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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恰照梨花雪沈娆贺疏星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国和亲在即,宫中下旨,从宗室中选了国公府义女沈娆封为和亲公主。但兄长贺疏星却亲自入宫请旨,让我替沈娆和亲。他语重心长道:“娆妹为人单纯,与你不同,若和亲到蛮夷之地再不可能活着回来,你以公主身份去和亲,到了鲜卑也不会有人薄待你。”上一世,我听了兄长的安排。可和亲公主有几个能善终?我嫁到草原委身于年过六十的可汗,任人欺辱。我隐忍三年,可汗离世我终于能重回故土,可却被兄长关在府门外。“出嫁从夫,你回来岂不是侮辱了贺家门庭,让娆妹在夫家没脸?”我被送回了北蛮,夫死子继,兄终弟及,至此我似物件般辗转在他的兄弟子侄的床榻间,我的营帐,谁都可以闯进来。我不知流了多少生父不详的孩子,最后死在了冬日里。再睁眼时,兄长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微瑜,你可愿...

主角:沈娆贺疏星   更新:2025-07-01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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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娆贺疏星的其他类型小说《三更恰照梨花雪沈娆贺疏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国和亲在即,宫中下旨,从宗室中选了国公府义女沈娆封为和亲公主。但兄长贺疏星却亲自入宫请旨,让我替沈娆和亲。他语重心长道:“娆妹为人单纯,与你不同,若和亲到蛮夷之地再不可能活着回来,你以公主身份去和亲,到了鲜卑也不会有人薄待你。”上一世,我听了兄长的安排。可和亲公主有几个能善终?我嫁到草原委身于年过六十的可汗,任人欺辱。我隐忍三年,可汗离世我终于能重回故土,可却被兄长关在府门外。“出嫁从夫,你回来岂不是侮辱了贺家门庭,让娆妹在夫家没脸?”我被送回了北蛮,夫死子继,兄终弟及,至此我似物件般辗转在他的兄弟子侄的床榻间,我的营帐,谁都可以闯进来。我不知流了多少生父不详的孩子,最后死在了冬日里。再睁眼时,兄长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微瑜,你可愿...

《三更恰照梨花雪沈娆贺疏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国和亲在即,宫中下旨,从宗室中选了国公府义女沈娆封为和亲公主。
但兄长贺疏星却亲自入宫请旨,让我替沈娆和亲。
他语重心长道:“娆妹为人单纯,与你不同,若和亲到蛮夷之地再不可能活着回来,你以公主身份去和亲,到了鲜卑也不会有人薄待你。”
上一世,我听了兄长的安排。
可和亲公主有几个能善终?我嫁到草原委身于年过六十的可汗,任人欺辱。
我隐忍三年,可汗离世我终于能重回故土,可却被兄长关在府门外。
“出嫁从夫,你回来岂不是侮辱了贺家门庭,让娆妹在夫家没脸?”
我被送回了北蛮,夫死子继,兄终弟及,至此我似物件般辗转在他的兄弟子侄的床榻间,我的营帐,谁都可以闯进来。
我不知流了多少生父不详的孩子,最后死在了冬日里。
再睁眼时,兄长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微瑜,你可愿代娆妹去和亲?”
1、
“若我说不愿意呢,兄长可会改变主意?”
贺疏星不耐蹙了蹙眉:“你是姐姐,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娆妹和亲远嫁?”
另一旁的沈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哥哥,姐姐不愿,还是娆儿去罢。”
贺疏星不赞同道:“你心思单纯,那些自保的手段你如何会用?”
他再转过头来看我时,便已用了命令的语气:“你就不能懂些事,非要逼娆儿去死?”
我似笑非笑看着他:“兄长就不怕我和亲北蛮也会死?”
贺疏星眉头蹙的更紧了:“你是奉旨和亲,朝廷自会派人马护你,你又机敏聪慧,怎会有性命之忧?”
我只觉得可笑,就因沈娆撒娇扮弱,便要由我去替她受苦。
“好,我答应兄长就是。”
贺疏星没想到我态度转变的这般快,稍有一瞬的错愕,但很快恢复神色:“你懂事就好。”
我离了正厅,不再留下与他多说。
其实上一世,我一开始并没有答应。
但兄长是家主,只要他想,便有千百种手段逼我同意,上一世我先是挨饿罚跪,后来又请了家法受鞭刑。
我病的奄奄一息,侍女去请兄长时,他只是道:“微瑜,兄长也不想如此,但这是咱们贺家欠沈家的
,若是你不能替她去和亲,咱们家便只能赔一条命给她。”
而这条命,毫无疑问是我的命。
这种话我自小到大听了许多遍,当年父亲被诬入狱即将斩首,只有沈大人为父亲求情,可最后却落得流放下场,沈娆亦是从高门千金流落民间。
后来父亲死后冤案平反,兄长有了自己的势力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沈娆寻回。
也是在她入了贺府的那一日,我的所有便都被她夺了去。
母亲对沈娆细心照料,临终前将所有的嫁妆首饰全给了她,半点未曾留给我,而与我相依为命的至亲兄长,也开始对我薄待。
兄长怕沈娆见了我锦衣玉食会自怜地想起在民间的凄苦,便以府中下人的份利来待我,洗衣做饭皆要我亲自动手。
而兄长只会说:“娆妹在民间也是过的这种日子,你如今尝遍她的滋味,本也是咱们欠她的。”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一年又一年,而当我遍体鳞伤被扔进祠堂时,我想,与留在这府受尽折磨,时刻准备着为即将和亲的沈娆偿命相比,和亲说不准也能是条活命的路。
我同意替她去和亲,但换来的结果却是面临更为残忍的折磨。
但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走向上一世那样凄惨的下场。
第二日,我亲自入宫拜见皇后,请求为我进言,将和亲人选换成我。
皇后也知晓和亲公主艰难,欲言又止并没有即刻答应,先带我去拜见皇帝。
只是未想到,勤政殿内正有一人同皇帝交谈。
此人身量高大,宽肩窄腰,眉眼如鹰隼般锐利,随着我入殿时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抬眸与他对视,在他黑沉的眸底看见我自己的影子。
这人我认识,是鲜卑三世子的手下金寂茶,他是北蛮草原上最凶狠的狼,却也是上一世,唯一没在夜里入过我营帐的人。
他知我的痛苦与折磨,这样一个与我毫不相干之人,竟愿意给我这个异国和亲公主送上一碗红花,助我不再受小产之苦。
2、
从宫中回来后,皇帝赏了许多金银珠宝,一连抬了好几十个箱子入了贺府。
内侍跟兄长称赞我,说我愿意为两国交好而献身,是我高义。
贺疏星却道:“她算什么,真正知
晓家国利害的,是家中义妹沈娆,只是她身子弱又单纯,这才让微瑜这个做姐姐的代替。”
内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宫中的人都是人精,如何看不出他这颗已经偏的不像话的心。
内侍没再说什么,将东西放下便离开,沈娆捏着帕子站在一旁,哀婉地看着地上的珠宝箱子。
“原是娆儿不配,这样好的东西,向来不会是娆儿的。”
我看着她冷笑,静静观赏她继续做戏。
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我有了什么东西,她便会摆出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来,好似天底下所有人都亏欠她,好似所有的东西都应该属于她才对。
以往兄长每每都会勒令将我在意的东西给她:“你是姐姐,本就应该照顾她,为何总是这样吝啬。”
而这一次也一样,贺疏星习以为常地抬手吩咐:“来人,将这些东西都收到二姑娘库房中。”
我只觉好笑:“兄长,这是陛下赏我的东西。”
贺疏星不悦看向我:“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你的东西本就可以让娆妹随意取用。”
我轻轻摇头:“这不一样,这些赏赐,是我的卖身银,她若是想要,那直接让她和亲就是,这样什么好东西不就都是她的了?”
沈娆面色一白,委屈咬唇:“姐姐还是在怨娆儿吗?罢了,和亲的事,还是娆儿自己去吧。”
贺疏星面色骤然难看起来:“贺微瑜,既然你已经答应和亲,为何还要激她气她?和亲的事已经定下来,容不得你反悔!”
3、
以往看见至亲兄长的疾言厉色,我都会主动退一步,但这次不一样。
我据理力争:“兄长既然知晓和亲的是我,便休想动我的卖身银。”
贺疏星极其不悦:“你何时学的这般贪财吝啬?竟要同娆妹争抢,你即将去北蛮,草原之人会用什么金银珠宝,你留着也是白白落灰,倒不如都给娆妹。”
我冷笑一声:“原来兄长知晓草原艰难,我还以为兄长是觉得我要去北蛮享福呢。”
贺疏星不耐烦道:“知道让你去和亲是委屈了你,你至于一直挂在嘴上?难不成真要所有人都觉得亏欠了你,你心里才舒服?你怎得这般虚伪。”
我看着兄长,忍不住想起
年少时。
兄长疼爱我,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我出门去同小姐妹逛铺子,兄长接我回家时不过晚了几息的功夫他便自责不已。
他说:“将小妹留在外面一刻我都觉得亏欠,我得做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兄长,一辈子疼着护着小妹。”
可如今兄长再不会唤我小妹,现在他的妹妹,只有沈娆一人。
我忍下心中的失望,直视兄长的双眸:“御赐之物,怎能擅给了旁人,兄长就不怕此事被陛下知晓,责罚你的宝贝娆妹?”
贺疏星气极:“你威胁我!”
这时沈娆才终于开口:“算了兄长,娆儿怎忍心去抢姐姐心爱之物,即便真给了娆儿,娆儿也是不能要的。”
贺疏星闻言一甩衣袖:“还是娆妹大度懂事,贺微瑜,你何时能有娆妹的半点识大体!”
我不在乎他的话,立即叫人将东西都抬到我库房中。
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没有钱财是万万不能的,我前去北蛮,那边确实不看重什么珠宝首饰,但他们却看重银钱,有了钱便能买马买粮食,才能保证不被别的部落吞并。
此后几日,我都叫人去将赏赐下来的珠宝首饰典当,换成好携带的银票。
只是这日我归家时,竟见到了熟人——宋公子。
我与宋公子,其实是有一门亲事在的。
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上一世我和亲离京,宋公子追赶我离京的鸾杖,说要此生为我守身,只是三年后我再归来,便见沈娆已经成了宋夫人,大儿子已有两岁,还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所谓的守身如玉,实际上在我离京后便另娶妻旁人。
我被兄长拒之门外后,也想过去求宋公子,希望他能帮我留在京都,为奴为婢我都甘愿,可是他说:“微瑜,娆儿有孕不能受惊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还是回北蛮罢。”
如今再见他,我神色淡淡,脚步不曾停留片刻。
可宋公子却叫住了我,神色满是担心:“微瑜,听说你要和亲了是吗?”
我脚步停下:“怎么,你也想去和亲了?”
宋公子几步走到我面前来,直接就要拉我的手:“咱们成亲吧,你嫁了我,陛下肯定不会让你去和亲,咱们两家本来就有婚约在。”
没等我开
口,贺疏星先一步道:“宋公子,娆妹如今是贺家义女,咱们两家的婚约,你娶娆妹也是一样的。”
“娆妹乖巧懂事,适合做一家主母,与宋公子最是相配。”
4、
兄长说完这话,竟还看向我:“贺微瑜,你说是不是?”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是,她惺惺作态,宋公子虚情假意,二人最是相配。”
宋公子仍旧拉着我的手腕:“微瑜,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
贺疏星蹙眉上前:“你为何要这般诋毁娆妹,就因为她要接了你的婚事,你心中不服气?你是要和亲的人,但娆妹婚事还没着落,将你的未婚夫给她又如何。”
一旁的沈娆咬着唇,可怜兮兮望向宋公子,等着他选择。
我似笑非笑问宋公子:“你觉得呢?”
宋公子犹豫着,支支吾吾半晌不应答。
沈娆当即委屈起来,一双眼睛顿时生了水雾,一点点汇成泪珠,从面颊滑落。
贺疏星见状,直接上前来拉我,将我的手从宋公子手中抽出,直接将我推倒在地:“你少在这蛊惑宋公子,你都已经要走了,为何见不得娆妹好?”
我的腰撞在了官帽椅的扶手上,钻心的疼让我额头瞬时出了冷汗。
我虚弱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让我敬爱的兄长。
曾经家中最落魄的时候,仅有一口饭,兄长都会让给我,旁人对我有一点不敬,他都会冲过来护着我。
我记着他对我的所有好,我也尽力用我所能去回应他,做一个好妹妹。
如今见他一次次去护着另一个人,分明已经被伤透的心,却还是会阵阵发疼。
贺疏星直接对宋公子道:“你多与娆妹相处便知,她性子比贺微瑜好,定然合你心意。”
宋公子看了看在地上站不起来的我,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沈娆,仍旧在犹豫:“我、我得先去问一问娘亲。”
我冷笑着看他,他果然还是同小时候一样,是个立不起来的怂货。
什么事都要回去问一问娘亲,小时候也总是被欺负。
贺疏星不过强硬了一点,便让他又陷入犹豫不决之中。
大抵也是因我在看着他,宋公子犹豫的时间愈发长,半晌做不出决定。
这让贺疏星恼
火不已,直接对人吩咐:“来人,请家法来,二姑娘善妒成性,我今日便替已故爹娘好好教训她!”
下人应了一声,不消片刻便拿来带着倒刺的长鞭,辣椒水泼上去,打在人身上如刮骨剜心般疼。
贺疏星将鞭子高高扬起,重重落在我身上:“这一鞭,是打你自私自利,不知感恩。”
“这一鞭,是打你蛊惑宋公子,害你妹妹险些失了婚事。”
两鞭子下来,我后背的衣裳已经破烂,皮肉被鞭打的鲜血淋淋。
贺疏星的第三鞭还要落下,外面突然传来一低沉有力的男声:“住手!”
金寂茶大步走了进来,冷厉的眉眼扫过屋内众人,所有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贺疏星上前一步:“在下管教家妹,不知这位是?”
金寂茶冷声呵斥:“放肆,此乃陛下专为沟连两国事宜亲封的左译长,废了你的狗胆,竟敢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
屋中人具是一震,不是和亲公主吗?何时成了三品左译长!
金寂茶一把夺过贺疏星手中的鞭子,声似来自阴曹的鬼差:“既然这么喜欢玩鞭子,来人,每人赏一百鞭,让他们一次玩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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