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他嫌恶地移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伤身。
杜辰说完,自以为潇洒地冷哼一声,打横抱起“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楚楚,转身就要往劳斯莱斯走去。白楚楚伏在他肩头,对我投来一个隐秘的、充满了得意和嘲弄的眼神。
我看着那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在狭窄泥泞的田埂上笨拙地倒腾了好几把才挣扎着开出去,只觉得一阵反胃。杜辰怕是暴发户当久了,脑子都泡在膨胀的自信里发霉了。
闹剧结束,终于恢复清净。我正弯腰准备继续干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的心脏轻轻一颤——陆沉。
划开接听,男人低沉醇厚、带着能穿透耳膜直达心底的磁性嗓音,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思念传来:
“……老婆,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五个字,像带着电流,瞬间让我的耳根发烫,脸颊也控制不住地染上红晕。这男人啊,人前是高山寒雪般禁欲威严、冷峻自持的京圈太子爷,人后……却是个要命的粘人精。偏偏每次这样叫“老婆”时,那语调总能让我心跳加速。
我握着手机,下意识地低低应了一声:“嗯……”
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田野的风。明明心里的想念并不比他少半分,可到了嘴边,总是带着几分羞涩。
手机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低笑,带着胸腔的共鸣,性感得不像话。我几乎能想象到他此刻微勾的唇角。
“太想了,等不及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温柔,“下午我就过去看你。”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甜蜜的弧度,对着空旷的稻田傻傻地点头,仿佛他就在眼前。
“……嗯。好。”我说着,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我和……昕宝也很想你。”差点把“我”字也说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更愉悦更清晰的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他果然听懂了。
“我知道。” 他低声道,“昕宝今天在村里私塾体验造纸,玩疯了。晚上让他给你视频。”
“好啊,老婆。”
“嗯!?”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顺口应了!脸颊更烫。
“哎……村长好像在叫我!” 我连忙岔开话题,掩饰失态,