小手一挥,走廊尽头的一扇金属门无声滑开。

“主人,这里是您前世的研究院,所有设施都完整保留”。

“包括您曾经使用过的实验室、资料库,以及您亲手研发的各类设备……”。

姜婉悦看着研究室里,精密的电子显微镜、闪烁着信号灯的计算机、整齐排列的试管架和培养皿……

紫灵:“主人您看,那边是各个研究室,里面配备了,最先进的科研设备和仪器”。

“无论是物理、化学、生物还是工程技术……这里都能满足您的一切研究需求”。

说着,紫灵引领着主人,走向一排排整齐划一的研究室。

每个研究室的门上都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标注着研究领域的名称。

姜婉悦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其中一间生物研究室。

室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环顾四周,只见各种高精尖的科研设备,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实验台上。

离心机、电泳仪……

这些……只存在自己记忆中的设备,如今却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感慨。

“主人,您看这些设备,都是您前世亲自挑选并安装的。还有这些研究成果,都是您辛勤努力的结晶”。

紫灵指着实验台上,几份研究报告和样品。

姜婉悦仔细看着这些报告和样品,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世在科研道路上,不懈奋斗的身影。

“紫灵,带我去看看其他的研究室吧!”

“好的……主人”。

紫灵微笑着点头,引领着主人穿梭于各个研究室之间。

她们走过了物理研究室,看到了那些精密的粒子加速器,还有高能物理实验装置。

走过了化学研究室,看到那些神奇的化学反应,还有复杂的分子结构。

来到工程技术研究室,那些创新的设计和巧妙的构思。

紫灵出声提醒:“主人……研究院里,生活区域……”

“有商城、美食城、菜市场、酒店、车库,还有一个药园,您前世栽种的各种珍稀药材都有”。


“由于您前世为华国做出巨大的贡献,空间里原有的物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空间已经主人灵魂绑定,将永生永世跟随宿主”。

“紫灵,你说空间里的原有物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真的吗?”

姜婉悦在参观的过程中,突然提出了这个疑问。

紫灵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这里的物资,还有资源都是无穷无尽的,您可以尽情地在这里进行研究和探索”。

姜婉悦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信心。

“紫灵,谢谢你带我参观研究院。我会珍惜这里的每一刻时光,努力研究、探索未知的世界”。

紫灵微笑着看着主人,“我相信主人一定能够在这个空间里,创造出更加辉煌的成就。让我们一起携手前行吧!”

姜婉悦想起上辈子的事情,问出了心里疑惑:“你不是我母亲的遗物吗?怎么上辈子,认了姜婉玉为主?”

紫灵:“主人,上辈子紫灵没有觉醒,空间里只有商城可以供她使用,虽然商城很大,用了以后就没有了”。

“对了,主人,研究院还有一个无限仓库,可以自动分门别类、无限储存物资”。

“空间是保温、保鲜、自带清洁功能的,各类车、枪支弹药……都有的”。

姜婉悦想到一个问题,继续问紫灵,“紫灵,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一样吗?”

听到主人问的话,紫灵微微一笑:“主人,外面一个小时,空间里面两个小时哟!”

“紫灵可以吞噬其他空间,升级本空间。主人为国家做出大贡献,也可以升级本空间”。

姜婉悦:“行吧!那我知道了。我得先出去了”。

说着,她闪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一挥手,一份炸鸡汉堡,一份肥宅快乐水,出现在饭桌上。她坐下吃炸鸡,喝肥宅快乐水。

上辈子,自己和同事们,基本都泡在研究院里。国家给配备生活条件,也是最好的。

就像是京市的缩影,自己前世的研究成果、资料,都在空间里。

这辈子想要带飞华国,那不是小意思吗?只不过……还是得循序渐进。

毕竟……自己一直住在部队家属院,突然太厉害了,也不好解释。

与此同时,黑省桃花生产大队,村医家的茅草屋里。

“不要……”

沈奕帆陷在自己的梦境里,不能自拔……

“悦悦……别相信他们的话,悦悦……”

下一秒,他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这是自己在七零年代的房间。

他喘着粗气:“呼呼……”

自己难道重生了吗?快速起身来到书桌旁,看了眼日历,一九七零年五月十四日。

又抬头看了眼天色,差不多下午三点多的样子。

真的重生了吗?

他用力的掐了把自己,“嘶……好疼……不是做梦……”

自己真的重生了,上上辈子自己被渣男贱女害死以后。

去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里有高楼大厦,各类汽车……

自己是那个世界首屈一指,医毒双绝的神医。同时也是暗夜之王,创建了地下的黑暗势力。

可自己却没有找到姜婉悦,所以自己孤独的过了一辈子。

“悦悦……这辈子……我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

按照上上辈子的记忆,悦悦八天后才回到生产队。

“姜婉玉、秦明国,你们俩狗男女等着……好戏……开始了”。

黑豹的声音,在沈奕帆的脑海中响起:「主人,黑豹也来了。」

闻言,沈奕帆的嘴角微微上扬,「黑豹,空间有什么变化没有?」

黑豹:「主人,空间灵泉水已经升到八级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喝了灵泉水,都可以在片刻间恢复正常。」

「灵泉水可以美容养颜、瞬间愈合伤口、修复断骨、肌肤光滑如初……成就百毒不侵的体质。」

「稀释过后的灵泉水,可以强身健体、愈合伤口、消除疲劳……」

「对了,空间里多了一座大型医院,里面21世纪的物品、医用机械、手术室……一应俱全。」

「医院里还有储藏仓库,可以储藏大量物资。空间里的原有物资,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一听到这话,沈奕帆狂喜不已,赶忙用意念回应:「你说的都是真的?」

黑豹:「是真的,只不过……这个医院的食堂只有早餐,杂粮粥、全麦面包、燕麦片、大米粥、小米粥……」

「大肉包、小笼包、馒头、水煮蛋、煎蛋、蛋饼、牛奶、酸奶、豆浆……」

对此,沈奕帆倒是不失望,在这个年代,能有这些已经是很好的了。

「黑豹……你没有过过苦日子,有这些吃食,都已经在天上了。」

他根据前世的记忆,渣男秦明国是半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底,来到桃花生产大队的。

看来……得等等了,至于那个姜婉玉,也再等等吧!悦悦上辈子那么在乎亲人。

要是她知道是自己弄死了姜婉玉,会不会恨自己?先让悦悦看清姜婉玉的真面目再说。

沈奕帆一挥手,一碗灵泉水出现在手里,他直接喝了下去。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前世的巅峰时期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升级后的灵泉水,就是厉害啊!」

黑豹的声音,在沈奕帆的脑海中响起:「主人……那是当然的啊!」

他再次挥手,一碗小米粥,八个大肉包出现在桌子上。

咬下一口大肉包,鲜美的肉汁在口腔中迸发,带来浓郁的香味。唇齿留香,肉的香味久久不散。

“真香……”

“爸妈应该上工去了,我得去灶房做做样子,等爸妈回来,就说我给他们包的包子”。

“明天去山上打猎,妹妹后天就放假回家了”。

饭后,一挥手,将空碗筷收进空间,「还好空间自带清洁功能。」

刚来到厨房门口,他的眉头一皱,给爸妈做肉包子,还不如去山上打猎,还可以把猎物拿去黑市卖。

想到这里,他背上背篓,直奔山上而去。

「强壮的身体,就是不一样,这简直健步如飞了。」


立夏过后的山林,蒸腾着草木的清香。

沈奕帆背着背篓,隆起的肌肉随着步伐起伏。

刚走到老鹰崖下,一阵腥风突然刮过。只见一头体长近三米的成年虎,从桦木林里踱步而出。

“咔嚓……”

金黄的毛皮,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碗口大的虎掌踩在枯枝上。

见状,沈奕帆眯起眼睛,慢慢放下背篓,活动了下手腕。

那猛虎后腿一蹬,向着沈奕帆扑来。沈奕帆的身形一闪,右拳带着破空声直击虎头。

“嘭……”

“嗷呜……嗷……”

“噗通……”

虎头瞬间凹陷下去,四五百斤的虎躯,像破麻袋一样飞出去七八米远,撞断了两棵碗口粗的桦树才停下。

“噗……”

虎嘴里喷出的血沫,溅在周围的蕨菜上,染红了一大片。

还没等喘口气,灌木丛里又冲出两只野猪。

母野猪獠牙上还挂着条蛇皮,公野猪背上沾着松脂。

“来的正好……”

沈奕帆一个箭步上前,左拳击中母野猪眉心,颅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哼哧……哼哧……”

“咔嚓……”

右腿一个横扫,公野猪的腰椎应声而断,像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嗷……呜……”

“噗通……”

“今天运气不错,果然是个好日子……”

一挥手,把老虎还有野猪,全部收进空间。

四只灰毛野兔,被惊得从草丛中窜出,沈奕帆随手抓起几块山石。

几声破空响起:“嗖嗖……”

野兔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脑浆迸裂。

三只五彩斑斓的野鸡,扑棱着翅膀刚飞起半人高。

他纵身跃起,拳风所至之处,野鸡的胸骨尽碎,羽毛混着血珠在空中飘散。

“果然是个好日子”。

再次挥手,野兔和野鸡也全部收进空间。

来到背阴的悬崖边,沈奕帆看到了,一株顶着七片复叶的老山参。

小声呢喃:“百年野山参……”

他单膝跪地,用手小心刨开黑油油的腐殖土。

两个小时后,一株形如人形的野参完整出土,主根粗如儿臂,须条上缀满珍珠疙瘩,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沈奕帆将人参收进空间,「只可惜,空间不能种植。」

黄昏时分,他在一片红松林里,发现了成片的猴头菇。

蘑菇洁白如玉,伞盖上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沈奕帆脱下外衣包了满满一包袱,还顺手折了几根五味子藤捆扎。

“今天收获不错……看来,以后要多来山上看看了”。

背篓里,放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鸡、还有采的猴头菇,背篓上面用野菜盖好。

“该回家了……”

当沈奕帆回到堂屋里,看到父母已经回来了。母亲楚秀珍正在纳鞋底,父亲沈云志正在抽旱烟。

楚秀珍看到儿子背着背篓回来,脸上都是不悦之色。

“臭小子,你干嘛去了?你不是发高烧吗?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坐在上首的沈云志,脸上也写满了不悦,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嘭……”

“老实交代……你去哪了?不知道在家里好好休息嘛?”

“老子只是村医,不是神医,给你吃的药……”

桌上的大茶缸都跟着震了震,把沈奕帆吓了一激灵。

“爸妈……你们别着急嘛!”

说着,他把背篓放在地上,笑呵呵的。

“爸妈……你们看……”

夫妻俩打眼一扫,这就是一背篓野菜,有啥好看的?

看懂了父母的表情,沈奕帆赶紧掀开野菜,露出了里面的野味。

沈云志夫妻俩看的野兔、野鸡时,既震惊又惊喜。

看到旁边的蘑菇,楚秀珍吓得针线筐都打翻了。

“当啷……”

“臭小子……这蘑菇不能吃,上次那个老光棍林七”。

父亲手里的旱烟杆掉在地上,结结巴巴,“也是从山上采了蘑菇,吃了以后,边跳舞边脱衣服,队上的妇女骂他耍流氓”。

“要不是我查出来他中毒了,都被送到革委会去了”。

听到这话,沈奕帆的额角一跳,抬手扶额,“爸……您先靠近了,仔细看看再说话”。

“这是猴头菇……不是致幻菇。您身为村医,有毒没毒能看得出来吧?”

沈云志靠近一看,还真是……刚刚离得远,没有看清楚。

“嗯,这蘑菇没毒……”

一听说没毒,楚秀珍赶忙捡起针线筐,放在桌上。

“这么多野味,野兔两只、野鸡三只,今晚就做一只野兔吃”。

闻言,沈云志咽了咽口水:“咕嘟……”

“好……今晚就做一只野兔,其余的留着后面吃”。

下一秒,夫妻俩听到儿子沈奕帆拒绝的声音:“不……”

看到父母疑惑不解,沈奕帆赶忙解释:“爸妈……我的意思是,今晚吃三只野鸡”。

“野兔处理干净用盐腌着,明天中午吃两只野兔”。

夫妻俩听到儿子说的话,脸都黑了,陈秀英白了眼儿子。

“儿子,得节约点。不能有多少吃多少……”

开始自己训话模式,“你这纯属有米一锅下,这哪是能过日子的人?要是让你当家……”

“那还不得三天饿九顿吗?”

沈云志捡起旱烟杆,躲得远远的,儿子不知道节约,就让媳妇教育去。

京市部队八号家属院的次卧里,姜婉悦左手拿着电棍,右手拿着狼牙棒。

静静的等着不速之客的到来,「不管你是谁,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一个小时后,姜婉悦都在打瞌睡了,脑袋一点一点的。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姜婉悦的瞌睡虫全跑了。

来了……

黑衣人刚翻进院子,又在墙角等待了好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没有醒,这才蹑手蹑脚的靠近。

来到次卧的窗户下,将迷药吹进房间里。

这才转身来到客厅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划拉着门闩。

好一会儿,门闩落在地上,“咚……”

他推开门,顺手关上房门,直奔主卧书桌而去。

看到抽屉上的锁头,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开始捅咕锁眼。

姜婉悦来到黑衣人身后,看到这个黑衣人,她心里恨得不行,脸上丝毫不显。

好心提醒:“用铁丝多费劲啊?用钥匙不香吗?还节约时间,你说对吗?”


此时的黑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钥匙?钥匙在哪里?”

姜婉悦的声音,在黑衣人的背后响起:“在我这里,来拿吧!”

“嗡……”

黑衣人的背脊一僵,脑瓜子嗡嗡的响。机械的转过头,循声望去。

正好看到姜婉悦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可那双眼里,却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你……你怎么……没晕……”

话还没有说完呢!黑衣人就感觉自己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电流。

“滋滋滋……”

黑衣人浑身不停的抽搐,可他居然没有晕,这让姜婉悦有点惊奇。

“哟呵,你这身体底子还可以啊!奶奶滴,我还不信弄不晕你”。

“嘭……”

右手高高举起,照着黑衣人的后脑勺,就来了一棒子。

“不……不要……”

本来就在强撑的黑衣人,被姜婉悦一棒子干翻了。

“我就说嘛!武功再高,那也怕狼牙棒……怎么可能撂不翻你?”

电棍没撤,又电了黑衣人好一会儿,看着对方昏迷后,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抽着。

姜婉悦拿开电棍,缓缓蹲下身子,用电棍挑开黑衣人的面巾。

下一秒,看到的人居然是旅长——王志伟。这……那他为什么要害父母?

来不及想太多,姜婉悦把王志伟捆起来。一挥手,把他带进空间。

关在研究院的空房间里,又用铁链捆绑,再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给王志伟戴上黑色眼罩,自己穿上黑色加厚的防护服,打开空调开着制冷模式,温度调到-16℃。

一挥手,一盆冷水出现在手里。

“哗啦啦……”

“啊……”

“好冷……怎么这么冷?这里是哪里?”

王志伟浑身疼痛还没有过去,室内这么冷,又被泼了冷水。

他想要挣脱束缚,可浑身酸痛无力,又被铁链绑着,自己根本就挣脱不开。

没过多久,王志伟浑身不停的颤抖,说话都哆嗦,“你……我怎么看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丫头是你吗?赶紧放了王叔,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

闻言,姜婉悦冷笑一声:“呵……解释什么?老实告诉我真相,你为什么要来偷信封?”

一听到这话,王志伟浑身一激灵,冷的浑身直发颤。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居然这么冷?

“你……”

“哈啾……”

“好……好冷啊!”

他忍住寒冷,颤抖着嘴唇,开口继续询问:“你怎么……不对……什么信?”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丫头……赶紧放了叔,叔不会跟你计较的”。

闻言,姜婉悦冷冷一笑,一挥手,手里出现一盆冷水。

她来到王志伟身边,直接兜头浇下,“哗啦啦……”

再次被浇了个透心凉,王志伟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还是隐忍着,颤抖着嘴唇,开口询问:“你……你干嘛……怎么还泼我冷水?”

“哈哈哈……”

看到这样的狼狈的王志伟。

姜婉悦忍不住了,笑着笑着,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黑色防护服上,很快就凝结成冰。

“说吧!你为什么要来偷信?为什么要害我的父母,再不说实话”。

“我可就要用电棍了……”

然而,面对威胁,王志伟并没有妥协,依然摇着头。

开口狡辩:“姜丫头,你误会了……叔没有……叔……只不过……是来看看你……”

姜婉悦也不惯着王志伟,把电棍开到最大,直接怼在他的身上。

“滋滋滋……”

强大的电流,很快就传遍要窒息王志伟的全身。他忍不住的浑身颤抖,可他依旧紧咬牙关,不说一个字。

见状,姜婉悦撤下电棍,好心开口提醒:“你扛得住,你的媳妇、儿女扛得住吗?”

“你猜猜……他们能抗多久?”

王志伟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可他听到了姜婉悦说的话。

想到自己的媳妇,那么娇弱的一个人。还有自己的儿女,都是书呆子,怎么可能扛得住这样的惩罚?

沉默片刻,才颤抖着回应:“我……我说……祸不及家人,你别伤害他们”。

“嗯”。

姜婉悦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口回应:“好……最好不要说假的,否则……”

“我没有道德,别用祸不及家人,来道德绑架我”。

虽然不明白姜婉悦这个臭丫头,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可他不敢用家里人的性命做赌。

他抬头望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我的确是来偷信的,无意中知道你父母还给你留了信”。

“是我透露消息,敌人才能用炸弹害死你的父母”。

听到这些话,姜婉悦的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已经泛白了,双拳捏的咯吱作响。

她恨……恨不得将这个人渣碎尸万段,直接活剐了王志伟。

“你……”

姜婉悦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王志伟沉默了……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我接到可靠消息,只要你爸再次立特等功”。

“就可以成为副旅长,他那么骁勇善战,我不能留他……”

“否则……我这个旅长的位置岌岌可危,他不可以……不可以活在这个世上”。

话到这里,他咬着后槽牙,“既生瑜何生亮啊?”

然而,姜婉悦可不相信这鬼话,冷嗤:“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等着……我很快就让你们一家人在这里团聚”。

说着,她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刚走到门口。

身后响起王志伟崩溃的声音:“你……你等等……”

姜婉悦停住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而是静静的等着王志伟继续说。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王志伟的声音,姜婉悦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想说,就等着”。

知道姜婉悦的耐心已经耗尽,王志伟不敢耽搁,颤抖着嘴唇。

“别……”

“别走……我说……”

“是有人指使我的,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隐世家族的人”。

听到有用的消息,姜婉悦这才缓缓转过身,一步步走向王志伟。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王志伟的心跳上,“扑通扑通……”


姜婉悦在王志伟的正前方停下,缓缓开口说着,“继续……”

闻言,王志伟下意识的浑身一激灵,为了家人的安全。

他不得不老实交代,“是海市的隐世家族,可那个蒙着面,我不知道他是谁”。

“只知道……那个男人右手手背上,有一颗黑色的大痦子,痦子上还有一根长长的黑毛”。

听到这话,姜婉悦闭了闭眼,一挥手,一个真皮沙发出现在房间里。

她缓缓坐下,问出心里的疑惑,“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会听别人的命令?你可是京市部队的旅长”。

“怎么……打量着我好骗……对吗?”

看姜婉悦不相信自己,王志伟急了,赶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的……我没有骗你……”

“哈啾……”

“对方……抓了我的情人……还有我的一对……龙凤胎”。

打了一个喷嚏,他望着姜婉悦的方向,“我也是……为了我的女人……为了我的儿女……虽然……是外室……”

“但那也是……我的女人……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害怕姜婉悦不相信,王志伟赶忙继续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自从你父母死了……以后……”

“对方才放了……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

“无意中知道……你父母……留了信……害怕……你查到我身上……所以……才来偷信的”。

姜婉悦闻言,闭上眼睛。脑海里有很多疑问,却得不到解答。

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王志伟。

“对方为什么要对付我的父母,你还知道多少?你的情人,还有你的野种在哪里?”

此时的王志伟,已经在冻晕的边缘了,脑子处于模糊不清的状态。

听到姜婉悦的问题,下意识的回应:“听说……对方主子……是你母亲的……未婚夫”。

“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才想毁了……你的母亲……也要除掉……你的父亲”。

停顿了一下, 缓缓语气,“听说……对方找了……你母亲很多年……”

“我女人……我女人……在……”

话还没有说完,王志伟就晕过去了。

见状,姜婉悦将空调调到20℃。得给王志伟回暖,毕竟……还有事情没有问出来,他还不能死。

她走出房间,“紫灵,你在哪里?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下一秒,紫灵出现在主人姜婉悦身边,恭敬的询问:“主人,你需要什么帮助?”

姜婉悦想到自己的计划,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开口说着,“帮我把这间空房间,布置成审问犯人的审讯室”。

“各种刑具,要一应俱全,你可以做到吗?”

紫灵:“可以的主人,空间商城就有那些东西,紫灵挥手间就可以完成”。

一听到这话,姜婉悦乐了,压低声音:“要一次性,可以绑四个犯人的十字架……”

闻言,紫灵轻轻的点头,嫣然一笑:“主人放心好了,除了主人和男主人以外”。

“其他人只要出了空间,就会忘记在空间里的一切记忆”。

对于空间的这个设定,姜婉悦满意的不行,“好……我知道了”。

她闪身出了空间,把父母房间收拾干干净净的。想到王志伟害得自己父母惨死,姜婉悦心里恨得不行。

自己都没有家里,那他凭什么还能有家?想到这里,她闭了闭眼,一挥手,一顶隐形斗篷出现在手里。

披上隐形斗篷,姜婉悦的身体消失不见,她快速走出家属院。

来到旅长家客厅里,看到一家三口正在聊天。

旅长媳妇李淑云,端起大茶缸,抿了一口茶,又把目光看向门口。

没看到丈夫的身影,她的眉头一皱,转过头看向儿子王建国。

开口询问:“你都回来了,你爸咋还没有回来呢?”

王志国身着的确良衬衫,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心不在焉的说着。

“妈……我爸可是旅长,在这个部队里,他的职位最大。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然而,这话并没有什么卵用。李淑云心里不安的感觉,可是越来越重。

总觉得自己的丈夫,要出什么事了,她烦躁的很。

将大茶缸重重的搁在茶几上,“咚……”

茶汤都溅出来几滴,落在茶几上。

“可我心里很不安,好像……好像你爸出事了”。

看母亲这么担心,王建国闭了闭眼睛,说出了自己无意中看到的。

“妈……”

“您就别操心我爸的事情了,他应该在他情妇家里,所以……”

“不……”

李淑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跟丈夫结婚21年了,丈夫对自己如珠如宝,怎么可能养别的女人?

她怒瞪着儿子王建国,猛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儿子跟前。

“啪……”

扬起右手狠狠的甩儿子一个大逼兜,咬牙怒吼:“兔崽子,你爸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多年了,我跟你爸,连一句红脸话都没有说过”。

“嘶……”

“妈……是我爸偷人搞破鞋,你打我做什么?”

说着,王建国看母亲不相信自己,他捂着脸,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妈……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在外面还有一对龙凤胎,都已经18岁了”。

“嗡……”

听到这话,李淑云的脑瓜子嗡嗡的响,不……这不可能……

可看到儿子一脸认真,没有丝毫作假的模样,李淑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咬着后槽牙,“你说的话……有什么证据吗?”

王建国知道,母亲已经开始怀疑了,只不过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

为了母亲以后不被伤的太深,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妈……那个女人叫陈雨舒,今年已经38岁了”。

“她给爸生了一对龙凤胎,陈建军、陈丽芳两个野种,已经18岁了”。

话到这里,王建国有些担忧的看着母亲,只见母亲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了缓语气,压低声音:“妈……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在听到陈雨舒这个名字的时候,李淑云就知道儿子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丈夫喜欢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陈雨舒。丈夫和自己结婚,不过是因为家族联姻。

可这么多年,丈夫真心真意的待自己,让自己忘了陈雨舒的存在。

没想到……没想到,丈夫却把这个女人养在外面了。

她的眼泪无声的滑落,眼里写满了不甘。好一会儿,才把目光看向儿子王建国。

“陈雨舒母子三人在哪里?”

王建国听到母亲问的话,如实回答:“在庆云镇,供销社右边的民宅里”。

“那宅子也是父亲出钱买的,她们母子三人住着,父亲每个月会去一次”。

坐在一旁的王朵朵,听到大哥和母亲的对话,也是震惊不已。

原来……自己不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那两个野种跟自己一样大。

“嘭……”

她用力的一拍茶几,茶几上的大茶缸都跟着震了震。

怒不可遏:“凭什么?我才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那个什么陈丽芳……凭什么?她只是见不得人的野种”。

站在一旁的姜婉悦,听到这些话,也是乐的不行。

这是要打起来了?真好……我这就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她来到王建国身后,一手刀劈晕王建国,“啊……”

“嘭……”

终于落地的声音响起,王建国直接晕倒在地。

李淑云看到儿子王建国突然晕倒,她赶忙来到儿子身边。

一脸急切:“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了?”

刚来到儿子面前,就被一手刀劈晕,“啊……”

李淑云也晕倒在地,“嘭……”

这让正往这边走的王朵朵,心下一惊,她赶忙跑向客厅门口,正准备放声大喊。

就被一手刀劈晕,重物落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嘭……”

看着晕倒在地的母子三人,姜婉悦的唇角微勾。

一挥手,把母子三人收进空间的审讯室,用意念在脑海中联系紫灵。

「紫灵,把他们三个人好好的捆起来,用黑布捂着他们的眼睛。」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好的,主人,您就放心吧!」

姜婉悦看到客厅里的物品,沙发、茶几、八仙桌‌、长凳、靠背椅、脸盆架……

一挥手,全部收进空间。

来到主卧,床、衣柜、书桌、沙发、桌子、椅子、窗帘,也全都给收进空间。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主人,紫灵检测到卧室有地下密室,密室里有宝贝。」

不等紫灵说完,姜婉悦赶忙在脑海中回应:「紫灵……机关在哪里?我要把宝贝收进空间。」

紫灵:「左边墙角,第三块砖头,你踢一脚,入口就会出现。」

闻言,姜婉悦依言照做,下一秒,机械的声音响起:“咔咔咔……”

地道口出现,姜婉悦走了下去。

地下密室里,昏黄的煤油灯,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姜婉悦站在密室中央,指尖轻轻抚过面前整齐码放的木箱。

「紫灵……」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吗?五箱金条、三箱珠宝首饰、十箱大团结、一小箱票证?」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是啊,主人。」

「这已经不错了,至少比你在这个时代的时候有钱。」

闻言,姜婉悦沉默片刻,伸手掀开一只木箱的盖子。金条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沉甸甸的。

另一箱里,翡翠镯子、珍珠项链、金戒指层层叠叠。

而最边上那几口箱子,则整整齐齐码满了大团结,数额惊人。

“这么大的箱子,一箱大团结少说也得有三万元,十箱也就是三十万,发财了……发财了……”

她轻轻合上箱盖,指尖微凉。这些财富,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足以让人疯狂。

一挥手,全部收进空间。快速走出地下密室,地道口自动关上。

接下来,来到厨房,看到煤球炉、铁炒锅、蒸笼、搪瓷碗盘、铝制饭盒、竹木筷子、腌菜缸……

大米、面粉各四十五斤、玉米面、小米‌各二十七斤、猪肉三斤、半斤白糖、半瓶豆油、半瓶醋、……

土豆、萝卜、白菜、各两斤,一挥手,全都收进空间。

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姜婉悦满意的点点头,又向着其他房间进发。

不管看到什么,全都给收进空间。

确定王志伟家里,一根毛都不剩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又偷摸的出了部队,来到角落里,确定没有人。

一挥手,一辆绿色长江750,偏三轮摩托车出现在空地上。

姜婉悦跨坐在摩托车上,引擎低吼,车灯划破浓稠的黑暗。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带着初夏的燥热和野草的腥气。

她没戴头盔,长发被吹得凌乱。

这条土路坑洼不平,车轮碾过碎石,车身猛地一颠,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拧紧油门,速度更快。

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锋利,眼神比夜色更沉。

这条路,自己熟得很。

半个小时后,摩托车停在庆云镇外面,把摩托车收进空间。

裹好隐形斗篷,快步走进庆云镇。自己以前跟母亲来过供销社,看着旁边民宅。

手脚利落的翻过围墙,姜婉悦来到客厅,看到这里面正好有母子三人。

陈雨舒坐在褪了色的红漆木椅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咚咚咚……”

她眼角已有细纹,但眉目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

“儿子,你说……你爸能把信偷回来吗?”

陈建军肩膀宽厚,眉眼锋利,蹲在墙角,手里攥着一把刀。

他抬起头看向母亲陈雨舒,嗓音压抑、低沉:“妈……爸一定能做到的,我和妹妹也是爸的亲生孩子”。

“可过得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

站在一旁的姜婉悦,听到这话,只想嗤笑,野种而已,还想登堂入室?自己可以助他们母子三人一臂之力。

让他们一家人……大团圆。

闻言,陈雨舒停下了敲击桌面的动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

“妈知道……这样的身份让你们很尴尬,可是……我喜欢他”。

“他也对你们兄妹俩很好,不是吗?”

陈丽芳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本旧书,书页泛黄。

但她没看书,只是盯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


陈建国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妈……您忘了那些人绑架我们吗?凭什么危险由我们母子三人承担”。

“而荣华富贵,就是李淑云母子三人享受,凭什么?”

想到上次的绑架,陈雨舒也是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志伟够爱自己,够爱两个孩子。

那么……自己和两个孩子已经跌入万丈深渊。

“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平息儿女的怒火。

屋子里没人说话,只有老式座钟的秒针咔、咔地走着,声音清晰得刺耳。

好半晌,陈雨舒终于开口,转移话题,嗓音低哑。

“你们爸今晚不会来了”。

听到这话,陈建军猛地抬头,看向母亲,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谁稀罕?”

陈丽芳没动,只是轻轻合上了书。

夜更深了,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汪汪……”

姜婉悦挑了挑眉,我送你们去跟他们团聚。

同样的套路,同样的配方,将陈雨舒母子三人,全部电晕。一挥手,将他们收进空间。

随后把每个房间都席卷一空,按照紫灵的提醒,来到地下密室。

潮湿的地下密室里,昏黄的煤油灯摇曳着,将人影拉长。

看到眼前一摞摞码放整齐的木箱,姜婉悦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愧是王志伟心尖上的人”。

她掀开一只箱盖,金条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色泽,整整十箱,码得严丝合缝。

旁边六箱珠宝首饰,翡翠镯子‌,水头极好,碧绿透亮。

‌金项链‌沉甸甸的,有些还挂着镶宝石的吊坠,红宝石如血,蓝宝石似深海。珍珠耳坠‌颗颗圆润,南洋珠的莹白。

角落里还有几枚‌钻戒‌,其中一枚戒面大如鸽子蛋。这些东西件件成色极佳,显然不是寻常来路。

再往后,十五箱大团结捆得结结实实。

最角落里,还有一箱全国粮票、布票、工业券,厚厚一叠,足够普通人活半辈子。

紫灵:「主人,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姜婉悦抬眼,眸中映着跳动的火光,“陈雨舒是王志伟的心上人,自然是比他自己家里……多了两倍”。

轻轻合上箱盖,沉闷的撞击声在密室里回荡。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慢:“这些钱换主人了”。

角落里,一只老鼠窸窣窜过,暗处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姜婉悦走出庆云镇,挥手间,摩托车出现在空地上。

「该回部队八号家属院了。」

半个小时后,姜婉悦回到次卧,将隐形斗篷收进空间,看着空空荡荡的家,心里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爸妈……你们在天上还好吗?我好想你们……”

“我还没有查到,到底是谁想害你们,妈……您从来不告诉我们,您的娘家在哪里”。

“我该从哪里查起?海市隐世家族,我上辈子没有接触过隐世家族”。

说着,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突然袭来一阵无力感。

下一秒,她又恢复斗志,不着急……总有机会接触到的。

不管你们是谁——必死。

太累了,闪身进入空间,回到自己以前的独栋别墅,洗漱后,躺在床上睡觉。

“紫灵,外面天亮以后,记得叫我起床”。

“好的,主人”。

下一秒,姜婉悦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部队里已经炸开锅了。部队大部分人都围在旅长家门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哎哟!旅长家被偷空了?”

“听说旅长一家人都失踪了”。

“他们……不会被抓走了吧?”

军人们进进出出的寻找,可什么都没有找到。

一个小战士,来到副旅长冯宝军的身边,立正敬礼:“报告副旅长,屋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停顿了一下,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旅长家已经被洗劫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身着笔挺军装的冯宝军,听到小战士汇报的情况,他的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这样的事情,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有人趁旅长一家人不备,将其打晕带走。

可旅长身手不凡,而且这里又是部队,可以排除外来人作案。

那么……第一个可能直接排除。

二、旅长一家人被人迷晕,随后被人关在部队的某个角落。

可这旅长家所有东西都消失了,那么大的床、沙发、衣柜……这是谁才能做到这一点?

部队里巡夜的军人那么多,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

他沉思良久,开口下令:“传我命令,在旅长一家人没有找到前,部队所有人,禁止外出”。

“另外……给我查……一定要把旅长一家人找出来”。

在场军人,身体像一杆杆标枪,站的笔直,异口同声:“是,旅长”。

围观的随军家属,听到这话,全都炸开锅了。

“副旅长……我家粮食要空了,不出部队,吃什么?”

“我家粮食也不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绑架了旅长一家人,这不是害人吗?”

“我家倒是有粮食,可没有猪油了,怎么炒菜?”

“副旅长,我家没有肉了,就准备今天出门买肉吃呢!”

副旅长谢宝军听到这些话,转过头看着一众随军家属。

放缓了语气:“你们缺什么,可以告诉采购员,他会一并给你们买回来”。

话落,他言辞犀利:“在旅长一家人没有找到前,禁止外出”。

“有特殊情况,可以来找我”。

空间里,姜婉悦睡得正香,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

「主人,赶紧起来吧!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迷迷糊糊的姜婉悦,听到紫灵的声音,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看到紫灵就站在床前,姜婉悦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哈……”

“紫灵……外面天亮了吗?我怎么还这么困啊?”

看到主人慵懒的窝在被窝里,紫灵笑了笑,“主人……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你该出去了”。

“嗯……不急……”

她缓缓起床,洗漱过后,来到客厅,发现餐桌上放着一笼小笼包、两个咸鸭蛋、一碗八宝粥。

“紫灵,这是你帮我准备的,谢谢!对了……紫灵,你陪我一起吃”。

紫灵唇角微勾,“谢谢主人,紫灵只是灵魂体,不能吃这些的”。


姜婉悦轻轻的应了一声:“哦!”

饭后,姜婉悦闪身出了空间,回到次卧。看了看天色,“该去找副旅长开介绍信了”。

“我可以回桃花生产大队了,很快就能见到他”。

走出八号家属院,就听到随军家属们的议论声。

“旅长一家人到底在哪里?”

“你还担心这个?副旅长禁止所有人外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哎!这叫什么事嘛!”

听到这里,姜婉悦的眉头一挑,副旅长是不是认为,王志伟一家人还在部队里?

有点小聪明——不多。

一步步的向着副旅长办公室走去,心里想的是,自己得赶紧离开京市部队。

与此同时,副旅长冯宝军,端坐在办公桌前,他粗糙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大前门。

烟灰缸里已经躺着三四个烟头,最上面那个还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报告……”

门外传来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伴随着规整的三下敲门声。

“咚咚咚……”

冯宝军掐灭烟头,顺手将桌上那份印着绝密红字的文件,翻了个面。

“进来……”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

警卫员王铁柱脸庞黝黑,保持着标准的军姿站在门口。

“副旅长……”

王铁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手臂抬起的瞬间。

冯宝军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一块老旧的手表,表带明显是后来配的,与表盘不太协调。

“什么事?”

“报告副旅长……”

王铁柱的声音有些发紧,“首长,炊事班问今早的馒头……”

“按定量减半”。

冯宝军突然抬头,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墙上褪色的作战地图。

“通知后勤处,把库存的压缩饼干全部分到三连去”。

王铁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这是您攒了三个月的特供……”

“执行命令!”

“嘭……”

冯宝军猛地拍桌,震得搪瓷杯盖叮当作响。窗外传来早操的号子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他抓起钢笔,在电报背面写下立即转移四个字,墨水浸透了粗糙的纸张。

闻言,王铁柱想到后勤处张主任,他硬着头皮继续。

“副旅长,后勤处张主任让我请示,今天新到的两车冬储白菜,是照例入库,还是……”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目光瞟向旅长手边,那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缸。

缸身上献给最可爱的人的红字,已经褪色大半。

冯宝军端起茶缸抿了一口,茉莉花的香气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他注意到王铁柱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嘴唇也有些干裂。

“先给三营送去……”

冯宝军放下茶缸,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他们驻守北坡,补给车三天没上去了”。

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油纸包,“把这个也带上”。

王铁柱双手接过,油纸包里传出桃酥特有的甜香。他眼睛一亮,又立即绷紧了表情。

“是……副旅长还有什么指示?”

冯宝军的目光,落在年轻人磨破的袖口上,“你父亲的风湿好些了吗?”

听到副旅长问的话,王铁柱明显愣了一下,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

“报告副旅长,好……好多了,多亏您上次给的虎骨酒……”

闻言,冯宝军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文件柜前,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个月的津贴”。

冯宝军将信封塞进王铁柱的上衣口袋,顺手替他整了整歪斜的领口。

“给你娘寄去,听说你弟弟要上初中了?”

看着口袋里的信封,王铁柱的眼圈突然红了,他猛地挺直腰板。

“副旅长,我……”

“去吧……”

说着,冯宝军摆摆手,转身望向墙上那张泛黄的边境地图。

“告诉炊事班,我的早饭不用送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西南角的一个红色标记上,那里用铅笔写着一个小小的周字。

当王铁柱转身时,冯宝军忽然叫住他:“等等……”

他从抽屉里,摸出半包大前门香烟,“给你爹捎去,就说……”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冯宝军只是摆了摆手。

接过半包烟,王铁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时解放鞋在地上,留下半个湿漉漉的脚印。

关门的声音很轻,但冯宝军还是听到了,王铁柱小跑起来的脚步声。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冯宝军重新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头一皱。

“旅长……你到底在哪里?”

“咚咚咚……”

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进来……”

冯宝军头也不抬,声音像块生铁。

姜婉悦轻轻推开房门,进来房间后,顺手关上房门。

她快步来到副旅长面前,敬了一个军礼,脸上都是化不开的悲伤。

“冯叔……”

听到这个声音, 冯宝军猛的抬起头,看到姜婉悦消瘦而又苍白的脸庞。

他的眉头高高皱起,这不是前一团团长姜大川的独生女吗?

清了清嗓子,“咳咳……”

“丫头,你来找冯叔,是有什么难处吗?你尽管说,你爸妈不在了,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眼泪盈眶、声音哽咽:“冯叔,我想送父母回老家,让他们落叶归根”。

这一句很平常,又很简单的要求,却让冯宝军犯了难。

烈士遗孤想送已故父母,回老家入土为安,这不管说到哪里都不过分。

只可惜……时间不对。

他认真的看着姜婉悦,又觉得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可能是凶手。

毕竟,这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她的为人自己了解。

沉思良久,冯宝军这才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介绍信,开始填写起来。

一边写,一边说:“丫头,部队这么军人,都是你的亲人”。

“要是受欺负了,记得找亲人”。

说着,他又拿出一张纸,写下了部队所有军官的电话号码、军职、姓名。

“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找我们,这么多军官,总能找到一个”。

写完以后,他把纸条、介绍信、两本证明书,递给姜婉悦,扯出一个笑容。

“丫头,这里还有烈士证明,以及烈士子女证明”。

接过副旅长手里介绍信、纸条、证明书,姜婉悦直接放进兜里,借着衣袖的掩饰,放进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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