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哭着拼命求饶:
“你们这是犯法的,不要……不要……”
可妹妹越哭,越是奋力挣扎,他便越兴奋。
直到妹妹遍体鳞伤,身下血迹斑斑,浑身泥泞时,男人才满意地点燃一根烟,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又一个男人走进了画面。
“姐姐……姐姐……救救我……”
妹妹瞳孔涣散,口中嗫嚅,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我的心脏痉挛发痛,双眼猩红,死死盯着屏幕,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在第68个小时,我的妹妹没了呼吸,胸骨塌陷,双腿折断,双手扭曲变形。
视频里,他们对妹妹的死无动于衷,继续嘻嘻哈哈地打牌。
赢了的人就在妹妹身上划一刀,他们比赛谁赢的次数多。
“哈哈,我又赢了!这一刀归我!”
“你赢了又能怎样,我可是领先十刀了!”
妹妹安静地躺着,血液浸染白裙,在身下不断蔓延,睫毛的阴影打在苍白的脸上,像被碾碎的天使。
视频下载到U盘很慢,连接的那条线,如同我和妹妹的脐带血脉缠绕。
爸爸妈妈工作很忙,我和妹妹生日前后只差五分钟。
我早熟,从小都是我照顾妹妹。
从我能动手开始,小到喝水喂饭,大到穿衣梳辫,全都经由我手。
别人家孩子受欺负了,都回家找妈妈,而妹妹总是第一时间哭着跑来找我。
等我带着她气势汹汹找上门讨回公道,这事才算完。
回到家自然又是一个捏肩捶腿,讨好我的小狗腿子。
班级聚餐的那晚,妹妹还特意换了我送她的白裙子,眼睛弯成月牙:
“姐姐,今天也是我们的生日哦。”
“你等我回来再切生日蛋糕,你要是偷吃上面的草莓,我就不理你了。”
草莓蛋糕早已换了无数个,可她再吃不到,也永远不会再回家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从指缝中溢出。
我的妹妹,我的阿然。
视频下载完成后,我收拾了所有资料去警察局。
警方根据我提供的IP地址去查,却发现三年前地址就是在本市郊区的一片山林,卫星定位后发现那是无人区,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或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