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氏夫妇对你的好,是施舍,小姑娘,这可不像是一个饱受饥迫的孤儿会说出来的话。”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下意识的搓手,“那又怎么样?人都是会变的。”
后面老刑警又问了我许多问题,我没有正面回答,依然坚定自己就是凶手。
“既然你们不相信,尸体就在沈家地下室里,不如你们挖出来验验?”
老刑警喝了口茶,“不用你提醒,想必尸体现在已经在法医的桌子上了。”
话音落下,他突然站起来。
“你的作案动机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别再给我重复之前的屁话!”
我看着他良久,不再说话,拒绝交谈的意思很明显。
老刑警从我的嘴里撬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眼前就是明摆着的养女杀人案。
可他心里总有种说不上的别扭。
我们僵持了很久,审讯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从国外匆匆回来的沈凌风闯进来,猛地揪住了我的衣领。
“沈莹,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爸妈!”
我愣愣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愫。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怒极甩了我一耳光。
神色痛苦,被警察死死拉住。
“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接下来的几天,案情始终没有新的进展。
法医的实验也止步不前。
这桩板上钉钉的案件似乎成了一桩悬案。
我的供词漏洞百出。
不知道主犯,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从犯。
这段时间里,任由审讯的警察、律师、检察官轮番上阵劝我,我也不愿再吐露半个字。
直到沈凌风再次过来探监,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我的闺蜜,江玲玲。
“市里医院新研究了一款记忆提取针剂,能与屏幕共享还原当事人的记忆场景,但过程极其痛苦,稍有不慎就可能因为脑死亡丧命......”
说到这,沈凌风还是有些不忍心。
“沈莹,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这次去国外虽然是出差,但也是为了找名师定制你的婚纱,可你却杀了我的爸妈,你动手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沈凌风眼眶通红,江玲玲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刚想说什么,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