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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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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14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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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8宝周”创作的《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苏拉尼似懂非懂地拧了一下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看她那么乖巧,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嗯。”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贺岁安心里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出生后,他们就把我扔给爷爷奶奶养。”
讲到此,她苦恼地叹息:“我三岁那年,我爸爸的生意刚好做到中东来了,听说生意做得还挺好。”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爸爸为了让我接班,从小就鸡娃我,所以我三岁就被他要求学阿拉伯语了,这能不好吗?”
苏拉尼一愣,不解地问:“鸡娃是什么意思?”
贺岁安尴尬一笑,挠挠头说:
“嗐,忘记你不是中国人了,就是给孩子打鸡血,我们中国人简称鸡娃。”
苏拉尼还是不能理解,心里很是震惊:“打鸡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小孩输鸡血?”
他越想越不对,表情严肃的说:“人血和鸡的血又不一样,能有用?你爸妈不怕把你害死么?”
这就是她口中不会放过他的两人?
就这?
不过确实是狠人,居然给自己女儿输鸡血。
那自己还是比不过她父母。
他只是对别人狠,对亲人还是不错的。
苏拉尼皱眉问道:“是不是你爸妈给你打鸡血,把你脑子搞坏掉了,所以你才胡言乱语,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闻言差点惊掉下巴,黑白分明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耐烦和愤怒。
她在心里暗骂:你才脑袋坏掉了。
但碍于他的淫威,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耐心。
她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打鸡血不是说真给人输血。”
“意思就是很小的时候,就给孩子安排各种学习任务,安排大量的课外辅导班和才艺班。”
苏拉尼这下听懂了,了然地点点头。
他掐灭烟头,将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噢,我的小姐真是可怜。”
贺岁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他有力的心跳正透过他坚硬的胸膛传进耳朵。
她回过神来,稍稍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不在意地摆手:
“可怜啥啊,每天学习紧,任务重,根本没时间可怜。”
她都习惯了,便不觉得可怜。
贺岁安没告诉他,她学习的可不止阿拉伯语。
还有俄语、英语、德语、波斯语。
不仅如此,每天还要练琴。
小时候贺岁安觉得自己太惨了,凭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和爸爸妈妈去游乐场,或者去逛商场看动画片。
而她只能坐在钢琴面前练琴,还要学那些无聊的外语。
更让她难过的还有,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妈妈对她也不亲厚,爸爸眼里又只有工作和妈妈。
可当她和闻煦哥一起合奏歌曲,接受大家的掌声喝彩时;当她在国外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时;当她有数不清用不完的零花钱时,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最近,她开始后悔小时候没有选择练散打。
如果略懂一些拳脚,或许现在就不是这个局面。
苏拉尼或许就能坐下来和她好好讲道理,而不是囚禁她。
看着说起童年生活,瞬间变得鲜活的女孩,苏拉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一般,笑容一收。
苏拉尼板着脸问:“你还没说那个小记者的阿拉伯语为什么也那么好。”
贺岁安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讲起来。
“我和闻煦哥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我们是邻居,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为什么不让我死...”
她用中文喃喃自语,“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活着也好痛苦啊。”
玛莎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贺岁安失焦的双眸,让老人浑浊的眼里涌出泪水。
她紧紧抱住贺岁安瘦削的身体,像安抚婴儿一样轻轻摇晃。
“可怜的孩子...真主会保佑你的...”
“来人!快来人!小姐出事了!”
玛莎的尖叫声引来了走廊上的卫兵,也吵到了在书房工作的男人。
当苏拉尼踹开房门时,贺岁安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他目眦欲裂地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她。
女孩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左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往外冒血,染红了白色睡裙和波斯地毯。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贺岁安看见自己的鲜血正在潺潺往外流。
真好,终于不用再当那个被他捏在指间的瓷娃娃了。
意识开始飘散时,她恍惚听见玛莎在呼喊。
然后是苏拉尼在尖叫,那声音活像被抢走玩具的熊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比喻让她嘴角弯了弯,可惜再没人能看见这个真正属于她的微笑了。
“废物!”苏拉尼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一把推开年迈的女佣。
他扯下领带,粗暴地捆扎在贺岁安手腕上方,血液立刻浸透了深蓝色的领带。
“叫医生!快点!”他冲着门口的卫兵吼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贺岁安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
苏拉尼视线下移,皱眉看向她的手腕,却注意到她右手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半块锋利的镜子碎片,边缘沾着血迹。
苏拉尼粗暴地掰开她的手指,碎片掉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
他咬着牙低语,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休想。”
医生半小时后才赶到,听说被游行示威的人拖延了时间。
苏拉尼在卧室来回踱步,军靴踩在地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床头柜上的时钟,每走一秒都像在嘲笑他的焦躁。
“伤口很深,差一点就割到动脉。”医生包扎完毕后,摘下沾血的手套。
“她严重贫血,营养不良,我给她打了营养针。总统先生,这位小姐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苏拉尼盯着床上那个几乎被白色被单淹没的瘦小身影,眉头紧锁。
几天前她还像只欢快的小鸟,穿着他送的丝绸裙子在钢琴前为他弹奏《梦中的婚礼》。
那时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会崇拜地喊他“总统先生”,声音甜滋滋的。
现在她却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连呼吸都轻得几乎看不见。
“她什么时候能醒?”苏拉尼面无表情地问,声音比平时低沉。
“今晚或者明天。”
医生收拾着医药箱,犹豫了一下,“心理上的创伤可能比身体上的更严重。如果可能的话...”
“你可以走了。”苏拉尼不耐烦地打断他,示意卫兵送客。
卧室门关上后,苏拉尼走到床边坐下。
他伸手拨开贺岁安额前的碎发,触到的皮肤冰凉潮湿。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某个夜晚,她靠在他怀里,脸颊泛着玫瑰色的红晕,主动亲吻他的胡须。
“为什么?”
苏拉尼喃喃自语,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凹陷的脸颊,“就因为我吓唬你?”
*
贺岁安在午夜时分醒来,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他阴郁的侧脸。
贺岁安微微垂着眼帘,咬住下唇沉默着。
一来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还是怕激怒他后自己吃亏。
苏拉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他冷着脸放下水杯,开始解衬衫纽扣。
随着衣襟敞开,贺岁安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是她的手笔。
如果自己的指甲能穿透他的胸膛,那该多好啊。
她看着苏拉尼发达的胸肌,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太恶心,贺岁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个老男人身材很好,个子高,大长腿,肩宽腰窄....
反正就是那种硬朗成熟的男人,有腹肌,还有鼓鼓的胸肌。
只是可惜了,拥有这副好身材的是个男癌。
出于恨屋及乌的心理,让她看了犯恶心。
“你知道吗?”苏拉尼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自从那晚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味道,我的小姐,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让贺岁安十分难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场该死的宴会,那杯被下药的饮料,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她记得苏拉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记得自己拼命挣扎时被他粗鲁对待,记得醒来时全身像被碾碎般的疼痛。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贺岁安跟着玛莎穿过嘈杂的人群,在一个用帘子隔开的角落找到了哈娜迪。
年轻女孩的左腿从大腿根到膝盖那一截缠着渗血的绷带,脸色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
贺岁安看到哈娜迪的伤口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严重,这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需要立即手术,先交钱,否则就腾床位。”穿着沾血白大褂的医生很忙,所以语气有些不耐烦。
他恶劣的态度,让贺岁安皱了下眉,心里有些不满。
但看在那么多伤员需要医生救助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因为上班本来就烦,要是遇见多事的家属,只会更烦。
她从贴身口袋抽出那张黑卡:“好,刷这个。”
当POS机吐出支付成功的单据时,玛莎热泪盈眶地捂着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亲吻着贺岁安的鞋尖。
“玛莎,别这样....”贺岁安吓得后退一步。
这个感谢方式她从没有遇见过,所以愣了一下,又连忙将玛莎扶起来。
“快起来。”
玛莎对她鞠着躬,满脸感激。
贺岁安瞥见哈娜迪病床旁锈迹斑斑的输液架,又对医生说:“换最好的抗生素,还有单人病房。”
离开医院时,她注意到疤脸士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眼神比此前少了些戒备。
贺岁安假装没发现,转向街角那家有着蓝色招牌的货币兑换所。
“小姐要换多少?”柜台后的男人笑得很热情。
贺岁安估算着玛莎可能需要的生活费,报出一个数字。
当厚厚一叠当地货币被推到她面前时,四名士兵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
这相当于他们两年的薪水了。
没想到总统阁下这位小情人出手如此阔绰,而且刷的还不是总统阁下的卡。
贺岁安单独拿出两张纸币塞进窗口,对柜台后面的男人礼貌一笑:“辛苦了。”
而后把剩下的钱全部装进口袋里,塞到玛莎颤抖的手中。
“先拿着,不够再找我。”
老人再次落下泪水来,玛莎紧紧抱她,满脸都是感激。
“小姐,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玛莎身上有股淡淡的孜然味,头巾粗糙的布料蹭过贺岁安的脸颊。
这个拥抱让她想起远在中国的奶奶,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贺岁安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用感谢我,我还没有谢谢你之前帮我呢。”
她不傻,也不迟钝。
自己之前能顺利逃出别墅,说明玛莎暗中帮助了她。
她没有绝世武功,怎么可能一个手刀就敲晕了玛莎?
还有就是,就算玛莎没有暗中帮助她,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原因就是,她四岁那年和闻煦哥在小区玩滑滑梯,差点被人贩子拐卖了。
要不是楼下大学生姐姐出来揭穿人贩子,她和闻煦哥就跟着人贩子走了。
从那以后,她就决定了和人贩子不共戴天,哦,还有就是决定多做好事。
当然,她也不是圣母,她只对好人做好事。
要问她为什么四岁的事儿记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那天的竹笋炒肉,太让她印象深刻。
屁股墩儿疼了一周呢。
贺岁安拍了拍玛莎的后背,轻轻挣脱怀抱,有些羞赧地抿着嘴唇。
“走吧,我饿了。”她对玛莎说。
然后转向士兵们,“你们也一起吧。”
她们去了医院附近一家小餐馆。
褪色的菜单上印着模糊的阿拉伯文,贺岁安给自己点了法拉费和胡姆斯酱,又要了几杯玫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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