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瑶抱着手走出来,抬起脚踩在我的脸上,冰冷的语气犹如万载寒风,在我心底刮过。
“你这条贱狗!”
“要是阿诺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我疼到昏厥过去之前。
隐隐听到有人询问关雪瑶:“关总,要不要留下一个人照顾他?”
关雪瑶冷哼道:“放心吧,这条贱狗的命很硬,死不了的。”
“这样的惩罚,对他都是轻的。”
“阿诺没事吧?”
对方小声说道:“阿诺只是手指,破了一个小口子,消完毒再包扎下就可以了。”
关雪瑶的声音再次响起:“把他给我拖走,不要让阿诺看见他,以免脏了阿诺的眼睛。”
等我睁开眼时。
阿诺已经包扎好,和关雪瑶一起乘坐私人直升机回家了。
而我们的女儿,因为耽搁了治疗,最终受尽痛苦,在昏暗的病房中去世了。
女儿死前,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望她一眼。
得知她的尸体被送到火化场时。
我不顾身上疼痛,一路爬出了医院,坐着出租车赶往。
看见女儿那刻。
她已经被装在了骨灰盒里。
我抱着骨灰盒瘫坐在地面,哭的撕心裂肺。
“节哀顺变!”
火葬场的员工,安慰了我几句,便匆匆赶往他处。
看着怀中冰冷的骨灰盒,我只觉得往后余生,一片黑暗。
帮女儿办了死亡证明后,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
期间关雪瑶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我。
通过朋友圈,我看见关雪瑶每天都陪伴在阿诺身边。
照片上,这个女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们是那样的般配!
记得当年还在上大学时,是关雪瑶在毕业典礼上,精心为我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求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