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当然,医生都确认了。”
“那为什么你昨天还在喝酒?”
我没再说话,转身要走。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苏沫,别以为你能翻身。瑞翔已经答应我,等我生下孩子,就娶我进门。”
“恭喜。”我淡淡道。
林菲菲紧跟着我,拿起一碗刚炖好的燕窝:“这是瑞翔特意为我准备的,说对胎儿好。”
她故意在我面前喝了一口,然后“不小心”打翻在我脚边。
“哎呀,对不起。”她假惺惺地道歉。
燕窝溅在我的裤子和鞋子上。
就在这时,司瑞翔推门而入。他看到地上的狼藉,眉头立刻皱起。
林菲菲立刻变了脸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瑞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点燕窝,苏沫说我不配,就…”
“我没有。”我打断她。
司瑞翔看都不看我一眼:“别搞这些小动作,等我拿到股份,菲菲生完我们就离婚,要么老子一百种办法弄死你”
这个曾经说过爱我的男人,现在连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
晚上,司家举办了一场晚宴。
我被迫出席,坐在司瑞翔身边扮演恩爱夫妻。
林菲菲则以闺蜜的身份出现。
“苏沫,你今天的香水真好闻。”一位女宾客赞美道。
我微笑:“谢谢,这是我丈夫送的结婚纪念礼物。”
司瑞翔脸色微变,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突然,林菲菲捂着喉咙站起来,脸上迅速浮现红疹。
她呼吸困难,倒在地上。
场面一片混乱,司瑞翔抱起她冲向医院。
两小时后,他回来了,眼睛通红。
“医生说菲菲是香水过敏!”他冲到我面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明知道她怀孕不能闻这些,还故意喷香水害她!”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着他愤怒的双眼。
我转身走进香室,拿起那瓶名为“唯一”的香水。
司家是香水企业。
三年前,他单膝跪地,将它送给我:“这款香水叫唯一,就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拧开盖子,将整瓶香水倒入下水道。
透明的液体流走的同时,我心中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殆尽。
我站在地下车库的阴影处,拨通了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